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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嘭的一聲巨響,蒲澤撞到了樹上。 阿蠻身子一歪,剛欲摔到地上,背脊卻撞到了厚實(shí)的胸膛。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二人終于穩(wěn)住。 阿蠻一抬眸,便見一雙金瞳焦急不已,想要開口卻說不出話。 他 安撫道:“無事,你疼不疼?” 蒲澤搖了搖頭,卻沒有起來的意思。 他們靠的太近,蓬勃的心跳同頻,阿蠻的耳尖泛起了紅暈。 抬手推了推蒲澤的胸膛,他道:“起......起來......” 小豹子肌rou緊實(shí)身量極高,阿蠻被他壓在身下,有些喘不過氣。 蒲澤又搖了搖頭,忽然靠近阿蠻,輕輕吻了一下。 耳畔心跳驟然加速,垂眸一看,阿蠻果真紅了臉。 蒲澤笑容明媚,又靠近親吻,但這次卻未淺嘗即止。 口中異樣觸感,阿蠻猛然瞪大雙眼,呼吸愈發(fā)困難。 待那手掌撩起衣衫,炙熱的溫度令阿蠻瞬間回神。 急忙推開蒲澤,一顆心狂跳不止。 平靜半晌,阿蠻顫聲問道:“你為何......摸......摸......” 這話他說不出口,北冥聞也未教過這些,只說自己與魏長老是修行。 蒲澤不明所以,忽然自衣襟內(nèi)掏出一本畫冊,隨手遞給阿蠻。 比劃道:“好看的公子,房里的?!?/br> 阿蠻見狀,便知他在說林晚江,蒲澤向來這么叫他。 接過隨手一翻,臉更紅了,急忙揣進(jìn)了衣襟內(nèi)。 昨日因玉清風(fēng)有些抗拒蒲澤,林晚江便讓他待在自己房里。 還拿出些書本給他咬著玩,可師兄不知這豹子會看圖...... 拍了拍蒲澤的腦袋,阿蠻低聲道: “不可學(xué)!畫上......畫上那是男子同女子!” “你我......你我......皆為男子!” 蒲澤愈發(fā)不解,湊上前吻了吻阿蠻的臉頰,比劃著想說的話。 “男子之間,也可親吻嗎?” 他親阿蠻,這人從未拒絕過,除了第一次有些驚慌。 阿蠻想了想:“這樣可以,這說明我們很好?!?/br> 蒲澤又比劃:“那樣看起來,更好。” 阿蠻搖了搖頭:“不好,那是男子同女子,陰陽方為正道?!?/br> 蒲澤眸間一暗,忽然轉(zhuǎn)過身去,自己生著悶氣。 阿蠻見狀,繞到前頭,抬手摸了摸蒲澤的頭發(fā)。 “怎地生氣了?若你不信,我回去問師尊,他說行便行。” 蒲澤又沉默半晌,忽然比劃道:“不要正道,只要阿蠻?!?/br> 第110章 夜半花街 七人兵分三路,眾生百態(tài),目標(biāo)統(tǒng)一。 旅途走走停停,三日一晃即逝,林晚江二人率先到達(dá)鬼霧林附近。 抬眸望星斗,心內(nèi)估算著時辰,約莫快到了。 收起長生,林晚江淡道:“稍作休息,等他們?!?/br> 他身有灼情珠,一路疾行不覺疲憊,可段絕塵瞧著也無事。 少年點(diǎn)頭,從百川囊中掏出一包桃花糕,遞給師兄。 “師尊做的,讓阿塵帶著?!?/br> 林晚江接過,剛吃一口便皺起了眉頭:“花陳了?!?/br> 入口有些苦澀,應(yīng)是干花所制,即便加了花蜜仍能嘗出來。 段絕塵應(yīng)了一句,又道:“入秋,花謝了?!?/br> 每年這時,玉清風(fēng)都會難過一陣子,他不舍得院中的桃花。 雖不知為何,但他執(zhí)著于此,每每望著桃樹總會出神。 林晚江嘆了口氣:“打春便開了,樹又未死?!?/br> 話音剛落,忽聽馬蹄聲起,側(cè)眸便見一少年,翩然落地。 慕千問道:“大師兄!等久了吧?” 林晚江咽下糕點(diǎn),笑道:“還好,先休息一下?!?/br> 語必,又聞獸吼,這下休息不得了。 阿蠻躍下黑豹的背脊,清秀的面上出了一層薄汗。 皆因趕路,疲憊不堪。 元家兄弟也下了馬車,元思錦未做停留,直接要沖進(jìn)鬼霧林。 林晚江急忙攔?。骸霸由缘取!?/br> 此地陰氣重,他需同段絕塵探查一番。 夜色濃重,眾人緩步而行,見前方大霧彌漫,紛紛停下腳步。 林深不見底,遙望無邊,霧氣之中徒留黑暗。 耳畔靜默,針落無聲,此地遍布死氣。 林晚江走上前,同段絕塵一左一右。 指尖燃起玄命符,云煙四散,不為聽魂只為探路。 眾人屏氣凝神,對青囊峰術(shù)法,頗感興趣。 因并非秘術(shù),林晚江只是闔眼,試圖探查鬼霧林全貌。 往日他從未成功過,但如今有灼情珠還有段絕塵輔助,可一試。 煙霧繚繞化作絲線,透過重重鬼霧,游蕩林間。 可見凌亂石塊,坑洼泥地,草木稀疏,偶有高聳古樹。 半晌,林晚江睜眼:“并無異常,可入?!?/br> 說來也奇怪,此地?zé)o靈,卻有濃重陰氣。 好似藏匿一道門,內(nèi)有厲鬼萬千,卻有壓制不敢放肆。 段絕塵始終不語,抬眸璇璣入眼,依舊暗淡。 他來過此地,相隔一世紅塵。 林晚江語必,眾人不再耽擱,紛紛喚出法器步入鬼霧林。 段絕塵行至前頭,有意為眾人引路,好似在躲避著什么。 林晚江并未察覺異常,只覺此番過于順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