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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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慢慢利索的關(guān)掉了游戲。 誰也不能從她手里拿走九塊錢! 蘇慢慢這一覺睡得真是七葷八素,她認為這一切都是陸硯安的鍋。 如果不是他在睡前跟她kisskiss了,她怎么可能做這么稀奇古怪的夢?果然母胎單做夢都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一點都不十八禁。 最關(guān)鍵的,憑什么她要為所欲為還要氪金花錢? 她舍不得她的錢。 天光大亮,蘇慢慢醒了,她一扭頭,陸硯安正睡在她旁邊。 兩個人昨天晚上居然蜷縮著睡了一晚,而蘇慢慢中途醒了一次,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心大到直接又睡了回去。 她的身體和心理居然已經(jīng)這么容易就接受這個男人了嗎? 蘇慢慢呆呆盯著男人的神級睡顏看了一會兒后,想起自己的夢。 九塊錢的叫醒服務(wù)? 現(xiàn)在不花錢就能擁有?。?/br> 陸硯安難得睡上一個好覺,他呼吸之際都是小娘子身上香甜的味道。 這股味道比他平日里用爛了的那些安神之類的東西好用多了。 他覺得臉上有些癢,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戳他。 陸硯安緩慢睜開眼,就見蘇慢慢擁著被褥坐在他身邊,正用炭筆戳他的臉。 “你醒了?” 蘇慢慢立刻把炭筆往身后藏。 陸硯安神色略有些懵懂地坐起來。 “我把你叫醒了?!碧K慢慢伸出手,“給我九兩銀子。” 陸硯安:…… 陸硯安伸出自己的手,覆到蘇慢慢的手上,“沒有銀子,不如以身相許?” 蘇慢慢發(fā)現(xiàn)陸硯安自從命不久矣之后就變得越發(fā)沒臉沒皮悶sao男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最后瘋一把? 看著打開了自己的陸硯安,蘇慢慢緩慢抽開自己的手,“我還是比較喜歡銀子。” “公子,大奶奶?”門外響起趙躍不識好歹的聲音。 兩人昨天晚上是和衣而睡的,蘇慢慢起身洗漱,并將掛在木施上的大氅扔給陸硯安。 陸硯安披上后讓趙躍進來了。 趙躍進來后拱手,一抬頭,看到陸硯安的臉,愣了愣。 “靶鏡。”陸硯安指揮趙躍。 趙躍去替陸硯安取了靶鏡過來。 陸硯安看到自己臉上被畫了一個……碩大的唇印。 趙躍不敢抬頭,眼觀鼻,鼻觀心。 陸硯安抬手,用寬袖擦掉臉上的東西,然后朝蘇慢慢的方向瞥了一眼。 正在刷牙的蘇慢慢嗆了一口鹽水,趕緊吐掉。 “你家大奶奶,很迷戀我?!标懗幇彩栈匮凵?,慢條斯理的對著趙躍吐出這句話。 “咳咳咳咳……” 以為吐掉鹽水就沒事了的蘇慢慢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趙躍還沒有準備好應(yīng)對這些從天而降的狗糧,就被噎死了。 他以為自家公子一輩子都會是個孤家寡人,沒想到他家公子比他先……快樂了! 趙躍覺得委屈。 他一直覺得自家公子會孤獨終老,然后看著他兒孫繞膝的。 “有什么事?”陸硯安放下靶鏡,開始說正事。 “公子,昨夜子時三刻,公爺送大夫人離開了?!?/br> 一旁蘇慢慢擦臉的動作一頓。 陸硯安卻是沒什么表情的點頭,“嗯?!?