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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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你這樣子是沒吃。 蘇慢慢蹲下來,用指尖捏著,替墨草將嘴里的帕子取了下來。 帕子塞得有點深,墨草干嘔了一下,唇角有撕裂傷,與此同時,“咕咕咕……”墨草的肚子叫了起來。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喝酒嗎?”蘇慢慢找遍全身,只剩下這杯為自己壯膽的酒。 毒酒? 墨草冷笑一聲。 這些人知道不管如何逼供她都不會說,就覺得留著自己沒用了嗎? “再好不過?!?/br> 那就是要喝。 墨草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了,蘇慢慢小心翼翼的靠近,把酒喂給她。 一大茶盞,也不少。 墨草一滴不剩的都喝了。 她想,如此她就能死的快些,早點見到她的墨花。 蘇慢慢捧著空茶盞,嗅到濃重的酒味。 她正想使用關(guān)懷政策,說不如我給你搞點下酒菜的時候,墨草突然笑了一聲,然后又笑了一聲。 “哈哈哈哈……” 蘇慢慢:?? “哈哈哈哈哈哈……” 蘇慢慢:??? 有點恐怖啊。 蘇慢慢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三步,然后輕輕喚她,“墨草?” 墨草反應(yīng)了半天,才坨紅著臉看向蘇慢慢。 “花花啊?!?/br> “哎?” 醉,醉了? “小弟馬上就要為你報仇了。”墨草說話都大舌頭了。 蘇慢慢呆了呆,問,“小弟是誰啊?” 墨草又笑一陣,“你怎么連小弟都不記得了?就是小樹啊?!?/br> 原本還一臉慵懶之相站在茅草屋門口的陸硯安緩慢站直了身體。 蘇慢慢滿臉呆滯地轉(zhuǎn)頭看向他。 “好像,好像說了?” 翌日,天氣晴朗,十三從窗戶里翻進來。他身姿輕巧如野貓,落地之時連衣袍飄動的聲音都掩了下去。 “公子,那個王恭廠的人找到了。”他壓著嗓音,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話。 陸硯安一顆一顆地順著佛珠,臉上表情淡然,就像是早猜到了一樣。 “嗯,處置了?!?/br> “是。”十三拱手記下,卻沒走,“公子,我有一事不解。”他大著膽子,抬頭詢問,“您那個時候剛醒沒多久就讓我們查王恭廠,可是我們查了這么久都沒有消息,怎么突然就……找到了?!?/br> “這其中是不是有詐?” 按理來說,他們的情報網(wǎng)天下無敵,可為什么卻連一個小小的人都找不到呢。然后,在蘇慢慢發(fā)現(xiàn)了墨草之后,一切所有的謎團和阻礙突然就煙消云散了。 就像是有人替你撥開了沙盤上的阻礙,讓你一路通順到底了。 陸硯安神色安靜地躺在床鋪上,他眉目清雅,氣質(zhì)溫和,身后的光凝聚在四周,將他整個人襯托地越發(fā)出塵如神。 “或許,是天意吧?!蹦腥思?xì)薄的唇角勾起,像是透出了一抹喜悅,又像是浸著幾絲嘲諷。 十三看不懂自家這位公子。 自從醒過來之后,他家這位公子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從一只螞蟻都要憐惜的人,變得摸不透,看不透,仿佛那滿身的柔光都被不知名的東西吞噬干凈了。 天意? 他家公子從不信鬼神啊。 十三走后沒多久,蘇慢慢就從外面回來了。她懷里抱著個大西瓜,這大西瓜剛剛泡在井水里泡了半日,現(xiàn)在冰冰涼涼的,吃上一個定能消解暑氣。 小娘子的喪來得快,去的也快。 