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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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那一天,周晚沒有去公司,因為她真被許博洲“關(guān)”在家里,放縱了一整天,以至于第二天醒來時,她感覺四肢都散了架,整個人都廢掉了。 小時候只覺得他的體力好,沒想到能這么嚇人。 她第一次以如此扯的理由曠工。 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還會因為貪圖男色,而誤了朝政。 - 兩日后,是許父的生日,今年生日,許庭桉沒有大張旗鼓的辦,而是選擇在自己的庭院里和老友們聚聚。 周家這邊,周母舒槿恰好回加拿大探親,周潯破天荒在出差加班,所以只有周父周知然和周晚參加。 以往父親過生日,許博洲是能不參加就不參加,人不是在澳洲,就是在香港,反正不歸家,一通幾秒鐘的電話是他唯一的孝心。 不過今年,他的心境截然不同了,但并不是因為和許庭桉的關(guān)系有所緩和,而是因為周晚會來。雖然身份暫時還見不了光,但在他心里,已經(jīng)把她認(rèn)定成了要娶的人,也就意味著,今天就是他們第一次“見家長”。 再輕狂難訓(xùn)的人,也經(jīng)不住長了一顆戀愛腦。 他的節(jié)奏永遠(yuǎn)都要比周晚快那么幾步。 早晨從郊區(qū)騎行回來的許博洲,在廚房里喝冰飲,靠著廚臺,身上的白T都濕透了,隔著門縫,他看到父親請的幾位私廚在外面忙活。 康明拎著一些食材走進來,順便多問了一句:“今天周小姐也來,你們是打算趁先生生日,向大家公開嗎?” 一怔,許博洲又灌了口冰氣泡水:“暫時沒打算公開?!?/br> 聽到這,康明想教育兩句:“少爺,男人談戀愛就要有責(zé)任感,周小姐那么好,況且你們也是從小玩大到的好朋友,你不要辜負(fù)她啊?!?/br> 許博洲有苦難言,只輕飄飄的一筆帶過:“不是我不想公開,是他不想?!?/br> “……”康明愣住。 “她說,我和她畢竟是老板和員工的關(guān)系,暫時又要把重心放在重整星榮上,想等過段時間再說?!?/br> 康明聽后只弱弱的問:“少爺,你確定過段時間,周小姐會公開嗎?” “當(dāng)然”, 許博洲頭瞥向一邊,盯著手中的玻璃瓶,不知道在回憶什么,心底津津有味,笑了笑:“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喜歡我。” “……” 大概中午時分,周知然和周晚一同趕來,也為許父送上了貴重的賀禮。 許博洲自然想在第一時間見到自己的女朋友,人還未進門,他就站在里屋的門邊守候。隔著幽靜的長廊、水池,周晚也能感受不遠(yuǎn)處投來的炙熱目光,不敢和他對視,一直挽著父親的胳膊往前走。 “周叔叔,中午好?!痹S博洲禮貌的打招呼。 周知然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見周晚遲遲沒和自己說話,許博洲故意逗她:“周晚jiejie,怎么來我家,都不和我主動打招呼啊?!?/br> 周晚瞪了他一眼,而后看見了屋子里沖自己招手的蔣聽書,她推開許博洲:“我去找你嫂嫂?!?/br> 許博洲輕輕拽住周晚的手腕,身子向后倒,貼到她耳邊,極小聲的說:“錯了,她也是你嫂嫂?!?/br> 當(dāng)著一眾長輩的面,明目張膽的調(diào)情,周晚真是怕了他,掙脫開后,立刻小跑到了蔣聽書身邊,一起進了一側(cè)的書房。 其實周晚和蔣聽書的接觸并不多,但由于兩人的年齡相仿,尤其是性格相似,都是屬于溫溫柔柔的類型,所以還挺合拍。 