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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真千金在玄術(shù)界逆風(fēng)翻盤在線閱讀 - 真千金在玄術(shù)界逆風(fēng)翻盤 第8節(jié)

真千金在玄術(shù)界逆風(fēng)翻盤 第8節(jié)

    時鹿連忙撕開一個面包塞進嘴里,琢磨著她這個應(yīng)該也差不多。

    看來是不能隨意用的。

    緩過氣,時鹿用指尖戳了戳小皮圓滾滾的肚皮:“小可愛,你的空間里面有沒有寶貝???”

    小說里不都這么寫,意外得來的收納空間里面有逆天的寶貝。

    小皮搖搖腦袋:“肚皮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沒有?!?/br>
    時鹿盯著他的肚皮:“你以前的主人都不往里面放點什么嗎?”

    小皮疑惑地歪著頭:“可是主人你是我的第一個主人啊?!?/br>
    難道是一個沒人用過的空間?

    沒有前任主人,里面自然不可能有寶貝,時鹿不禁有些小失望。

    沒寶貝就沒寶貝吧,都已經(jīng)有空間了,還要什么自行車。

    做人不能太貪心。

    想通后,時鹿準(zhǔn)備把戒指放回木匣里,里面的東西該不該用,該怎么用,都得好好考慮一下再做決定。

    “主人,你把我?guī)г谏砩虾貌缓??!避涇浥磁吹穆曇繇懫穑∑ぢ冻隽诵÷拱闫谠S的目光:“帶在身上才能吃飽?!?/br>
    他的意思是需要把這些東西帶在身上才能用嗎?

    時鹿猶豫了一下,拿出系著玉菩薩的項鏈,解開繩結(jié),把玉菩薩拆下來串上戒指,又把木匣子收進戒指里。

    雖然張淑葦沒有表現(xiàn)出惡意,但人鬼殊途,難保它不會變卦,提前把防身武器帶在身上總歸是一種保障。

    時鹿一周前就拿到了大公司的offer,就等著下個月一號去報到。

    這件事她沒告訴時家,因為楚家的意思是讓時鹿畢業(yè)后到楚明軻身邊,美其名曰培養(yǎng)感情。

    時鹿早就做好跑路的準(zhǔn)備,哪能聽從他們的安排。

    不過現(xiàn)在楚家和時家都跟她沒了關(guān)系,再不用背著他們做事,只需要考慮怎么升職加薪就好。

    如今身上沒錢,等明天的事情結(jié)束了,或許可以試試家教的工作,先賺些應(yīng)急錢。

    第8章

    時鹿長相出眾,從小就容易引人注目,為了少拉點仇恨值,有個愉快的校園生活,便刻意在穿著打扮上保持低調(diào),日常服飾都是較為常見或小眾的品牌。

    她把能找的地方都翻了一遍,加上白天放到抽屜里的那些,總共找出152塊零錢,資產(chǎn)瞬間翻了一倍。時鹿心里美滋滋,默默感謝手機支付功能,才能讓她有這么多零錢沒機會花出去。

    隔日,徐佳剛下床,時鹿就醒了,她昨天打過招呼,今天還有一場面試需要早起。

    換好衣服徐佳才注意到時鹿睜著眼睛,笑著說:“面試結(jié)束我就回來,中午要我?guī)湍銕c什么嗎?”

    “我今天也要出去,可能會晚點回來?!睍r鹿補充了一句,“有點事?!?/br>
    簡單閑聊了幾句,徐佳化了個淡妝就出門了。

    時鹿一看時間,才八點十分。

    她磨蹭著從床上起來,洗漱過后,特意找了套運動服換上,正低頭系鞋帶,張淑葦出現(xiàn)了。

    “啊,我忘了敲門了?!闭f著,它又從門里穿了出去。

    只是今天這門敲起來并不順利,連試了三次,手都從門板穿過,正當(dāng)張淑葦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從里面打開了。

