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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首席御醫(yī)在線閱讀 - 第四五七章 殺雞儆猴

第四五七章 殺雞儆猴

    在官場上,向來只有聶科長、聶主任,甚至是聶市長、聶部長,但絕對沒有聶處長這個稱呼,甚至所有姓聶的人,都不喜歡“處長”這個職務(wù)。

    下面的人來辦事了,開口尊稱一句“孽畜長,你好”;平級的同事見面了,打個打招呼:“孽畜,早!”

    這個稱呼不管怎么叫,都會讓本人覺得別扭,覺得別人是在罵自己。

    同理,如果是一位姓付的市長,他肯定不愿意別人稱呼自己為“付市長”,聽著好像自己是副市長似的,如果恰巧再碰到一位姓鄭的副市長,那笑話就更大了。

    曾毅決定去省財政廳親自跑一下財政款的事情,這款子本來就是豐慶縣該拿到的,豐慶縣的日常運轉(zhuǎn),全靠財政款支撐,如今省廳扣著不發(fā),總得給個理由吧!

    包起帆很快準(zhǔn)備好了去省財政廳要帶的東西,除了必須的手續(xù)和證件外,他還帶了一整車的土特產(chǎn),順便還把辦公室賬上能帶的現(xiàn)金全都帶上了,總數(shù)有十多萬,如今要到上面跑點錢,缺少了必要的潤滑劑,這事怎么能辦成呢?

    曾毅出門看到那一車的土特產(chǎn),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但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上了自己的專車。

    這次秘書劉響沒有跟著,由包起帆負(fù)責(zé)全程護送,他很自然上了副駕駛位,車子就駛出了縣政府大院,朝著高速口而去。

    車子上了高速,曾毅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隨即笑呵呵道:“高廳長嗎?我是豐慶縣的小曾啊!”

    曾毅打給的是省財政廳的常務(wù)副廳長高子杰,上次開全省縣域經(jīng)濟工作會議的時候他跟高子杰見過,事后高子杰還給曾毅打了好幾個電話,約曾毅到省城辦事的時候,一定要聯(lián)系他,大家一起坐下來喝杯酒、敘敘舊。

    高子杰接到曾毅的電話,分外高興,道:“是小曾啊你可是難得給我電話??!”

    曾毅笑道:“我今天要到省里晚上想請高廳長吃個飯,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要是別人講這個話,那我肯定是沒有時間的,但是小曾你都開口了,我就是推掉所有的應(yīng)酬,也必須賞光啊!”高子杰哈哈大笑。

    曾毅就道:“那我到了省城之后,就去廳里找您?”

    高子杰索了一下就點了頭,笑道:“好的,你到了之后,就給我打電話吧!晚上的事情我來安排好了如果省城的老朋友有空的話,順便也請過來大家一起聚一聚,小曾你看如何?。俊?/br>
    曾毅知道高子杰所謂的“老朋友”,肯定是指顧迪,不過就算高子杰不提,曾毅到了省城也得聯(lián)系顧迪的,何況這次財政款的事情,說不得還要拜托高子杰幫忙,曾毅就痛快說道:“我聽高廳長的!我也是很久沒見到顧總了,等會我聯(lián)系一下,爭取晚上聚聚。”

    高子杰見曾毅痛快就更為高興,道:“你這個小曾啊!那就這么說準(zhǔn)了啊,晚上買單的事,你們誰也別跟我搶!”

    “讓高廳長破費這怎么好意呢,還是······”曾毅笑著說到。

    “就這么定了!你到了就給我電話吧!”高子杰哈哈一笑就把電話給掛了,沒給曾毅任何氣的機會。

    包起帆坐在副駕駛位上,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不過心里卻琢磨開了,曾縣長在給高廳長打電話,難道是給財政廳的高副廳長嗎?這很有可能啊,這次就是去省財政廳跑財政款支付的事情,曾縣長也不可能找別的關(guān)系了,而財政廳只有一位姓高的廳長,那就是常務(wù)副庭長高子想到這里,包起帆心里就開始翻江倒海了,難怪曾縣長始終是一幅穩(wěn)坐釣魚臺的模樣,原來是在省財政廳有如此硬扎的關(guān)系??!

