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在玄術(shù)界逆風翻盤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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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時候還吹牛呢,你就是偷一輩子氣運,也趕不上我一半紅?!绷栌最仢M臉不屑,“你哪紅了?靠你那些緋聞嗎?” 時鹿看了情緒明顯激動起來的凌幼顏一眼,按照這位的腦回路,她在乎的只怕是呂默深的那句“把她踩在腳底下”,當紅明星的探知雷達敏銳啟動,打開了進攻模式。 擔心她一爪子把呂默深拍在桌子上,時鹿把人往后攔了攔,眼神犀利問道:“你只讓那玄術(shù)師幫你偷運?” 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打斷了呂默深口中想要斥駁凌幼顏的話語,他艱難地吞咽口水,十指緊緊交握,眼神飄忽不定。 時鹿冷下聲音:“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你請的那位玄術(shù)師犯的事情可不小,你如果不將所有事情交代清楚,我們只能把你當做同伙來調(diào)查,亦或是你才是整件事的策劃者!” 玄術(shù)師無故襲擊凌幼顏這只千年大妖,已經(jīng)危害到人類和妖怪的和平,這件事的嚴肅性可不是呂默深三言兩語就能糊弄過去的。 “我、我就是請大師幫我把凌幼顏弄到手?!眳文羁s起脖子。 隨著人氣飛速飆漲,呂默深也開始深信不疑那位選玄術(shù)師的本事,賊心不死的他又打起了用特殊手段得到凌幼顏的念頭。 那位大師一口應(yīng)下,給出好幾種方案讓他挑選,迷魂術(shù)、傀儡術(shù)、癡情蠱……聽起來一個比一個誘人。 呂默深最后選擇了較為溫和的桃花咒,比起把凌幼顏變成可任意cao控的傀儡,他還是更喜歡她矜傲張揚的模樣。 桃花咒需要注到本人身上才能起作用,之后呂默深便一直關(guān)注著凌幼顏的動向,想要找機會接近她。 他的運氣很好,沒過幾天就等到凌幼顏參加線下品牌活動的消息。 呂默深把那位大師帶到活動場地,然而等到活動結(jié)束大師都沒有動手,反而攔住了一位給凌幼顏拍照的站哥。 “他當時說凌幼顏的身份有點奇怪,想要確認過再動手?!眳文罴又刂Z氣,想要撇清關(guān)系,“后來他莫名其妙攔住凌幼顏的站哥,只說了幾句話兩個人就互換了聯(lián)系方式。我以為他是想幫我搞定桃花咒的事情,也就沒多在意,之后他讓我回去等消息,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br> 呂默深只有在有需求的時候才會聯(lián)系那位大師,平日里也不敢過多打擾,他甚至連大師的真實姓名和住所都不清楚。 時鹿追問:“你不知道他住哪里,總能把他約出來吧。” “我可以試試。”呂默深小心地看了時鹿一眼,“那個,我如果幫你們把他抓到,算不算戴罪立功?” “你的想法還挺多?!睍r鹿示意旁邊安全組的同事把呂默深的手機還給他,“你先把人約出來,按照平時聊天的方式來,就說給他介紹個大客戶,把他約出來就行。不過,要是讓他察覺到不對勁跑了……” 時鹿給了他一個晦暗的眼神自行體會。 呂默深嘴角一顫,僵硬且輕微地點了點頭,深吸口氣后拿起手機翻找號碼,撥號過程中小心地觀察著面前幾人的臉色,自覺按下外擴鍵分享等會兒的對話內(nèi)容。 這通電話撥通了十幾秒才被接通。 “你要去的是豫豐商場還是豫豐商城?別看只是一個字不同,但這兩個地方的實際距離可相差著兩三公里,我之前載的客人里,十次去這個地址的就有五個是弄錯的?!?/br> “你等等,我確認一下?!?/br> 電話里傳來兩個男人的對話聲。 “喂?!?/br> 呂默深緊張地望著時鹿,一字一頓說道:“喂,曾大師,我有個朋友想請你請個財神?!?/br> “我現(xiàn)在沒空,以后再說?!?/br> 通話結(jié)束。 