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溫存過夜,思緒飄蕩 po w e nx u
謝菱君最后沒走成,這是她第一次不在自己的房中睡,也是第一次,從一個男人的懷里醒過來。 睜開惺忪睡意的眼,入眼簾的是一大片裸露的皮膚,胸膛上還有幾條不仔細(xì)看,都看不清的疤痕。 她脖子下枕著硬實(shí)的手臂,另一只搭在腰間,身子也被緊摟在懷中,她的兩只小手撫在男人的胸口處,兩人極盡親密。 謝菱君轉(zhuǎn)動著眼珠,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昨夜太黑,又過于繾綣,她沒心思東張西望,能顧得上自己就不錯了! 如今再看,這是一間從未踏足過的屋子,另外叁人的院子她都進(jìn)過,那這…無疑是丁仲言的… 一種沉默的寂寥背負(fù)在心上,如果只是一場惠及你我的性愛,謝菱君不會有任何感觸,但就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溫存,會讓她一遍遍重復(fù)提醒自己的可憐。 謝菱君不清楚丁季行哪去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留宿,好在也不在乎。要看更多好書請到:ji z ai 1. 她只想盡快離開這里… 其實(shí)早在謝菱君還沒睜眼的時候,丁仲言就已經(jīng)醒了,初初蘇醒的嗅覺,嗅到女人發(fā)頂?shù)南銡?,他不舍得清醒太快?/br> 所以謝菱君彼時的那些小動作,他一清二楚,只有當(dāng)懷中女人輕輕拿開放在腰側(cè)的手臂,轉(zhuǎn)身要起床時,他才伸出胳膊,一把將她重新拉回懷里。 她小小的一個,下巴墊在頭頂,雙臂熊抱得更緊,眼未睜口齒清晰帶著一絲慵懶愜意地問:“去哪?” 謝菱君懵怔住,此刻他的聲音完全不似昨夜的清冽,偏偏更好聽,清雅的嗓音震顫胸口。 兩坨乳rou壓扁在身體中間,嘴巴貼合男人的鎖骨,牙齒硌痛了她的嘴唇,隨后皺起眉頭“哎呦”一聲。 懷抱松了,一雙手托起兩腮,他清明的雙眼飽含關(guān)切露到眼底,哪有點(diǎn)困倦的樣子,都是騙她的! “怎么了?磕哪了我看看?!倍≈傺該芘齑?。 謝菱君趁著松開的空擋,撥開面頰上的手,掙扎著起身,肢體殘留著昨夜被折騰慘的酸痛,但身體很是清爽,她顫顫巍巍拽過被角,遮到胸前,往床邊挪了幾屁股。 警惕又閃躲地看著臥室的空地,小聲問:“我衣服呢?” 丁仲言笑看她不自量力的防備,也不搭話,眼瞧著她蹭到床邊,要摔下去了,才再次把她扽回身前,摟過纖薄的肩膀,大手闖進(jìn)握住乳rou,低眉冷笑一聲。 “遮什么?躲哪去?哪我沒見過,你身上還是我洗干凈的,別說是這兩坨rou,就是下邊兩個小窟窿眼,都是我扒開了,一點(diǎn)點(diǎn)摳出來弄干凈的?!?/br> 他一字一句,把所有平鋪直敘在明面上,丁仲言不想和她玩陽奉陰違,他可以做情夫,做小幾都可以,但是他必須要做上一席之地來。 丁仲言不要有今兒沒明兒的日子,原本他就是打算介入謝菱君的生活,只不過是被別人搶了先,其他人他不管,但是自己,想朝她心里走,如果她不接納,那他就豁開她的心,強(qiáng)行住進(jìn)去。 對于強(qiáng)取豪奪的行徑,對于一個軍閥頭子來說,不要太熟悉。 “你、你閉嘴!”謝菱君使勁拍打了下胸前的手臂,怒氣沖沖向他要:“我的衣服呢?” “你忘了,昨晚上綁你的是什么?” “……”她遲鈍了半下,謝菱君眼睛轉(zhuǎn)到床外的空間,那些惱人的痕跡早已消失,她確實(shí)忘了自己的旗袍碎成了破布,那、她要如何回去?! “叫、叫燈兒來…我要回去!” 丁仲言眸光微閃,眼底意味不明,驀地一笑,痛快答應(yīng):”好,叫她來?!敝螅瑩ё≈x菱君的肩膀向后倒去,嘴里說著:“再陪我躺會,等她來了再起也不遲。” 按理說,丁仲言是有自己司令府的,自從承平軍回到京城,他忙得腳不沾地,一直宿在軍營中,也就是這次家宴才回來,原本不得已住在家里,卻沒想到有了意外的收獲。 看來,司令府得讓人好好收拾收拾了,她喜歡畫畫,單辟出一個陽光好的屋子作畫室吧。 男人徜徉在美好的未來幻想里,在其中,他估計(jì)都和謝菱君一同生活幾十年了。 而現(xiàn)實(shí),懷中女人的身子始終僵硬,不肯放松一瞬,避如蛇蝎,緊掩住胸口,雙腿中間夾著被子,生怕他趁虛而入。 “君君太高估這床薄被了,我要是想強(qiáng)上你,它能擋住什么?”他手掌輕落在她后背,一下、一下,像是哄一個襁褓中鬧覺的嬰兒,動作與話里的強(qiáng)勢很是不協(xié)調(diào),但架不住男人臉皮厚,做得自然。 謝菱君彎曲的手指顫了顫,被人戳中了心思,心中不平,翻起眼皮狠瞪了他那張饜足的臉。 “燈兒怎么還不來!” “嗯…去叫了,總得等她走來不是?” 慢慢走也是走吧… “你、你有沒有…讓人告訴她,將我的內(nèi)衣也拿來?”謝菱君咕噥著,有些羞赧。 丁仲言聞言睜開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垂睫大言不慚地說:“怎么說?我院子里可都是男人,讓別的男人叮囑小丫鬟,帶五太太的內(nèi)衣到二少爺這來?”到此,他停頓幾秒,玩樂似笑道:“君君這會兒不怕被人知道了?” “…!”謝菱君張張嘴,終歸沒說出什么,確實(shí)不妥,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燈兒,能給她帶套內(nèi)衣吧… 在他懷里躺了半晌,準(zhǔn)確的說,是丁仲言不讓她起身,門被輕輕敲響,外面一道猶豫膽怯熟悉的聲音:“五、五太太…我來給您送衣服了?!?/br> 燈兒提心吊膽等了一宿,那扇留著門縫的院門,一直到天際露了白,也沒被推開。 她不敢明目張膽出去找人,被人知道,準(zhǔn)得有場風(fēng)波,她們五太太可承受不住了,所以燈兒唯有在院中老實(shí)等著。 到了日頭漸到正中,院門處總算是傳來動靜,守在門口的小丫鬟,在敲響第一下時,就從里面趕忙打開。 見到來人,不由一愣… —— 這七天燉rou大家吃得香嗎?明天停更一天,悲催的我要出個小差~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