    在想到曾毅之前的表現(xiàn),包起帆就敢肯定,曾縣長之所以還要向張忠明匯報,并且召開常委會議,目的就是要摸清楚情況再下手!

    葛世榮這次怕是要倒霉了,說不定還要連累那位姓聶的副處長,也要跟著完蛋了!

    包起帆坐在那里,喉結(jié)來回鼓動了幾下,心里十分激動,他早就盼著葛世榮倒霉了,但更激動的是,他沒有想到曾縣長的人脈如此強悍,剛才他可是聽得異常清楚,高廳長要“破費”請曾縣長吃飯。

    這根本是不敢想象的事情,上次包起帆跟著上一任的劉縣長來財政廳辦事,那陣勢他是見識過的。只是見國庫處的一位副處長,劉縣長進門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只能站著說話,腰板始終都沒挺起來過,可最終事情還沒有辦成。

    別說是縣長,就是那些后臺不硬的市長,到了財政廳,待遇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個小小的副處長,尚且如此牛氣,就更別提那些副廳長、廳長了,平時他們要下來,市里都必須提高一個檔次來接待,全體常委要到高速口迎接,還不一定能請得下來。

    而現(xiàn)在呢,高子杰竟然反過來要請一位小小的縣長吃飯,這說明什么?說明曾縣長在省里的能量,遠非只有副省長陳為民一位靠山那么簡單。除非是掛了常委的副省長,其他一般的副省長,平時就是見了財政廳的實權(quán)廳長,那也是要禮讓三分的。高子杰或許有可能會去巴結(jié)陳為民,但陳為民的面子,還沒有大到要讓高子杰連曾縣長都要去巴結(jié)的程度。

    這說明曾縣長的后臺,肯定比陳為民的位置要高,除了省里的那些常委大佬們,不會有別人了!想到這里,包起帆的心就抑制不住地?zé)崆辛似饋恚约哼@次還真是找對了一位好老板?。?/br>
    兩個多小時后,車子就抵達了省城云海市,曾毅也沒有耽擱,吩咐后面帶著土特產(chǎn)的車子先去駐省辦待命,就領(lǐng)著包起帆直奔財政廳。

    省財政廳的大樓非常簡樸是一棟舊式的老樓,從外表看,看不出有任何的財大氣粗,而且樓前停著的車子,檔次也不高,大部分都是小排量的國產(chǎn)車,除了那幾部顯然的奧迪之外幾乎看不到進口車。

    曾毅下車之后就搖了搖頭,越是有錢的部門,就越是要裝窮,這幾乎成了慣例。從外面看,誰能知道這是財政廳的辦公大樓啊。東江如此,南江也一樣,曾毅在南江的時候也跑過財政廳,也是一棟破舊的老樓,就是衛(wèi)生廳的大樓,也比它闊氣了很多倍。

    進樓問清楚地方曾毅就帶著包起帆上了四樓,找到了國庫處副處長聶國志的辦公室門口。

    包起帆一看曾毅這架勢就知道曾毅是來做什么的了,這是來找碴的,要把葛世榮的這位在財政廳的關(guān)系戶給一巴掌拍死。

    收拾葛世榮或許有點麻煩,畢竟市里那一關(guān)繞不過去,而且現(xiàn)在也沒有確切的違法違紀(jì)證據(jù)。但要收拾聶國志,就簡單多了,故意扣著豐慶縣的財政款不放,這本身就是個現(xiàn)成的大把柄。只要收拾了聶國志,下次葛世榮再找別的關(guān)系戶辦事,相信就得吃閉門羹了因為幫你葛世榮順手人情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誰也不會笨到跟自己的前程過不去。

    “請問,這是聶國志處長的辦公室嗎?”

