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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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斷了跟朱苗苗的聯(lián)系,可今日,朱苗苗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朱苗苗還不知道戶部尚書府即將遭遇滅頂之災(zāi),因為她是被嬌養(yǎng)著長大的象牙塔女孩,她唯一的一次叛逆就是跟陸錦澤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她一開始也是不愿意的,可是男人說的話太好聽了,他說會負(fù)責(zé)的,還說男人都是這樣的,他想要她,是因為喜歡她,所以才會產(chǎn)生這種沖動。 可如果她不想,他也不會逼迫她。 面對男人如此的溫柔呵護(hù)和善解人意,朱苗苗一開始因為猶豫和女子的矜持,所以確實沒給。可后來,他突然冷淡,朱苗苗慌了,她自己找上他問,是不是她跟他上床了,他就會重新對她熱情起來? 男人但笑不語。 朱苗苗自己往圈套里跳了。 陸錦澤抬手撫過她緋紅的眼尾,在樊樓之內(nèi),人聲鼎沸的嘈雜之地,就著外面的嬌聲軟語,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下,要了她。 朱苗苗隱約覺得不對勁,她覺得他對她不是很尊重,可她望著眼前男人俊朗的容貌,心甘情愿的沉淪了。 她想,就算是他騙她,那她也認(rèn)了。 可她太天真了,她完全沒想到后果是她完全承擔(dān)不起的,也沒想到陸錦澤能絕情到如此地步! 朱苗苗等了好幾個時辰,都沒看到陸錦澤出來,她終于明白,男人是躲起來了。 朱苗苗假裝離開,卻一直候著,終于,她看到一頂轎子從角門出來,朱苗苗立刻跑上去攔住。 轎子突然停住,陸錦澤皺眉,撩開一看,正對上朱苗苗那雙紅彤彤的眼。 男人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笑來,“你怎么來了?” “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最近事情太多了,比較忙……” “就一會兒。” 一見到陸錦澤的臉,朱苗苗覺得自己心又軟了,或許他真的只是比較忙呢? 陸錦澤將朱苗苗帶進(jìn)了旁邊的一條巷子里。 “說吧?!?/br> “我,我有孕了?!?/br> 陸錦澤眉頭狠皺,然后又驟然松開。 在現(xiàn)代,這種事情他也碰到過,自然是不負(fù)責(zé)不理會給點錢。 “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看到男人的態(tài)度不錯,朱苗苗那顆心也跟著安定下來,“你快來我家提親?!?/br> “好,我馬上去跟母親和父親說,你回家去等我,小心身子?!标戝\澤伸手拍了拍朱苗苗的肩膀。 “嗯,那你快點。” 朱苗苗被哄走了,陸錦澤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轉(zhuǎn)頭跟吳安道:“戶部尚書那邊怎么樣了?” 吳安道:“吳首輔已然斷臂?!?/br> 那朱苗苗就是一點用處都沒了。 “以后別再讓我看到這個女人?!?/br> 煩死了。 朱苗苗在家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陸錦澤,她覺得,應(yīng)該是陸錦澤的母親和榮國公那邊出了問題。 算起來,戶部尚書府與榮國公府也算門當(dāng)戶對,不應(yīng)該有什么阻力啊,若說配不上,才是榮國公府這個空架子配不上他們戶部尚書府吧? 朱苗苗又去找過陸錦澤幾次,可始終沒有見到他。她準(zhǔn)備找自己母親,想要讓母親跟榮國公夫人溝通一下,也想將自己跟陸錦澤珠胎暗結(jié)的事情說出來。 可還不等她去找母親,就有一堆人沖進(jìn)來,說要抄家。 抄家? 朱苗苗被壓著跪在院子里,日頭下,她面色慘白地看著那些人粗魯?shù)匕醽戆崛?,聽著四周哀嚎的哭泣?/br>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苗苗被關(guān)在牢里,她從出生開始就沒見過這樣的地方。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這么臟,這么亂,這么臭的地方。 大廈已傾,都是過來踩一腳的人。 朱苗苗蜷縮著身子躲在墻角,突然聽見有人來找她。 過來踩的人多了,朱苗苗已經(jīng)無感。 “是榮國公府的人?!?