    時鹿走出來看了它一眼:“走吧,說不定能趕上第一班車?!?/br>
    張淑葦乖巧點頭,略顯局促地跟在時鹿身后。

    南城市內(nèi)共有三個站點免費提供往返云龍山的大巴車,從s大到最近的站點有直達的公交。

    公交站前面有一家早餐鋪,時鹿路過的時候繞了過去。

    “六個rou包,兩杯豆?jié){,兩個茶葉蛋,麻煩包子幫我分開裝?!睍r鹿停頓了下,“再加三個香菇青菜包?!?/br>
    時鹿心想這一趟必定要折騰到中午,云龍山腳下沒有商鋪,要想不餓肚子,只能多買幾個包子湊合。

    老板娘麻利地打開蒸籠,很快就把時鹿要的東西裝好,最后拿了個大袋子全部打包在一起。

    付好賬,時鹿接過老板娘遞來的包子和豆?jié){,轉(zhuǎn)身時朝路邊看了一眼,然后繼續(xù)往前走。

    恰巧公交車站上沒人,時鹿借著拿包子的動作收了三個包子進空間,動作快而隱秘,就是站在她身邊也注意不到。

    換作平時,她是不會在馬路上吃東西的,可現(xiàn)在肚里空空,哪還顧忌得了形象。

    五口一個包子配兩口豆?jié){,等公交到的時候時鹿已經(jīng)解決了四個包子。

    時鹿喝完最后一口豆?jié){,將手上的垃圾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拎著剩下的包子和茶葉蛋走上公交。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時鹿到達目的地站點,她不喜歡大巴車?yán)锩娴奈兜溃谑钦驹谂赃叺却l(fā)車,順道把剩下的早餐都吃了。

    丟垃圾的時候,時鹿突然回頭掃了一眼。

    不遠處,跟了時鹿一路的蘇暮冬佯裝看風(fēng)景般歪過頭,按著耳朵位置低聲說道:“她又吃了兩個包子和兩個茶葉蛋,沒想到小姑娘看著高高瘦瘦的,胃口還真不錯?!?/br>
    耳機里并沒有傳來任何聲音,顯然與她保持聯(lián)絡(luò)的人對時鹿早餐吃了幾個包子并不感興趣。

    蘇暮冬也不在意,貓著身子往回探,眸光瞟到時鹿身邊那泛著黑氣的女鬼,皺著眉憂慮道:“副隊,小姑娘挺敏銳的,就這么放任那個女鬼跟著她沒關(guān)系嗎?我們可以用其他方式試……”

    話還沒有說完,蘇暮冬就看見時鹿走上大巴,趕忙朝停在對面拐角的車跑去。

    大巴車坐得并不舒服,鼻尖還縈繞著一股怪味,也不知道是身旁年輕人身上的,還是車?yán)镒詭У摹?/br>
    車子駛出沒多久,旁邊的年輕人就開始搭訕,臉皮還厚的很,拿著手機纏著要時鹿的聯(lián)系方式。

    果斷拒絕后,時鹿用了個暈車的理由和前面一位好心的大叔換了位置,耳根子這才清靜下來。

    來云龍山這片,絕大多數(shù)都是到山頂?shù)姆钐煊^,下車后時鹿拿出手機站在旁邊玩了局單機游戲,準(zhǔn)備等人都上山后再行動。

    忽然察覺到有人靠近,時鹿機警轉(zhuǎn)身,比剛剛還要濃郁的怪味撲面而來。

    是那個在大巴上和她搭訕的年輕男人。

    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人,應(yīng)該也是大巴上的乘客。

    年輕男人雙手插兜,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流里流氣的勁,略微往前傾了下身,啞著嗓子笑道:“美女,你被鬼纏上了?!?/br>
    他意有所指地朝張淑葦?shù)姆较蚩戳搜郏骸拔铱梢詭湍??!?/br>
    嘴上說幫,臉上的表情卻是不懷好意,這人看著比鬼還讓人厭惡,時鹿皺著眉,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有病。”

    無論他是不是真的能看見張淑葦,時鹿都不想與他們產(chǎn)生交集。

    年輕男人砸了下嘴,還挺享受,反倒是他身旁的中年人不耐煩催促:“走了,死性不改的東西。”