電話被毫不留情掛斷的瞬間呂默深都懵了,腦海中閃過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 一定是他的演技太拙劣,一開口就暴露了目的,又或是大師早就算出他現(xiàn)在的所在地,正在準備跑路,留下讓他獨自承擔罪責。 呂默深著急忙慌重新解鎖手機,想要再打一個電話過去,結(jié)果屏幕剛亮,手機便從他手上被抽了出去。 時鹿用兩只手指捏著呂默深的手機,看了眼還亮著的屏幕:“別打了,再打就真打草驚蛇了?!?/br> 雖然剛剛從手機傳出的對話只有一句,但基本上可以判斷出最開始那句話是司機在向客人確認準確地址。 那位大師現(xiàn)在正在前往豫豐商場或豫豐商城的路上。 擔任凌幼顏保鏢工作的第一天,時鹿便確認過她這幾天的行程,可以肯定紅毯結(jié)束后第二天的品牌線下活動就是在豫豐商場。 這么看來,那位大師是打算趁著月黑風高,提前到品牌活動地點搞小動作。 那么現(xiàn)在就是抓捕他的最好時機。 從京市安全組借調(diào)了兩名成員配合這次的抓捕行動,他們以官方的身份在趕往豫豐商場的路上聯(lián)系到商場負責人,等四人到達時,今晚負責值班的員工已等候在入口處。 對方是玄術(shù)師,真動起手來商場的安保人員也不是對手,為避免出現(xiàn)不必要的傷亡,京市安全組并沒有向商場負責人透露具體情況,只讓他們保持警惕,安排一名工作人員配合他們的行動即可。 被臨時叫出來配合行動的是商場值夜班的保安,他領(lǐng)著幾人往員工通道走:“我們這十一點關(guān)門,關(guān)門前會進行全樓巡查,沒有客人滯留在里面?!?/br> 京市安全組成員之一說道:“你們商場有監(jiān)控吧,帶我們過去?!?/br> 商場可移動范圍太大,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那位玄術(shù)師的行蹤,從監(jiān)控入手是最快速便捷的方法。 “你們?nèi)ケO(jiān)控室,我們?nèi)セ顒拥攸c?!边@是事先定好的行動方案,京市安全組的兩位成員到商場監(jiān)控室掌控全局,時鹿和封臨初在活動地點碰運氣。 保安指向左手邊:“明天那個活動在商場一樓的正中央,從這邊直走過去拐過化妝品柜臺區(qū)就是,品牌方晚上的時候已經(jīng)過來搭好了活動場景,一眼就能看見?!?/br> 時鹿和封臨初對視一眼,和京市安全組的兩位分開,往保安所指的方向走去。 商場里很暗,但還不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繞過化妝品區(qū),就能看見一整面印有品牌logo的墻,再往前就是活動的主場地。 場地上只搭建好了框架,更多的裝飾會在活動當天再進行布置。 此時此刻,那塊區(qū)域前站著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 兩個人輕緩移到旁邊的柜臺后面,時鹿疑惑地側(cè)過頭去看封臨初,如果這位就是幫呂默深偷運的那位曾大師,那他也太明目張膽了點吧。 封臨初半垂下頭輕聲說道:“他用了屏息的手段,能夠減少自身的存在感,普通人就是從他身邊走過都不會注意到他的存在?!?/br> 兩個人靠得極近,時鹿甚至能清楚感覺到他的呼吸聲,明明不是在她耳邊說話,可耳朵就是不受控制的染上燙意。 時鹿下意識捏了捏耳朵,壓著聲音回道:“就像你上次去抓那個仙姑時候用的法子?” 回憶片刻,封臨初才想起時鹿提到的仙姑是何許人也,輕輕發(fā)出一聲‘嗯’。 時鹿看向遠處那背影,疑惑問道:“那我們?yōu)槭裁茨芸吹靡娝???/br> “靈力壓過他術(shù)法便掩藏不了?!?/br> “可是我上次也看見你了?!?/br> 總不能是我的靈力也能壓過你吧? 時鹿在心里打鼓。 然而下一秒她就聽到了封臨初肯定的回答:“那就說明你身上的靈力比我高。” 時鹿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企圖在封臨初臉上找到玩笑的成分,只是周圍光線太暗,她只能看清一個模糊的輪廓。 “他動了?!