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蜜寶的開掛人生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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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符從林清川開始說, 將他們的名字都正確的喊了出來, 最后指著自己抱著的蜜寶道:“小名蜜寶,大名林清歡?!?/br> 蜜寶:“三叔好厲害, 三叔第一次見我們,就把我們名字都喊對了?!?/br> 林清岳道:“蜜寶,三叔是第一次見你。三叔當兵的時候,是我三歲時候, 我還記得三叔是跟著兩個穿軍裝的叔叔一起離開家的呢?!?/br> 林清韻嘆道:“三叔離開家后, 爺奶兩天吃不下飯,奶大病了一場, 瘦了好多, 當時娘宰了家里正下蛋的老母雞,每天切一塊給爺奶補身體。隔了很久, 爺奶才緩過來?!?/br> 林伯符再次抬起手背揩淚, “是我對不起爹娘, 讓爹娘cao心了?!?/br> 林清韻跟著抹眼淚,“三叔,爺奶最疼你,也最掛心你,每次你來信,爺奶都要高興很久,將你寫的信拿出來反復的看。這次你回來,爺奶盼了很久,天天數(shù)著日子等。” 蜜寶見林清韻哭了,眼圈也跟著紅,“姐,不哭?!彼焓忠智屙嵄?。 喬杉杉覺得這個十來歲的丫頭片子不簡單!滿肚子的心眼! 車斗里的氣氛瞬間降了下來,林清河也紅了眼睛,“三叔去部隊,最難過的就是爺奶了,我奶那段日子見天的哭,經(jīng)常早上起來眼睛都是腫的?!?/br> 林伯越咳嗽了一聲:“你三叔能回來就好。” 林清韻用手帕擦淚:“哪怕三叔六年回來一次,爺奶都是高興的?!?/br> 林伯符又是哭又是懊悔,前四年,他是真沒有時間,那時候他在戰(zhàn)場最前方,每天都在生死邊緣里徘徊,能活著已經(jīng)是萬幸,去戰(zhàn)場之前,他遺書都寫好了。今年轉(zhuǎn)到京都的部隊駐扎,才多了些時間能回家。 “是我對不起爹娘!” 喬杉杉:!??! 這還沒有到林家簡單林伯符爹娘,就先被幾個孩子整哭幾回。 林清川也是眼眶通紅,眼紅喊著淚花:“三叔是軍人,三叔在部隊忙,三叔沒有時間,爺奶知道,我們也都知道?!?/br> 林清韻哭的打嗝,“三叔,我們理解您?!?/br> 林清岳哇哇大哭,“三叔,你是國家的英雄,是部隊的英雄,是很多人的英雄!” 潛臺詞:你對得起所有人,但對不起爺奶。 林清河看的有些懵逼,他是不是也該哭,他揉紅眼睛,“三叔,我最敬愛的三叔?!?/br> 蜜寶見著哥哥jiejie都在哭,也哇哇大哭起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滴在林伯符胸口的軍裝上,一會兒就濕了一大片。 這眼淚仿佛帶著腐蝕性,讓林伯符的心一抽一抽的痛。 林伯琰看明白了,這是幾個孩子不滿呢!不滿林伯符六年未歸家,他看向跟著哭的林伯符,三弟這會兒情緒上來,沒覺察出來不對勁來。 還別說,家中幾個孩子里,林清韻和林清岳絕對是心眼子最多的兩個! 這才幾歲呀! 活該!讓你六年不歸家。 部隊忙,也不能六年都沒有假期吧?想想爹娘這六年里對林伯符的想念,不知道在背地里哭了多少回了。 喬杉杉看著林伯符痛哭,她心里難受的跟被針扎一樣,她愛林伯符,最看不了他難受。 可林伯符雖然沒有回來,但他的工資一大半都寄回了林家?。∷粗旨液⒆咏】到Y(jié)實,肯定少不得林伯符工資補貼! 拿著林伯符工資花,還想要他守在家里侍奉雙親?