第五零五章 齷齪事
“邱少,見著那人了?”孫友勝故意問到,他已經(jīng)看到邱大軍的面色很不好看。 邱大軍往一張沙發(fā)里一坐,咬了咬牙根,道:“不識抬舉的東西!” 孫友勝早知道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那曾毅能給任何人面子,都絕不會給邱大軍面子的,沒動手就不錯了,他斜靠在沙發(fā)里,吸了一口煙,吐著煙圈嘆道:“這個家奴,如今可是連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邱大軍悶了一口酒,這孫友勝也不是好東西,明著是在罵曾毅,其實卻是在說曾毅底氣這么足,那是因為有翟家在背后撐腰,奶奶個腿的,難道我邱家比翟家弱嗎,我這個邱家堂堂的大少,還不如一個小小的保健大夫?他又狠狠地瞪了孫友勝一眼,你一個姓孫的玩意,裝什么大頭蒜,還真把自己當(dāng)?shù)约业娜肆耍?/br> “有些帳,遲早是要算清楚的!”邱大軍道了一聲,他要收拾曾毅,有的是手段,但卻沒法動手,因為曾毅的身份很特殊,他是翟老的保健大夫,如果不能估算清楚翟家的反應(yīng),他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對曾毅下手。 孫友勝笑了一聲,道:“邱少,何必等到秋后再算賬呢!我有個辦法,能讓曾毅立刻名聲掃地,還讓他半個屁都放不出來!”孫友勝看著邱大軍,并不著急說出自己的妙計,而是拿著架子準(zhǔn)備賣弄一番。 邱大軍也是個能人,你不講,我就不問,看誰憋得住,他坐在那里喝著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咳~”孫友勝有些憋不住了,清了一下嗓子,道:“龍家的丫頭還沒回來吧?為了早日喝上邱大少的喜酒,看來我得出把力了……” 孫友勝靠近邱大軍幾分,道:“邱少,這事也好辦,你……”他嘀嘀咕咕在邱大軍耳朵邊了講了一大堆,面色稍稍得意。 邱大軍臉色逐漸轉(zhuǎn)好,等孫友勝講完,他道:“老孫,你很有水平嘛,只當(dāng)個局長,屈才了!” “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孫友勝一擺手,頗有些懷才不遇的意。 邱大軍笑著,但眼底卻不著痕跡地露出一絲鄙夷,心道你孫友勝整天以翟家人自居,這個時候卻幫著我邱大軍搞翟家的人,翟家要是真重用了你這種敗類,那才是瞎了眼呢,還千里馬呢,我看就是一匹劣等駑馬! 兩天之后,潘保晉來到京城醫(yī)院,整個人容光煥發(fā),他已經(jīng)去邱老家里見過邱老,稍作保留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實力,邱老很滿意,潘保晉就算是正式擔(dān)任了邱老的中醫(yī)保健醫(yī)生。 “潘廳長氣色不錯!”曾毅看見潘保晉,夸了一句。 潘保晉擺擺手,道:“以后就不要叫我廳長了,我已經(jīng)正式卸任了,叫我老潘、潘教授都行嘛!” “那就潘教授!”曾毅笑著喊了一聲,道:“我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咱們這就過去吧!” 潘保晉點點頭,道:“梁老的情況,還得你給我介紹一下,我好有個準(zhǔn)備!” “邊走邊說吧!”曾毅領(lǐng)著潘保晉往特需病房走去,上給他簡單介紹了一下梁老的情況,情況并不復(fù)雜,就是做了個腦瘤開顱手術(shù),現(xiàn)在是術(shù)后的恢復(fù)。 不到一會,兩人就到了梁老的病房外面,曾毅交代了一句,“梁部長的夫人,脾氣不太好,不過也是嘴快心熱!” 