狈馀R初提醒道。 在活動場地前駐足許久的男人終于有所行動,只見他走到旁邊的裝飾墻前摸索片刻又繞到后面,在有遮擋物的情況下,時鹿和封臨初無法看清他具體在做什么。 “我們過去看看?!睍r鹿壓著聲音指了指前面。 封臨初直接用行動回答,徑直朝活動場地走去。 時鹿仔細回想了一遍妖管所負責人王盟交她的障眼法口訣,默念一遍后才跟了上去。 封臨初的目標是那個姓曾的玄術(shù)師,時鹿則繞到了他最開始徘徊的裝飾墻前。 姓曾的玄術(shù)師移動速度很快,此刻已經(jīng)挪到了斜后方,這樣看來他最開始駐足在活動場地前的幾分鐘應(yīng)該是為了確定和規(guī)劃動手腳的位置。 周圍光線太暗,僅用眼睛無法看出墻面有什么異樣的地方,時鹿回頭看了一眼,從封臨初行動的軌跡來看,他是直接過去抓人的。 也就是說她也沒必要躲躲藏藏的了。 時鹿拿出手機,響動聲幾乎和她打開電筒的時機持平,她沒有回頭,而是專心研究裝飾墻。 很快她就找到了貼在高處的符篆,這個位置如果不是專門高仰著頭盯著找,是很難引起人的注意的。 另一邊,封臨初完全沒有進行遮掩地莽了過去,曾江水察覺到危險靠近立即甩出一張符篆進行攻擊。 昏暗的空間倏地炸開幾簇火花,蝕骨的黑氣將火花卷繞吞噬,頃刻間化作氣勢磅礴的巨獸,疾馳著向前奔涌而去。 然而這氣勢洶涌的一擊剛到封臨初面前,便如同用沙土堆砌而成的城堡,風一吹就散了。 曾江水見狀大驚,他不敢戀戰(zhàn),快速拍下手里最后一張起陣的符篆,雙手合十交換,嘴里念念有詞,空氣陡然稀薄,無形的壓迫感如排山倒海般傾覆蕩開。 “起!” 發(fā)自胸腔的爆喝聲響起,商場一層的燈光如同被聲控般齊齊亮起。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正準備逃跑的曾江水下意識瞇了下眼睛,身體忽然一個踉蹌,小腿像是被什么重擊過一般跪倒在地。 一道陰影打下,看著眼前身形頎長的男人,曾江水驚愕地瞪大雙眼。 不可能!他的陣法明明已經(jīng)設(shè)好,為什么沒有成功! 曾江水心有不甘,抬起手臂要以靈力進行反擊,未曾想剛伸出手,一道黑影砸下,疼得他猛縮回手。 封臨初側(cè)頭看著從后面探出來的時鹿。 “這里太黑了,我就讓監(jiān)控室的人把燈開開了?!睍r鹿舉著搟面杖,“這個啊,我看他伸出手下意識就敲了下去,這種小角色不需要你動第二次手?!?/br> 僅是一擊,曾江水的手臂瞬間麻痹,痛到痙攣的他雙眼充血,額上青筋暴起,發(fā)狠地瞪著時鹿和她手上的黃符。 “你在看這個?”時鹿把手上那張黃符遞上前,滿臉無辜地看著他,“沒錯,就是你貼的,我好奇就撕下來看一眼,這不會是你剛剛在最后的時候準備放的大招吧?” 曾江水眼神陰鷙回瞪,緊咬著后槽牙不回話。 他怎么也沒想到,所有一切都毀在一張符篆上。 把人帶回隊里已是三更半夜,曾江水被銬在審訊椅上,緊閉雙眼擺出一副逃避現(xiàn)實的模樣。 “曾江水,三十五歲,曾在蘅襄派門下修行八年,后被逐出師門?!睍r鹿看著剛從管理局官網(wǎng)上打印出來的資料,“往品牌商送給凌幼顏的禮物里塞符篆、弄塌攝影棚、蠱惑高文彬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是?!?/br> 意外他回答得這么爽快,時鹿挑了下眉:“你跟凌幼顏有仇?” “素不相識?!?/br> “那你為什么要做這些?” 曾江水緩緩睜開眼睛,身體前傾:“因為她是妖怪啊,而且還是道行很高的妖怪,我如果能將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斬殺,必定能揚名立萬。” 他的眼底無波無瀾,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再尋常不過的小事。 “你跟妖怪有仇?” “沒有啊?!?/br> 時鹿皺眉:“無仇無怨你為什么要對妖怪出手?” “就是剛好遇見。”曾江水發(fā)出一聲嗤笑,“身為玄術(shù)師斬妖除魔不是理所應(yīng)當?shù)膯幔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