/br> 蘇慢慢將視線放到陸硯安身上,清晨陽光微亮,他卻坐在陰影里,看不清表情。 “可是我今日一早聽說,馬車到了半路,又被公爺攔下來,然后轉(zhuǎn)進了京兆府?!壁w躍大喘氣后又加了一句。 陸硯安臉上露出驚愕之色,就像是看到日頭從西邊出來一樣。 “你說什么?” 趙躍重復(fù)了一遍,“公爺將夫人送到了京兆府?!?/br> 京兆府審案,原告和被告自然都要到場。 雖然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但蘇慢慢還是第一次看到穿著官服,一本正經(jīng)坐在堂上的烏華塢。 說實話,有點帥。 蘇慢慢只是作為一個看客過來的,因此,她還備了很多零食和話本子。她手里拿著炭筆,話本子看得無聊了就在上面畫烏華塢的簡筆畫。 畫著畫著,她又想起昨天晚上的夢,又開始畫陸硯安,沒穿衣服的那種。 “啪!”驚堂木一響,蘇慢慢瞬間回神。 她居然在法庭上畫陸硯安沒穿衣服的樣子。 罪過,罪過。 蘇慢慢你穿條褲子吧! 不不不對,她該給陸硯安補條褲子。 周氏當(dāng)然不肯相信陸詹空居然會將她送到京兆府,鬧得極厲害,可在物證人證具在的情況下,這毒殺繼子的罪名是逃脫不了了。 這對于陸硯安和蘇慢慢來說是件值得慶祝的喜事,可直到審問結(jié)束,上了馬車,陸硯安還是一言未發(fā)。 馬車上,蘇慢慢將話本子藏好,然后將注意力投向陸硯安。 “吃個果子?” 男人搖頭。 “喝杯茶?” 男人繼續(xù)搖頭。 “你不吃,你不喝,難道你是要喝手磨咖啡?” 男人終于將視線凝聚到蘇慢慢臉上,“咖啡是什么?” “貓屎?!?/br> 陸硯安:…… “你們吃貓屎?” “對啊,吃的可香了。” 陸硯安下意識拉開了跟蘇慢慢的距離。 蘇慢慢:…… “我騙你的?!?/br> “哦,我不信。” 看著終于回神的陸硯安,蘇慢慢開口,“你怎么魂不守舍的?難道是心疼周氏了?”她差點忘了,陸硯安的人設(shè)是大圣母?。?/br> “不是?!标懗幇材剜宦?,眼神落到車窗外,像個孩子似得抿唇,“我只是覺得,像是在做夢。” 說完,他扭頭看向蘇慢慢,眼神天真又單純,“慢慢你說,這會不會是一場美夢呢?如果這是一場夢的話,我真希望一輩子都不醒?!?/br> “……誰知道呢?!?/br> 蘇慢慢的視線被糊在馬車窗子上的綠紗模糊了。 她現(xiàn)在,也早已分不清她到底是在現(xiàn)實,還是在書里。 當(dāng)吳安將周氏的事情告訴陸錦澤的時候,男人正喝得酩酊大醉,躺在書房里。 秋寒露重,書房里酒氣熏天,陸錦澤就穿了一件單衣躺在那里,看起來頹喪又可憐。 他無法接受自己只是一個紙片人的事實,他想反駁蘇慢慢的觀點,可他想起之前在蘇慢慢身上發(fā)生的種種,就知道她說的都是真話。 “二公子?”吳安小心翼翼地喚一聲。 陸錦澤睜開一只眼,看到吳安,抬手指向廊下掛著的那些燈籠。 “把燈籠都給我拆了?!?/br> “拆燈籠?”吳安臉上露出不解之色。 “拆!全部給我拆干凈!” 陸錦澤隨手抓過一個酒壺朝吳安砸過去,吳安側(cè)身躲開后,趕緊去摘燈籠。 院子里的燈籠,陸錦澤一個都不想看到。 只要看到這些燈籠,他就會想到自己是紙片人的事情。 “二,二公子,摘完了?!眳前舱藥讉€后,喚來其它小廝頂替自己,然后重新回到書房,“二公子,夫人被公爺送到京兆府去了?!?/br> 陸錦澤抱著酒壺,翻了個身,仿佛沒有聽到吳安的話。 他瘋了一陣,醉了一陣,從前的雄心壯志在自己是紙片人這個事實上被摔得粉碎。 原來他只是,一個紙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