潘保晉就微微頷首,心道一會進去,自己跟這位梁部長夫人講話的時候,一定得注意了,可別犯了什么錯。 曾毅就按了門鈴,不一會,里面有護士打開房門,看了一眼,就笑道:“是曾助理來了!” 里面就傳來梁部長夫人的聲音,很熱情,道:“是小曾啊,快請進!” 曾毅領(lǐng)著潘保晉進去,看到梁部長的夫人正坐在病床邊,給梁老削著水果,他上前打著招呼,道:“梁老,今天感覺如何?” “好多了,好多了!”梁老伸手一指旁邊的椅子,道:“小曾你坐,又辛苦你過來一趟!” “只要能讓梁老盡快回復(fù)健康,我多跑幾趟也是應(yīng)該的,其實我更愿意不來,這說明梁老已經(jīng)康復(fù)出院了!”曾毅笑著說到。 梁部長夫人喜歡聽這話,道:“小曾是個熱心人,這次多虧你跑前跑后了!” 曾毅此時把潘保晉往前一讓,道:“我今天特意請來了一位大專家,來把把關(guān),看看之前的治療方案還有什么不周全、沒考慮到的地方?!?/br> 梁部長夫人點著頭,道:“讓你cao心了!” 曾毅就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潘保晉潘教授,是水行舟水老最得意的門生,以前擔(dān)任南江省衛(wèi)生廳的常務(wù)副庭長,主管保健工作,前天剛剛被調(diào)到京城,如今擔(dān)任邱老的中醫(yī)保健,是一位經(jīng)驗豐富、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專家?!?/br> “潘教授,辛苦了!”梁部長夫人代替梁老上前握手,道:“邱老那邊的保健任務(wù)如此繁重,還讓你來跑這一趟。”既是邱老的保健醫(yī)生,又是水老的弟子,梁部長夫人也不能不重視。 潘保晉氣道:“其實也幫不到什么忙,我跟曾毅共事很多年了,他的醫(yī)術(shù)我很了解,有他和京城醫(yī)院的專家在,梁老恢復(fù)健康肯定是指日可待的。” “潘教授謙虛了!”梁部長夫人心里很高興,潘保晉這么大的保健醫(yī)生來了,卻說幫不到什么忙,不像以前的某些人,只做了屁點大的事,卻像立了多大的功勞似的。 “梁老方便的話,我就先看看情況吧?”潘保晉問到。 梁部長夫人就讓開了,道:“有勞了!” 潘保晉擺擺手,上前望聞問切,開始了解梁老的情況,他的水平還是很不錯的,經(jīng)過曾毅的簡單介紹,又結(jié)合自己的一番診斷,幾乎就把梁老的身體狀況摸清楚了,甚至連梁老以前為什么會得腦瘤的原因,也講得八九不離十。 這讓梁老和梁部長的夫人都很高興,看來這位潘保晉能夠擔(dān)任邱老的保健醫(yī)生,絕不是水老弟子那么簡單,這是有真材實料的,曾毅也不錯,潘保晉剛到京城,他就把潘保晉請了過來,可謂是盡心盡力?。?/br> 潘保晉講完自己的診斷,又拿來京城醫(yī)院的治療方案看了看,術(shù)后調(diào)理的方子是曾毅和顧益生共同確定的,幾乎是改無可改,他就肯定了京城醫(yī)院的這個方案,隨后介紹了幾個日常生活的小方法,說是堅持做可以提高老年人抵抗力、益氣活血、培元固本。 前面對于病情講得非常準(zhǔn),梁老自然是深信不疑,一一都記了下來。 梁部長夫人也很高興,道:“潘教授不愧是水老的弟子,名師出高徒!” “過譽了,過譽了!”潘保晉氣著。 “潘教授以前是省廳的廳長,那這次到京城,不知道工作安排在了哪里?”梁部長夫人主動問到。 潘保晉就道:“這次來得匆忙,上面還沒有最后確定,可能是掛靠在某家醫(yī)院里吧!”說這話的時候,潘保晉語氣平淡,但心里已經(jīng)是很激動,原來曾毅說梁部長夫人最快心熱,是一點沒說錯?。?/br> “那就太可惜了!”