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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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躍過來稟告道:“大公子,呂氏過來說要找大奶奶?!闭f完,趙躍一抬頭,看到陸硯安的臉,面色大變。 蘇慢慢甚至都看到趙躍拔出了身后的刀。 “別慌!”面對變身成拔刀俠的趙躍,蘇慢慢趕緊道:“這是易容術(shù)。” 趙躍猶疑的視線在蘇慢慢和陸硯安身上移動,男人抬手,腕子上的佛珠輕輕晃動,吐出熟悉的聲音,“是我?!?/br> 趙躍這才松開自己攥著刀柄的手。 蘇慢慢也注意到了那串佛珠,“那個不能戴?!?/br> 男人垂眸,將佛珠取下,交給趙躍保管。 “哎呦,要死了,老子娘還不能來看女兒了!” 呂氏嚎叫的聲音越來越大。 “怎么回事?”陸硯安詢問。 “聽說是蘇坑被賭坊扣住了,呂氏來找大奶奶要銀子贖人。” 蘇坑就是個天坑,自從染上賭癮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算是被砍斷了右手,也依舊癡迷。一開始,呂氏為了這事不知道跟蘇坑吵過多少次架,后來,她為了向蘇坑證明賭癮能戒掉,竟自己也去賭了。 結(jié)果是清晰且明白的。 兩個人一同陷入了賭癮之中。 “要趕走嗎?”陸硯安轉(zhuǎn)頭詢問蘇慢慢。 蘇慢慢下意識伸手擋住自己的余光視線。 “做什么?”陸硯安不解。 “你的絕世容顏嚇到我了。” 陸硯安:…… 呂氏的嚎叫還在繼續(xù),蘇慢慢道:“我想到一個法子?!?/br> 陸錦澤得到蘇慢慢差人送來的信,說有事尋他幫忙。 美人相邀,陸錦澤當(dāng)然不會拒絕。 男人仔仔細(xì)細(xì)換過一身行頭,就出門去了,跟過來尋他的江畫紗完美錯過。 蘇慢慢坐在角門處的馬車?yán)锏戎戝\澤。 男人到時,馬車內(nèi)的呂氏正在跟蘇慢慢訴苦。 “爹娘拉扯你長大不容易,你好不容易嫁給了大公子,攀上了高枝,怎么能不顧你爹娘,你說對不對?你在這世上可就只有這么兩個親生爹娘??!” 陸錦澤撩開馬車簾子,小娘子被呂氏堵在馬車角落里,低著頭,似乎很是為難。 實則,蘇慢慢是被呂氏念困了。 原身蘇慢慢癱上這樣的爹娘才是真的悲劇吧? 蘇慢慢終于明白原身為什么會被宋明理這個渣男騙身又騙心了。原身蘇慢慢從小缺乏父母愛,這份欠缺從小時到長大,一直伴隨著她,導(dǎo)致她一直陷在精神內(nèi)耗里。 乖巧的原身實則是個缺愛的孩子,宋明理又會說,又體貼。原身從宋明理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柔,如此,這才一頭扎進去。 蘇慢慢想,或許原身早就猜到宋明理對她并非真心,可惜她實在是太缺愛了,缺到即使自己清楚抱住的只是一塊腐爛的木條,會帶著她陷入更深的深淵之中,她也寧愿與這腐木一道溺亡。 太傻了。 蘇慢慢緩慢抬頭看向面前的呂氏。 她尚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住在這具軀殼里面的人是一個來自異鄉(xiāng)的女子。 蘇慢慢想,若是呂氏知道原身已經(jīng)去世,會不會悲傷痛苦? 或許會,或許不會。 可斯人已逝,說再多都是沒用的。 父母永遠(yuǎn)都不會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他們只會說,等你有了孩子你就明白了。 做父母很難,做孩子又何嘗簡單。 “二公子?”小娘子紅著眼,一臉渴望地望著他。 陸錦澤進入馬車廂,將呂氏和蘇慢慢隔開。 “二公子?怎么不是大公子?”呂氏愣了。 “大哥身體不好,伯母有什么事嗎?” “錢,要錢。”呂氏直接朝陸錦澤伸出手。 