    曾毅在辦公室的門上敲了幾下,門是半開的,能看到里面有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肥頭大耳、滿面紅光,正趴在辦公桌上玩著一只手聽到聲音那人抬起頭,往門口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個年輕人,就又把視線挪回到自己的手機上,嗯哈了一聲,道:“你是哪位?”

    曾毅就知道這位肯定就是聶國志了,他邁步走了進去,道:“我是豐慶縣的代-縣長曾毅,想找國志處長咨詢一下財政款支付的事情?!?/br>
    “哦?”

    聶國志就放下手機,抬頭又仔細(xì)打量著曾毅,這就是葛世榮口口聲聲所講的那位娃娃縣長了嗎?果然是很年輕得不像話?。?/br>
    “你有什么問題?”

    聶國志直起身子,靠在了椅背里,而右手手指,則有節(jié)奏地在桌上彈著,像是彈著一架精致的鋼琴,十足的傲慢,又帶著十足的漫不經(jīng)包起帆就站在曾毅的身后,左右看了看,這里的擺設(shè)跟一年前一模一樣,靠墻的位置擺了一張沙發(fā),但聶國志沒有招呼曾縣長坐下講話。

    “按照以前的慣例,這個月的七號,應(yīng)該是財政款到賬的日子,但直到今天,財政款依舊沒有到賬,縣里還等著這筆錢給干部職工發(fā)薪水呢!”曾毅說到。

    “有這種事情嗎?”聶國志明知故問,道:“只要是預(yù)算處那邊批了,我們這邊的國庫支付中心肯定會按時發(fā)放,要不你們?nèi)ヮA(yù)算處問問情況吧?!?/br>
    聶國志一推二五六,具體的情況他最清楚,預(yù)算處早就批了,但他專門打了招呼,只把豐慶縣的款子給扣著不發(fā)。他和葛世榮是多年前的黨校同學(xué)了,葛世榮因為龍窩鄉(xiāng)煤礦的緣故,撒金如土,肯在聶國志身上投資,當(dāng)初聶國志爭取國庫處這個關(guān)鍵部門的副處長時,葛世榮也是盡了力的。

    這次葛世榮為了整治曾毅,又求到聶國志這里來了,而且?guī)Я撕芏嗪锰帲屄檱緹o法拒絕。曾毅就道:“預(yù)算處在三樓,我們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問過了?!?/br>
    “既然預(yù)算處已經(jīng)批了,那就回去等著吧!”聶國志皺著眉不悅地說道:“省里還能少了你們豐慶縣這筆款子不成,耐心等一等就是了,款子總會到的!”

    曾毅道:“明天就是縣里發(fā)工資的日子了,如果發(fā)不出工資,到時候萬一鬧起來,那可就是大事情了?!?/br>
    聶國志更不爽,他聽出了曾毅話里的威脅意,心道你們發(fā)不出工資,那是你們無能,是你們自己內(nèi)斗,跟我有個屁的關(guān)系,他道:“困難誰沒有,想點辦法自己解決嘛!全省上上下下將近一百個縣,我們國庫處才幾個人手,為了給你們及時支付財政款,處里的干部已經(jīng)幾天幾宿沒有合眼了你們的困難再大,難道還能大過廳里嗎?”

    包起帆心道你這不是放狗屁嘛,別的縣可都按時發(fā)放了,唯獨豐慶縣,你們就騰不出人手,何況真的是人手不夠嗎,好像你聶處長就閑在辦公室里玩手機呢!

    “聶處長那能給一個準(zhǔn)確的時間嗎?”曾毅看著聶國志“我們總不能一直就這么等著吧?何況就這樣回去,我也無法對縣里的干部群眾交代?!?/br>
    聶國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被曾毅的那句“聶處長”給刺激到了,,竟然敢罵我,他大手一指門口,喝道:“出去!我們國庫處的工作沒有必要向你交代,讓你回去等,你就回去等!少廢話!”