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如今要結(jié)婚了,林伯符手里連一百塊錢都沒有! 她想著想著又氣憤起來! “你三叔雖然沒有回家,但你三叔的工資都寄回家了,他在部隊連件衣服都不舍得買,吃喝上也是能省就省,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寄給家里,讓你們也能吃些好的,用些好的?!眴躺忌既滩蛔〉溃骸八诓筷犃辏B個結(jié)婚錢都沒攢住,手里一百塊錢都沒有!” 林清韻打了一個哭嗝:“為啥要攢結(jié)婚錢?該結(jié)婚了,我爺奶蓋房子,我爺奶買結(jié)婚用品,彩禮也早就準備好了啊?!?/br> 林清河驚訝:“我爹也沒有一百塊錢啊?!?/br> 蜜寶:“我爹攢了九十八!” 林伯越amp;林伯琰:…… 家里沒分家,經(jīng)濟大權(quán)都在爹娘手中。他們也沒想過攢錢,手里也拿著小錢零花!但是這事情為啥孩子知道! 林清岳擦擦眼淚:“三叔,爺奶需要的是你能常回來看看?!?/br> 林伯符眉頭緊鎖,眼帶憂傷:“是。” 喬杉杉不敢再說話,可林伯符大哥二哥就是個莊稼漢,上哪里攢錢啊,能攢一百就不錯了! 她氣得要死,偏偏林伯符這個榆木腦袋壓根不多想想。 她不知道的是,林家壓根不是林伯符工資養(yǎng)的,他爹是退伍老兵,每月都有五塊錢的津貼領,他大哥是村長,沒有十二塊錢了,他二嫂是老師,每月工資五塊錢,他二哥擅長打獵,除了讓家里多吃點rou外,皮毛和獵物還能拿到黑市上去賣。 這還是他離家時候的工資呢。 在喬杉杉的心中,林家一家子都是莊稼漢,能養(yǎng)出來一個林伯符就是祖上冒青煙了。 等到了村口,林伯符就看到了站在村口守著的林老爺子和林老太,林伯符眼淚再次涌出,等拖拉機停穩(wěn),他翻身而下,走到老兩口身邊時,他‘噗通’一聲跪在泥土路上,濺起一片灰塵,“爹娘,伯符不孝,沒能在爹娘身邊奉孝!” 林老太低頭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兒子,六年了,如同他離家前的晚上,他又一次的跪在自己身前,她眼淚涌出,模糊了視線,讓她無法看清兒子的長相。 他高了,瘦了,黑了,他和六年前不一樣了。 他是國-家的英雄,是人民的英雄,但卻不是她的英雄,六年里,她想她的兒子,卻只能在夢里見一見。 他在戰(zhàn)場時,他在前線時,她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害怕等來他的死訊,害怕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她的小兒子,才二十多歲,年紀輕輕的,還沒有結(jié)婚,還沒有子嗣啊。 她不愿孩子去戰(zhàn)場,她經(jīng)歷過戰(zhàn)-亂時期,那是,她的丈夫去了戰(zhàn)場,她整日整夜的擔心丈夫,白天要照顧年幼孩子,要料理地里活計,她不想再擔心兒子啊,可她拗不過兒子的請求。 她眼淚往下落,她伸手摸著林伯符的臉,“三兒,你活著回來了?!?/br> 林老爺子背過身子擦淚,他越是擔憂兒子,感觸就越深,他在戰(zhàn)場時,妻子就是這么熬過來的。 “娘。”林伯符喊了一聲,抱著林老太的手,“我不孝,惹娘傷心了。” 蜜寶也跟著哇哇大哭,她想去抱著林老太,被林清韻抱住了,“蜜寶不過去,奶這是高興的了,高興三叔能回來?!?/br> 蜜寶哭的抽抽噎噎的,看著甚是可憐,林清韻幫她擦擦眼淚,又給她擰擰鼻子,給她剝了一顆糖,放她嘴巴里,“蜜寶不哭了?!?/br> 喬杉杉心道,這老二家生了兩丫頭嗎?關系可夠好的。這些孩子里,她只知道蜜寶是老二家的閨女。 