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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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直白的字眼直往周晚的耳里蹦,她呼吸滯了幾秒,可為時已晚,伸進xiaoxue的手指已經(jīng)在里面刮磨了起來,抓在許博洲背上的五指壓根使不上力,那幾道淺淺抓痕產(chǎn)生的微疼,對他來說,都是催情的情趣。 怕她疼,他的手指在xue里先慢慢地頂動,等到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他才將指節(jié)往里推入,完全被xiaoxue吞入的時候,他聽見了她情動的呻吟。 見周晚的姿勢不舒服,許博洲便將她兩只胳膊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抱緊?!?/br> 她的確沒有支撐點,只能攀牢他的身體。 緊閉的xiaoxue已經(jīng)慢慢被頂開,她的身體和她的外表一樣軟,稍稍一碰,就仿佛要融化,xue里的水不停地的往外流。她形容不出此時錯綜復(fù)雜的感覺,明明有疼痛感,卻又莫名的想所要更多,就像如果堵在里面的手指忽然松開,她會有失落的空虛感。 耳邊是一聲又一聲短促又軟綿的低吟,許博洲親了親周晚的側(cè)頸:“寶寶底下好會咬,要不要再吃一根?” 單純的周晚,真以為他是在和自己打商量,搖搖頭:“不想要?!?/br> 她卻沒想到,許博洲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家伙,他兩指并攏,底下在揉撫著xiaoxue,嘴上在一本正經(jīng)的回憶往事:“記得有一次,我問你要不要吃冰淇淋,你說不吃了,會長胖,于是我就只給自己買了一支,結(jié)果你沖我耍小脾氣,還指責我不懂女孩子,說女孩子說不要,就是……” 當“要”字落下時,他將兩指緩緩地推入xue中,那種突然襲來的酸脹感,沖擊著她的頭腦,咬住了嘴唇。 怎么八百年前的話,他還能記得住。 周晚朝許博洲的背上用力一抓:“你好煩,記我這些話做什么?” 他語氣惡劣:“好欺負你?!?/br> “……” 兩根手指被xiaoxue吞入,許博洲能清晰的感受到xue里強烈的反應(yīng)。嘴能撒謊,但身體不會,和周晚做了十幾年的好朋友,他特別了解她。她是一個靦腆、害羞又有點口是心非的女生,有些時候,她明明很想要,但就是不愿說出口。 他屈起的指節(jié),在xue里由慢至快的抽插起來,插出的情色水聲,盡數(shù)淹沒在浴缸的水波里。 伸在水下的結(jié)實的手臂,速度越快,帶起的水花聲就越響。 周晚又不是什么沒知覺的機器人,在身體給出的反應(yīng)越來越強烈時,她抱緊許博洲,雙腿擴開,腰不自覺地跟著抬起去迎合他?!跋胍眱蓚€字占據(jù)了她腦中全部的位置,她覺得荒唐也好,羞恥也罷,她要接受的事實上,她已經(jīng)無法再說假話。 一雙漂亮的眼眸里含著水,許博洲只是看了周晚一眼,又忍不住堵住了她的唇,是比剛剛更拉絲更綿延的吻,她像一塊融化的奶油,被他那么深吻一下,嘴就軟到唇邊被口液淋濕,整個人昏昏沉沉。 “嗯、嗚嗚……”她的喉嚨里不斷地冒出呻吟。 他輕輕咬了咬她的舌,然后突然拔出了手指。 戛然而止的空虛感包裹住了周晚,但想要張開的口還是閉緊了,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忍著身下呼嘯而來的欲望。 許博洲把她抱出浴缸,放到了淋浴房里,拿下花灑,看著她紅紅的眼睛,笑了笑:“別饞,會讓你舒服的?!?