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星際:靠美食征服瘋批指揮官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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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軟糖?!迸t(yī)生摸出一顆糖喂給他,被瞬間哄好的雷諾茲止住哭,乖巧的趴在克萊爾的懷里笨拙的咀嚼著軟糖。 “他的腸胃被調(diào)味素折騰壞了,營養(yǎng)無法吸收,有嚴(yán)重的營養(yǎng)缺陷?!迸t(yī)生在他的身上多處檢查完畢后苦惱的說:“我現(xiàn)在沒有足夠的設(shè)備給他做特質(zhì)的營養(yǎng)劑?!?/br> “我有辦法?!笨巳R爾摸了摸雷諾茲那柔軟蓬松的金色羊毛卷,眼底溫和,“你帶給我消息,我來照顧他?!?/br> 在女醫(yī)生臨走前,克萊爾想起什么又叫住她,“高級蟲族和雌性或人類結(jié)合...不會感染蟲疫嗎?” “會?!?/br> 女醫(yī)生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微微瞇眼,“它們的毒基本都集中在牙齒里,如果高級蟲族懂得控制,那不會出事,可一旦玩脫了...” 她的嗓音停頓一會,“我已經(jīng)見過非常多感染的雌性被蟲子生生破體撕碎?!?/br> 克萊爾面色難看,掌心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它上你了嗎?”醫(yī)生提醒道:“如果有,那你需要定期檢查。” “沒有,你等等...” 克萊爾從床上下來,匆匆來到書桌邊找出一支筆和紙,將內(nèi)容全部寫好后,她將信塞到醫(yī)生手里,“如果有機會遇到卡修斯...我是說如果,麻煩讓西瑞爾交給他。” “好。” 等房間門關(guān)上,克萊爾抱著吃完軟糖已經(jīng)睡過去的孩子靠在床頭,看著窗外升起的一輪月,眼里流露出思念。 —— 一月后,地球的停機坪上一艘蟲族船艦落地,下來了一隊隊開采回來的人類與獸人奴隸。 蟲族在老鷹星云中發(fā)現(xiàn)了一顆新形成不久的星球,里面所擁有的一種新能源首次問世。 作為被監(jiān)管的人族與獸族成為了首批開采者,開采對象是這顆地表溫度超過100攝氏度的沙漠星球,其星球原住民是一群異星沙漠蟲。 地球上的奴隸每周都需要冒著生命危險穿著防護服登船過去,開采到地底藏有名為‘黃金油’的更高級液體能源運送回來。 在最后一批黃金油被送離停機坪,近千人的開采隊伍才從巨型船艦下來回到地球,大量燙傷或撕碎的尸體也隨之被運送下來拋到一邊堆積成山,然后一把火燒了個干凈。 一個裸露著上半身,脊柱處露著一條長長傷疤的男人,面色沉著的路過一群監(jiān)視,回到屬于自己的簡陋勞工宿舍里。 “卡修斯?!蔽魅馉栐陂L廊上已經(jīng)站著等了他好一會了。 地球的外貿(mào)交易此前一直都是他在管理,蟲族殖民后,泰倫斯也仍將這塊大部分都是海水的星球交給了他打理。 這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黃金油’的中轉(zhuǎn)站。 卡修斯只淡淡看了他一眼,開門走進去,西瑞爾跟了進去,斐吉等人還未回來里面空無一人。 半月前,遠(yuǎn)在霍普療傷的卡修斯無意間得到‘黃金油’的消息,據(jù)說是蟲族發(fā)現(xiàn)能再次超越現(xiàn)有太空航行技術(shù)、武器研發(fā)的稀有能源。 而這股能源恰恰可以支持他們在有限的技術(shù)里制造出全新的戰(zhàn)機和船艦,是能讓他打響反叛戰(zhàn)爭與蟲族對抗的籌碼之一。 利用霍普與西瑞爾之間的聯(lián)系網(wǎng),卡修斯成功帶人潛入了地球,成為勞工營里開采‘黃金油’的一員。 西瑞爾關(guān)上門看著里面16人的宿舍通鋪,悶熱黑暗的環(huán)境里,墻上還有蟲子在爬,空氣里因為長期人多混雜,彌漫這一股淡淡的臭味。 