蔣聽書出生在書香世家,她是一名作家和畫家,留著一頭長到及腰的波浪卷發(fā),總愛穿各式各樣的連衣裙,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上世紀(jì)油畫美人的文藝氣息。 窗戶旁的畫架上是一副畫好的油畫。 色澤鮮艷,是盛夏里的田間小道,小道里走著一男一女,女生手捧一籃鮮花,男生則在后面偷偷看她,人物都只帶了一點點側(cè)臉,看出來具體的樣貌,但畫筆下朦朧、青澀的曖昧感很強烈。 “畫得好美啊?!敝芡聿唤袊@。 蔣聽書講述自己作畫的由來:“這是某一次,我偷看到了畫面,當(dāng)天晚上我就立刻用筆畫下了草稿,我也給這幅畫取了一個名字?!?/br> “什么名字?”周晚問。 蔣聽書看著她說:“《Secretly like her》,偷偷喜歡她?!?/br> 浪漫的畫名配上油畫,周晚心一下子就軟了:“好好聽的名字,好適合這幅畫,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有沒有在一起?!?/br> 蔣聽書望向畫里的男生,笑了笑:“可能男生已經(jīng)如愿以償了吧。”她跟著問:““你喜歡這幅畫嗎?” 周晚點點頭:“喜歡。” 正是因為喜歡藝術(shù),所以她才創(chuàng)立了知和藝術(shù)館,而她也很難會因為一副畫,而產(chǎn)生類似少女情竇初開的悸動。 蔣聽書挽上周晚:“那我把這幅畫包好以后送給你。” “送我?”周晚有些吃驚。 “嗯,畫和人也是要講究緣分的,我覺得這幅畫就應(yīng)該擺在你家里?!?/br> “謝謝?!?/br> 慢慢走到畫架旁,蔣聽書彎下腰,雙手撐著裙擺,投入的欣賞著自己的畫,突然問了周晚一句:“晚晚,你有沒有想過,會不會你的生命里也有一個男生,像畫里這樣,一直偷偷喜歡你呢。” “……”周晚忽然被問住,沒有回答。 - 生日宴是午餐,私廚在一邊往餐桌上供應(yīng)新鮮的美食,好讓桌上的賓客隨時享用。 十幾個人圍著圓桌,紛紛舉杯為許庭桉送上生日祝福。 一開始,許庭桉和周知然幾個老友,邊喝酒邊回憶舊事,沒得說了后,許庭桉便看向了周晚。 他是怎么看怎么喜歡周家這個姑娘:“晚晚啊,要不要叔叔介紹不錯的男孩子給你?” 周晚笑著搖搖頭:“許叔叔,您就別cao我的心了。” 周知然用力拍了拍許庭桉的胸脯:“你不是還有一個沒成家的兒子嘛,怎么不撮合撮合,光我把我女兒往外人身上推呢?!?/br> 許庭桉指著許博洲說:“就這難管教的混小子,你還能看得上?你敢把晚晚托付給他?”他一雙喝過酒的紅眼,盯向許博洲:“我對他的婚姻,是不抱什么希望了?!?/br> “有你怎么說兒子的嘛?!敝苤粺o奈的搖頭:“你可別丟了老婆,又丟了一個兒子。” 丟了兒子這句話并不敏感,敏感的是前一句,許庭桉不悅:“今天我生日,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跟她都離婚十幾年了,我還會在意她嗎?她要和誰結(jié)婚,和誰過,都和我沒關(guān)系?!?/br>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悶進了胃里。 周知然還不知道許庭桉這破性格,死要面子活受罪。 “博聲,你的同學(xué)不錯,可以給晚晚介紹一下?!痹S庭桉立刻把話題從糟心事上移了回去:“就是上周,我們一起吃飯的那位,Gary?!?/br> 許博聲剛好身旁坐著的是周晚,他一身筆挺的西服,坐姿端正,側(cè)過頭對周晚說:“Gary就是香港創(chuàng)豐集團的繼承人,楊賢樂,你認(rèn)識的?!?/br> 周晚點點頭:“哦,原來你們是同學(xué)?” “嗯,我們高中到大學(xué)念的都是同一所學(xué)校。” “難怪有時候我看他發(fā)的朋友圈和你的場合是重迭的,我還說呢,怎么會次次都那么巧,原來你們總一起練習(xí)擊劍?!?