梁部長夫人說了一句,省里堂堂的廳長,進了京城卻只給掛靠在醫(yī)院,這事怎么能講得過去,她道:“回頭我給老梁說說,可不能委屈了基層來的同志!” 這句話梁濱講肯定不合適,也絕不會講的,但梁部長夫人講卻沒有問題,一來她沒有決定權(quán),說了可以不做準(zhǔn);二來可以賣個人情,邱老的保健醫(yī)生,那是一定要結(jié)交一下的,關(guān)鍵時刻說不定還能幫老梁講句話呢。 在梁老病房里聊了一會,潘保晉就起身告辭,道:“那我就不打攪梁老的休息了,過幾天我再來看望梁老。” 等出門下了樓,潘保晉道:“曾毅,謝謝你了!” 曾毅笑道:“是我要感謝潘教授,今天能把你請過來,梁老肯定對我們京城醫(yī)院的工作很滿意!” 潘保晉笑了笑,梁老的病已經(jīng)康復(fù)了大半,就算自己不來,京城醫(yī)院的工作肯定也會讓梁老滿意的,他道:“今后我們一起在京城工作,相信共事的機會肯定少不了!”他這是給曾毅一個承諾,這次的人情我記下了,今后一定有用得著我潘保晉的地方。 下班的時候,曾毅準(zhǔn)備回家,剛下了樓,就看樓前停著一輛豪車,車前站了一位黑臉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理發(fā)店遇到的那位張少,跟肖文博不怎么對付的那位。 迎面撞上了,曾毅只好淡淡一笑,然后一頷首,就邁步走向自己的車子。 “曾少!”誰知那位黑臉張少卻走了過來,道:“我在這里等你半個小時了?!?/br> 曾毅就停下步子,自己跟這位張少可沒任何交情,他來找自己干什么,曾毅問道:“張少找我有事?” “上次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不知道曾少晚上有安排嗎,我想請你吃個飯!”張少顯得很熱情。 曾毅就道:“一場誤會,還提它干什么,我早都忘了。” “曾少果然是胸懷寬廣!”張少呵呵一笑,道:“我和曾少也屬于是不打不相識了,今天專程過來相請,還請曾少賞個臉,不然兄弟我以后可在京城沒臉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事不講究呢!” 曾毅道:“張少何必這樣氣呢……” “曾少要是不答應(yīng),那就是還在生我的氣呢,那我就只好負荊請罪了!”張少搶先打斷了曾毅推辭的話,直接把話說死了,今天你要是不去,那我以后就天天來請你了。 曾毅沒想到這位黑臉張少還是這樣一個主,吃飯竟然也有強拉的,上次的事,跟他根本就沒什么關(guān)系,何況自己都已經(jīng)和那位安少和解了,這時候他冒出來是什么意。曾毅看這位黑臉張少一幅不肯罷休的樣子,想了想一下,道:“醫(yī)院里隨時都會有事,我們就喝杯茶好了!” 喝茶有一筆揭過的意,曾毅這么講,也是表明自己根本沒把上次的事情放在心上。 “好,就喝杯茶!”黑臉張少大喜,過去拉開自己的車門,道:“曾少,請!” 曾毅也沒氣,邁步上了車,隨即那位張少跳上駕駛位,就發(fā)動車子離開了京城醫(yī)院??戳丝窜囎忧斑M的方向,曾毅大概知道今晚吃飯的地方了,是吉祥飯店。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車子就到達了吉祥飯店,張少領(lǐng)著曾毅進了飯店,直接上到二樓,推開了一個包間。 “張少,你這個請的最后一個來,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對,必須罰酒,三大碗才行!” 包間里已經(jīng)坐了七八個人,看樣子都是京城的一些公子哥,帶頭起哄的,是一個白白凈凈的年輕人,人有點瘦,和別人不一樣的是,他還穿了一套緊身的衣服,于是顯得更瘦了,還帶著幾分文藝氣息。 “抱歉,抱歉!”