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閉門不出專情愛 ye se shuwu4.c
火車行了兩天半,他倆就有多久沒露過面,就連餐食都是燈兒送過來只放到門口,人也見不到。 丁仲言逮著這個密閉獨處的機會,撒開歡疼愛她。 自從他說過喜歡她之后,謝菱君又放開了不少,這兩天明顯感覺到她很黏他。 哪怕在zuoai之外,她也想抱著他,與他嚴絲合縫貼緊才好。 “怎么了?又要來月事了?這么粘人?!?/br> 謝菱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將頭埋在他胸前,讓丁仲言遮擋住光亮,咕噥著濃重的鼻音:“嗯…你不喜歡?那我黏別人好了?!?/br> 說著,就要松開抓在腰后的手,退出他的懷抱。 “誒!”丁仲言一把抱回來,壓在身下,恨恨咬了下鼻尖:“小沒良心的,還真說走就走。” 他冷冽的雙眸柔情似水,身下的女人孩好似珍寶,丁仲言稀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細細看過每一處。 這樣的清晨是他惦念許久的夢,以往總覺日子不過如此,可現(xiàn)在,他開始期望著每一個睜眼就看到她的那瞬間。 越是想,丁仲言就越渴望擁有身心完整的謝菱君。 可也知道,不太可能,有同樣想法的勁敵太多,那就能多占一天是一天。 總有一天他能超過他們吧,即使這個位置不能永存,也可以讓他短暫享受排在第一的幸福感吧。 默默凝望許久,忽地自嘲一笑,什么時候他也卑微到這種地步了。要看更多好書請到:huanhaodao. 謝菱君遲緩睜開眼,跌進略顯憂傷的眼眸里,她心頭一觸,有股難以言說的惻隱心。 慢了半拍,她抱住丁仲言的脖頸,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湊在耳邊輕聲安撫:“好啦,乖,我不是在嘛,除了你我能去找誰?!?/br> 這一刻,仿佛世間只有彼此,他們停滯在這方狹小的車廂里,不想前,不念后。 丁仲言眼睫微顫,長舒一口氣,將她抱得更緊,很快就看開:是啊,她不是在嗎,至少此刻她獨屬于他。 越往北溫度越低,窗外在夜里時就進入到一片白色地帶,一眼望去,天地一線沒有盡頭。 暖風(fēng)已經(jīng)開得很足,但還是難擋來自東北地帶寒冷的攻擊,呼嘯的風(fēng)聲像兒時恐怖故事里,卷走不聽話小孩的老婆婆,扯著拉風(fēng)箱一樣的破嗓子。 床上兩人在被下不規(guī)律動起來,熟悉的yin蕩叫聲漸起漸高,丁仲言說,這是最有效的取暖方式。 來一次之后,渾身發(fā)燙,自然就不熱了。 “嗯哼…你沒完了啊…” 謝菱君受不了他沒完沒了的索取,xiaoxue都沒時間消腫,一直扭著屁股求他,輕點慢點。 可誰料,這幅模樣落在他眼底,無疑是往薄弱的意志力上致命必殺,迫使他愈加瘋狂cao干。 “唔!君君不也挺喜歡的嗎,這兩天小臉臉色多好,一直紅撲撲的?!倍≈傺杂H上去。 廢話,她一直挨cao,臉能不紅嗎! “這回頭你父母看見了,這多放心?!敝x菱君耳朵發(fā)燙,不想再聽他這些羞惱人的廢話,上前堵住丁仲言的嘴,啃咬著男人的薄唇。 覆在謝菱君胸上的手一緊,即刻反客為主含住她,兩片舌卷在一起,吻得越發(fā)瘋狂。 “嗯啊…嗯哼…老公…啊…”唇齒相依與身下狂干的水聲混在一起。 丁仲言像上了發(fā)條一樣,不知疲倦,不會停歇,謝菱君很快就招架不住,大腦一片空白跟著他的節(jié)奏走。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松開她,一下比一下更重cao弄著,戾聲戾氣道:“不許愛別人愛過我!” 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謝菱君被cao得失神,花枝亂顫地,氣息也不勻:“什、什么…啊…別人…嗯哼…老公…慢點、我、我要到了…啊…” 丁仲言沒給她答復(fù),而是箍著她的腰身,給予濃烈的占有欲,每一次頂撞都是男人心底的不安和較真。 沒過多久,謝菱君眼前一白,不高不低的叫著,痙攣著瀉出一大片。 “啊啊啊…嗯哼…啊…啊哈…” 高潮的余溫未散盡,兩人抱在一起,丁仲言讓她緩了幾息,緊接著就又是一連串的cao干。 粗壯的性器插在xue里,一個翻身,謝菱君轉(zhuǎn)趴在他身上,男人向上快速頂去,彎曲的大腿肌rou鼓脹,勃發(fā)著力量。 “啊啊啊啊啊…老公…嗯啊…太快了、太快了啊…” 撞得她身子都軟了。 天越來越亮,溫度緩緩攀升,門外傳來聲音:“司令,還有兩個小時就到站了,需要我?guī)湍闾崆笆蘸眯欣顔???/br> 孔副官強裝鎮(zhèn)定,垂著頭,在不遠處的身前,還站著一個同樣等消息的小丫鬟,倆人都是同樣的拘謹。 里面?zhèn)髟捔耍骸安挥?,我來就行,你們收自己的吧?!?/br> 這話一出,門外倆人提著的心落回肚子,不用就好,這倆主子的動靜就沒停過,要真讓他們進去收拾,還有點不好意思。 孔副官和燈兒暗戳戳打鬧,捂在謝菱君嘴上的手,也適時撒開,她大喘著氣,臉頰的潮紅,紅得嚇人,她剛剛真是一口氣都不敢喘。 小手扶著男人的肩,嘴里軟綿地嘟囔:“嗯啊 你、你還不快點、啊…我、我還沒洗漱呢…” 丁仲言托著屁股往下按,眸色幽暗:“馬上!說兩句好聽的,我射的快!” 脆弱的床板吱吱呀呀,guitou囂張的在xue里胡亂戳弄頂刺,謝菱君不住地顫栗。 “嗯啊…老公、嗯哼…老公、干我…啊…干壞我…啊呀…慢點…” “你不應(yīng)該說慢,應(yīng)該說快點…我才能快點?!倍≈傺詨男Α?/br> 謝菱君信以為真:“老公、快、快點…快干我…?。 蹦缶o的嗓音婉轉(zhuǎn)嫵媚。 他再難把持住,xue里吸得死死的,把guitou都吸疼了,下身動作沒半點含糊,激烈地cao個沒完。 兩人都動了情,把對方抱得很緊,女人更是將自己交付給他,濕濘得不像樣。 “啊啊啊…老公、老公…射給我!” 丁仲言扣著她猛插了會兒,百十下后,埋在深處噴出一股股熱液,燙到她的心尖。 謝菱君明媚耀眼的雙眸,染上一層情欲,在明亮的光線下,水汪汪的迷離感,美得驚心。 過了片刻,心跳平穩(wěn)下來,謝菱君也被丁仲言收拾干凈,甚至連頭發(fā)都幫她攏好,也不知何時學(xué)得手藝。 來時那件棕色大衣被放到箱子里,換上一件更厚的,火車緩緩?fù)7€(wěn),站臺上站滿了人,謝菱君透過窗戶,心急往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