/br> “嗯,是的?!?/br> 聽著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哥哥聊著另一個男人,許博洲的臉色瞬間沉下。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周晚臉上,見她在談起那個陌生的男人還笑得燦爛時,他的占有欲越來越強烈,像燒旺的火包裹著他,渾身窒息。 “我和他其實是在紐約的一次藝術(shù)展上認(rèn)識的,當(dāng)時我在弄知和,他正好想也有興趣,所以才有了第一次合作?!?/br> “嗯,那你們還挺有緣的?!?/br> …… 蔣聽書突然拉回許博聲,將盤子里的蝦推過去:“你幫我剝蝦,好不好?” 許博聲這才結(jié)束和周晚的聊天。 男人的名字也終于消失在了許博洲的耳畔。 許博洲拽住了周晚的手腕,將她拉起來,對長輩們淺淺鞠躬:“抱歉,我突然有點工作上的事,想要找我的老板聊聊,不好意思,你們慢慢享用?!?/br>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周晚就這樣被他莫名其妙的帶上了樓。 飯桌上,少了周晚和許博洲,許家的姑姑開始把矛頭對向了一對真夫妻。 許姑姑邊優(yōu)雅的喝湯邊問:“博聲啊,你和聽書都結(jié)婚快兩年了吧,怎么這還是沒有好消息傳來啊?!?/br> 這個“好消息”,很明顯指的就是寶寶。 許博聲看了一眼蔣聽書,禮貌的回答了姑姑:“是這樣的,我和聽書結(jié)婚的時候商量過,頭幾年不要孩子,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br> 蔣聽書摸了摸額頭,輕輕嘆了口氣。 許姑姑急了:“那不行啊,還是早要孩子比較好?!彼屏送圃S庭桉:“你難道不想早點抱到孫女孫子嗎?” 許庭桉攤開手:“我不干涉他們的生活?!?/br> 許姑姑的眼睛在他身上瞪了一圈:“你確實也沒功夫管兩個孩子,離了婚還和前妻糾纏不清,也不知道她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許庭桉尷尬的垂下頭。 忽然,默不作聲的蔣聽書開了口,她笑著對關(guān)心自己的長輩說:“其實呢,我很喜歡小孩,我也做好了隨時可以要寶寶的準(zhǔn)備?!?/br> 飯桌上是一片欣喜的笑聲。 只有許博聲一個人驚住,他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妻子,而蔣聽書卻并沒有在意他,握著酒杯和長輩們一一敬酒,笑得甜,說話也甜。 二樓的臥室里,門敞開了一條細(xì)縫,屋里有一些動靜,像是將人抵在門后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細(xì)細(xì)弱弱的低吟從女人的嗓子眼里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 周晚被許博洲強行固定在門后的墻邊,背對著他,長裙側(cè)面的拉鏈被拉下,吊帶滑落到了肩膀上,裙擺也被凌亂的撩到了腰上,胸前空空的,白皙的肌膚在身下的撞擊里泛起了一層層的紅暈。 許博洲一只手臂拴住周晚的腰,以便更好的侵 /占她,而另一只手則握著她的手機,刷著那個叫“Gary”男人的朋友圈。 他下面動得兇,嘴上講話也不留情面:“一般嘛,各方面也不過如此?!?/br> 周晚撐著墻壁,渾身發(fā)燙,肌膚上都是汗珠,她蹙著眉小聲喊:“許博洲、你要不要這么幼稚……” “我就是幼稚,只要一碰你,我根本做不了什么好人,”許博洲往深了一頂,貼到她的耳根處,呼吸緊熱:“原來你不理我的那段時間里,身邊多了這么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