/br> 周晚低著頭沒出聲,剛剛至少還有浴缸的水能遮掩身體,此時全身精光的沖他站,她羞恥到想躲起來,發(fā)現(xiàn)他還盯著自己的下面看,她慌亂地抬手去遮他的眼:“不要這樣看我?!?/br> 許博洲低笑:“你也可以看看我,這樣就公平了?!?/br> “……” - 后來,周晚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淋浴房,又被許博洲抱到了套房的大床上,她微微閉著眼,從眼睛縫里看見他壓在了自己身上,下面沒有遮擋物,粗碩的性器就這樣明晃晃的向上翹起,是野蠻到她會害怕的程度。 “把燈關(guān)了?!逼鋵嵎块g里只開了一盞床頭燈,但對于緊張的她來說,一點光線都不想要。 許博洲盯著身下那張又紅透了臉蛋,哼道:“關(guān)了,我怎么看你。” “就是不許你看啊?!敝芡碛檬治孀×俗约旱男?,帶著醉意講出來的話,一點也不兇,更像是撒嬌。 而這個遮擋的動作對許博洲來說,是能增添情色感的小情趣,他用雙手按住周晚細白的腰,頭挪到了她的腹部:“沒事,上面我吃過了,現(xiàn)在要吃下面。” “……”她一驚,下意識的并攏雙腿,手又朝下捂,但一慌亂,這個動作看上去有點兒像自慰。 許博洲盯著那雙捂住私處的手,嫩rou邊還能看見淡淡的陰毛,細長的手指再用力一點,都能塞入xue里。他又壞心眼了一次,大掌覆在周晚的雙手上,帶著她揉搓起溫軟的xiaoxue。 這個動作,分明就是帶著她自慰。 羞恥心頓時沖了上來,周晚不想繼續(xù)這樣做:“不要、不要這樣,你放開我……” 許博洲本來就強勢,在床上更是,強烈的征服欲推著他去欺負身下喜歡的女人,他捏起她的食指用力往xue里塞入:“自己來,還是被老公吃?” 這并不是一道善意的選擇題,而是死路一條。 食指只是虛虛的被按進了xue里,巨大的羞恥感頓時就包裹住周晚,臉紅到發(fā)燙,一番掙扎后,她的手獲得了解放,但其實是許博洲故意放水,因為,他當然更想讓她選后者。 濕熱的唇沿著周晚平坦的小腹往下親,許博洲的臉埋到私處時,半抬起眼:“姜姨從小就愛夸你,說我們晚晚哪里都長得漂亮?!彼暰€又落下,重復(fù)了上一句話,但語氣比剛才輕挑:“的確,我們晚晚,哪里都長得漂亮。” 在此時,這并不是一句什么正經(jīng)的夸獎。 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雙腿就被許博洲分開,那張吻過她全身的嘴,迅速含住了她的xiaoxue。 周晚根本不敢往下看,只知道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正被許博洲吃得舒服。他的舌尖在濕熱的xue里靈活舔舐,在浴缸里被手指插入過的xiaoxue,稍微一受到吮吸的刺激,就濕答答的不停往外流水。 性器已經(jīng)硬到難受,如果不是想先讓自己的公主徹底舒服,他心里那團火,早就讓他失去了控制力,早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插了幾個來回。 xiaoxue濕淋淋一片,流出來的yin水沁濕了旁邊淡淡的陰毛,停下動作的許博洲,欣賞起了眼底被自己欺負后的xiaoxue,被吮紅的yinchun張開著,縫隙里露出的嫩rou也沾著色情的水光,他忍不住低頭,又用舌尖將整個xue口舔了一遍。 “啊……”她仰頭發(fā)出短促的呻吟,兩只手揪緊了枕頭。 怕她亂動,許博洲雙臂扣緊了她的雙腿,這次將她的臀部也微微抬高,臉埋下,舌頭從她的xue口舔吮到了后面的小眼。 “你怎么舔那里啊……那里、不能舔……”周晚好慌,她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連這種部位都舔。 “為什么不能舔?”許博洲去看她害羞的臉:“寶寶哪里都長得漂亮,老公哪里都饞?!?