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射(h)
書迷正在閱讀:在他股掌之上(兄妹 古言 寵溺 強(qiáng)制愛 1v1 年上)、信息素紊亂后我被標(biāo)記了[星際]、入高門 (民國NPH)、哈利波特與舊日支配者、潯陽通告、小妖怪、偽裝Alpha、副教主被教主看上了、跨越世界抓捕自己、我的意中人是蓋世英雄
第三十一章 陽臺的門沒有關(guān),房間里飄來了淡淡的咸濕海風(fēng)氣息。 許博洲在說完那句“不夠”后,下身挺動,用力抽插了起來,他邊揉胸邊盯著蹙眉呻吟的周晚,小小的臉蛋紅得不成樣子。鑿開過的xiaoxue很好插,濕乎乎的裹著yinjing,抽插時帶出了里面艷紅的嫩rou,yin水直往床單上淌。 剛剛中途給她口的時候,許博洲看到了床單濕了一大塊,是真不知道她的xiaoxue里到底還含了多少水,只是這樣一點(diǎn)性幻想,就足以讓他心里的火燃得更旺,底下跟著就cao得更兇。 “啊……”周晚仰頭急促的喊出聲,眼尾都是淚痕:“……太深了、你輕點(diǎn)輕點(diǎn)……輕點(diǎn)、好不好……” 她昏沉的腦袋里在委屈抱怨,哪有第一次就被欺負(fù)成這樣的。 許博洲放輕了動作,兩只大掌包住周晚的奶子,邊揉邊挺起臀有規(guī)律的抽插,見她眉眼漸漸舒展開,壞笑:“舒服了?” 閉眼享受的她,溢出細(xì)細(xì)的顫音:“……嗯?!?/br> 許博洲似乎不滿意這個無趣的字,逼問:“老公問你,舒不舒服,你要答什么?” 忽然溫柔下來的聲音,將周晚的意識拐跑,順著他的話答:“……舒服?!?/br> “再被老公多cao一會,好不好?” “……好。” 在床下講原則的三好學(xué)生、理智總裁,在床上卻這么經(jīng)不起自己的哄騙,許博洲滿足的笑了笑,然后俯下身,捧起周晚的臉,從她的眉心、鼻梁一路親到了脖頸。 而這些調(diào)情的話,讓他底下更硬得不行。 他始終不是斯文、溫柔的男人,占有欲攻心時,只會掏出他骨子里堪比獸性的狠勁,他坐起來,迅速將她翻了個面,結(jié)實(shí)的身軀壓向她的背上,手扶著yinjing,從后面插入了她的xue里。 “你干嘛啊?!敝芡肀粔旱么贿^氣來。 脹紅的yinjing插在里面沒有動,許博洲撥開她纏繞在耳邊的發(fā)絲,親了親她的耳垂:“乖,趴著做不累。” “你好重呀……” “你起來、起來……” 沒有理會她這些小抱怨,許博洲兩只手臂穿過她的肩,往上一抬,壓著她,擺臀抽插了起來。從上往下的插入,yinjing每一下都能鑿到最深處,她屁股的軟rou,被他結(jié)實(shí)的腿根和囊袋不停拍打著,白皙的皮膚立刻紅成一片,她渾身被頂發(fā)抖。 床邊立了一塊木鏡,他無意瞥了一眼鏡子,角度剛好對著床上的他們,他的身軀太高大結(jié)實(shí),以至于被壓在他身下嬌小的周晚,顯得太像一只小可憐。而巨大的體型差,也讓他越發(fā)亢奮,一陣爽欲扯得他眼皮顫跳。 周晚把臉埋在枕頭里,急喘氣,雖然姿勢是不累,但和躺著做的感受完全不同,整個人被壓在身下cao,有種被野蠻侵犯的錯覺。 見她的承受力慢慢在加強(qiáng),許博洲壞勁上來,用手指捏了捏她的乳尖,她繃緊雙腿,揪著床單叫了出來。 干件壞事就哄一哄,許博洲掰了掰周晚的臉,側(cè)著頭和她接吻。 被他這樣一番折騰,她整個身體早就融化了,稍微吻一吻,嘴角就流出口液,顧不上發(fā)絲粘不粘,只想用忘我的吻去化解身下的酸脹感,床頭盡是兩人纏綿的津液聲。 深陷在xue里的yinjing,根本舍不得拔出來,重重往里鑿,xiaoxue吃力的整根吞入,粗碩的囊袋兇狠的拍打著柔嫩的股rou,roubang上的透明薄膜拉出一絲絲的粘液,yin靡到?jīng)]眼看。 