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卡修斯還找了張床坐下,拿出一支營養(yǎng)液面不改色的喝下肚,西瑞爾不得不佩服他身上的那股狠勁。 應(yīng)該說,他帶來的這15個人各個都是狠人。 西瑞爾說:“黃金油的提煉霍普昨天出結(jié)果了,他們已經(jīng)投入戰(zhàn)機的試運行里,一旦試飛成功就先著手改裝武器,確保你們能先把克萊爾救出來。” 卡修斯沉默一會,問:“她還好嗎?” 西瑞爾點點頭,溫聲說:“我沒見到她,皇宮的戒備森嚴(yán)她被泰倫斯嚴(yán)密監(jiān)禁著,不過生活的應(yīng)該還不錯,蟲族在地球保留了一片菜地每周準(zhǔn)時共給到主流星,就是給克萊爾的。” “泰倫斯對她的心思很奇怪。”他盯著半張臉落入陰影里的卡修斯,試探道:“如果她被玷污,你介意嗎?” 卡修斯終于舍得拿正眼注視他,沉聲道:“不論如何,她都是我的唯一妻子?!?/br> 聽見他的回答,西瑞爾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封信,走過去遞給他,“一個月前她寫的,我到今天才有機會拿到,就送來給你了?!?/br> 信紙里的內(nèi)容是用英文字體寫的,落筆有些匆忙,卡修斯看的很慢,仿佛眼前也出現(xiàn)了那個瘦弱的女人緊繃著身體小心翼翼給他寫下這些話的模樣。 “卡修斯,身為獸人我同樣不希望種族滅絕,你現(xiàn)在是唯一希望,不論信中寫了什么你也要保持冷靜。”西瑞爾有個非常優(yōu)良的品德,就是不窺視別人的隱私,克萊爾的這封信到他手上迄今為止,他也沒有拆開看過。 現(xiàn)在說這些話,無非是怕信中內(nèi)容讓卡修斯沖動去救人。 “幫我給她帶句話?!笨ㄐ匏刮罩偶垼窈诘捻娱W過一絲心疼。 “你說?!?/br> “叫她等我。” —— 廚房里,雷諾茲坐在寶寶椅上玩著一把木頭劍,克萊爾系著圍裙站在灶臺前熬著一鍋番茄rou汁湯,準(zhǔn)備用來澆在面條上,另外一個鍋里正熬著一鍋青菜rou絲粥。 最近這段時間,她完全放棄了進食營養(yǎng)劑或者代餐丸,只讓蟲族每周給她送蔬菜過來,她要自己煮東西吃。 泰倫斯對她的身體健康出奇的重視,對她的小要求也無一例外全部滿足。 天天吃她自己做的食物,雷諾茲基本已經(jīng)調(diào)理了過來,整個人也開始活潑好動,會追在她身后喊著jiejie,已經(jīng)在語言爆發(fā)期的他每天都能學(xué)好多話。 “泰倫斯叔叔。” 幼嫩的聲音叫著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站著的高大蟲族。 這個稱呼也是克萊爾教他的,泰倫斯總喜歡隔山差五的來找她,而為了雷諾茲不被弄死,她只能嘗試以稱呼來拉近它與這個孩子之間的關(guān)系。 克萊爾沒有回頭,只自顧自的將番茄rou汁澆到盤子里的面條上。 只聽它淡淡應(yīng)了一聲后,她的后腰就被一只手?jǐn)埩松蟻恚蟊尘o貼上一個冷硬寬厚的胸膛。 克萊爾的身體僵了僵,克制住自己的語氣低聲道:“你來吃飯?” “嗯,今晚做的叫什么?”泰倫斯的聲音在背后響起,他撩開她披在肩上的秀發(fā),低頭嗅了嗅她的脖頸,在上面落了一吻。 每次吻時,他額間的觸角不免會碰到她的面頰,那冰涼粗糲的感覺不管觸碰多少次,都會令人頭皮發(fā)麻,泛起雞皮疙瘩。 克萊兒握著鏟子的手,手背都忍的爆出了幾條青筋。 這是這個月他經(jīng)常性會做的事,但她還是無法習(xí)慣除了卡修斯以外的人碰她,哪怕只是脖子都讓她難以忍受。 克萊爾也硬是憑著自己的努力勉強克服了生理上的惡心感,因為醫(yī)生曾提醒她,再這樣下去她的胃會因為長期嘔吐痙攣而出現(xiàn)嚴(yán)重問題。 “面條。”她盡量讓自己的聲線平靜道:“你不愛吃這種東西,不要在勉強了?!?/br> 連著數(shù)天只要她在在廚房做飯,泰倫斯有空必定會跟她一起吃,可他明明是個連土豆都接受不了的蟲子,往往只愿意碰一口就棄之不顧,今天也不會是例外。 