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白月光她和暴君he了、被養(yǎng)壞的師侄以下克上、對等關(guān)系、帝肆寵(臣妻)、獵戶老公是將軍、女配滿級后穿回來了、黏人精、穿成小奶狐后師尊總想摸我尾巴、孽徒對我心存妄想、覬覦已久
“大公子突然醒了,應(yīng)該喚醫(yī)士過來看看吧?” 雖然她很困,但人設(shè)不能崩。 “醫(yī)士……”男人呢喃一聲,頷首道:“是該喚醫(yī)士過來。” 大公子醒了,這一驚天好消息不消片刻就傳遍榮國公府上下。 一時間,清竹園內(nèi)圍得水泄不通。 蘇慢慢這位新上任的大奶奶被擠到了正屋門口的廊檐下,她百無聊賴的用扇子拍打著周圍的蚊子。 “嫂嫂。” 突然,一道聲音在耳畔響起。這道聲音貼得很近,就仿佛說話之人馬上便要咬到她的耳朵。 蘇慢慢倒吸一口涼氣,迅速轉(zhuǎn)頭。 陸錦澤那張英俊的容顏近在咫尺。 離得近了,陸錦澤能很清晰的看到小娘子盈盈杏眸之中蘊(yùn)著的淚霧,因?yàn)楸粐樀搅?,所以那層霧越發(fā)濃郁,像雨后朦朧縹緲的西湖景色。 “嫂嫂,大哥醒了,你看起來怎么好像不高興?”陸錦澤下意識放輕了聲音。 美人立刻露出驚惶之色,“我,我很高興啊。”說著,她勉強(qiáng)扯起一個笑,只可惜,這笑比哭還要難看。 陸錦澤當(dāng)然知道蘇慢慢為何不高興。 因?yàn)樗挠兴鶎佟?/br> 按照劇情,本該是那個叫江畫紗的給陸硯安做妾。因?yàn)樗麆恿艘稽c(diǎn)小小的手腳,所以做妾變成了沖喜,可陸錦澤沒想到,不僅方式換了,連人也換了。 陸錦澤是很喜歡蘇慢慢的,她極其符合他挑選女人的標(biāo)準(zhǔn)。 嬌弱,深宅大院象牙塔里生長起來的女子,沒有主見。 這樣的女子,最好掌控不過。而且比起那個叫江畫紗的,她明顯更好控制。 “我昨日出門,在路上碰到了宋明理?!标戝\澤撩袍,在蘇慢慢身邊坐下。 蘇慢慢直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被嚇出來了,她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了挪,然后又挪了挪,整個人都快跟身邊的柱子融為一體了。 陸錦澤見小娘子如此緊張,都快跟柱子貼到一塊了,便繼續(xù)笑笑道:“你或許不認(rèn)識他吧?” 我認(rèn)不認(rèn)識,你不知道? “不認(rèn)識?!毙∧镒拥皖^,眼尾順勢垂落,透出一股可憐意味。 陸錦澤低笑一聲,“自從被逐出府之后,他與他娘就住在破廟里,然后賣點(diǎn)字畫為生。我心生不忍,給了他一些銀錢,替他租了屋子,每日里還接濟(jì)一些銀錢?!?/br> 大冤種竟是您自己! 美人抬眸,滿臉感激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陸錦澤知道,她上鉤了。 “其實(shí)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啊,嫂嫂。” 雖然此地僻靜,但前方不遠(yuǎn)處就是擠滿了人的主屋。陸錦澤壓低聲音,“嫂嫂該明白我的心意,只要嫂嫂聽話,我保準(zhǔn)那宋明理一世平安。” 那如果她不聽話呢? “如果嫂嫂不聽話,我就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了。” 哦豁。 你不知道,我知道呀~ 美人被嚇懵了。 她呆呆看著眼前的二公子,像是從來就沒有認(rèn)識過他。 “二,二公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讓嫂嫂好好的照料我的哥哥?!?/br> “這是當(dāng)然的?!毙∧镒铀闪艘豢跉?,似乎沒有明白陸錦澤話中的真實(shí)含義,只以為兩人兄友弟恭,弟弟為了哥哥的安危而不惜做了壞人。 陸錦澤雙眸微瞇,這女人還真是笨,不過這樣也好,省去很多麻煩。 “這是我給哥哥準(zhǔn)備的熏香,每日晚間點(diǎn)上,能安眠。”陸錦澤取出一個木盒,遞給蘇慢慢,“嫂嫂,我哥哥就交給你了?!?/br> “好好?!毙∧镒右化B聲答應(yīng),然后又不放心道:“那宋公子那邊……” “我一定替嫂嫂好生照料?!痹捔T,陸錦澤滿意離開。 蘇慢慢眼看他的身影消失在房廊拐角處,便趕緊打開盒子看了一眼,里面的熏香樣式竟是線香模樣。 一根根排列整齊地躺在那里,像極了給陸硯安上的香。 表面上是熏香,里面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蘇慢慢立刻把手里的熏香扔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池子里,只留下一個熏香盒子。 