許博洲和外人眼里的樣子別無二致,他就是一個極致重欲的食rou動物,不做還好,一旦開葷,他是一個在性事上貪婪、不知饜足又壞透了的人。 抽插的力道太重,周晚的舌頭幾乎是顫著從他的口中分開的,津液拉成絲,掛在兩人的嘴邊,她被cao到閉不上唇,微微張開,仰起頭嗚咽,臉上的潮紅讓她看上去欲得不行。 許博洲在她頸窩邊低語:“寶寶好像很喜歡老公從后面cao?!?/br> “嗚嗚、嗯、嗯……”下面被堵得很滿,周晚哪里還有什么意識去回答他,大腦給不出反應(yīng),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確實(shí)在釋放訊息,被壓著從后面cao,確實(shí)快感來得更強(qiáng),濕軟的xiaoxue瘋狂顫栗。 許博洲背脊繃緊,擺著臀一下下的往底下頂撞,粗碩的yinjing嚴(yán)絲合縫的插到底,囊袋撞得她屁股色情的顫動,劇烈的啪啪聲回響在安靜的房間里,聽得人面紅耳赤。 周晚的叫床聲越來越浪,她沒再喊出“不要”這種抗拒的字眼,完全投入在這場愉悅的性愛里。xiaoxue享受著被那根硬邦邦的yinjing完全占有的感覺,猩紅的roubang時不時拉出一截,又狠戾往深處一頂,她渾身被膨脹的快感灌滿。 許博洲扇了扇她的屁股,低笑:“還知道主動抬屁股要糖吃了?!?/br> 聽不得這種調(diào)戲自己的葷話,周晚把臉悶進(jìn)枕頭里,羞澀的否認(rèn):“沒有……我沒有……” 許博洲扣著她的肩,又兇狠的深插了幾次:“想吃,老公給你?!?/br> 床上caoxue的激烈動靜,不知過了多久還沒消失。 作為飛行員,身體素質(zhì)一流的許博洲,體力實(shí)在過于旺盛,后來他側(cè)身抬起周晚的腿,用側(cè)入的姿勢又狠cao了幾個回合,最后才換回了常規(guī)姿勢。 兩人身上都是汗,身下是一片黏膩濕滑。 被cao紅的xiaoxue是一副yin靡又可憐的模樣,周晚腰都做軟了,迭起的快感能要了人命,小腹幾次都感覺到了抽搐,她好怕自己下面被這個變態(tài)cao壞掉,可同時又被他伺候得整個人太舒服。 yinjing被xiaoxue咬到了忍耐力的極限,許博洲俯身,緊緊抱住周晚,加快了底下抽插的速度,又重重的深頂,他頭皮被快感扯得發(fā)麻,悶喘了幾聲,繃著腰腹,幾股滾熱的jingye盡數(shù)射了出來。 沖向高潮的那幾秒里,他的思想壞透了。 真想灌她一肚子jingye。 房間里情欲的氣息都被夜里的海風(fēng)卷走,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和許博洲事后溫存一番的周晚,哪還有力氣洗澡,是他溫柔又耐心的把她身上的汗和黏膩的液體都擦拭了干凈,套房里沒有睡裙,她只能裸著身子,窩在松軟的被子里睡著了。 許博洲沒睡,淋浴后,裹著浴巾坐在了陽臺邊的椅子上抽煙。即便房間安靜了,但他的內(nèi)心依舊平靜不下來,隔著臺燈昏暗的光線,他的目光始終望向床上熟睡的女人。 他還是覺得像在做夢。 因為他不覺得幸運(yùn)女神會眷顧自己。 腦海里突然涌現(xiàn)出兩年前的畫面,黑暗的、沉痛的、冰冷的……沒有一絲色彩,刺耳的謾罵、悲痛的哭聲,跟著畫面闖入他的耳中,震得他心臟發(fā)疼。 “嘶?!弊呱駮r,落下的煙灰燙疼了他的手背,也讓他猛地回到了安寧平和的現(xiàn)實(shí)畫面里。 回浴室洗了洗手后,許博洲走到了床邊,他雙手撐在周晚身體兩側(cè),精壯身軀往下俯,他低頭的吻,沒有落在她的唇上,而是額頭。 他喉嚨一熱,眼尾發(fā)紅,忍著淚輕聲感恩:“周晚,你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嗎?如果沒有你,我們可能永遠(yuǎn)不會再見面?!?