陸錦澤皺眉,轉(zhuǎn)頭看向蘇慢慢。 小娘子柔聲解釋,“我爹賭癮犯了,輸了錢,被扣在賭坊了?!?/br> 原來是這事。 “你叫我出來就是處理這件事?” “嗯?!毙∧镒狱c頭,略有些緊張道:“畢竟是父母?!?/br> 果然單純,這樣無親無故的卑劣父母還念著要幫。 不過這樣不是更好?更好控制。 “你太善良了?!标戝\澤嘆息一聲,“別怕,我會幫你的?!?/br> 一點小事罷了。 處理好了還能拉攏人心,何樂而不為。 馬車從角門拐出,漸漸駛離榮國公府。 有了陸錦澤坐鎮(zhèn),呂氏安分了一點。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吧,他們在呂氏的指揮下到了京師城內(nèi)最大的那座賭坊門前。 “欠了多少錢?”陸錦澤開口詢問呂氏。 “一千兩!” 陸錦澤掏錢的動作一頓,他瞇眼,“一千兩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br> “我們,我們還借了賭坊的錢,想翻本來著……” 還欠了賭坊的高利貸。 陸錦澤開始覺得這件事有些麻煩了。 陸錦澤是很喜歡蘇慢慢的,喜歡她小白兔一樣的皮囊,喜歡她柔軟無刺的性格。 油膩男嘛,就喜歡單純漂亮清純系的白幼瘦美少女。為了得到美少女的身體,他們當(dāng)然會竭盡所能的滿足美少女的愿望。 不過僅限于一些力所能及的,十分微小,最好是抬抬手就能辦到的小事。 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大部分的愿望都很簡單。 可惜現(xiàn)在,陸錦澤所面臨的事情卻有些難,他在衡量,這到底值不值得他付出。 “二公子,你是不是不行?”小娘子睜著一雙無辜大眼詢問。 男人最聽不得這兩個字。 不行。 尤其是在心儀的美人面前。 “我只是在想要怎么進去?!?/br> “有后門的。”呂氏趕忙道。 陸錦澤:…… 陸錦澤被抬上了架子,不能不去處理這樁麻煩事,可他不知道,更麻煩的事情還在后面。 當(dāng)他跟呂氏還有蘇慢慢一同到達賭坊后門之后,小娘子早已被嚇得面色蒼白,雙眸含淚。 陸錦澤趁機拉住蘇慢慢的小手,并摸了好幾把,“別怕,我保護你?!?/br> “嗯?!?/br> 小娘子淚眼朦朧地點頭,然后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假裝需要擦拭眼淚。 “二公子,你不怕嗎?” 男人挺胸抬頭道:“我從不怕事。” 因為這句話,所以在后門打開之后,陸錦澤看著院子里那些肌rou邦邦硬的男人時,也只得為了剛剛撐起來的面子,硬著頭皮往里面走。 呂氏跟在陸錦澤身后。 蘇慢慢站在后門處,在兩人進去之后,抬手一合,后門就被她關(guān)上了。 蘇慢慢甚至還把后門鎖上了。 嗯,很完美。 另外一邊,陸硯安站在院子門口等了半柱香的時辰后,才假裝疾步匆匆地走入院子里。 陸硯安已經(jīng)很久沒來過陸錦澤的豐澤園了。 豐澤園里面那片他贈予陸錦澤的小竹林已經(jīng)被挖走,變成了一塊廢棄的空地,趁著夏日,長出一片綠油油的草,壓著極快零星碎石,顯得那么孤寂而荒敗。 除了那塊空地,院子里其它地方都被打理的很好。 比如窗下那一大片闊葉芭蕉。 芭蕉葉又綠又大,看起來被特殊打理過,隨著季節(jié)的變幻而野蠻生長著。 除了芭蕉,院內(nèi)還種了許多奇花異草,有丫鬟正在修建枝葉,看到陸硯安過來,趕緊面帶羞澀的垂眸行禮。 “江畫紗呢?”陸錦澤開口詢問。 那丫鬟臉上緋色褪去,略有些不高興的模樣,“二公子這幾日怎么盡找她呀?!?/br> 陸錦澤喜歡女子,也樂意哄女子開心,因此,豐澤園里面稍微有點姿色的女子都被陸錦澤撩撥過。 這些被撩撥過的小丫鬟們心生期待,開始盼望著能成為陸錦澤的通房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