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紅燭帳暖,do了!do了!(h丁大)
丁伯嘉待了不過一會,便從原路返回,再急迫也要保全謝菱君的安危,他來得倉促沒遮掩,現(xiàn)下不是放在明面上的時(shí)候,一切還得從長計(jì)議。 夜黑得很快,也許不是時(shí)間,是謝菱君過快的心跳,催促著月亮往上跑,白瑩瑩掛在當(dāng)空。 曼麗的身姿端坐在床邊,門外敲響叁聲后,無聲推開,一條筆直的長腿打著褂擺,邁過門檻,向她走來。 她低眉望定越來越近的步伐,每一步都走在抖跳的心尖兒上,這副場景,像極了等待著掀蓋頭,渡春宵的新婚夜。 丁伯嘉看著美人恬靜的側(cè)顏,月光敷上一層瓷白,讓她更似精雕細(xì)琢,男人不忍觸碰,怕是幻夢中的虛像,有這么一瞬間,他生出一絲悔恨。 如果娶她的是他,該有多好… 謝菱君余光撇過身影緊挨自己坐下,下巴被人轉(zhuǎn)過挑起,微微掀起眼瞼,四目相對。 在他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里,心跳逐漸平緩,又是一陣輕顫,打了個(gè)激靈。 怔愣間,他從袖口掏出一包小絲絹,里面竟是一張口紅紙。 謝菱君疑惑地看著,丁伯嘉舉到她嘴邊,含笑溫聲說:“抿一抿?” 女人呆呆不動,搞不懂他多此一舉干什么… 那只手再度貼到唇邊,只要她嘴唇上下一合,便會染上殷紅。 丁伯嘉不覺手累,摟過細(xì)腰進(jìn)懷中,鼻尖相抵,有幾分哀求地“哄騙”道:“你沒有的,我都補(bǔ)給你,君君不要想太多,把今晚當(dāng)作洞房夜?!?/br> “不過,以后我會給你個(gè)新的?!?nbsp; 他說得極為認(rèn)真,看似情欲上頭,其實(shí)比哪一刻都清醒。 他要謝菱君,他不想她是什么五姨太,只能在私下媾合,丁伯嘉想和她光明正大站在一起。 謝菱君自是不會信,他們都是一群大尾巴狼,貪婪成性,沒有道德可言,自己不過是亂世中的女人之一。 她只盼著滿足他們,能多一個(gè)離開這里的機(jī)會,從此天高海闊任鳥飛,誰還記得這些不堪的回憶。 傍晚時(shí)分的情欲,被一盆冷水澆濕,冷寂許多,閉上眼將唇瓣染紅,聽得一聲輕嘆:“吻我,君君?!?/br> 吻稀疏落下,紅痕遍布整張臉,無一處空隙,謝菱君在不知不覺中,坐到他腿上,雙臂環(huán)繞頸肩。 男女動了情,體溫攀升,丁伯嘉火熱的身體把澆熄的情欲,再次復(fù)燃。 床邊豎立在地的燈籠,紅光曖昧映在衣衫半褪的兩具身體上。 謝菱君不著一物被他抱著,雙腿跨坐在丁伯嘉腿根,嫩xue蹭著粗大可怖的硬器,她仰著頭,男人的吻從下巴順脖頸向下,圓鼓飽滿的乳rou被他含在嘴里。 挺立的乳尖在他的幾番舔逗下,嬌艷欲滴,像戳在胸前的兩顆蜜豆,丁伯嘉愛不夠。 女人的xue口,不過是磨了jiba幾下很快就濕透,這一套動作,早已經(jīng)無比熟悉,不需要男人多教,她自己就可以把自己送上高潮。 “啊…啊嗯…啊哈、伯嘉…嗯、好熱…哼…好硬~” 抱著他的頭,熱浪在耳邊呼嘯,丁伯嘉全身顫抖,扒著小屁股兩瓣臀rou,包裹住jiba,在陰rou里來回挺蹭。 “君君是不是有感覺了,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他的動作很大,直直將她顛了起來,謝菱君不是沒經(jīng)歷激烈的愛欲,但今時(shí)不同往日,她想到即將要發(fā)生的,便有些受不住。 