張少一拱手,道:“各位,我來介紹一下今晚的主角,這位是曾毅曾少,京城醫(yī)院的院長助理!” 現(xiàn)場的幾位公子哥都沒著急做出反應(yīng),等著張少來進一步解釋,一個京城醫(yī)院的助理,值得把大家都召集過來嘛? 此時那位白瘦的年輕人卻幾步來到曾毅面前,伸出手道:“原來是曾少啊,久仰久仰,早就盼著能跟你見一面呢!” 曾毅就有點疑惑了,這么多人,似乎不是賠罪的樣子吧!這些公子哥混得就是一個體面,黑臉張少有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賠罪的勇氣嗎?曾毅覺得不像,而這位白瘦大少的舉動就更奇怪了,我進門的時候,你的表情明顯就是不認識我的,又何來久仰?。?/br> 張少就介紹了道:“曾少,這位是我從小玩大的兄弟,好到穿一條褲子的交情,周振培周少!” “原來是周少,你好!”曾毅跟對手握了一下手。 隨后張少又把在座的一一介紹給曾毅,這些人都是軍人家庭出身,很多人的長輩,還是高級將領(lǐng),也難怪能湊在一起。 介紹完畢,黑臉張少道:“兄弟我前幾天和曾少之間發(fā)生了點小誤會,今天特意擺酒請罪,請各位兄弟過來,就是幫我做個見證?!闭f完,張少拿起一個酒杯,道:“曾少,咱們就來個一笑泯恩仇吧!” 這讓曾毅有些意外,甚至是刮目相看,心道這位張少倒是光明磊落,說賠罪就賠罪,而且還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上次在理發(fā)店,安少請了這位張少過來幫忙,張少就很仗義,一來就大包大攬,甚至還要和肖文博翻臉,看來他可能真是個急公好義的性子。 想到這里,曾毅拿起酒杯,道:“言重了,我和張少之間,原本就是一點小誤會,又何來的恩仇啊。今天能夠認識諸位,我很高興,我先干了這杯!” “好,我也干了,曾少是個爽快人!”那位周振培率先響應(yīng),在黑臉張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仰頭喝了自己那杯。 張少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也干了自己這杯,心道曾毅是個講究人,多少維護了一下自己的面子。 入席之后,張少坐在曾毅的左邊,周振培坐在曾毅右邊,令曾毅奇怪的是,周振培比張少還要熱情,一個勁和自己套近乎,這讓曾毅很納悶! 酒喝三巡,周振培笑呵呵地看著曾毅,道:“曾少,聽說你的醫(yī)術(shù)非常厲害,今天遇到了,能不能請你幫我給瞧瞧?有病治病,無病防病嘛!” 曾毅心道周振培是從哪里知道自己醫(yī)術(shù)很厲害的呢,剛才張少并沒有介紹啊,難道是從肖文博、或者是羅海濤哪里知道的嗎,他道:“周少氣了,我……” 話沒說完,包間的門被人敲了兩下,隨后門一開,有人率先走了進來。 曾毅的眉頭當(dāng)時就皺了起來,心道真是冤家窄,又碰到邱大軍了,曾毅很不愿意見到邱大軍,甚至都懶得跟對方虛于應(yīng)付,一方面是龍美心的緣故,一方面是曾毅不愿意和邱大軍這種沒品的公子哥打交道。羅海濤自己就是個花花大少,可連羅海濤都看不起邱大軍,由此可知邱大軍的品行有多么不堪。 “這里好熱鬧??!”邱大軍打著哈哈,來了一句。 在他身后還站了一個人,曾毅也認識,是那位喜歡裝酷的徐明俠,徐明俠掃了一圈,什么也沒講,還是那副冷酷的模樣。 “喝酒不通知我,太過分了!”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還是熟人,正是孫友勝。 曾毅只是沖徐明俠微微一點頭,然后就坐在那里沒動了,有孫友勝出現(xiàn)的地方,肯定不會有好事,何況還有個邱大軍呢,曾毅心道今天這頓酒看來非常值得琢磨一下了! 