    “知道了,知道了。”年輕男人沒再糾纏,從時鹿身邊走過,嘴上還在碎碎念著:“好不容易遇上個大美女,你就不能自覺點自己先走嗎,反正道觀就在那,又跑不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時鹿抿直嘴角,那兩個人無論是神態(tài)還是舉止,都讓人有種不舒服的感覺,而且身上的味道也很奇怪。

    “嚇?biāo)牢伊耍尤豢吹靡娢??!睆埵缛數(shù)刮丝跊鰵?,按著胸口位置滿臉惶恐,“好可怕啊?!?/br>
    鬼怕人聽起來莫名荒誕,見它不像作假,時鹿頓時有種槽多無口的感覺。

    “走吧,帶我去埋你的地方?!睍r鹿磕巴了一下,竟后知后覺的害怕起來,腦補過見到尸體時的畫面,涼意慢慢順著后脊骨往上竄。

    大概是小璃昨天秒殺女鬼讓她膨脹了,居然膽子大到一個人跑來找尸體。

    時鹿瞥了眼張淑葦,它飄在前面,眸光追著走,又落在上山的入口,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現(xiàn)在后悔好像有點晚了。

    張淑葦說它的尸體被埋在離山腳不遠的地方,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左右就停了下來,抬手指了指右邊的樹林:“在那里面?!?/br>
    時鹿插著腰緩了口氣,順著它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望去不是樹就是草,視野開闊,靜謐祥和。

    耳邊忽然傳來腳步聲,時鹿一邊用余光去瞥,一邊伸手拉扯運動服上的拉鏈,佯裝在歇腳。

    兩個人影從她身后跑過,沒看清模樣,速度很快,從背影上分辨是一男一女。

    體力真好,上山都用跑的。

    時鹿心想。

    等看不見兩人背影,時鹿才讓張淑葦繼續(xù)帶路。

    這次也沒走多久,下了個小坡就停了下來,預(yù)想中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張淑葦腳下的土地看起來和周圍沒什么不同。

    地上并沒有被挖掘過的痕跡,周圍的雜草都是連片長著,在這種情況下,她該怎么向警察解釋她是怎么知道地底下有尸體的?

    總不能說是本人告訴她的?

    會被送進精神病醫(yī)院吧。

    時鹿頭疼地看著張淑葦:“你還記得和鄰居家吵架的那天是幾號嗎?”

    張淑葦報出了一個時間,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年零四個多月了。

    怪不得草都長這么高了。

    “我居然死了這么久嗎?”張淑葦喃喃自語:“日子一天天過得真快?!?/br>
    十天半個月它倒是還能數(shù)著,可時間久了,就亂了。它被困在這里,手邊也沒個日歷能翻,稀里糊涂的,就到了現(xiàn)在。

    說到底只是個陌生人,非親非故的,哪里能那么容易共情,時鹿只想盡快解決這件事,離開這里。

    “你能不能下去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要露出一小截手指就夠了。”這樣時鹿就可以說是偶然看見地上有手指才報的警,既不會讓自己和案件扯上關(guān)系,也不會引人注意。

    時鹿不是小孩子,手上有四個非比尋常的東西,她又沒有自保的能力,不得不謹(jǐn)慎一點。

    至于死了的人能不能控制自己身體這種事,她哪知道。

    大概明白了時鹿的用意,張淑葦只說試試,雖說地底下埋的身體是它的,但這么久沒用,聽不聽話還真不好說。

    張淑葦?shù)挂膊恍枰獪?zhǔn)備什么,往土里一鉆就沒了蹤影。

    時鹿虛虛搭著胳膊在旁邊等著,耳邊時不時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山風(fēng)從側(cè)頸刮過,順著領(lǐng)口往衣服里鉆。

    那感覺就像有人對著她的臉吹了口氣,莫名讓人覺得瘆得慌。

    忽然打了寒顫,時鹿僵硬地回過頭,左右逡巡著,從宿舍出來她就有種被人盯著的怪異感,起初還以為只是錯覺,可剛剛那一瞬,惡意刺激得她頭皮都麻了。

    “出來吧,我看見你了。”其實她什么都沒看見,就是胡亂喊的。

    空氣安靜了幾秒,陰惻惻的笑聲夾雜著踩在枯枝的聲音響起,沒多久,一個人影從坡上探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