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在玄術界逆風翻盤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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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們就要擦肩而過,女人忽然像是撞到了什么東西,捂著額頭停了下來。 意識到不對勁,女人顫巍巍回過頭,視線依次從面前的三人身上,最后定在時鹿身上。 沒有原因,這位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它一秒認慫:“我坦白,我招供,往地上潑水的事情都是我干的——” 時慍驚詫看它:“你怎么這么果斷???” “我早就猜到他們會找大師來抓我的?!迸硪荒槢Q絕,“但我不后悔?!?/br> 女鬼毫不隱瞞,她生前是一個很普通的上班族,因為丈夫出軌一時腦熱跳了河,變成鬼后才后悔不已,不愿意離去。 它生前到過這家餐廳面試,只是因為種種原因沒被錄用,變成鬼后偶然路過,沒忍住飄進來看看,然后被里面的一切吸引,舍不得離開。 僅是待上幾天,女鬼便體會到有錢人的世界是什么模樣的,背著家中妻子與小三出雙入對、同一個男人連續(xù)幾天帶著不同女人逍遙快活、女朋友在身邊還敢和“meimei”眉來眼去…… 這些渣男的所作所為不禁讓女鬼聯(lián)想到自身遭遇,只是它的力量薄弱,無法做出任何實質性的懲罰,即便是在恨意的催化下,能做到的也只有在地面留下些許水漬。 或許是天意,那些被它盯上的渣男,每個都會踩到地面的水滑倒。 講到那些滑稽的場面,女鬼忍不住發(fā)出爆笑:“一定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他們才會摔個狗吃屎!” “那些男人確實很渣,但也不一定是老天爺看不下去,只是你身上的鬼氣影響到了他們?!睍r鹿打斷它的回憶,“而且你也只不過是用這個借口發(fā)泄心中的怨恨而已,你如果再這么繼續(xù)下去,只會發(fā)現(xiàn)更多的渣男,做出更極端的事情,然后變成厲鬼,萬劫不復?!?/br> 人死了才開始后悔為渣男去死,變成鬼后又徘徊在其他渣男身邊,除了逃避和給自己找罪受,沒有任何意義。 既然不能避免遇到渣男,那就要懂得及時止損。 女鬼低著頭,如果它是那么理智的人,當初也不會因為一個男人沖動去死。如果它是一個有骨氣的人,早就回家報復那個背叛它的男人,而不是躲在這里,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情自我感動。 “算了,反正我都死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可留戀的。”女鬼的思想并沒有發(fā)生任何改變,只是不敢與大師爭斗,徹底自暴自棄了而已。 千人千面,每個人都是獨立有自我思想的個體,固執(zhí)己見往往才是人類的本質。 說到留戀,女鬼現(xiàn)在還真有一個,它擰著眉告狀:“對了,我剛剛看到一個小鬼,小小一只就到我膝蓋那么高,我本來看它可愛想和它打聲招呼,結果它撲上來就咬我,牙齒就像鋸子一樣難看?!?/br> 要不是它當時反應快,就要被那小鬼欺負去了,女鬼氣不過,原本想親手抓到教訓一番,但它現(xiàn)在也懶得再動,倒不如交給餐廳老板請來的大師,它只要待在旁邊看熱鬧就好。 那小鬼年紀小沒有是非觀,又皮又惡,到時候肯定得吃不少苦頭。 “小鬼?”單巖找回聲音,“你是說我的餐廳里面還有其它鬼?” 女鬼聳肩:“剛來的吧,反正我是第一次見?!?/br> “又或者是被客人帶來的?!睍r鹿皺了下眉,她剛剛見到林霄的時候就覺得她的臉色有些暗沉,現(xiàn)在想來更像是布著一層黑氣,只是不多,看著就像是膚色一樣。 這時,單巖放在兜里的手機響起,接通后對面說了幾句話,他皺著眉,只在最后回答了一句“我馬上過去”。 “大師,有位客人在結賬的時候突然大叫,工作人員上前查看后發(fā)現(xiàn)她的耳朵被人咬掉了一塊?!?/br> 時鹿當機立斷把那女鬼收進黑管,隨即示意單巖帶路:“先過去看看?!?/br> 三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前臺,大理石的地面上有不少滴落形血跡,女人的嚎啕慘叫聲中帶著點沙啞,一名女性工作人員跪在地上,用紗布按住傷者的耳朵位置。 “救護車應該快到了,我們也第一時間做了止血措施?!辈蛷d經(jīng)理神色慌張地迎了上來,“還有就是……受傷女士的同伴看見血噴出來的時候就逃跑了,她一個勁哭,我們聯(lián)系不到她的家人?!?/br> 單巖夾著眉,語速很快:“跑掉的那個就是犯人?