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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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江畫紗?”黑衣人聲音粗啞。 “你,你是誰?” 話還沒說完,江畫紗就覺一股風(fēng)從耳畔飛過,她的發(fā)絲被削下一條。 “??!”江畫紗驚叫一聲,轉(zhuǎn)身就跑。 那殺手追上來,眼看手里的長刀馬上就要穿過江畫紗的身體,突然,江畫紗因為跑得太急,所以摔倒在地,殺手的刀刺空了。 江畫紗坐在地上,不停的用手和腳撐著往后退。 殺手提著長刀,猛地朝她砍去。 “咔嚓”一聲,長刀卡在了一截橫出的枝椏上。 殺手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這細(xì)細(xì)的一截枝椏能擋住他的刀。 他的刀極快,別說是枝椏,就算是堅硬的玉石都能劈開。 怎么回事? 殺手猛地一下砍斷枝椏,原本還摔在地上的江畫紗早就跑了。 如此一個柔弱女子,按照常規(guī)cao作,真真就是一刀的事情,可今日實在是太不湊巧。 殺手還想再追,可那女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 江畫紗跑過來找到陸錦澤,一臉的冷汗,“有人要殺我。” 陸錦澤坐在院子里,伸手握住江畫紗的胳膊,“你沒事?” “我,我逃出來了,他,他穿著黑衣,手里拿著一柄長刀,你說是誰要殺我?” “我猜測,大概是陸硯安吧。” 陸錦澤摩挲著江畫紗的手,嘴角卻忍不住輕輕勾了起來。 果然,他猜測的沒錯。 他們身為穿書者,是有天道在身上的。 這些紙片人,根本就傷不了他們! 陸錦澤忍不住激動起來,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主宰這個世界的神。 誰都?xì)⒉涣怂伤麉s能輕易的殺死這些紙片人。 他又想起那日里陸硯安突然夜半出現(xiàn)在他的屋子里,想要將他殺死。 他沒有成功。 那么到底是因為陸硯安是紙片人,還是因為他們皆為穿書者? 陸錦澤將視線投向了江畫紗。 江畫紗紅著眼,顯然還在后怕剛才那個殺手。 “別怕,今天晚上我陪你睡?!?/br> 陸錦澤伸手拍了拍江畫紗的肩膀。 江畫紗原本還一臉慘白的面色陡然一紅。 她跟陸錦澤還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 陸錦澤笑道:“我什么都不會做的,你放心。” 入夜,江畫紗和陸錦澤躺在一起。 江畫紗心中羞澀,可陸錦澤竟然真的什么都沒做。好吧,他是因為身上有傷,所以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江畫紗心中略有失望,可女子的矜持讓她說不出什么,只得繼續(xù)睡了。 屋內(nèi)熏香繚繞,江畫紗睡得漸沉。 陸錦澤半張臉埋在被褥里,等女子睡沉了,便取下臉上的巾帕,然后推開被褥,起身,換上黑衣,戴上面罩,拿起自己剛才睡過的軟枕。 他怕江畫紗半路醒了,當(dāng)然要蓋好自己的臉。 軟枕被小心翼翼地覆蓋到江畫紗的臉上,陸錦澤緩慢用力。 黑暗中,男人的臉上帶著猙獰和興奮的表情,雖然他的手在抖,但不知道為什么,陸錦澤并不覺得害怕,反而很激動。 因為熏香里被加了東西,所以江畫紗雖然被捂住了口鼻,但依舊沒醒。 軟枕被按得越來越深。 江畫紗沒有任何掙扎的意思,只隱約發(fā)出了幾聲嗚咽。 江畫紗睡夢之中覺得有一股窒息感縈繞在鼻息之間無法消散,她努力的抬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終于,那股窒息感消失了。 江畫紗猛烈的呼吸,她覺得如果再晚一步,她就要死了。 