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將軍不裝了(雙重生)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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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完全被游刃有余的他掌控,江殊瀾此時便想找補些回來。 臨清筠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而不語,只安靜地抬眸望著她。 江殊瀾不甘示弱地與他回望。 但很快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臨清筠的眼神太深情纏.綿,里面蘊著的深意也太過直白,讓她心跳越來越快。 可她還沒來得及收回目光,便被臨清筠攔腰抱起,步伐平穩(wěn)地往床榻邊走去。 “不行?!苯鉃戇囊陆?,輕聲道。 “什么不行?” “白日宣……” “嗯?”臨清筠假作不解道:“今日無事需要處理,我只是想讓你再歇一歇?!?/br> “瀾瀾在想什么?” 江殊瀾被問得一噎,臉頰瞬間紅透。 她還以為…… 果然還是她更不正經(jīng)嗎? “好,那我再補會兒眠?!?/br> 江殊瀾不太自然地順著臨清筠的話說完,卻發(fā)現(xiàn)他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竟捉弄她! 江殊瀾生出些別的念頭,隨即勾著他的脖頸,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貼在他耳畔柔聲道: “可我好像更想……” 聽清她輕軟嬌媚的最后幾個字,臨清筠心尖微燙,側(cè)首望她。 看出他眼底漸深的欲.意,江殊瀾意識到什么,連忙想從他懷里離開,卻被臨清筠深深吻住。 直到被放回軟塌上,江殊瀾都還有些沒理清楚,這回到底是她撩撥得過了火,還是臨清筠早有打算,順水推舟。 白日里親近,江殊瀾更加避無可避,只能一直閉著眼睛,掩耳盜鈴般以圖能少些羞恥感。 臨清筠也的確是早有打算。 雖然夜色并不影響他視物,臨清筠仍想在更加明亮的時候,把獨屬于他的美景欣賞得更清楚,也更仔細。 一寸一寸,毫無遺漏。 作者有話說: 好喜歡寫小情侶卿卿我我(逃 感謝為瀾瀾了小臨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困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是1還是0、24224162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待待 88瓶;葉子 30瓶;貓阿慫 10瓶;valise 1瓶; 第五十一章 像是在寢殿內(nèi)隔絕出了個小天地, 臨清筠和江殊瀾在其中極盡親密地獨處,不問世事,眼中只看得見彼此。 仿佛世間只剩下這方角落, 供他們耳鬢廝磨,繾綣交心。 江殊瀾終于有足夠的力氣和清醒的意識走出寢殿時,已是宮宴后的第二日下午。 她見到葉嬤嬤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拿了一疊畫紙交給她, 叮囑葉嬤嬤找最好的工匠,按著圖上的樣式制些新的面具來。 那日在假山中她不慎脫手, 讓臨清筠那副慣用的墨色面具落在了地上, 后來她和臨清筠都沒能顧得上它。 已經(jīng)又過了兩日,即便再找回來, 江殊瀾也不舍得讓臨清筠用了—— 一副面具還得去撿回來接著用, 說起來怪可憐的。 江殊瀾之前說想讓臨清筠繼續(xù)戴面具,確實是出于女兒家撒嬌的小心思。 但談心時聽臨清筠說起當年臨府遭遇的事情后,江殊瀾覺得暫時還是不讓他以真面目示人為好。 臨清筠已知曉當年血洗臨府的殺手來自北武國,如今北武國的使臣還在京都, 保不齊那些人里便有還記得他父親長相的人。 他的姓氏隨了母親, 或許還不太能引人注意。但若是再加上可能有幾分相似之處的外貌,難保不會有人生出些別的心思來。 