小手揪住男人的耳朵,不住地喘息,連帶著胸脯跟著起伏。 “嗯哼…唔…伯嘉、我、我害怕…嗯啊、你溫柔一點(diǎn)…”謝菱君的恐懼無處撒,一口咬在男人的耳廓,刺激得他倒吸口氣。 丁伯嘉脫光衣服,乳rou貼著男人遒勁的胸肌,乳尖相互撥弄著,他爽得喉嚨發(fā)熱,大手在滑軟的細(xì)背上,上下游走,愛不釋手。 游到身下,摸著凸起的小sao豆,揉捏拉扯著玩弄。 謝菱君緊繃的身子一下子軟癱,敏感又無力地嬌顫,嗚咽呻吟:“啊…嗯…伯嘉…嗯…別…嗷…” “君君這樣就不會怕了,舒服嗎?我知道君君喜歡玩你的sao豆豆?!?nbsp; 丁伯嘉欣賞著女人難耐的樣子,眼底說不盡的寵溺,畢竟說了她也不會信,還不如將這些都傾注在動作中。 沒什么比jiba更懂人心,更會說實(shí)話。 謝菱君被玩得小死了回,抬眸注視他,嬌羞怯懦的臉龐在半遮半掩的燭光中,愈發(fā)孟浪。 丁伯嘉撇了眼桌上擺放著的西洋鐘,他不能再耗,私心想搶占先機(jī),將寶貝收入囊中。 他抬起身上還在不停摩擦延長快感的小屁股,扶著roubang,對準(zhǔn)xue口處,吻上她的唇,一觸即分,溫柔的語氣輕聲說:“君君,我進(jìn)去了,別怕,啊…” 謝菱君頓了頓,喘息聲清亮,逃避著閉上眼,若有若無地嗯了聲,但被呼吸蓋過。 丁伯嘉聽見了,眼神炙熱柔和,碩大的guitou破開xue口,按著小屁股往下坐。 “啊嗯~好大…” 這點(diǎn)程度,謝菱君早就適應(yīng),一直到薄膜前端,roubang停了下來,她咬緊唇,臉埋在男人頸窩,屏住呼吸。 “我來了…” 他眼眸黑沉,一鼓作氣,小屁股猛地按到底,粗硬的roubang全部塞進(jìn)xue里,guitou刺在xue心,又熱又緊,一如他所想,絞得他腰眼發(fā)麻。 謝菱君不好受,驚叫著挺身:“??!嗯…啊嗯…疼…伯嘉、疼…” 這么一動,更加疼。 兩人緊抱著,彼此都在等待不適渡過,急促的嬌喘一聲蓋過一聲,她用力咬住男人肩上肌rou,感受著酥麻與刺痛在身下爭斗。 過了幾息,刺痛敗退,女人的呼吸發(fā)生質(zhì)變,牙齒松動,輕吟嬌喘著。 “嗯啊…嗯…哈…唔哼…伯嘉、嗯…里面、不要亂動啊…嗯…” roubang在xue里抖了幾下,試探xiaoxue是否接納它,丁伯嘉聽到耳邊的呢喃,笑了出來,扶著臀側(cè)開始了前后扭動。 “君君習(xí)慣了,乖,這就不會疼了,以后寶貝就只有舒服,只有爽。” 深埋在體內(nèi)的jiba,慢慢抽動起來,但是每一下都直cao進(jìn)xue心。 “嗯啊!伯嘉、太深了…嗯…好粗…” “嗷…別弄那兒…嗯…戳我、肚子了…啊…” 謝菱君體會到了非比尋常的快感,體外的摩蹭永遠(yuǎn)不能和真正的性愛相提并論,久藏的內(nèi)心在此刻冒出了一支嫩芽,那是欲望的種子,jiba把硬土鑿開,讓它深根發(fā)芽,終見天日。 她漸漸適應(yīng),男人也察覺到緊致的媚rou變得柔軟,丁伯嘉輕笑,敏銳的聽力辨別出了幾聲腳步走到門前,他眉心微動,身下加大了幅度。 小屁股被用力掰開,猝不及防上下taonong,一時(shí)間,‘啪啪啪’身體相撞的清脆和女人尖叫的yin聲,響徹房間。 門外的人揶揄對視,當(dāng)即就知道,這是里面的人在示威。 “大哥真不地道,說好等我們的,又自己偷吃!” 丁季行冷臉諷刺,不計(jì)較手下力氣,率先一把推開門,門扇被力道沖撞地來回?fù)u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