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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盤著腿坐在床邊地毯上,耳邊是周望月翻找衣服的聲音。 房間很安靜,沒有人說話。 床頭的小夜燈打開,是老舊的星星燈,側(cè)面的按鍵已經(jīng)發(fā)黃,看得出來周望月已經(jīng)用了很久。 周寧看了一會,伸手關(guān)掉剛才不小心打開的小夜燈。 ……我收拾好了。 身后傳來周望月糾結(jié)的聲音。 走吧。 周寧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他回頭看了周望月一眼,小姑娘站在那里抱著自己的衣服,警惕地看著他。 估計是想到之前的事情了。 她的眼眸很亮,定定地看著他,好像在審視。剛回家,他早就脫掉了一身厚重的大衣只留下一件毛衣,可是在她面前卻感覺自己變得赤裸,她的目光清澈好似已經(jīng)透過rou體看見了他骯臟的靈魂。 周寧別過頭,躲開她的視線。 在她面前,他就是一個卑鄙的小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 周寧很后悔,后悔自己在不理智的情況下干了壞事,也后悔自己第二天的不辭而別,明明他們很快就可以把事情講清楚的,卻因為之前合作過的自媒體有緊急的工作需要所以他迫不得已回去完成所有的工作現(xiàn)在才能回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的局面。 這次,沒有什么能夠再阻止他了。周寧眼眸漸漸變得深邃,仗著周望月心軟以至于他能夠順利進來,還以什么狗屁理由——陪你洗澡。才沒有被趕出去,這種油膩流氓的話也只有周望月聽得進去,沒有一巴掌扇過來。 啊對了,還有剛剛那個人—— 周寧垂在腿邊的手握了握拳,拇指摩擦了下關(guān)節(jié),那里破了皮,現(xiàn)在還有點疼。 所謂的跟蹤者,不過是一個陰溝里的老鼠,不成氣候。 不管是有目的的還是巧合的,他絕對不會讓他有第二次接近阿月的機會。 還有……剛才阿月眼神里的恐懼……他恨不得能讓那個人死,快了……那個男人不安分,即使周瑩不想動他但是他敢碰阿月一下他也要將他繩之以法,只是不知道背后還有誰,居然能讓一個幾百里外的臟蟲出來……但沒關(guān)系,都會一個個解決掉的…… 周寧松開手,走上前,周望月跟著往后退了一步,周寧站住半蹲下來抬起頭看著周望月,淡淡地笑了一下,不好看,像是強行擠出似的。 對不起……阿月……哥哥……哥哥真的很抱歉,當(dāng)初對你做了這樣的事……他頓了頓,卑鄙的內(nèi)心讓他繼續(xù)說下去:我知道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可是那天哥哥真的忍不了。聽到梁姨跟我說你跟一個男孩子走得很近的時候哥哥好難受,腦子一片混亂,什么都沒考慮好就搬回家…… 周望月站著,背對著窗外,路燈灑在她的身后,發(fā)絲在發(fā)光,她的面目看不真切,只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充滿了壓迫感。 哥哥接受不了自己養(yǎng)大的寶貝有一天奔向其他男人的懷里,最后哥哥就會像沒用的垃圾一樣被你丟進記憶的垃圾場里,你的生活中再也不會有我…… 周寧的目光里袒露著卑微也在深處藏著勢在必得。 周望月看的清楚,他在賣慘,在求得她原諒。 他熬了夜,黑眼圈很重,不知道多久沒睡個好覺了,即使來前用了眼藥水也一樣消不干凈眼里的紅血絲。 身旁的手動了動,有種沖動想要攬住他的腦袋往自己懷里帶,想讓他休息一下,但很快又冷靜下來。 周寧……這人她看不透,雖然說兩人有過負(fù)距離的交流,親密的關(guān)系,但是他好像不是她真正想的那樣。 剛開始喜歡他的光風(fēng)霽月,后來分手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從不曾是這樣的人, 他好像戴著面具,如她一般,你說他惡劣吧,在meimei遇到危險受到驚嚇的時候幸災(zāi)樂禍,可是她確實因為他的話而淡去對被跟蹤的恐懼,恐懼轉(zhuǎn)成憤怒,又在之后送來藥膏。 就像是故意的。 沒有跟男孩子走得很近。桌上的鬧鐘指針噠噠噠走著,發(fā)出輕微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她終于開口,嗓音平靜。 哥哥永遠(yuǎn)是哥哥。周望月嘆了口氣,問道:你這次回來干什么? 工作完成了就回來唄,學(xué)校的課也沒有很緊張。周寧抓住一切機會,順著桿子往上爬,再說了,梁姨肯定也想我。 周望月白了他一眼。 周寧松開勾起的嘴角,舔了舔唇,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咬字清楚—— 好吧,是我想回來。 對不起……但是,好想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