雖說如今臨清筠已無需受任何人威脅, 卻總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臨清筠的父親曾是大啟最出色的暗探,除了臨清筠的母親, 至今也無人知曉他的真實姓名。 生前顛沛蟄伏,為國捐軀后連尸骨都未能歸鄉(xiāng),江殊瀾希望不會再有人打擾父親的安寧。 那是大啟的英雄, 也是臨清筠和她的父親。 所以和臨清筠待在寢殿內(nèi)朝夕相處的這兩日, 江殊瀾閑時便與他一起畫了些面具的樣式。 只當是她賠給他的。 這些圖樣整體看上去不會很張揚顯眼, 卻也藏著些她的小巧思。 她原本擔心臨清筠用慣了之前的面具,也許會念舊舍不得換,但他好似比江殊瀾更期待這幾副新的面具,江殊瀾才放下心來讓葉嬤嬤尋人去做。 葉嬤嬤收好畫紙,看著公主頸側(cè)與腕間層層未消的紅痕,不會不知道這幾日發(fā)生了什么。 猶豫再三,葉嬤嬤還是問道:“殿下,需要奴婢給您熬碗藥來嗎?” 江殊瀾有些疑惑,“什么藥?” 之前林謹給她開的藥不是已經(jīng)喝完了嗎?她那場來勢洶洶的病也早已養(yǎng)好了。 “避子湯?!比~嬤嬤低聲道。 江殊瀾神色一頓,明白過來葉嬤嬤的擔憂。 但她搖了搖頭,臉上帶著薄薄的羞,溫聲道:“不必了?!?/br> “殿下……” 江殊瀾眼角眉梢都帶著溫柔的笑意,“我想順其自然?!?/br> 就好似他們已彼此認定,所以很多事早晚會發(fā)生一樣,她與臨清筠若能有個孩子……也很好。 前世的臨清筠在少年時便失去了所有家人,后來江殊瀾也早早離開,他孤守了幾十年,過得太苦了。 而江殊瀾短短的一生也有太多遺憾。 江殊瀾無法改變他們父母雙逝的遺憾,但她希望在接下來的人生里,自己與他能擁有更多幸福。 況且她前世與臨清筠已在那一園子的玫瑰前拜過天地,江殊瀾重活這一世也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夫君。 只要確認了彼此的心意,其他事情,能順其自然就很好。這種事終究得看緣分。 他們前世實在失去了太多。 正坐在屋內(nèi)作畫的臨清筠把江殊瀾的話一字不落地聽進了心里。 她竟愿意與他…… 臨清筠握著毛筆的手不斷收緊,筆觸亂了幾分,心底也有什么他看不分明的情緒在流動。 已經(jīng)擁有了很多驚喜,臨清筠還未來得及奢望更多,但他的瀾瀾已經(jīng)想到了更遠的將來。 他們共同的未來。 葉嬤嬤知道公主是真的已經(jīng)認定了臨將軍,便說起了另一件事: “殿下,邢愈從宮宴上回來時,受了重傷?!?/br> “他現(xiàn)在情況如何了?”江殊瀾連忙問。 她知道邢愈是去了皇后寢宮,或許是在那兒受的傷。 “林太醫(yī)已經(jīng)來過了,邢愈已經(jīng)脫離危險。他說查到了一些事情。” 葉嬤嬤知道殿下如今只信任林謹這一位太醫(yī)。 江殊瀾松了一口氣,說:“讓他先養(yǎng)傷,其他的事不急?!?/br> 要查清那些往事本就并非一日之功,不急這點時間,江殊瀾也并非不顧手下死活的人。 “他已經(jīng)過來了,正在院外候著。” 葉嬤嬤也沒想到邢愈會如此忠心耿耿,剛從傷重狀態(tài)轉(zhuǎn)醒,便堅持要來見殿下。 江殊瀾蹙了蹙眉,思忖片刻,道:“那讓他過來吧?!?/br> “是?!?/br> 江殊瀾提起裙擺步入寢殿,見臨清筠還在繼續(xù)剛才未完成的畫像,紅著臉挪開目光,柔聲問他: “邢愈要來稟報一些事情,你要一起聽嗎?” 江殊瀾很清楚,若論謀略與智計,在戰(zhàn)場上拼殺過數(shù)年的臨清筠要比她更游刃有余。 她也已把能說的事都告訴了臨清筠,很多時候可以放心地依靠與信任他。 冷宮的事之后,江殊瀾發(fā)現(xiàn)好像臨清筠也更期盼她能這樣做。 臨清筠立時敏銳地覺察出江殊瀾話里的另一層含義。 邢愈是她的手下,但江殊瀾想讓臨清筠一起聽邢愈暗中查到的那些事情。 或許,她是想讓他參與其中。 他似乎又離她更近了些。 “好?!?/br> 心里的滿足感悄然堆疊,臨清筠溫聲道。 江殊瀾知道邢愈應(yīng)是查到了些重要的事,才會帶傷也急著來回稟。 但她沒想到,邢愈查到的竟是一個驚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