/br> 在他眼里,她就是哪里都干凈、漂亮,只要她舒服,他愿意將所有部位都舔一遍。 周晚不覺得這是情話,只覺得他很壞很變態(tài)。 許博洲手指掐著她腿根處的嫩rou,又用嘴含住了她濕熱的xiaoxue,舌頭用力地往里鉆往里舔,聽見她因為爽發(fā)出的嬌喘,他更是來了勁,舌頭在xue里更重更瘋狂的挑逗,底下被舔出了幾番yin靡的水聲。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涌向周晚,她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在被兇狠吃著xue的時候,腰猛地顫栗,小腹死死繃緊,不斷吞咽的口中,發(fā)出了細綿的聲音:“不行了……我好難受……我……” 許博洲知道沒經(jīng)驗的她,找不準詞形容具體的感受,擔心她還沒真槍實彈的插入就到了高潮,索性停下了吃xue的動作,給了她喘息的空間。 身子終于落了地,周晚仰頭大口的呼吸,余光往下一撇,水蒙蒙的視線里,看見許博洲正在給自己揉屁股。 “你好變態(tài)啊。”她忍不住罵了出來。 其實他只是想給她底下按按摩,讓她放松放松,不過既然都被罵變態(tài)了,他也不介意做一個真正的變態(tài)。 周晚全然不知一會兒要發(fā)生什么,只是到這里,她已經(jīng)不敢再睜眼。很快,她便感覺到了一些奇怪的刺激感,xue口像被什么粗硬的異物抵了抵,又輕輕拍了拍,塞入一點又迅速拔出。 這種時虛時實的挑逗把戲,讓她變得難耐。 許博洲一只手揉著她的屁股,一只手握著自己勃起硬挺的yinjing,重復(fù)著這種虛虛實實的挑逗動作,低著眼,看著自己的yinjing如何塞入,又如何拔出,確切的說,他是更想看那空洞的粉嫩xiaoxue,在自己的刺激下一張一合。 “想要嗎?”他壞笑著問。 只是一個“要”字,但對于周晚來說,即便是喝了酒,也難以啟齒,可她心底很確定,她底下被弄得濕乎乎的小口有多么的空虛,想要有被填滿的實感。 手臂線條很緊實,手指又長得格外修長好看,以至于在她的視線里,許博洲這個下流的動作卻變得莫名的性感,眼睛往上微微一抬,那張臉確實過分俊氣,過分到她突然冒出一個被酒精灌醉的大膽想法。 ——和這個男人做一次愛,好像并不虧。 許博洲手中的性器又硬一個度,guitou在磨蹭中,前端溢出了液體,一滴滴的順著xue口流下。直到他按耐不住快吞噬自己的yuhuo,迅速撕完避孕套,套好后,俯身又一次撬開了周晚的齒貝,纏住了她的舌。 用一個情意綿綿的吻,緩解她馬上被侵入的緊張。 雙唇松開時,許博洲握著火熱的yinjing,塞入了她的腿心間,不過只先試著塞進去了一小截,果然她一緊張,yinjing從xue里滑了出來。 他俯到她耳邊,輕聲哄:“放松點,我會讓你很舒服的?!?/br> 深呼吸了幾次,周晚試著讓自己放松下來,腦海里響起了孟洋的聲音。 ——“小晚,別總只顧著工作,錢是掙不完的,你也該找個活好的男人,體會體會成年人的快樂了?!?/br> 許博洲咬了咬周晚的耳垂后,又一次將yinjing抵入了xue里,可見她是放松了下來,xue里都是水,在邊緣的位置淺淺抽插了幾下,她沒喊疼,仰著面,坨紅的臉上是漸漸開始享受的模樣,偶爾從唇縫里溢出些柔柔的呻吟。 可才只是微不足道的前奏,他是貪心的,將暴露在空氣里的另一截,對準xue口往里一插,便見她蹙眉嗚咽:“……剛剛那樣、就可以了……” “不可以?!痹S博洲變成了一副不好說話的樣子,滿眼的強勢,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粗硬的yinjing往xue里一頂:“寶寶要全部吃掉,老公才能獎勵她更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