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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曲被他這話說得一愣,眼眸的幽色頓時蕩漾開了:“夫人是不是對為夫寄予的希望過高了?畢竟為夫只是一只不經(jīng)世事的小孔雀啊?!?/br> “不經(jīng)世事”這個詞從他這只孔雀嘴里說出來,要多突兀有多突兀。 思衿一本正經(jīng)地說:“眾生平等??v使是孔雀,也是能成大事的?!?/br> 凌曲笑了,倚著座椅的靠背,揚著臉問他:“那夫人說說,一只孔雀如何成大事?” 思衿被他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叫得有些不好意思。雖說他現(xiàn)在懷了身孕,可下意識里自己依然與尋常女子有別,是不能被喊夫人的。 “怎么不說話了?”凌曲見他半天不說話,便問了一句。 思衿想了想,說:“你能成大事,不是因為你是一只小孔雀,而是因為,你是凌曲。” “只要你是凌曲,我便相信你能做到?!?/br> 作者有話要說: 凌曲:眾所周知,被媳婦鼓勵后會變成小超人~:D 從此,凌曲變身成一只披著狐貍皮的super小孔雀~ 第64章 八哥 朱時雨吃了憋, 果然沒再找凌曲的麻煩。近些日子以來閉門不出,推掉了所有的應酬,連早午朝都未參加。 巫馬真的壽宴降至, 太和寺也在為此開始忙碌起來。破天荒在寺里安排了一座道場, 為巫馬真和所有前來祝壽的客人祈福。壽宴的帖子由太和寺的僧人負責發(fā)放, 京望也收到了一封。 收到此帖時,京望正在府里書房擦拭青石端硯。隨從將帖子送到他的手上, 問:“此次城主大人的壽宴,大人可去?若是不去,奴才這就去回絕?!?/br> 自家大人與巫馬真向來水火不容, 對方的壽宴從未去過。久而久之有了默契, 巫馬真也就不再往他府上送帖子。此次或許是因為壽宴由太和寺全程包辦,寺里的和尚不懂得還有此層門道,因此才將帖子送錯了。 豈料京望看見這封帖子, 連忙將手里的硯臺擱下,道:“去備馬?!?/br> “大人。”隨從詫異,“您這是?” 難不成太陽打西邊冒出來了?從來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不涉及官場的大人,竟要去參加巫馬真的壽宴! 京望將帖子仔仔細細看了, 見他還杵著未動,便催:“快去。莫要誤了時辰?!?/br> 隨從反應過來, 慌忙跑去牽馬了。 此次壽宴依舊按老規(guī)矩, 辦得極為宏大, 整個西厥的官員幾乎都到了現(xiàn)場。不僅如此, 還有許多官員帶著自家女眷前來,想找機會同巫馬真說媒拉纖。為了接待這些女客, 太和寺破例騰出一個鳥語花香的寺廟花苑, 供女客游玩賞花。 此次壽宴的主人公還未到場, 賓客們只能跟隨寺廟眾人的指引,一齊聚在花園用茶。 不多時,只聽一聲馬鳴,便有人高聲報:“北疆王到——” 只一聲,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只見北疆王一路入寺,那昂揚挺闊的身姿引得花苑女眷都忍不住偷偷瞥了幾眼。桌前許多人議論紛紛,都摸不清北疆王的路數(shù): “好端端的壽宴,北疆王怎么會到場?” “怕不是城主要借此壽宴,同北疆王一決高下吧?” “此話怎么說?” “你們不知,那日在朝堂之上,官家將太和寺的和親僧指給北疆王時,咱們巫馬城主當場臉就冷了??梢娺@僧人,巫馬城主著實想給自己留著呢?!?/br> “那和親僧自打從大殿被城主抱出去,便不知所蹤,他到底去了哪兒?我看這寺里也沒他的人影兒,不會被誰金屋藏嬌了吧?” 此言一出,幾個人都心領(lǐng)神會,一同笑了起來。結(jié)果其中一人笑得前仰后合,不經(jīng)意間抬手,竟將一壺不知從何而來的熱湯給打翻了。熱湯四濺,燙得這幾個多舌的人當場嗷嗷直叫。 站在他們身后的思湛看在眼里,憋著笑上去火速收拾好殘局,心里想著果真是蒼天有眼,讓你們多話! 那幾個人訕訕地看著他,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安靜坐在一旁的京望剝著手里的花生,默默看他們鬧。一盞茶端來,京望聽見凌凇道:“許久不見京大人,大人用茶?!?/br> “首座。”京望放下花生,拍了拍自己身側(cè)的椅子,道,“坐?!?/br> “不了。北疆那些人還需凌凇接待。”凌凇眉眼深深,“這些日子,多謝京大人照拂太和寺?!?/br> 凌凇知道,他不在寺里的這些日子,宮里宮外來惹麻煩的人不在少數(shù)。若不是京望從中周旋,太和寺眾僧涉世未深,未必能穩(wěn)得住。 “太和寺是我的心血?!本┩α诵?,將剝好的花生全部歸入凌凇掌心,“在這件事上,你我二人是一條心。” 看著掌中這些花生,凌凇點了點頭。 北疆眾人的到場讓此次壽宴的氣氛變得奇怪了不少。一是因為北疆女僧人難得一見,眾人紛紛好奇,想一睹女僧芳容;二是北疆王天資卓越,同西厥官僚完全不在一個格調(diào)上,不由讓一些西厥人自慚形穢。因此北疆王的到來,讓參加壽宴的人瞬間分成兩派:一派是爭著搶著想要上前看一眼的,一派是避之唯恐不及的,這兩派的人雜合在一起,倒將此次壽宴的氛圍給烘托住了。 藍二身邊的藍五屁股剛坐在凳子上,就迫不及待地搜尋起首座的身影。 她隨手抓了一個經(jīng)過的僧人,問道:“可知貴寺的首座在何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