/br> - 這一夜,周晚睡得很踏實(shí),但許博洲幾乎一夜未合眼,第一次能擁著自己喜歡的人一整夜,他又怎么舍得合眼,抱太緊怕吵醒她,不碰她又做不到,于是他的手,一整晚不是摸著她的胸,就是卡在她的腿心間。 太陽終于升起,碎金色的陽光灑在無垠的海浪里。 忽而一陣海風(fēng)從窗簾外吹來,聞著舒服的氣息,周晚想要睜開眼,但半夢半醒間,她感覺身下很脹,還以為是做了什么害羞的夢,直到睜開眼,看見許博洲正壓著自己喘息,她下意識去推開他。 “許博洲,別、別這樣……”還沒完全醒,她的意識還有點(diǎn)模糊。 許博洲像是蟄伏了一夜,身體里消耗干凈的體力,在晨間又徹底恢復(fù),平時他能多克制,在面對周晚時,就能有多放縱。 醒來就想cao她,這是他控制不了的本能欲望。 他低頭就吻住了周晚,含著她的唇,輕柔的撬開她的齒貝,纏住她濕濕的舌頭攪弄、吮吸,接吻的動作沒有昨晚激烈,但也足以把她吻得暈暈乎乎,細(xì)細(xì)柔柔的呻吟從喉嚨里溢出,像只迷迷糊糊的小貓。 松開唇,他輕聲問:“醒了嗎?” 周晚被吻到反應(yīng)遲鈍,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清醒,并且正和許博洲做著那件事時,她有種缺氧的窒息,她想逃,可是又根本推不開身上的重量,只能任由他強(qiáng)勢的壓在自己身上頂弄。 昨晚和今早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盡管昨晚她也有意識,但畢竟有酒精的作用,半醒半朦朧的狀態(tài)下,和許博洲做這件事,她不至于特別羞恥,可此時她的大腦很清醒,他也很清醒,越界后的羞恥感瞬間蹦到嗓子眼。 “許博洲,不對……這樣不對……”她開始躲避。 許博洲捉回了周晚往床沿伸的手,看著她的眼睛笑:“聽過嗎?錯一步,步步錯,但是一直錯下去,就負(fù)負(fù)得正了?!?/br> “……”她一驚:“歪理?!?/br> 慌亂的心跳聲快要淹沒了周晚,她還是想跑,但又一次被許博洲捉回來,并且手腕被他用力地扣住,被他壓著做了起來。昨晚下身的酸脹感還沒有完全平復(fù),此時他又cao得兇,私處敏感到被插幾下,就像又到了高潮。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她好想罵人,但被折騰到連嘴皮都動不了。 xiaoxue含著濕漉漉的yinjing,莖身滾熱,許博洲拱起被子,一下下的狠狠插著周晚,被子里裹著兩人的熱氣,沒做一會兒,兩人身上就冒出了細(xì)汗,她的脖頸、臉頰上不斷泛起潮紅。 本來身體就還沒有從昨晚的初夜里恢復(fù)過來,這一清早,又被壓著狠干一番,本來就不經(jīng)折騰的她,又哭了出來。 兩人身體的熱氣聚在被窩里,許博洲邊頂磨軟xue,邊將周晚的臉掰向自己:“看著我說,我是誰?” 他就是在刻意逼她回答這個問題,她不回答,他下面就狠狠的頂,食指和拇指捏著她的下巴,就不許她躲。 “我是誰?”他又問了一次,強(qiáng)勢到必須要聽到答案。 底下實(shí)在被插得太深,快感吞噬著她的身體,她只能邊挨cao邊回答:“……許博洲。” 聽見了自己的名字,許博洲滿意的松開了周晚,低下頭,又給了她一次繾綣的舌吻,見她又哭了,他又親了親她的眼尾的淚痕。 柔軟的床深陷著,一切并沒有因為吻而結(jié)束,被子里的呻吟一聲蓋過一聲。 當(dāng)陽光灑滿窗簾時,這場激烈的晨間性事才結(jié)束。 周晚說想休息,許博洲便裹著浴巾去了浴室,他打濕了一塊新毛巾,摸了摸毛巾的溫度,覺得合適,然后回了房間,不過大床上沒了人影,被子胡亂的掀開,床單上深色的濕痕在陽光里特別醒目。 他的目光沿著床往房間外看去,發(fā)現(xiàn)了一只被拋棄在路中間的低跟涼鞋,他哂笑道:“醒了就犯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