并且十分信奉一頓不吃餓得慌,就算是難過到發(fā)抖,也不忘記要干飯。 按照她的說法是為了保持快樂源泉,積極生活。 能偶爾喪,不能一直喪,沒有什么事情是過不去的,如果實在過不去,那就躺平看看能不能讓那件事從你身上踏過去。 目前來看,蘇慢慢對自己的心理疏導(dǎo)非常成功。 六皇子的作業(yè)每日都會派小太監(jiān)送過來,蘇慢慢看著又在替六皇子批改作業(yè)的陸硯安,目光落到他手臂上那個蜈蚣般的傷口上。 “白瞎了這手?!?/br> 陸硯安:…… “對了,你找到墨草和墨花的弟弟小樹了嗎?” “找到了?!?/br> 小娘子眼前一亮,“那大爆炸就不會發(fā)生了?” “希望?!?/br> 處暑日到了,蘇慢慢糾結(jié)不已,“你真要去?如果爆炸發(fā)生了呢?” “那可能就是天意吧?!?/br> 陸硯安話罷,推著輪椅要出門,蘇慢慢站在那里,聲音略急,“我等你回來?!?/br> 男人背影一頓,“嗯?!?/br> 陸硯安剛出清竹園,那邊陸錦澤就過來了。 說要跟著陸硯安一起去教授六皇子學(xué)業(yè)。 “我雖只教過六皇子幾日,但也算半個師傅,今日我跟哥哥一起去,與他道個別?!边@是陸錦澤的說辭。 陸硯安保持著平和神態(tài),他手上的佛珠微微晃動,語氣冷淡道:“好?!?/br> 其實自從陸硯安摔下馬后,陸錦澤就沒有過多的跟這位同父異母的哥哥接觸過了。 在陸錦澤的印象里,陸硯安的人設(shè)是個圣母。 男圣母,犧牲自己,照亮別人。 愚蠢的人。 陸錦澤是個完全的利己主義者,慈不掌兵,義不掌財,在現(xiàn)代他能白手起家走到那個位置,靠的從來都不是善心。 現(xiàn)在,兩人坐在同一輛馬車?yán)铮@位從云端跌落的天之驕子明顯變得寡言,那張漂亮的臉也多添了幾分清冷之色。 “大哥的腿好些了嗎?” 陸硯安的手放在膝蓋上,剛才他上馬車的時候,是由趙躍抱進來的。 男人雖然身形纖長,但實在是瘦,趙躍輕輕松松就將自家公子放到了馬車?yán)铩?/br> “好多了?!标懗幇查]著眼,似乎正在假寐。 陸錦澤聽到這話,無聲笑了笑。 雖然陸硯安于他已經(jīng)沒有多少威脅,但他做事喜歡斬草除根,不留后患。此次大爆炸,廢墟之下,就是陸硯安的葬身之地。 等他這位大哥死了,那位守寡的大嫂……呵。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他這位大哥還沒碰過她吧? 陸錦澤推著陸硯安一起進入玉髓軒,六皇子早已穿戴整齊在此等候。 “先生。” “嗯?!标懗幇颤c頭,開始授課。 陸錦澤心不在蔫,一直在算時辰。 早上九點,就會爆炸。 陸錦澤挪動到六皇子身邊,等一會兒他就會抱著六皇子出去,至于他這位連上馬車都要人抱的大哥,就只能無奈的被這些瑰麗堂皇的柱子和磚塊壓在里面了。 六皇子很不喜歡這個蠱惑他母妃爭寵的男人,一心一意寫自己的大字。 六皇子記得陸硯安的叮囑,藏拙。 他的大字寫的平平無奇,一看就是八歲小孩的水平。 九點三刻了,什么也沒發(fā)生。 陸錦澤的面色很難看。 “差不多了,安隨,我們回吧?!?/br> “大哥,再等一等,”陸錦澤隨手拿起毛筆,“我覺得六皇子的大字還需要練習(xí)?!?/br> “那你寫個帖子給他吧,讓他照著練習(xí)?!?/br> 陸錦澤雖然是個總裁,但他不會寫毛筆字。一開始為了不露餡,他努力練習(xí)了,不過還沒達(dá)到以前陸錦澤的程度,怕穿幫的陸錦澤放下了毛筆。 “六皇子年紀(jì)尚小,日后還有很多練習(xí)機會?!痹捔T,怕露餡的陸錦澤只得咬牙率先出了玉髓軒。 陸硯安轉(zhuǎn)著輪椅,跟在陸錦澤身后。 風(fēng)平浪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