/br> 獄卒說了一句。 朱苗苗雙眸一亮,她轉(zhuǎn)頭,在看到一個女子身影時,眼神中的光漸漸熄滅,最后被淹沒到只剩下一片死灰。 倒賣官糧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他卻始終沒有來。 她該知道的,她一開始就應(yīng)該猜到的。 從前的朱苗苗陷在戀愛腦中,什么話都相信,現(xiàn)在的她驟然清醒,知道陸錦澤并非可托付終身的良人,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就是朱苗苗?” 江畫紗取下頭上的黑色兜帽,露出那張艷麗的容貌。 朱苗苗沒見過江畫紗。 可江畫紗卻知道朱苗苗。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zhǔn)的。 江畫紗發(fā)現(xiàn)了陸錦澤和朱苗苗的事情,她原本想鬧,可她想起因為自己被陸硯安和蘇慢慢算計了,所以錯失戶部尚書朱陽新這張大牌的事情,也就忍下了陸錦澤的劈腿。 這事確實是她做的不對,他心中有怨也是應(yīng)該的。 而且江畫紗相信,即使他在外面有無數(shù)的女人,也終歸會回到她身邊來。 “我來給你送個東西?!?/br> 江畫紗一揮手,她身后的獄卒上前打開牢門,然后按著朱苗苗灌下了一碗墮胎藥。 雖然朱苗苗極力掙扎,但最終還是逃不過。 她蜷縮著躺在地上,只感覺腹部絞痛。 “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他的主意?!?/br> 聽到這話,朱苗苗慘白的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面對敗犬,江畫紗屬于女人的虛榮心膨脹不已,“我才是他的女人,唯一配站在他身邊的女人。” “我跟你們這些人都是不一樣的,他只會愛我,你們不過都是工具罷了?!?/br> 比如從前的墨花,比如現(xiàn)在的朱苗苗。 “工具,哈哈哈……”朱苗苗突然大笑出聲,然后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力氣,猛地一下朝江畫紗撲了過去。 江畫紗一下被撲倒在地,朱苗苗瞪著一雙眼,惡鬼一般掐住她的脖子。 “殺了你,殺了你!” 江畫紗眼前泛黑,她掙扎著去推朱苗苗的手,一旁的獄卒見狀,趕緊要幫忙,不想那扇牢固的監(jiān)獄大門突然倒了下去,直接就砸在了朱苗苗身上。 朱苗苗頭部流血,歪著腦袋倒了下去。 江畫紗咳嗽著站起來,看向那扇獨獨砸中朱苗苗的監(jiān)獄門,并未多想,趕緊逃了出去。 外面,陸錦澤正在馬車?yán)锏人?/br> 江畫紗趕緊撲進(jìn)他懷里,嬌嬌弱弱的將剛才驚險的事情說了。 “你怎么招惹上這么一個不知分寸的?!?/br> “是她偏要纏著我的?!标戝\澤伸手摸了摸江畫紗的腦袋,臉上的表情滿是寵溺,眼神卻有些冷,“死了嗎?” “誰知道呢,或許是死了吧?!?/br> 陸錦澤陷入沉思,那監(jiān)獄木門那么大扇,偏只砸到了朱苗苗,江畫紗卻毫發(fā)無損。 第43章 馬車轆轆行駛在京師城內(nèi)的主街道上,正在外面駕車的吳安聽著里面窸窸窣窣的聲音,選擇閉上了耳朵。 突然,不知道從哪里掉下來一個花盆,徑直砸在吳安頭上。 吳安被砸得頭破血流,當(dāng)即倒地不起。 馬車停在京師城內(nèi)的主街道上,圍觀群眾七嘴八舌地圍上來。 陸錦澤半敞著衣襟撩開馬車簾子一看,只見吳安摔在地上,不知生死。旁邊是摔碎的瓦盆和泥土,還有一朵正隨著秋風(fēng)搖曳的牡丹花。 “吳安?” 陸錦澤皺眉下了馬車,撩袍蹲在他身邊,正欲伸手去探他的鼻息之時,一個人影突然從人群里面沖出來,然后掏出一柄匕首朝他扎過去。 陸錦澤阻擋不及,匕首徑直刺入他心口。 與此同時,巡防營的人恰好路過,將刺殺陸錦澤的人抓住了。 那個女瘋子被按在地上,恍惚間,倒在地上的陸錦澤看到一張臉。 這似乎是伺候他的一個女婢,叫什么來著?墨花?不對,墨花已經(jīng)死了,她是……墨草? 墨草不是失蹤了嗎?居然還活著? 本來,一個小小的丫鬟,失蹤就失蹤了,陸錦澤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山袢眨@個失蹤的丫鬟突然出現(xiàn),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匕首捅進(jìn)了他心口。 陸錦澤被抬回榮國公府,江畫紗一路陪著他,哭得他心煩。 陸錦澤的身體雖然很疼,但他的神智卻是清醒的。他聽到榮國公夫人周氏趕了過來,抱著他又是一頓哭,幸好榮國公能主持大局,去宮中請了御醫(y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