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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霜瑜看著這樣的謝莫遙,內(nèi)心也感覺特別平靜愜意,他走過去,忍不住看了一眼謝莫遙眼前那本用法術(shù)懸浮定著的書籍。 與謝莫遙相處了這么久,他第一次看到謝莫遙看書,到底是什么書,讓那么懶得謝莫遙又想看又看得犯困? 原來是一本講上古奇世珍寶的書,不用想都知道謝莫遙在看其中的哪個寶物,陸霜瑜看了一眼謝莫遙手中的縵年花,眼眸微沉,經(jīng)過此處卻不考慮住下,想來謝莫遙要用縵年花驗證什么對象,應(yīng)該就在這里。 謝莫遙注意到了陸霜瑜,犯懶犯困的眼眸一亮,修長白皙的手指一動,直接將眼前懸浮著的書籍落在了陸霜瑜的手中:“來看。不就是一朵縵年花嗎,解釋寫了幾十頁,這寫書的人也真啰嗦,跟一樣,一定喜歡看?!?/br> 陸霜瑜無語地嘆了一口氣,翻開書籍看了起來。書上的字對謝莫遙來說是一種折磨,但對從小看遍書籍長大的陸霜瑜卻并沒有什么。這書籍上關(guān)于縵年花講解的字?jǐn)?shù)雖多,但用心記記,對其中的內(nèi)容分分類,看懂并背下都不難。 況且很久之前陸霜瑜就讀過關(guān)于縵年花的記載和講解,不過因為縵年花實在是難得,一生基本都不可能遇到,并且他實在是覺得拼了性命得到這東西,又不為救命,只是為了驗證一個人的真心,實在是過于荒唐。 因此當(dāng)初他看關(guān)于關(guān)于縵年花講解的內(nèi)容,都是只做大致了解,沒想到今時今日,他不僅親眼看到了縵年花,親自摘取了縵年花,還要仔細(xì)看古書中關(guān)于縵年花的講解。 盡管他至今還是不認(rèn)可縵年花的作用。 陸霜瑜心中有大致的了解,翻頁很快,專注翻看了一會兒,謝莫遙還沒睡著,他就已經(jīng)合上了書籍。 謝莫遙驚訝地看了陸霜瑜一眼:“已經(jīng)全記下了?” “嗯?!标懰た隙ǖ攸c了點頭。 謝莫遙看著陸霜瑜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看來還是個有用的書呆子?!?/br> 斑駁的陽光落在謝莫遙帶著笑意的臉上,陸霜瑜看得有些出神,一時間竟然覺得謝莫遙像陽光一樣美好。 只是他還沒將這份美好看得透徹,眼前就一片漆黑。 謝莫遙帶著他的手,突然瞬形移動了起來,轉(zhuǎn)眼間又是一片天地。 眼前已經(jīng)不再是一片樹林,而是一個茅草屋。 這小村本來就偏僻,然而這個茅屋更加偏僻,四周非常荒蕪。 而謝莫遙也甚至沒有落在那茅草屋的門前,帶著陸霜瑜坐在了一顆大樹的樹枝上。 謝莫遙將手中的縵年花給陸霜瑜:“啟動它。” “啟動后必須在半個時辰內(nèi)使用?!标懰ぬ嵝?。 “讓啟動就啟動。”謝莫遙不耐煩地催促。 陸霜瑜看了一眼樹下方的茅草屋,眼眸微暗,謝莫遙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應(yīng)當(dāng)就在這茅草屋里。他沉默接過謝莫遙手中的縵年花,按著書籍上的解說,開始啟動縵年花,縵年花的縵年花苞已然是合著的,但四周已經(jīng)散發(fā)出點點的亮光,這是已經(jīng)啟動的顯示。 而此時,茅草屋的房門有了動靜。 謝莫遙完全不在意房門處的動靜,只專注地看著陸霜瑜施法啟動縵年花的動作,自己手指也跟著陸霜瑜的手指翻動,好奇又好玩。 陸霜瑜卻所有注意力都落在了那有響動的房門處,等著里面的人走出。 第三十一章 房門漸漸打開, 伴隨著老舊的吱呀聲,里面走出來了一個白發(fā)飄飄的老爺爺,拄著拐杖一瘸一拐, 一步步緩慢地往外走。 眼前的人完全出乎陸霜瑜的預(yù)料, 陸霜瑜怔住, 不可置信地又看了一眼, 確實是個修為全無, 平平凡凡的老爺爺。 而一旁的謝莫遙很快就學(xué)會了啟動縵年花的方法,他不愛看書籍上那些啰啰嗦嗦的講解文字, 但是學(xué)法陣法術(shù)確實非常地塊, 只要陸霜瑜演示一遍, 他就學(xué)會了。 “縵年花給我吧,我倒要看看, 這縵年花在他面前會如何?!敝x莫遙開口, 伸手朝陸霜瑜要縵年花。 縵年花不開花定然是無情, 如果開花了,可以確定有情, 但里面的含義隨著開花顏色的不同,各不相同。 只是陸霜瑜卻并沒有將縵年花給謝莫遙, 滿臉都是困惑:“你要為這老人用這縵年花?” 縵年花開花一次很難得,一次開花以后, 不知要過多久才會開花, 時間長短還看那縵年花的心情,如果上一次開花體驗到的情感不好的話, 縵年花就會更加不愿意再開花,幾千年不再開花都是有的。 謝莫遙忍不住笑了:“你不會真以為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吧,他的年紀(jì)可是和我一樣, 有兩千多歲了。我和他認(rèn)識的時候,你的祖宗都不知道在那里?!?/br> 說完謝莫遙看著陸霜瑜訝異的表情,原來還真是,他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實在覺得太過好玩:“你怎么這么單純哈哈哈。” 笑得太快樂,謝莫遙下意識后仰要躺下繼續(xù)笑,但如今他們坐在樹枝上,后面沒有支撐。 陸霜瑜立刻伸手,托住了謝莫遙的后背,垂眸無奈地看著謝莫遙,看到謝莫遙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形,真的就這么好笑嗎?明明活了幾千年且沒有修為的老人更加稀奇,誰能第一時間想到這白發(fā)的老爺爺竟然已經(jīng)兩千多歲了。 心里雖這般想著,陸霜瑜卻并沒有說出口,只靜靜看著謝莫遙笑著,這次放開大笑的謝莫遙并沒有之前那般偏執(zhí)瘋狂,就是純粹得開心地笑,加上他本就好看精致的眉眼,笑起來特別無害美好。陸霜瑜看著謝莫遙笑,自己嘴角也不自覺地跟著上揚,盡管明知道謝莫遙在笑的就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