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攜帶百億物資空間重生五零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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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頭叮囑站臺上的人:“和下一站的人打個招呼,就隨他去吧。” 站臺上的人也從震驚中回復(fù)過來,連連點頭:“知道了,我一會往下一站搖個電話。” 火車里的葉蘺一家人也被廖漱雪的舉動給驚呆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葉澤小臉通紅,手舞足蹈的夸自家舅舅:“舅舅太猛了!” “我咋有個這樣的弟弟?。俊绷纬牢嬷~頭,有些臉紅,“下一站,給他送點糧食和水?!?/br> 葉蘺卻是有些擔(dān)心:“也不知道鐵路上的人會不會把他趕下車!” 蒸汽機車咣次咣次,以每小時30到40公里的速度向前行駛。 西遷團隊?wèi)汛е鴮Υ笪鞅钡南蛲蛯ξ磥砩畹撵?,朝蘭州站而去。 葉蘺打開蘇文懋送給她的紙筒,輕輕地笑了。 “咦?”廖楚欣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臉上帶了驚奇。 第22章 跟著黑哥混,一路無憂 聽到廖楚欣的低呼聲,葉澤湊過來:“姐,是啥呀?” 葉蘺笑了笑,哄葉澤:“是個空紙筒,里面有練字的字帖,和一封信?!?/br> 紙筒里有一張卷成卷的宣紙,一封信,字帖是拓印的魏碑。 信是蘇向晨用毛筆寫的:“這是我?guī)煾府?dāng)年行醫(yī)時,別人送給他的熟宣,現(xiàn)在僅只剩下一張。你要紙,是想識字練字嗎?” “練字要從古,識字要從簡!我下面給你寫的,是讓你識字的,不可以照著練字,會練廢的?!?/br> 下面是從一到十的幾種寫法,有繁有簡,還有數(shù)字。 最后一行,是蘇文懋的落筆:“葉蘺,加油!” 葉蘺沒想到蘇文懋父子送給她的竟然是一張熟宣,心里全是感動。 葉蘺看了一眼葉廣祥和廖楚欣。 倆人會意,裝著站起來整理行李架上的東西,遮住了葉蘺。 葉蘺趁機將紙筒里的熟宣紙送入空間,信和字帖重新放回紙筒。 小落:“清朝涇縣六尺熟宣,拍賣價格為兩萬五。但我不能按這個價格收購,請問兩萬元的價格,可以接受嗎?” 葉蘺眼睛猛的睜大了:“兩萬?” 她沒想到蘇文懋隨手給她的東西,竟然如此值錢。 葉蘺想了想,決定買空間水:“我不要錢,你可以給我空間水嗎?” 小落:“空間水?” “是的,我和爸媽和舅舅要去比較艱苦的地方,想替他們補補身子。還有我弟弟,他被打到后腦勺,昏迷了好幾天?!?/br> 小落:“你們生存環(huán)境這么惡劣?” 不一會,小落就交易過來五個十克的小玻璃瓶:“多出來的,是我送你的?!?/br> 小落真是太貼心了,葉蘺歡喜的道謝:“謝謝小落。” 小落:“空間水偶爾飲用沒有太大的效果,最好能夠長期飲用?!?/br> “可是,這個水好貴呀!”葉蘺用意識看著空間里的五個玻璃瓶,臉上全是滿足,“能改善一下家里人的體質(zhì),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br> 小落:“沒關(guān)系,你以后會有很多錢錢。”人類幼崽!可可愛愛。 葉蘺就看向葉廣祥:“我們?nèi)ゲ蛙嚱铀貌缓??我渴了?!?/br> 葉廣祥明白葉蘺是有東西要給他,拿著茶缸站起來:“走,去接水?!?/br> “拿兩個茶缸?!比~蘺又拿了一個茶缸,蹦蹦跳跳的跟著葉廣祥去餐車。 他們是始發(fā)站,火車上的人還很少。 