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扮仁醫(yī)行茍且事,guitou抹藥捅菊xue
啊~真緊,他當(dāng)初怎么就沒想到先要了這里呢,后面的軟rou緊密包裹住他,一根手指在里面活動地頗為艱難。 “別動,君君,還沒抹到位呢。” 藥膏帶點薄荷,整個菊道都被染上一層清涼,謝菱君激靈著屁股直抖。 “嗯哼…快點…啊…”他的動作太磨嘰,謝菱君受不住指頭在里面四處點涼,不住地催促。 “你太緊了寶貝,我指頭轉(zhuǎn)不動,怎么快呢?” 假模假式抹了幾下,等都吸收之后,丁叔懿退出食指,又打開瓶子剜了兩塊,瓷器碰撞的叮當(dāng)聲同樣敲擊謝菱君的神經(jīng)。 “你、你好了嗎?” “還沒,一根手指藥不夠,得再抹一抹,里面還沒抹勻呢,君君再忍耐一下。” “啊…嗯、叔懿…兩根、手指…啊、太脹了…” 丁叔懿面不改色,認(rèn)真地進(jìn)行放松和擴(kuò)充:“慢慢就適應(yīng)了,里面放松下來,藥才能吸收進(jìn)去,不然怎么好?” 謝菱君不知真假,聞言只好拼命讓自己嘗試放松,盡可能讓涼意布滿整個菊道。 就這么在小洞里摳摳抹抹好久,丁叔懿眼尖的發(fā)現(xiàn),下面熟悉的小saoxue外沿,覆上一層水光,xue口不停翕動。 他眼神幽暗下來,得意一笑,心知到時候了。 “嗯…君君這會差不多放松下來了,做得真棒?!倍∈遘埠敛涣邌菘洫劇?/br> 指頭插在菊xue里,同時開始不易察覺地脫下褲子,露出巨大粗壯的性器,guitou充血脹得發(fā)紫。 他輕巧打開藥瓶,另一只手悄悄把藥膏涂在guitou上,驟然的涼意讓他也險些叫出聲,馬眼吐出精水,迫不及待想給自己的寶貝找個暖窩。 手指已不再那般寸步難行,他喘了口氣,睜開腥紅的眼,捕捉到來自身下細(xì)微的呻吟聲后。 丁叔懿抽出手指,二話不說提槍上馬,男人喉嚨發(fā)緊,眼看著guitou將褶皺撐圓,緊咬的洞口箍在guitou上。 一陣難以忽略的脹感襲遍身體,謝菱君驚慌失色回頭,不可置信看著他:“你,不可以!” 都這會了,她哪還不知道他的意圖。 “君君里面手指夠不到,我用別的給寶貝抹一抹,保證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br> 丁叔懿往前一挺腰,整個guitou連帶著大半個柱身,輕而易舉插進(jìn)菊道,謝菱君敏感的身子被玩弄的嬌顫起來,嗚咽地?fù)u頭。 “啊…嗯哼…嗷…別…” 許是因為光線,他的半側(cè)臉隱在黑暗中,額前的發(fā)絲隨意垂著,眼眸望向她滿是情欲。 “別什么?君君感受一下,自己是不是喜歡得不行?我可是眼看著你的小sao嘴把jiba都吃進(jìn)去了,前面貪吃也就算了,后面也貪吃,以后是不是四個人都滿足不了我們寶貝了?” roubang的熾熱和菊道的清涼,如冰火兩重天,伴著他的眼神,灼得她心頭一顫。 剛還鄙夷這些事的謝菱君,這會兒被自己放蕩的反應(yīng),打了好大一個臉! 完了,她就是喜歡,身體騙不了… “嗯哼…唔…”謝菱君貝齒咬唇,想下意識否認(rèn)卻沒底氣搖頭。 沒等她開口,男人便彎下身湊了過來,蠻橫地吻住她的唇,同時,深埋在體內(nèi)的硬物也開始抽動起來,動作緩慢,但極深極重,每一下的存在感極強(qiáng)。 “寶貝說,我是不是得努力一點,以防日后你這小身子忘了我,嗯?” 她的小屁股被丁叔懿用力抓住,死攥著固定在原處等著他干,卵袋拍打在rouxue,不斷發(fā)出‘啪啪啪’脆響。 “嗷!啊嗯…叔懿…嗯啊…輕一點…嗷哈~太重了…” 粗大的guitou破開軟嫩的腸rou,次次抵達(dá)最深處,她甚至在心里描繪著男人柱身上的青筋, 謝菱君發(fā)現(xiàn),四個人roubang的形狀,她竟都記在腦海中,哪怕是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地方,也一個不落。 丁叔懿體會著后xue的美妙,里面是與xue道不同的暢通無阻,軟rou不會阻礙他的抽刺但包裹得更緊實,媚rou攀咬著roubang的每一寸。 他有點后悔說就要一次了,想干她一宿,在里面射滿jingye。 “嘶…真緊啊寶貝…輕了怎么行,咱這是在上藥,你得聽醫(yī)囑,按醫(yī)生說得來,知道嗎?”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哄騙她喂奶喝藥的事,沒忍住訕笑出聲,那些醫(yī)者仁心的道理一遇到她,全讓自己喂了狗了。 既然如此…嘖…啪啪啪,插得更快了! “啊啊啊?。∈遘病」c啊…嗯…輕、不行…會壞掉…”女人忍不住突然的激動,揚起脖頸倒吸著涼氣,小手向后抓住男人的手腕,軟綿綿地往外推。 這點子力氣還不夠撓癢癢的,丁叔懿反而抓著抬高她的上身,另一只手環(huán)過女人細(xì)腰,抱著加快了速度,干得越來越快。 “啊啊??!這樣不行…啊…太深…嗯哼…” 下身快感強(qiáng)烈,roubang緊貼著菊道內(nèi)壁,稍微往外一抽,里面的妹軟rou就卷上來,纏著不讓離開,不要命往里吸。 “寶貝是妖精嗎,專吸人精氣的妖精!”他恨恨道,謝菱君可不就是妖精?不然怎么一見著她,就想和她干壞事? 他可沒忘,在外面別人對他的形容,都是謙和有禮這一類詞,可不是現(xiàn)在這種毛頭小子的德行。 想到這,丁叔懿cao得更用力了,整個jiba沒入菊道,只可惜插小屁眼就沒法在肚子上摸到凸起了。 謝菱君難耐地仰頭,俊俏的臉蛋布滿潮紅,身子被撞得前后直顫,跪在床上的腳趾扣到一起,趾肚用力到發(fā)白。 胸前的兩只乳rou隨著身體劇烈晃動,像兩顆大奶球,身后的丁叔懿看得眼暈,松開對她的束縛,轉(zhuǎn)而貼近后背一手托住一個。 “啊啊…叔懿…嗯啊…慢點…太重了啊…別這么深…” 丁叔懿知道她是口是心非,分明喜歡得不得了,下身蓄力撞得動靜更大,吮吸了口她桃粉色的耳垂,連舔帶咬地邊說:“你知道你的屁眼吃得多急嘛?我只要往出撤,它就不樂意…所以,是寶貝要我重得,不是我,嗯哼…啊…真緊…” “昨天二哥也這么干你來著嗎?有沒有射進(jìn)去?”他又問:“老四是一塊插前面xiaoxue?君君一氣吃兩根jiba什么感覺,滿不滿足?” 丁叔懿一個接著一個問題,他的眼底閃爍著興奮,果然,脫掉那層人皮,里面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