榮國公府的盒子能差嗎? 去廚房換個大雞腿。 主屋里的人來來回回折騰到天亮終于在榮國公一句,“聽瀾要靜養(yǎng)”中,呼啦啦一下全走了。 聽瀾是陸硯安的字。 榮國公夫人滿臉的不舍,“兒啊,好好的,母親明日再來看你?!?/br> “多謝母親?!?/br> 榮國公夫人用帕子抹了抹淚,哭哭啼啼地走了,等回到主屋里,立刻就將桌子上的茶盞給砸了。 “不是說下了足夠份量的藥嗎?他怎么還能醒的?”榮國公夫人神色猙獰地盯住李mama。 李mama搖頭道:“老奴也不知道啊?!蓖蝗唬`光一閃,“夫人,不會真的是……因?yàn)闆_喜吧?” 榮國公夫人當(dāng)然不信,“你不是說那就是個神棍嗎?” “這,說不定歪打正著……” “不可能!那都是胡謅的!陸硯安不能活著,他要是活著,我兒子要怎么辦?這榮國公府的爵位必須要由我兒來繼承?!睒s國公夫人的眼中閃過堅定的光。 李mama道:“夫人,您剛才也聽到了,大公子雖然醒了,但命不久矣,您這十幾年都熬過來了,也不差這幾個月啊?!?/br> 聽到此話,榮國公夫人終于放下一半的心,只是依舊有些憂愁在臉上,“我只是怕突生變故?!?/br> 李mama笑了,“大公子這身子,除非華佗再世,不然誰也救不了,您就安心吧?!?/br> 蘇慢慢晃晃悠悠的回到屋內(nèi),正碰到來給陸硯安送藥的……江畫紗? 消失了好幾日的江畫紗忽然出現(xiàn)。 她穿了件紅衣,更襯得膚白貌美,眼神凌厲。江畫紗一雙鳳眸朝陸硯安瞥過去,在看到他那張臉時,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呆色。 蘇慢慢想,她第一次看到陸硯安時,大概也是這副傻樣吧。 陸硯安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別人看到他時的傻樣,他神色虛弱地坐在床上,抬眸看向站在屏風(fēng)處的江畫紗。 “你是……” “我叫江畫紗?!?/br> 是你未來的老婆。 后面那句話江畫紗硬生生咽了回去。 江畫紗先后去查看了馬匹,又去詢問了當(dāng)天的當(dāng)事人,誰都說沒有異樣,是大公子不小心跌下來的。 或許真的只是蝴蝶效應(yīng)。 江畫紗這樣跟自己說,陸硯安已經(jīng)醒了,醫(yī)士也說好好調(diào)養(yǎng)再過一月就能下床走動了。其實(shí)這些都是客套話,因?yàn)獒t(yī)士早就被榮國公夫人收買了,陸硯安病入膏肓,睡棺材板是遲早的事。 不過江畫紗還不知道,她以為陸硯安醒了,就是他開啟男主道路的時候。 江畫紗忍不住悔恨,若是一開始她答應(yīng)了榮國公夫人的話,現(xiàn)在大奶奶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像蘇慢慢這樣的紙片人,怎么可能斗得過她這種深知劇情的穿書者? 江畫紗再次看向躺在床上的陸硯安,雖然男人臉上還帶著幾絲病態(tài)感,但就是莫名的吸引人。 怪不得原主江畫紗會對陸硯安如此癡迷,單單就是這張臉,放到現(xiàn)代的話要迷惑多少女人啊。 想到這里,江畫紗皺眉朝坐在一旁繡墩上的蘇慢慢看去。 她后悔了,她應(yīng)該嫁給陸硯安的。 不,嫁給陸硯安的本來就應(yīng)該是她。 蘇慢慢正對上江畫紗的眼神,她柔柔一笑,眼中浸著苦澀,十足一副思念情郎的相思美人形象。 如果忽略她這幾日啃高碳水糕點(diǎn)不小心啃出來的一點(diǎn)點(diǎn)雙下巴的話。 摔!說好的干吃不胖呢! 按照劇情,江畫紗會被陸硯安的顏值吸引,飛蛾撲火,然后發(fā)現(xiàn)不管自己如何努力都感動不了這位看起來溫柔如水,實(shí)則冷漠至極的性冷淡男人后,最終決定投入同鄉(xiāng)男二陸錦澤的懷抱,一起對付陸硯安。 這是得不到你,就毀掉你嗎? 幸好,陸硯安也沒多少時間能活了。 雖然陸硯安是個性冷淡,但面對這樣的美人,他也應(yīng)該會動心吧? 蘇慢慢這樣想著,突然聽到一聲低喚,“慢慢?!?/br> 嗯?你的女主角在那呢,羅密歐。 “是用早膳的時候了嗎?你想吃什么?” 陸硯安似乎已經(jīng)完全忽略了江畫紗。 吃什么?她想吃rou! “吃rou嗎?” 男人似乎能聽到她的心聲,蘇慢慢瞪圓了眼,顯得更呆了。 大早上的吃rou,不太好吧,嘻嘻嘻,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個陷入失戀之中,食不知味的頹廢美人。 蘇慢慢迅速看一眼江畫紗,“不必了,沒有胃口?!?/br> 美人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