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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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心酸又心累。 站在自家奢華馬車前的月緋哀嘆。 看著昨天跟著自己出門的馬車,月緋沒有好印象,扶額讓換一輛過來。 這承載了不好記憶的她暫時不想看到。更別說坐了。 等木樨把新?lián)Q的馬車趕來又倒騰了一陣東西月緋這才上了馬車。 很快馬車外就傳進(jìn)來木樨回稟的聲音,說有馬車攔路。 “算了,退吧,不是什么大事。” 坐在里面的月緋不想為這種小事和人起沖突,她不像其她權(quán)貴非要掙個面子,這種小事隨便一個人讓就好。 木樨雖然不忿可也只得照做。 倒是對面迎來的馬車不知好歹似的,不僅沒有趁著留出來的空子老實過去,反倒越發(fā)靠近。 頂著木樨不怎么友好的眼神,對面架著馬車的女子木著一張臉硬往這邊趕。 芝英心里苦呀,對面木樨的眼神是要活剝了她的刀子,里面主子催促的聲音那就是催著送她上路的喪鐘,只得硬著頭皮往那邊趕。 畢竟木樨要剝她的皮那估計還得一陣,主子送她上路可就是當(dāng)場一句一個她了。 芝英心里哀怨,面上不顯,板著臉來作為對木樨眼刀的抵抗。 不退反進(jìn),大喇喇?dāng)D過去的馬車憋得自家馬被驚得不停嗤氣想要呵退來者。 木樨為了不讓月緋有動蕩感,不得已只能憋屈的架著馬車一讓再讓,最后終于被逼進(jìn)了死巷。 “大人這是在干什么?” 木樨粗著嗓子問,被人一再壓著,她現(xiàn)在自覺丟了月緋的臉,心里不爽利。 “哎呦,好丫頭,怎么不過半月未見就這么生分了?!?/br> 繡滿花紋的窗簾挑起,有輕挑的女聲沿著傳出。 一張笑瞇瞇的臉出現(xiàn),分明該是和善的表情在這樣一張漂亮的狐貍皮囊下反倒只顯出帶著叁分狡猾的不懷好意。 “請叁皇女殿下安?!?/br> 木樨干巴巴的朝著來人請安,原本因著主子心情不好想蒙混過去,現(xiàn)在被顏凌直接點出來也只得請月緋出來了。 “叁殿下安。” 玉石輕擊般的聲音從車內(nèi)飄出,車內(nèi)本就有些心累的月緋見攔車的是顏凌心里更添一份疲倦。 哪怕知道木樨自作主張想蒙混過去,月緋也沒有怪她的意思,這主要是顏凌實在是太黏人了些,能避開自然是月緋所希望的。 顏凌眼巴巴望著活像望妻石,沒看到人也不氣餒,縱然她貴為叁皇女,可打小顛顛的追著月緋跑的時候還少?現(xiàn)在這樣對她來說不過小場面。 “好阿緋,我好不容易才平安從南邊回來,你都不愿露面見我一見,我好生傷心啊。” “殿下,請不要這樣說。” 無奈的聲音夾在簾子被掀開的窸窣聲中打斷了顏凌故作可憐的話語。 藏青色的簾子只掀起一半,玉白的臉隱隱顯現(xiàn),顏凌眼中閃過一絲癡迷。 不過半月未見,卻好似已經(jīng)過了許久,一寸寸摩挲著那人精致的眉眼,顏凌心里的渴望得以暫時滿足。 “半月未見,阿緋也不給我寫封信,想是阿緋有了新歡都把我給忘了?!?/br> 顏凌嘴上可憐巴巴的賣慘,心里卻是恨毒了那些趁著她不在上京時跑去勾搭月緋的東西。 哼!這些賤東西以為她被派去南邊辦事就不知道阿緋身邊的事? 還敢妄圖勾引阿緋,該死! 心里恨毒算計,面上半點不顯,上翹的狐貍眼隨著可憐巴巴的語氣也低落了下來。 這眉眼低垂可憐的模樣不像一只張揚的狐貍倒更像一只雨天打濕水,皮毛都濕漉漉的狐貍了。 算了,自己心里不舒坦又何必在她人身上發(fā)泄。 心中輕嘆一聲,有些懊悔,縱然顏凌愛粘著人,可她才從南邊回來,路途勞累,還惦記著自己。 這么想著月緋臉上更溫柔叁分,本就讓人喜愛的臉現(xiàn)在更是讓人止不住的沉淪。 打小練出來的揣摩人的技巧排上了用場,發(fā)現(xiàn)了月緋態(tài)度柔化下來,顏凌馬上順桿爬著訴說這次路程的艱辛巴拉巴拉。 嗯?! 聽到顏凌說她第一時間就來看自己,月緋有些無奈。 “殿下,您該去先向陛下回稟的,來攔臣女的車算怎么回事?!?/br> 月緋雖然知道顏凌這么說是夸張,但態(tài)度卻是要拿出來的。 畢竟要是傳到皇帝耳朵里,自己在叁皇女的眼中比皇帝和公事都要重要這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哪知道顏凌說的全是真心話啊,一路上雖說不至于風(fēng)餐露宿,可在接到京里傳來的消息后,顏凌是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問題,就是要盡早回京。 一路上快馬加鞭趕回來匆匆換了衣服就往明王府趕,誰成想路上就撞個正著呢? 狡猾的狐貍眼滿足的笑起來,眼窩下淡淡的暗青顯出主人的休息短缺,看著倒沒了狐貍的狡猾,平添了一分傻氣。 逗得月緋輕笑一聲,心頭郁氣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