    要在平時,包起帆聽到這話只能是心里生氣,但又不得不唯唯諾諾陪著小心但今天他卻很冷靜,心道姓聶的你離死不遠了。

    曾毅還想再說一句,此時電話卻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正是高子杰打來的,曾毅就接了起來。

    “小曾啊,到哪里了?”高子杰笑呵呵地問到,“要不要派個人去接你?”

    “不用這么麻煩了!我已經(jīng)到了,正好有點事,到國庫處辦理···…”曾毅說到。

    話沒說完那邊的聶國志又拍了桌子,喝道:“給我出去!你們這么基層來的干部,就是沒素質(zhì),這是你接電話的地方嗎?要接電話給我到樓道里去不要在這里影響了我的工作!”

    電話里的高子杰就皺起了眉頭,他已經(jīng)聽到聶國志的聲音了當(dāng)時心中火氣,好你個聶國志,老子這邊拼命在巴結(jié)人家呢,你小子卻擺譜拆老子的臺,真是膽大包天啊。

    “小曾,你等一下,我過來看看情況!”說完,高子杰就掛了電話。

    曾毅收起電話,卻沒有出門,而是看著那位聶國志處長,道:“聶處長,如果真的打攪了你的工作,我向你道歉!只是我很納悶,難道對于聶處長來說,接待基層的同志并不是正常的工作,而伺候手機,才是聶處長的工作內(nèi)容之一嗎?”

    “放肆!”

    聶國志一只手指著曾毅,氣得渾身發(fā)抖,他被徹底激怒了,曾毅連續(xù)兩次故意講“聶處長”這個稱呼,又質(zhì)疑他的工作作風(fēng),這真是豈有此理,進了老子的衙門,就由老子說了算,哪有你質(zhì)疑的資格。老子說玩手機是工作,那就是工作,什么時候輪到你們這些縣里來的土包子來說三道四了。

    “曾縣長,我現(xiàn)在就正式告訴你,你們豐慶縣的財政款,處里要一筆一筆地核實,錯一分錢,都要打回預(yù)算處重新做,什么時候算清楚了什么時候發(fā)放,什么時候你的態(tài)度端正了,再來找我吧!”

    “咳!”

    門口傳來一聲咳嗽,隨后高子杰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大門口。

    “高廳長!”

    聶國志之前還是一副激憤難平的模樣,在聽到這一聲咳嗽之后,突然就大變,臉上瞬間堆出燦爛無比的笑容,腳下跟踩了火箭似的,三步并作兩步,就從辦公桌后面走了出來,第一時間抵達門口,然后并腿垂手,恭恭敬敬地站在高子杰的面前,半彎身子,帶著諂媚的笑,道:“高廳長,您好,歡迎您來檢查工作!”

    高子杰很不悅地皺著眉,從聶國志面前走過,然后換上一副和煦的笑意,朝曾毅仲出手,道:“小曾,來了就直接到我那里坐嘛,茶都給你沏好了!下面亂糟糟的,有事對我講一聲,我讓人去辦就是了。”

    “啊!”

    聶國志發(fā)出一聲驚呼,難道剛才這小子接的電話,竟然是高廳長的?高廳長還沏了茶,等著這小子上樓去喝?這······這怎么可能啊!

    “縣里的財政款,按說七號就該到了,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沒到,我上樓的時候,就想著順便過來問問情況,這么點小事,也不好麻煩高廳長您?!痹阄兆「咦咏艿氖?,笑著“告”了一狀。

    高子杰就回頭看著聶國志,表情異常嚴(yán)肅,道“聶處長,你解釋一下吧!”

    “這······”聶國志就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兩只手捏緊了緊緊扣在大腿上,才讓自己不至于打顫,他可以對曾毅稱呼自己聶處長發(fā)脾氣,但高子杰這么稱呼,他是半點脾氣沒有。

    高子杰就背起手,對跟著自己下來的秘書道:“看來聶處長解釋不清楚,你去把預(yù)算處的同志也請來一起解釋一下吧!”