陸錦澤拎著軟枕站在一旁,看著閉著眼睛,用力呼吸的江畫紗,低低地扯了扯唇角。 能殺死。 陸錦澤扔掉手里的軟枕,按著傷口坐到地上,正對著江畫紗,臉上露出防備之色。 他跟江畫紗皆是穿書者,他能殺死她,那么她也能殺死他。 陸硯安殺不死他,那么陸硯安就是紙片人! 極樂樓內(nèi),他殺不了蘇慢慢,那么……蘇慢慢能殺死他嗎? 陸錦澤終于反應(yīng)過來。 這一切竅結(jié)都在蘇慢慢身上。 蘇慢慢到底是誰?他為什么殺不死她? 她去哪里了? 夜半三更,吳安被陸錦澤抓起來去篁落廟。 “找我的好嫂嫂。”陸錦澤心中隱約有一個猜測,他覺得這個猜測太瘋狂了??扇绻皇沁@樣的話,他為什么殺不死蘇慢慢呢? 篁落廟內(nèi),陸硯安聽著外面秋雨落下的聲音,起身關(guān)窗。 趙躍站在門口,朝屋內(nèi)道:“大公子,聽說二公子被墨草刺了一匕首,不過沒什么大礙,現(xiàn)在正坐著馬車往篁落廟趕來。” 秋雨越下越急,陸硯安聲音低啞的開口,“船到哪了?” 趙躍趕緊道:“開得慢,若是坐小船去的話,是能追上的?!?/br> 陸硯安低低咳嗽一聲,然后輕輕抹去唇角的血跡,身心俱疲地倒在竹椅上。 “大公子,要追嗎?屬下去準(zhǔn)備?” 屋內(nèi)久久沒有傳來聲音。 趙躍等了一會兒,隔著門又高喊上一聲,“大公子?” “不必?!标懗幇查]上眼,指尖撫過書案,他撐著身子坐起來,拿過毛筆,沾滿墨汁,攤開紙張開始寫東西。 昨日,他的身體還算不錯,可今日卻像是被抽干了體力的老人一般顯出一股蒼白病態(tài)感。 窗戶被裹挾著雨水的秋風(fēng)打開,卷起滿室紙張。 紙張隨風(fēng)飄揚,那些被隨手放在角落和書案上面的書也被吹得“嘩嘩”作響,沾滿雨水。 陸硯安起身,打開門,將寫好的書信遞給趙躍。 “給于清明送過去。” “公子,您沒事吧?” 陸硯安的狀態(tài)實在算不上好,唇色白的嚇人,眉眼間那顆朱砂痣也變得黯淡無光,像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死氣。秋雨之中,他整個人纖薄的厲害,像是隨時都會被秋風(fēng)刮走。 “公子,大奶奶只是暫時走了……”趙躍被陸硯安的狀態(tài)嚇到。 “告訴于清明,真等到撞柱的時候撞得干脆些,別拖拖拉拉的。若是不想撞,就去蘇州城尋蘇慢慢,不管做什么,跟在她身邊就好?!?/br> “還有,不管于清明去不去,你送完信以后就帶著暗衛(wèi)們往蘇州城去,保護(hù)她?!?/br> “公子,您到底要干什么?您這樣子……” 就像是在交代后事。 后面這句話趙躍沒敢說出來。 “去吧,咳咳咳……”陸硯安又咳嗽起來,他轉(zhuǎn)身關(guān)門,然后撿起地上的書,坐回到竹椅上。 那邊,陸錦澤已經(jīng)帶著人出了城,馬上就要上到篁落廟來了。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趙躍不敢走,他拿著信,心急如焚地拍門。 屋內(nèi)沒有任何動靜,只繡球燈被挑亮了一些。 “我睡了?!标懗幇驳馈?/br> 趙躍聽著男人虛弱的聲音,心頭一顫,終于,他臉上露出堅毅之色,似乎決定了什么。 第一次,他沒有聽從陸硯安的話,下了山后,借上一匹快馬,從陸路走,準(zhǔn)備去攔截蘇慢慢的船。 秋雨蕭瑟,蘇慢慢聽著樓上載歌載舞的聲音,被吵得不行。 這船貴是貴,就是隔音效果太差了!她以后再也不坐什么破游輪了! 蘇慢慢把自己藏進(jìn)被褥里,聲音依舊,把自己藏進(jìn)枕頭底下,聲音還在。 氣死她了! 不知道十點以后這樣就算是擾民嗎? 要不是沒有報警電話,蘇慢慢一定要打爆它! “詛咒你們?!碧K慢慢瞪著頭上,“吃方便面沒有調(diào)料包!” 好吧,古人根本就沒有方便面吃。 蘇慢慢覺得她把自己都快要氣內(nèi)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