報警沒?” “應該不是,宋二少當時正在前臺結賬,受傷的女士在后面踱小步,旁邊有好幾個人看著,就是突然噴出了血,我們的人立即上前檢查,就發(fā)現(xiàn)她右耳上面缺了一半?!苯?jīng)理緊張地擦汗,心有余悸道,“外面的監(jiān)控我都調過,可以肯定她走路的時候耳朵還是好好的,當時也沒人靠近她?!?/br> 女人右半邊臉上都是血,雙目無神渾身顫抖,她竭力地哭嚎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耳朵上的疼痛。 時鹿雙唇抿緊,被咬掉半個耳朵的女人是林霄。 救護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林霄被醫(yī)護人員扶起往外走,與此同時,一個滿嘴是血的干瘦小孩從她身上掉了下來。 那孩子看著不過一歲多的模樣,眼睛大到占據(jù)了三分之二的臉,沒有眼白,臉上的皮膚皺巴巴的,像老樹皮一樣粗糙。 同樣看見小孩的時慍下意識往時鹿身邊靠了靠。 時鹿目露警惕,那孩子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砸吧砸吧嘴,小孩滿足的打了個飽嗝,臉上的皮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光滑水嫩起來,rou嘟嘟的臉蛋滿滿的膠原蛋白。 時鹿還來不及驚嘆眼前的變化,僅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小孩就這樣在她眼前憑空消失了。 直覺告訴時鹿,那孩子是追著林霄離開了,她扭頭看向單巖:“我認識她的家人,單老板,麻煩你送我到醫(yī)院?!?/br> 單巖也看到了那個小孩,同樣感受到它身上散發(fā)出的陰森可怖氣息,涼嗖嗖的麻意從后脊背一路爬上天靈蓋,令人毛骨悚然的后勁使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 呆愣半天才意識到時鹿正在和他說話,顧不及詢問,扭頭吩咐經(jīng)理安排車輛。 前往醫(yī)院的路上,冷靜下來的單巖終于找回了聲音:“大師,那個孩子也是我們店里的鬼?” 能到他們店里吃飯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鬧鬼的事情如果傳播開,受影響的不僅是他的店,還有可能牽扯到整個單家。 時鹿皺著眉:“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據(jù)我判斷大概率不是?!?/br> 時慍:“從當時那個小鬼掉下來的角度來看,它應該是趴在林霄后背上的,而且它還吃了她的耳朵,會不會是有人想害她?” “不知道,不過那個小鬼給我的感覺很危險。”時鹿拿著手機正給封臨初發(fā)消息,結束后又撥出了鐘秀敏的電話。 這樣舍近求遠的舉動只是因為時鹿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層面下,都不太愿意和前任小姑時麗紅再有接觸。 然而,這通電話并沒有打通,而是提示已關機。 難道鐘秀敏換了電話號碼? 上次陪時慍回時家收拾行李就是時鹿最后一次見鐘秀敏,之后別說聯(lián)系,就連她的消息都沒留意過。 發(fā)現(xiàn)時鹿電話沒打通,時慍也拿出手機給鐘秀敏打電話,同樣得到了已關機這個結果。 鐘秀敏的電話打不通,時鹿還能通知到的人只有時偉泉和時麗紅,只是這兩個人她都不愿意聯(lián)系,心里膈應。 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幾秒,時鹿后知后覺道:“林霄意識是清醒的,救護車那邊應該可以通知到她的家屬吧?” 單巖下意識接話:“應該可以?!?/br> “那我就不多此一舉了?!睍r鹿將手機調回與封臨初的聊天頁面,把剛剛看到的情況描述得更加具體了一些。 “好奇怪啊,我剛剛給時家的阿姨打電話,她說一周前就被開除了,等她走后,另外一位阿姨也被開除了?!贝螂娫捄桶l(fā)消息都沒有得到回復,時慍便聯(lián)系了在時家工作的一位阿姨,得知她被開除后,時慍忽然生出一股不安的情緒。 時家共請了兩位阿姨,其中一位跟在鐘秀敏身邊很多年,飲食起居都養(yǎng)成了依賴,很難想象鐘秀敏會同意讓她離開。 在時家的時候,鐘秀敏對時慍很好,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最后也鬧得不歡而散,但感情還是有的,如今發(fā)現(xiàn)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會記掛也在情理之中。 