往日里對林家并不關心,所以也沒有主動問過林伯符家里的情況。 對于眼前相擁而哭的母子倆,她沒有上前,難道她要上前跪在地上跟著哭嗎?她累了,心累! 這一家子都厲害,孩子能哭,老人更能哭,她光看著一幕,都覺得難受,更何況是感觸更深的林伯符了。 心中慶幸,幸好她不用呆在農(nóng)村,要不然,她肯定干不過未來婆婆,她可能連那個大點的丫頭片子都干不過。 她媽的經(jīng)驗,真不太適用于林家。她媽教她示弱,若是未來婆婆欺負她,她只管哭就行,就會惹得林伯符心疼了。 她也就回來結(jié)個婚,以后估計都不回來了,只要她賺夠林伯符的疼惜就是了。 現(xiàn)在而言,比哭,她也比不過啊。 等林老太抱著林伯符哭完后,她用帕子擦擦眼淚,撫著兒子起來,兩手始終拉著老兒子的手,看向穿著軍裝扎著麻花辮的嬌氣女孩,她露出一個笑臉:“你就是杉杉吧,真好。”另外一只手拉住喬杉杉的手:“一路上辛苦了,等到家吃了飯,你趕緊歇歇。” 一聽到歇歇,她就頭皮發(fā)麻。 喬杉杉露出溫柔的笑容,“嬸子好,我是喬杉杉?!睕]敢現(xiàn)在說去住縣里招待所的事情,主要是有些拿不準林家這些人。 咋跟她媽提前講的不是一個風格。 林老太的笑容很慈愛,難道是綿里帶針,她沒有看出來? 林老爺子去抱蜜寶,安撫了她幾句,讓蜜寶知道,林老太這是喜極而泣,是高興的哭了! 林老爺子道:“家里燉了雞,回家給蜜寶吃大雞翅膀?!?/br> 蜜寶摟著林老爺子的脖子:“爺,我剛剛可害怕了,我不想讓爺奶哭。” 林老爺子摸摸她后背,“以后不哭了?!?/br> “爺,我自己走?!泵蹖殢牧掷蠣斪討牙锘聛?,怕自己太重累著了林老爺子。 她爺爺腿不好,不能干重活的。 虞煙從小就教育她,要照顧爺爺。 一路上,社員都出來打招呼,一群人圍在一起看,主要是看林伯符和新媳婦的。 “林老三,你媳婦可真白?!?/br> “聽說,你媳婦是城里的呀,叫啥名字啊?!?/br> “你媳婦還是當兵的呀,這軍裝真好看,站的真直,跟個小白楊一樣?!?/br> “伯越娘,你可熬出來,四個孩子都結(jié)婚了,明年又能抱大胖孫子了?!?/br> 林老太滿臉笑容的跟大家打招呼,“這是我三兒媳婦,叫杉杉,已經(jīng)在部隊打過結(jié)婚報告,過兩天就辦酒席,到時候都來吃酒席啊,那我們先回了?!?/br> 喬杉杉笑的臉都僵了,她非常非常討厭這么一群人盯著她打量!就跟看動物園里的大猩猩似的。 如果換個場景,她肯定要發(fā)飆了! 第25章 、麥乳精 林伯符抱著蜜寶, 將蜜寶塞給喬杉杉,蜜寶甜甜喊了一聲:“三嬸?!?/br> 懷里有個軟乎乎的小手,喬杉杉松了一口氣, 不用那么尷尬的面對圍觀的社員了,這一波又一波的,等到了一棟院子時, 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分鐘了。 林老太道:“杉杉累了吧,大家都覺得稀罕,沒有惡意的。” 喬杉杉僵硬的笑:“是。” 林伯符重新接了蜜寶:“社員都是這樣,這就是咱家?!?/br> 林老太推門而入, 他一手抱著蜜寶, 一手牽著喬杉杉走了進去。 預料之外的, 地上沒有雞糞, 新蓋了四間磚瓦房,院子干凈亮堂, 空氣里飄著濃郁的香味,也不知道做的是什么,喬杉杉覺得好餓! 蜜寶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菌菇雞湯!好香!” 林清河哇了一聲:“豬rou燉粉條!吸溜!” 林清岳:“酸菜魚!好餓好餓!” 丁睿元和丁睿好也是嗷嗷直叫:“這也太香了吧!比大rou包子還香!肯定姥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