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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菱垣 9瓶;隨便你2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7章 朕,非常后悔 柳無故坐在椅子上, 黎星宿別扭的坐在他腿上,耳根通紅,微偏著頭, 不敢與他對視, 白皙的脖頸就暴露在柳無故面前。 濕熱的舌抵不住誘惑, 舔舐上天鵝的長頸,渾身潔白的天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激得發(fā)出一聲悲鳴,像是被捕食者盯上后的求饒。 黎星宿被嚇得一把捂住脖子,再顧不得害臊, 轉(zhuǎn)過頭瞪人的眼眶泛著紅,故作兇巴巴的吼道:“別亂動!” 柳無故將頭埋在他的肩上, 悶笑出聲,低低的哄著他:“好了不鬧你了, 說點正事?!?/br> “陛下,開恩科吧?!绷鵁o故環(huán)抱著人,慢悠悠的說道:“我殺了不少臣子,你提拔一些自己的親信, 獨(dú)屬于皇上的肱骨之臣?!?/br> “柳江明大概也猜到了點什么,以他的個性,不出一年,必定有所行動。” 黎星宿努力讓自己忽略在這種奇怪的姿勢下談國事的別扭,平靜的看著柳無故說道:“你怕嗎?” 柳無故被逗笑了, 一口親在黎星宿眼尾, “怕啊,怕陛下貪圖三座城池把臣交出去了?!?/br> 黎星宿不滿的皺眉,沉聲說道:“你知道朕不是這個意思。” 柳無故親昵的湊在他臉前,額頭相觸, 低聲討?zhàn)垼骸俺煎e了?!?/br> 每次看著柳無故炙熱的眼神,黎星宿都想逃避,心很燙也很慌,他干咳一聲,垂下眼簾,慌張之下落下干巴巴的一句:“知錯就好?!?/br> 磁性低沉的笑聲響在養(yǎng)心殿內(nèi),惱羞成怒的皇帝陛下將人轟了出去。 柳無故心情極好,被黎星宿趕走也不惱,一個人溜達(dá)在皇宮內(nèi)準(zhǔn)備去太醫(yī)院找爾千松。 寬大的衣袖里,一只圓滾滾羽毛蓬松的毛團(tuán)子飛了出來,穩(wěn)穩(wěn)的停在柳無故的肩頭,小腦袋眷戀的蹭了蹭他的脖子。 柳無故脖子被蹭得泛癢,一想到這個親昵蹭人的,是很少表露情感,對柳無故從不主動親昵的小皇帝,這絲癢意就像穿過七筋八脈一直癢到了心底。 他伸出手將肩上的小福寶捧在手上,用指腹輕柔拂過毛團(tuán)子的頭頂,“醒了?” “啾~” 小福寶叫聲軟軟的,拖著尾音,帶著點甜絲絲黏糊糊的勁。 柳無故眼底漾開笑意,心里已經(jīng)有了捉弄它的壞主意。 到了太醫(yī)院,其余太醫(yī)急忙上前跟柳無故行禮。 柳無故擺擺手:“爾千松呢?” 太醫(yī)們互相看了看,猶豫著開口:“爾太醫(yī)...這會應(yīng)該在房里睡覺呢?!?/br> 柳無故根據(jù)太醫(yī)指的房間,推開了爾千松的房門。 房間內(nèi),爾千松翹著腿姿態(tài)悠閑的躺坐在窗邊,聽到動靜懶洋洋的轉(zhuǎn)過頭。 柳無故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嚇得他噌的一下坐直了。 “王爺,你怎么來了?!?/br> 柳無故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我怎么不能來,有個事,需要你幫個忙?!?/br> 爾千松端來椅子,一邊說:“什么事,王爺盡管吩咐?!?/br> “柳江明大概是知道我了,”柳無故坐下慢條斯理的說出震掉爾千松眼球的話。 爾千松瞪大了眼,“他怎么會知道,他又不像屬下,會算命看相。” “我行事并不低調(diào),更何況你大老遠(yuǎn)從柳國進(jìn)入黎國,他怎么會想不到?”柳無故平靜的說道:“柳江明并不是個蠢蛋。” 他手心的藍(lán)團(tuán)子歪著頭叫了一聲: “啾啾。”就是蠢蛋。 爾千松被這聲叫聲吸引,才看到柳無故手心的鸚鵡,一臉驚喜:“王爺,你和王?!?/br> 柳無故抬眸冷冷看向他,爾千松的話硬生生被憋回去了,生硬的拽回話題:“王爺需要屬下做什么?” 不足巴掌大的藍(lán)團(tuán)子小爪子在柳無故手心走來來去,疑惑的望著爾千松: “啾?”和王? 柳無故伸出手撓著小福寶的下巴,對爾千松說道:“需要你回柳國滴血認(rèn)親?!?/br> “柳江明,不是柳國先帝的孩子?!?/br> “什么!”爾千松震驚的直接站了起來,聲音拔高,不可置信的看著柳無故。 “啾!”什么! 原本被撓下巴撓得很舒服趴在掌心的藍(lán)團(tuán)子猛地站了起來,雖然它站直了和趴下,只高出了一厘米,不細(xì)看看不出來。 藍(lán)團(tuán)子湛藍(lán)的眼睛瞪得溜圓,一眨不眨的盯著柳無故,連嘴都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 柳無故平淡的反應(yīng),讓爾千松覺得可能是自己耳朵出現(xiàn)了問題。 “他的先皇后與人私通生下的?!绷鵁o故淡淡的說道。 爾千松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問道:“王爺,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什么時候?柳無故回憶了一下,簡單的回道:“很久很久以前?!?/br> 久遠(yuǎn)到他還是個不能說話的嬰兒時,先皇后自然不會認(rèn)為一個嬰兒有什么值得警惕的,很多事都并不會防備著他。 比如那個男人悄悄進(jìn)宮與先皇后私會,比如那個男人把柳江明稱之為兒子的時候。 爾千松在屋里走來走去,他不能直視柳無故平淡的臉,只能像個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里轉(zhuǎn)。 “那,那,那,”爾千松急得話語紊亂,“王爺知道他不是先帝血脈還幫他登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