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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入高門 (民國NPH)在線閱讀 - 第七章三少爺誘人進(jìn)狼窩

第七章三少爺誘人進(jìn)狼窩

    “三少爺?”

    丁叔懿仿佛沒聽到,眼里都是她受驚的樣子,像只碰見餓狼的小白兔。

    正房朝南,謝菱君站在門外透過竹簾,屋里一片漆黑,可不就是個險惡的洞窟嘛。

    “三少爺?”  她在他意味深長的注視下,進(jìn)退兩難,又叫了一聲。

    身前和她年紀(jì)差不多大,卻比她高出不少的男人,終于回過神,換上淺笑,沖她微微頷首,撩開簾子,讓出身來。

    清澈的嗓子隨著動作,邀請她進(jìn)到屋內(nèi)。

    “五太太,請進(jìn)?!?/br>
    燈兒本想跟著一塊往里進(jìn),沒想到被一道身影擋住,她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和煦含笑的人,瞬間黑下臉,眸子中帶著警告和逼退。

    小丫頭怔得站住腳,等再反應(yīng)過來時,門簾已經(jīng)落下,她也沒有膽量再敢撩開,只能默默站在門口等待著。

    丁叔懿轉(zhuǎn)過身,看了眼偷偷觀察屋內(nèi)的謝菱君,視線落在她側(cè)身的胸前,那顆粉紅在腦中揮之不去,這段時日一直折磨著他,恨不得此刻再看一眼。

    一股燥熱涌上喉頭,上下滾動兩回,只覺嘴巴尤為干澀。

    他斂下不可察覺的意動,慢慢走到她面前,微微彎下腰:“這還是第一次見五太太,一直沒去請安,您別見怪。”

    謝菱君盯著眼前的頭頂,朝旁邊稍了一步,避開他的禮,無措地?fù)u搖頭,隱隱帶著一絲排斥,輕蹙著眉心說:“什么請不請安的,沒這說法,我又不是后宮娘娘。”

    真把你家當(dāng)皇宮后宅了還!

    丁叔懿只不過是略微試探,接收到她的生氣厭惡,趕緊笑著講和:“是我不好,說錯了話,虧我也是個大學(xué)生,腦子里還是這些封建思想?!?/br>
    這態(tài)度擺的誠懇,謝菱君不好和人家真犯什么脾氣,畢竟他是長在府里的人,那些禮兒改不過來,別人也說不了什么,更別說自己還頂著個封建頭銜,五姨太。

    誰也別說誰…

    謝菱君無所適從看向別處,鼻間飄過一縷淡淡的藥香,她挑起話頭:“聽說你病了,好了嗎?”

    “好多了,咳,都是老毛病,養(yǎng)養(yǎng)就過去了?!?nbsp; 丁叔懿微低下頭,露出蒼白的半側(cè)臉頰,身上的衣衫寬大,倒真顯得有幾分病弱。

    看見衣服,謝菱君才驚醒版想起過來這兒的意圖,手指著桌上的布料,把伊蕓所托告訴他后,也不便再多待,起身就要告辭。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養(yǎng)病,下次再來看你?!?nbsp; 說完并沒覺得有哪里不妥。

    可丁叔懿眼前一亮,當(dāng)即把話落實:“真的嗎?那五太太多前再過來?”

    他問完,謝菱君發(fā)覺自己的話,有點過于親密,哪跟哪啊就下次再來了。

    “額…你和我應(yīng)該差不多大,叫我名字或者稱呼‘你’就好,下次、下次有空…”磕磕巴巴找補。

    挨著rou腥的丁叔懿不可能輕易松嘴,往前挪了一步,拉近彼此距離,衣擺忽扇忽扇撲向她。

    “聽說你在國外學(xué)美術(shù)?我有幾幅西洋畫,不太能看懂,你多前有空,幫我看看?”

    一聽和自己專業(yè)相關(guān),謝菱君心底那份避之不及,散去不少,臉色轉(zhuǎn)而認(rèn)真還有些許期待。

    她點點頭,一口應(yīng)下:“好,明后天的,我過來?”

    “可以?!?/br>
    等目送謝菱君走遠(yuǎn)后,他撤去身上的病弱,挺直了腰板,脫掉過于寬松的長衫,整個人散發(fā)著蓬勃的男性氣息,哪還看得出一丁點兒病態(tài)。

    丁叔懿輕笑一聲,把謝菱君碰過最多的那幾匹布料,挑出來收進(jìn)柜里,剩下的都給老四送去。

    回去路上的謝菱君,腦子不似剛才那么迷糊了。

    他好奇怪,可又說不出來,總有一種他再刻意散發(fā)危險氣息,卻又在她察覺時立馬收回,謝菱君一根筋的想。

    過了兩天,丁叔懿一直按耐不動,他要做守在陷阱里捕獵者,等著謝菱君自投羅網(wǎng)。

    陰雨天,屋里光線透不進(jìn)來,說實話,并不是個賞畫的好天氣,但謝菱君心里惦記著自己熟悉和向往的東西。

    再一個,這種天氣,基本都窩在屋里,沒什么人會看到她來丁叔懿的院子,免去很多口舌。

    進(jìn)來時,丁叔懿坐在書桌前,手捧著本醫(yī)書翻看,他本就是學(xué)醫(yī)的,身穿著月白色長袍,合下的長睫遮住那雙幽遠(yuǎn)深邃的眼睛,看起來像個遠(yuǎn)在世外的翩然公子。

    他把她引到里面坐定,在謝菱君的期待下,掀開幾幅畫上的防塵布,她眼里閃爍的光慢慢熄滅,驚慌轉(zhuǎn)而漫上。

    一張張色彩昏黃,寫實又直白的人體,媚眼如絲含情帶欲望著屋內(nèi)男女。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這幾幅都是裸女畫像,每一幅都帶著極致的色情引誘。

    謝菱君臉頰時紅時白,躲避著落在身上炙熱的目光,如鯁在喉。

    “這、你、你什么意思?”

