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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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又是十天過去。 十天時間不長,但對吳明來說,這是一個漫長的歲月,比他前半輩子還要長。不過有這十天時間,他身上的傷到也好的挺快的,經(jīng)脈離完全好還有一段距離,但現(xiàn)在運氣也不會那么困難了,只是隱隱還能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付出的代價則是帶過來的萬年鐘ru石水已經(jīng)見底了,金蟾這家伙一直在吳明耳邊抱怨。 至于骨傷,吳明此時勉強能夠下地了。少許的活動一下沒多大問題,可要是大動作,那就能疼的吳明哭爹喊娘去。當然,這都是他一個人的時候才會下地活動一下,平時都躺在床上。 想想也是,若是連骨頭斷成這樣了,才十幾天就能好成這樣,宗門的那些人會怎么看?這段時間里吳明就發(fā)現(xiàn)宗門的人對他似乎有些異樣,就連齊浩來看他的時候說話都是躲躲閃閃,隨便說了幾句就走了。不過就這幾句話,吳明已經(jīng)聽出了一些異樣,特別是提到他走火入魔后的異象,雖然沒全說出來,但寥寥幾句話說的支支吾吾的,吳明已經(jīng)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而石靜軒更是一次都沒來過,是她不想來?吳明不會蠢的這么以為。 唯一還好的,修為突破到聚靈五重天,不管是自我之道還是自然之道,都已經(jīng)突破了。 在三天前,玄天宗的不言老祖已經(jīng)回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也是玄天宗老祖,不言的師弟不語??戳艘幌聟敲?,隨后便有離去了。不過吳明注意到,這倆老頭的臉色都有些蒼白,腳步有些輕浮,也許是受了傷,只是他們表現(xiàn)的很平靜。 這種平靜,他能夠感覺到后面蘊含的意思。也許當天,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吧!不過他心中總有一股不安,他真的不想失去現(xiàn)在的一切,宗門,長輩,同門等等,他都不想以后見面成為陌路人,要不然他走就偷偷的離去了。 是的,玄天宗這些天一直都處在緊張之中,而他住在后山,后山很少會有人來,就是巡邏的人都不會來這里。若是趁著白燕兒離去一下的時間,就足夠他離去了,不需要走多遠,只要找一個地方先藏著就行,過些日子進入武俠世界,在那邊有一個月時間,到時候也就差不多能恢復六七成。可他不想就這么離去,他還想看看,看看他們究竟要打算怎么做!真要恩斷義絕,那那就徹底斷絕吧! 每當吳明想到這個后果,心中的不安就會無比放大,心痛的難受。隨后又想到自己所在,這是不言那老頭的住所,為何自己會在這里?是維護自己么? 親情,友情,愛情,只要有一絲希望他說什么都不想就這么放手! 他們會辜負他嗎?沒人知道,沒人知道他們在想些什么。 經(jīng)過前些天吳明走火入魔和雷擊,金蟾身上的寒毒不足以前的五分之一,也就是說,如今的它只需要花費五分之一的實力就能將那股寒毒鎮(zhèn)壓下去。其實這么一點的寒毒對于它來說,并無多大的問題,就是它自己也足夠煉化吸收了,說不定還能讓它的劇毒產(chǎn)生一些異變。 天蠶寒毒厲害的不是毒,而是那股寒氣。 所以這段時間金蟾也沒少在吳明面前晃蕩,顯得十分悠哉自在。就連不言和不語兩位老祖都不敢多說什么,也要求玄天宗的弟子不要多嘴。 金蟾的實力擺在那里,真要強自出手,整個玄天宗都不夠它滅的,不說別的,只要放毒,玄天宗駐地估計就得方圓數(shù)十里毫無生機。雖然吳明沒見過金蟾出手,但也知道這只金色蛤蟆實力絕對很強,要不然也不會讓那蛇族忌憚到對它下毒。 這一日,不言又來了,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跟著他師弟不語,還有玄天宗掌門沐云空,還有白燕兒。四人聯(lián)袂而來,想來是外面的形式?jīng)]那么緊張了。 而這一天,是吳明期待的一天,也是最不想到來的時候。他想知道玄天宗會對他做什么樣的‘判決’,他也不想聽到什么‘判決’,他不是叛徒,他,是玄天宗的門徒! “吳明,今天我們來,是有事要問你?!便逶瓶臻_的口,他是玄天宗的掌門。 吳明抿著嘴,聲音有些嘶啞的回答道:“問吧,能告訴你們的,我都可以說?!?/br> “嗯,那你就先把你去萬壽山的事兒說一下吧。靜軒那孩子倔,不肯說,就只能你來說了?!便逶瓶諊@了一聲氣,他也不想走到這一步。吳明是他夫人收留到玄天宗的,是他看著長大的,如何忍心? 吳明猶豫了一下,也沒多做更改就將事情娓娓道來。有過有些東西不該說的也沒說,像他會的劍法腿法和指法,只字不曾提到,倒是他把自己會醫(yī)術(shù)的事情交代了,這一門副職業(yè),遲早會知道,說與不說問題都不大,瞞著也沒什么意義。 等他講完,四人對視了一眼,又是沐云空開口問道:“這一路,確實充滿了危險。不過我們想知道,你的武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吳明沉默了片刻,開口問道:“你們,真的很想知道?我若不愿說的話,會怎樣?” 沐云空又看了兩位老祖,用冷淡的語氣說道:“會被逐出山門,宗門不會讓來路不明的人存在。” 吳明有些發(fā)呆,自己算來路不明的人嗎?算嗎?心中一股刺痛,就好像自己被拋棄了一般。被人拋棄的滋味,誰都無法說的清究竟有多痛苦。 “我是,來路不明的人?” 呆呆的說著這話,目光看向白燕兒。雖然現(xiàn)在的吳明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吳明,但接收了那些記憶的他,依舊不自覺的看了過來。 白燕兒有些不忍心的撇過頭,不敢看吳明的目光。捂著嘴,不做聲,眼中有一種不忍,但卻又無法開口。說好的,這次她只是旁聽,做不了主。她夫婦二人沒有孩子,在她眼里,石靜軒和吳明就是她的半個子女,可這一刻,她卻無法開得了口。這里不是吳明一個人的家,也是她的! “呵呵呵呵你們,為了功法秘笈,終究還是翻臉了!”吳明臉上兩道淚痕無聲的滑落,嘴角卻泛起微笑,一絲絲微笑,讓人看的心酸。 “吳明!”不言老祖一聲大喝。 吳明依舊笑道:“怎么?我連笑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 這笑,有多少嘲諷,有多少冷漠,大家都看在眼里。白燕兒心中一聲暗嘆,十來年的感情,這一刻,就要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