很快就到了餐車接熱水的地方。 看了看左右沒人,葉蘺拉著葉廣祥到角落里,拿出小玻璃瓶:“你把這瓶水喝掉。” 然后自己也拿了一瓶,打開瓶蓋一飲而盡。 見到葉蘺已經(jīng)喝完了。 葉廣祥知道現(xiàn)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便也一飲而盡。 葉蘺將這兩個小瓶子收回,又拿出兩個小瓶,倒入兩個茶缸中。 回去之后,葉廣祥把茶缸送到廖楚欣唇邊,“喝點水潤潤喉嚨?!?/br> 又把另一個茶缸遞給葉澤:“把水喝完?!?/br> 葉澤很是聽話的捧著茶缸兩口喝完,然后意猶未盡的擦了下嘴:“爸,我還要喝。” 廖楚欣剛想把自己的茶缸遞給兒子,被葉廣祥阻止:“你喝,喝完了我去接熱水?!?/br> 見到葉廣祥再次去接熱水,葉蘺貼著廖楚欣坐下,將剛才的交易講了一下。 聽到一張宣紙賣了兩萬,廖楚欣臉上全是驚喜。 又聽到兩萬變成了五小瓶水,廖楚欣轉(zhuǎn)頭看向葉蘺,壓低聲音:“買這個做啥?” “對身體好呢?!比~蘺也壓低聲音。 此時,葉蘺已經(jīng)打定主意。 等將來,如果還有能見到蘇文懋的機會。 就買五瓶水送給蘇文懋。 到了下一站,葉廣祥擠下車,去給廖漱雪送水送食物。 剛走到運煤車廂,就見到這里擠了一群人。 一群鐵路系統(tǒng)的職工扒著運煤車廂,探頭和里面的大黑交流: “這就是大黑?長得真神俊。這有一袋青草,是我在站外拔的,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吃?!?/br> “大黑,叫一聲聽聽!” 大黑揚起頭:“啊昂……啊昂——” “這驢真通人性!”一個鐵路職工將自己的袋子扔給廖漱雪,“里面有兩塊燒餅,路上餓了吃?!?/br> 廖漱雪剛要推辭,又有人扔過來一個布袋:“花卷,我娘蒸的,特別好吃。” 直到快開車的時候,葉廣祥才好不容易擠進去,將一個軍用水壺遞給廖漱雪:“里面是水,記得喝。” 又扔過來一張席子和被子,慌忙跳下車廂:“我得趕緊回去了?!?/br> 火車咣次咣次的開動。 廖漱雪枕在胳膊上,腿翹著,嘴里哼著歌曲:“我們新疆好地方啊,天山南北好牧場……” 大黑伸頭拱了拱葉廣祥拿來的水壺。 “渴了?”廖漱雪停止唱歌,打開水壺,往大黑嘴里倒。 大黑剛喝了一口,一雙驢眼猛地睜大。 一壺水,大黑喝得干干凈凈,連點渣子都沒給廖漱雪留下。 “黑哥,你倒是給我留一口?”廖漱雪哭笑不得的晃了晃水壺。 大黑沒有回應(yīng),只是閉著眼睛,似乎是在感受著什么。 過了一會,它緩緩睜開眼。 將頭拱到廖漱雪懷里,濕漉漉的鼻息噴吐在廖漱雪胳膊上。 廖漱雪朝旁側(cè)去:“黑哥起開,熱……”扳著大黑的頭,讓它遠離自己。 一人一驢,就在運煤車廂里相互較起勁來。 葉廣祥晚飯時再來送水。 聽到廖漱雪說一壺水被大黑喝得干干凈凈,都無語了。 但又不能說什么,郁悶的回到車廂。 廖楚欣勸他:“你也別多想了?!?/br> 葉廣祥嘆了口氣:“這混小子,活該他沒這福氣?!?/br> 兩萬塊錢,換了五瓶水。 被大黑喝掉一瓶…… 火車緩緩向西北而去。 隴海鐵路沿線上的好多鐵路職工,都來看傳說中被扔到運煤車廂的大黑和廖漱雪。 大黑非常配合,不管誰讓它叫,它都會叫兩聲。 它如此懂事聽話,鐵路職工更加喜愛它了。 這一路上,大黑一頓都沒餓著。 每到一站都有人投喂。 不僅有青草,還有各種餅。 廖漱雪跟著大黑,沒少混吃混喝。 到后來,葉廣祥都不給他們送食物和水了。 反正也餓不著。 七八天后,西遷團隊,終于到達蘭州站。 下火車的人看到從運煤車廂里跳出來個黑乎乎的滿身煤灰的精壯漢子,手里牽著一身煤灰的黑驢大黑。 紛紛側(c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