腦海中浮現(xiàn)林霄滿臉是血的模樣,又聯(lián)想到時偉泉為了錢連親生女兒都可以出賣,時慍愈發(fā)擔心起鐘秀敏的安全。 第122章 時偉泉把家里的阿姨都開除這點實在令人匪夷所思,時鹿讓時慍再向剛剛聯(lián)系到的阿姨打聽下情況。 約莫過去幾分鐘,時慍也沒問到什么有用的情況。 “阿姨那邊拿到了大筆遣散費,覺得被開除也沒什么,也不想惹事。她還說有點擔心太太的情況,讓我有時間回去看一眼,或者勸勸她?!眱蓚€阿姨在時家都待了很多年,兩位雇主不能說人有多好,但鐘秀敏還算是大方的,從打工人的角度出發(fā),阿姨在金錢方面是從沒有怨言的。 “阿姨還說,時、時偉泉把外面的小三和孩子接回了家,兩個人合伙逼著鐘阿姨凈身出戶?!睍r慍惱怒地瞪大雙眼,重重咬下時偉泉三個字。 阿姨見過小三囂張逼宮的畫面,打心底同情起鐘秀敏起來,人就是這樣,會不由自主地偏向眼前更加弱勢的一方,尤其是見過她曾經(jīng)珠光寶氣的風光模樣,更會忍不住唏噓。 不過她只是一個在時家打工的阿姨,不敢對雇主家的私事發(fā)表評論,只是在時慍主動聯(lián)系她的情況下,透露點她所知道的情況。 時鹿皺了下眉:“先去醫(yī)院,等那邊的事情結束后再到時家看看。” 她只是顧慮鐘外公的身體而已。 時鹿在心里給自己找好去幫助鐘秀敏的理由。 從傷口上判斷,林霄的耳朵確實是被一口咬下的,咬痕更像是動物。 事發(fā)地點是在單巖名下的餐廳,他主動承擔起林霄本次的治療費用,在時鹿的提示下,安排了單人間病房。 治療還沒有結束,民警和林霄父母先后趕到醫(yī)院。 林霄受的是外傷,做了一個小縫合手術后被送進病房,局麻劑量用的少,人到病房沒多久就醒了。 “民警同志,光天化日下都敢行兇傷人,你們一定要嚴懲兇手?。 碧稍诓〈采系牧窒鎏撊醯阶齑蕉荚诎l(fā)白,時麗紅看得心疼,恨不得讓民警把行兇者大卸八塊。 時鹿三人走到病房剛好看到這一幕。 “請你冷靜一點,我們查看過監(jiān)控,暫時還無法判定是有人蓄意行兇?!痹掚m然是這么說,但醫(yī)生給出的專業(yè)判斷證明受害者的耳朵是咬傷,也就排除了自我傷害的這個可能。 既沒有犯人也不是受害者自殘,第一時間掌握全部情況的兩位民警還處在懵逼狀態(tài)。 “耳朵都被咬掉一半了還不算行兇?”時麗紅語調拔高,震怒地瞪向一旁的時鹿和單巖,“是不是單家財大氣粗,你們收了好處,想包庇他們!”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沒完!”林父在旁邊搭腔。 面對無端的指控,兩名民警皺起了眉。 “肯定是她干的!”時麗紅怒指時鹿,“吃飯前我女兒和她有過摩擦,她勾搭上了餐廳老板,肯定是他們聯(lián)手報復!” 時慍小聲反駁:“勾搭你個頭。” “辦案講的是證據(jù),監(jiān)控可以證明事發(fā)當時沒有任何人接近受害者。”面對這樣莫名其妙的受害人家屬,民警十分頭疼,“具體受傷原因我們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這時,其中一位民警的手機響起,他轉過身走到旁邊接通電話,片刻后回到同伴身邊說道:“所長說這個案子由市局接手,讓我們先回去。” “什么意思,你們不查了?”時麗紅急忙上手把人拽住,“不行,犯人還沒有抓到,你們不能走!” 被抓住的民警安撫道:“這位女士請你冷靜一下,我們能理解你現(xiàn)在著急找到犯人的心情,不是我們不查,而是這個案子情況較為復雜,市局那邊派了專人過來接手,他們經(jīng)驗更豐富,專業(yè)的人員也更多?!?/br> 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兩名身著制服的警察站在門口。 為首的女警察走向前:“你好,我是市局專案二組的段俞非,這件案子將由我們接手。” 來人正是市刑警大隊的段俞非和她的組員。 兩位民警已提前從所長那邊得到消息,沒有任何質疑,進行過交接便果斷離開。 發(fā)現(xiàn)新來的女警級別更高,時麗紅急吼吼地湊上前,再次指向一旁的時鹿:“警察同志,吃飯前我女兒和她有過摩擦,她和餐廳老板關系不一般,你們快點調查他們,肯定是他們聯(lián)手報復!” 段俞非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扭頭看向時鹿。 接收到信號,時鹿走向前,拿出證件:“不好意思,我是這起案件的主負責人,事先聲明,你女兒的事情跟我沒有半點關系,我是不會浪費這個時間去調查我自己的。” 夫妻倆怔怔看著時鹿和她手上的證件,左臉寫著懷疑人生,右臉寫著你在逗我。 發(fā)現(xiàn)事情不簡單后,時鹿第一時間上報到唐信忠那邊,理所當然成為這起案件的主偵辦人。 封臨初協(xié)助調查,二隊從旁輔助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