    “高廳長不用······真的不用了!”聶國志就急忙擺手,預(yù)算處的人一來,這事還用解釋嗎,肯定是自己的錯,他打了個激靈,就道:“事情是這樣的,豐慶縣的撥款計劃有點小問題我親自核實過了,是有點誤會,我正要向豐慶縣的同志解釋呢?!?/br>
    “是嗎?”高子杰冷哼一聲,道:“具體有什么小問題你現(xiàn)在就解釋解釋吧!”

    聶國志的打算,高子杰豈能看不出來不過他可不打算放過聶國志,以曾毅的能量,他要這筆款子,完全有很多辦法,今天故意來找聶國志,這意還不清楚嗎,這是興師問罪來的。如果自己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怕是永遠別想搭上顧省長的縣了,兩邊孰輕孰重,高子杰不會掂量不出來的。

    “是···是······”聶國志腦門上直淌汗高廳長這幅態(tài)度,明顯是要追究到底,自己隨便想個借口,根本糊弄不過去。

    包起帆看得直叫過癮曾縣長的能量果然夠大夠強,剛才還不可一世的聶國志一轉(zhuǎn)眼就要自身不保了。“廳里三令五申,絕不能因為財政款支付而影響了基層的工作和穩(wěn)定,你聶國志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把廳里的指示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高子杰懶得再看聶國志,也不想聽他編那些毫無營養(yǎng)的謊話了,直接對秘書道:“你去找一下楊主任,這次廳里去參加技能培訓(xùn)的名單上,把聶處長也加上,我看他需要好好地去學(xué)習(xí)一下了!”

    聶國志當(dāng)時腿一軟,高子杰的這個決定意味著什么,他再清楚不過,技能培訓(xùn)都是辦事員才去參加的學(xué)習(xí),現(xiàn)在高子杰派自己去,明顯就是要把自己拿下了,等參加了技能培訓(xùn),自己可能就要去鳥不生蛋的檔案處、或者是老干部處工作了。

    財政廳的實權(quán)部門,就是預(yù)算處和國庫處,這是核心中的核心,當(dāng)初為了爭取到這個位置,聶國志可是沒少下血本,如果真去了冷衙門,他就徹底完蛋了,他也承受不了這個結(jié)果。

    “高廳······高廳,我錯了,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聶國志的精神一下就垮了,朝著高子杰討?zhàn)垼瑤拙湓挍]講,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高子杰才不理會這些,老子給你一次機會,那誰給老子機會呢。

    聶國志一看高子杰是鐵了心,又掉轉(zhuǎn)身來,直奔曾毅,他抓住曾毅的胳膊,懇求道:“曾縣長,我這次是受了豬油蒙了心,才做出這種事情,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幫我求一求高廳長吧,我可不能去參加學(xué)習(xí)啊,也不能失去這個位子……”

    曾毅拿起電話,道:“不好意,我到樓道上接個電話,就不打攪聶處長的正常工作了!”

    包起帆一聽,差點沒笑出來,曾縣長這一腳踩得夠狠啊,不動聲色之間,又告了聶國志一記狀,你不是要讓曾縣長到樓道上去嗎,這下好了,曾縣長還真去了,可難受的是誰呢?聶國志啊聶國志,你還真是被豬油蒙了心肝,給曾縣長下絆子甩臉子之前,也不先摸清楚曾縣長的來,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的,平時你耀武揚威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天的。

    “曾縣長······你······你不能不管我啊!”聶國志的眼淚鼻涕更猛了,拔腿就要去追曾毅。

    高子杰的秘書很有眼色,一個大步就站在了聶國志的面前,道:“聶處長,你這就跟我到楊主任那里去吧!這次的技能學(xué)習(xí)很重要,很多人為了得到這個機會,還找高廳長說情呢,我?guī)阆热チ私庖幌聦W(xué)習(xí)的安排和須知吧!”

    說完,秘書死死站在那里,任憑聶國志怎么動,都牢牢拽著他。

    那邊高子杰一甩手,跟著曾毅走了,心道這個聶國志,一聽去學(xué)習(xí),竟然丑態(tài)畢露,簡直把財政廳的臉都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