    丁叔懿聽見顫抖的聲音,一種惡劣的欺負(fù)欲涌上心頭,想看她害怕,想看她躲,然后自己再抓住她。

    “菱君懂西洋畫,給我講講,好嗎?”  他的氣息噴在耳側(cè),謝菱君不知道人是何時靠近的,身上一抖,拼命往一邊躲。

    突然,手腕被一把攥住,拉回自己身前,男人的胸膛緊貼著背部,漫延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兩人,嵌進(jìn)情色畫里。

    “我、我看不懂…別這樣…”  謝菱君垂著眼躲避不及,用力掙脫,怎么這家人都不正常,和她較上勁了!

    丁叔懿靠近耳畔,嘴唇若即若離觸碰她的耳尖,低語:“菱君會畫人體畫嗎,也畫的這么寫實嗎?”  停頓了一秒,眼神移向女人胸前的凸起,又說:“和我看到的,一樣粉嗎?”

    如晴天霹靂一般,震得她四分五裂,看到的…什么看到的…耳邊仿佛又響起那下啪噠的聲音。

    謝菱君逃出他的禁錮,雙臂擋在胸前,難以置信看著他。

    “那天…不是、是你?”  看到她‘乘涼’的居然不是丁伯嘉,是他。

    丁叔懿敏銳的逮到話里的漏洞,盯著她欲蓋彌彰的遮擋,如果她是裸的,這兩條小細(xì)胳膊,壓根兒擋不住什么,乳rou反而被擠壓變形。

    “嗯?不是我,還是誰?還是說,菱君以為是誰,許了那人什么好處?”  他邊說邊向她走進(jìn),等到她退無可退后,抵著書架壓向她。

    男人的眉眼壓低了,居高臨下地凝視,心底冒出一股無名火,是誰比他先下手,老爺子?想到他沒用的底子,立馬否定這個答案,那就是…

    “大哥?”  謝菱君眼皮微微一顫,他了然,果然啊。

    “菱君許了大哥什么好處,他吃了你的奶嗎?吃了本應(yīng)該屬于我的寶貝?”

    謝菱君臉臊得通紅,快要喘不過氣,使勁推著身前的身體,去發(fā)現(xiàn)他紋絲不動。

    “什么你的寶貝,胡說什么!放開我,我要回去了!”到這時,她還在強(qiáng)裝鎮(zhèn)定,“你身體不舒服,我不打擾你了!”

    “咳咳咳…”丁叔懿俯下身,捂著胸口,戲說演就演,這架勢似乎要把肺咳出來了,嚇得謝菱君愣在原地,手懸在他的背上,走也不是,拍也不是。

    “你、你沒事吧…”    她問。

    丁叔懿在暗處的嘴角一勾,她真是善良啊,怎么辦,更想欺負(fù)她了。

    “我這是老毛病了,普通的藥吃了也不大管用。”

    謝菱君見他額間冒汗,虛弱無力的樣子,剛才逼人的威壓從身上消失,反而順著話往下接。

    “那怎么辦?你不是學(xué)醫(yī)的嗎,你的老師怎么說?”

    上鉤了…

    男人用力把嘴唇咬破,泛上血絲,顯出不正常的紅,氣喘呼呼地抬起眼望向她。

    “唉…平常的方法不行,只能找偏方?!?/br>
    謝菱君額角一跳,默不作聲,又是偏方,這家人怎么都信偏方!

    丁叔懿不在乎她的沉默,繼續(xù)說:“據(jù)說,連著兩月,日日吸新婦的奶,過不了多久這咳嗽就能好?!?/br>
    說完,他緊緊注視著她,謝菱君眼睛要瞪出眼眶,張張嘴說不出話來,丁叔懿臉色轉(zhuǎn)變極快,換上一張惆悵的面容。

    “如今能幫我的,只有菱君了,如果連你都幫不了我…”  接著,頗為“慘淡”地輕呵了下,“我就只能找老爺子幫忙了?!?/br>
    “你……”他在威脅她,如果不幫他就要告訴謝菱君名義上的丈夫。

    “我沒有、那個…我又沒生過孩子!”

    難以啟齒,她偏過身子,手絹絞在身前,渾身寫滿了糾結(jié)和不安。

    丁叔懿一聽,有門兒!繼續(xù)裝模作樣告訴她:“菱君不用擔(dān)心,奶多吸幾次就有了,我是醫(yī)生,這方面不可能騙你?!?nbsp; 騙了又怎么樣,他就是個無恥的騙子。

    女人掙扎再三,終是以保全自己為主,默認(rèn)他的說法。

    “你答應(yīng)了,我?guī)湍悖?、你不能再找、別人…”

    謝菱君不敢看他,手卻緩緩舉到脖頸盤扣處。

    他停止了劇烈的咳嗽,目光如炬,灼燒她的手背,心跳劇烈,日思夜想的夢終于在眼前實現(xiàn)的激動。

    這顆扣子仿佛巖漿般guntang,那手指怎么也解不開,搭在上面顫抖。

    “你放心,我會護(hù)著你。”  說罷,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手。

    一顆顆扣子解下,胸前的雪白由平坦滑向凸起,白的像是糯米團(tuán)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