坐在右邊的周振培此時立刻站了起來,道:“原來是邱大少、徐大少、孫局長,快請坐!” 黑臉張少就皺眉了,自己才是今天請酒做東的主人,你周振培第一個站出來,是什么意呢! 周振培三步兩步,走到了邱大軍的面前,道:“邱大少,今晚有位大神醫(yī)在場,我們正要請大神醫(yī)幫忙把脈開藥呢!” “哦?”邱大軍就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興趣,道:“那我也得請神醫(yī)給看看?。 ?/br> “邱大少你這是……”周振培問到。 “屋里沒外人,我也不避諱,我邱大軍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玩?zhèn)€把女人,這點相信大家也能理解,都是男人嘛,誰能不沾點葷腥?”邱大軍嘿嘿一笑,說這話的時候,他表情極其自然,完全沒有任何尷尬。 屋里的人都露出理解的表情,跟著嘿嘿笑,在座的誰沒玩過幾個女人,這事放在公子哥的圈里,簡直就不是個事,太平常不過了! “玩女人是玩女人,但身體這個本錢一定不能丟,今天碰上神醫(yī)了,我也就咨詢咨詢,求一個進補的良方!”邱大軍說到。 “邱大少說得在理!”屋內(nèi)的人就點頭附和,一副心靈神會的表情,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彼此彼此嘛,再說了,邱大軍是什么人,在座的誰不知道。 周振培就指了指曾毅,道:“邱大少,這位曾少就是大神醫(yī)了!” 邱大軍就走過去,往曾毅身邊一坐,道:“曾少,就請你幫我開個方子吧,在下感激不盡!” 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徐明俠頓時臉色大變,心道自己今天來錯地方了,邱大軍這是故意來找事的! 龍美心在募捐會上爭風(fēng)吃醋,被龍家禁足的事情,徐明俠是知道的;而曾毅偷摸到龍清泉家里,大鬧天和園,被龍清泉直接派警衛(wèi)處的人抓走的事情,徐明俠也是知道的,能干出這樣破格的事情,說明曾毅和龍美心都是互相喜歡對方的,這份情絕對假不了的。 但最近傳出消息,說是龍家老太爺已經(jīng)點頭,要把龍美心許配給邱大軍,這對曾毅來講,屬于是被橫刀奪愛了! 可邱大軍又跑來向曾毅討要什么進補藥方,這不擺明了是要給曾毅難堪嘛!你不是醫(yī)生嗎,你不是會治病嗎,你不是大神醫(yī)嗎嗎,那一個進補的藥方,你總不會開不出來吧?老子現(xiàn)在就是患者,就是要用你的藥方去玩女人,而且等結(jié)了婚,還要搞你的女人! 徐明俠的那只右手,不僅微微顫了一下,曾毅是什么人,他是親身領(lǐng)教過的,心道邱大軍怕是找錯了對象!而且邱大軍這一招,實在太無恥卑鄙了,換了是自己,早就一拳把邱大軍打得滿臉開花了,這口氣絕不能忍! 麻痹的,姓邱的你是惡心我呢! 徐明俠很后悔,他可沒想跟著邱大軍一塊來,只是在齊少那里喝茶湊巧碰著了,硬被邱大軍給拉來的,早知邱大軍是拉自己當(dāng)這種齷齪事情的“見證人”,自己是絕不會來的! 旁邊的孫友勝卻是大爽,曾毅啊曾毅,堂堂的邱大少當(dāng)著這么多人開口向你求藥,你敢不給嗎!這次不把你小子弄個顏面掃地,老子就把孫字倒過來寫! 偏偏還有人在旁邊提醒了一句,道:“邱大少,聽說你的喜事定了,不知道定在什么時候?”說話的正是那位周振培。 “你急什么,到時候肯定會通知你的,今天在座的一個都不能少!”邱大軍一揮手,氣魄十足,同時斜斜瞥了曾毅一眼,心中冷笑,跟我邱大軍搶女人,也不掂量掂量你幾斤幾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