它的吻又落到了她的頭發(fā)上,最后放在她腰上的手拿過臺子上的番茄面條,退開幾步走到餐桌邊,“過來一起吃?!?/br> 聽見它命令式的語氣,克萊爾無奈,只好去把雷諾茲的晚飯弄出來,只有一碗青菜瘦rou粥,中午的時候他吃太多的黑角獸rou,晚上是該清清腸了。 她端著粥來到雷諾茲身邊坐下,每次泰倫斯來的時候,他都會放下玩具當(dāng)個聽話的乖寶寶,那雙墨蘭色的眼睛里時常充斥著對它的恐懼。 克萊爾拿起勺子挖了一勺粥吹涼放到他嘴邊,他就乖乖的張嘴吃下,也不敢做什么小動作,乖巧的不像樣。 泰倫斯就坐在她對面,手里的叉子轉(zhuǎn)著面條也不怎么吃,就是一雙赤紅色重瞳就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眼里是難得的溫柔。 什么時候開始,看她做飯帶孩子也成為了他殖民生活中的樂趣。 “一周后,我?guī)闳サ厍颉!?/br> 克萊爾一臉不明所以,“為什么?” “你不是想出去?”泰倫斯反問她。 克萊爾放下吃空的粥碗,暗淡的眼里罕見明亮了些,“是想出去,可為什么是在地球?” 阿特利星系里的星球太多了,為什么偏偏是那里?她在那顆滿是奴隸的星球上能想到什么辦法聯(lián)系卡修斯? 這么久了他是否平安?又躲去了哪里?看到她寫的那封信了嗎?她有一肚子的問題想知道答案。 面對她的疑問,泰倫斯也只淡淡道:“那不是你的母星?” 克萊爾愣了愣,“西瑞爾告訴你的?” 見他不在說話,她也知道九成是這樣了。 卷了一叉子的面條,裹著濃厚的番茄rou汁送進嘴里吃掉,克萊爾又問道:“那里的...奴隸,都還活著嗎?” 泰倫斯遲疑了一下,隨即冷聲說:“一部分。” 夜深。 原本放在皇帝房間里的兒童床早已被克萊爾搬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她將雷諾茲哄睡放入兒童床,伸展開酸脹的后背,緩了一會才爬上床睡覺。 第192章 我只有我的丈夫 朦朧間,有一只大手攀上她的面龐來回摩挲著,幾乎沒有溫度的掌心帶著夏季的涼爽感。 被打擾的克萊爾轉(zhuǎn)了個身習(xí)慣性將自己如同嬰孩一般卷起,將柔軟的臉蛋更深的藏進被子里。 不過一會,僅僅只是撫摸已經(jīng)滿足不了泰倫斯的需求,它攏起自己的翅膀,悄無聲息的躺到她身邊,將人拎出被子擁進懷里。 懷中溫軟的觸感讓它心中升起一股滿足,眉眼溫柔許多。 不可抗拒的禁錮讓夢里的克萊爾感受到了,她將這擁抱的主人錯當(dāng)成了自己的丈夫。 “卡修斯...”輕輕囈語伴隨著無意識的抽泣。 泰倫斯的眼神驟然冷下,環(huán)住她的手臂收緊了幾分。 ... 清晨一早,克萊爾目光僵硬的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胸膛,那白到幾乎透明的蟲族皮膚,還有自己手指低著它的胸膛纏繞上的銀色頭發(fā),無一證明泰倫斯半夜爬上床抱著她睡了一晚上。 “呀呀咿呀,克拉、爾?!崩字Z茲從兒童床里步履蹣跚的站了起來,揮動著小手要她抱抱。 他的生物鐘一向都很早,眼看著他一只穿著棉襪的小腳跨出圍欄整個人就要栽出來,克萊爾立即開始掙扎拍打著腰上那只怎么都不放開的手,驚聲大叫,“泰倫斯放開我!孩子要掉了!孩子!” 在雷諾茲摔下去的剎那間,一股精神力穩(wěn)穩(wěn)托住他,將他隨意丟到了床尾。 在床上滾了一圈的雷諾茲絲毫不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害怕,反而還興奮的一邊股掌一邊爬到她身邊來。 “克萊、爾” “我在。” 克萊爾摸了摸他的腦袋著實為他摸了一把冷汗,等她安撫好孩子轉(zhuǎn)頭看向泰倫斯,它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赤紅色的重瞳似乎蒙上了一層奶油薄膜,帶著淡淡的慵懶。 它注視了她一會,又看向那個已經(jīng)爬上枕頭的孩子,淡聲道:“他真麻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