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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和暴君he了 第70節(jié)

    她越翻越覺得心驚,她原先只是想幫江宜年找找未婚妻,如今看來倒是牽扯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上去了。

    她翻了翻畫像,隨便指了一個,“就這個罷,我瞧著還可以,你不是向來最喜歡這一類嗎?”

    鄭云奇接過一看,臉黑了一下,“那就這個吧,什么時候能送過來?”

    張鳳婆看了一眼,心里約末著能賣什么價位,笑的那雙眼瞇了起來,“您放心,最多一天就能將人給您送過來。”

    “盡快吧。”鄭云奇嗯了一聲,又指向身后的兩人,“我表妹他們有事問你?!?/br>
    張鳳婆面帶疑惑,輕聲問:“不知兩位貴人找小婦人有什么事?”

    蕭明珠坐直了身子,緊盯著她,“我想找你打聽一個人。”

    張鳳婆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結(jié)結(jié)巴巴的笑著問:“不知道貴人想找我打聽什么人,小婦人恐怕有心無力。”

    蕭明珠抬眼看她,雖然在笑,卻沒有半分笑意,一字一句的問:“我想找你打聽一下,你十幾年前在開福寺拐走的那個小姑娘?!?/br>
    作者有話說:

    新年快樂!

    新的一年里祝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推下基友的文《和離后我嫁給了小叔子》by大河之楠

    沈楚蓉生的香體雪膚,一個眼風,便勾的京中少年魂牽夢縈。

    只可惜,她剛及笄便被繼母遠嫁秦州。

    夫君秦朝外表儒雅風流,酷愛收藏美人,房中人從丫鬟娼妓到婦人應有盡有。

    人人都以為,沈楚蓉這般艷色,應該拔得頭籌,得夫恩寵。

    只有沈楚蓉知道,和她夜夜笙歌的另有他人。

    早在姨娘進門那一日,有人夜闖芙蓉閣,沈楚蓉清白盡失。

    第二日,沈楚蓉看著鎮(zhèn)定自若的男人,彎身行禮:“小叔子?!?/br>
    起初,秦狩只是中了算計,見那婦人可憐,不得不負起責任。

    后來,他任由佳人興風作浪,攪得秦家不得安寧。

    再后來,佳人利用完就跑,甚至圖謀另嫁。

    秦狩攪散婚宴,囚那佳人在榻上一角,“只要你留下,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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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張鳳婆臉色驟變, 下意識地奪門而出。

    剛到門口,兩個身形壯碩的小廝擋住了她的路,揉捏著拳頭, 陰測測的笑了, “勞煩老嫗識趣一點, 不要讓我們?yōu)殡y?!?/br>
    張鳳婆臉色難看,不得已只得重新挪回屋里。

    她站在窗前,似不經(jīng)意的往外瞥了一眼, 大概算了下高度, 又將視線轉(zhuǎn)過來,沉著臉問:“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蕭明珠嗤笑, “別費勁了,這里里外外都被我們的人圍住了, 你逃不出去的?!?/br>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張鳳婆擰著眉,目光落在鄭云奇身上,陰沉著聲問:“你不是鄭云奇公子,你到底是誰?”

    “不,我確實是?!编嵲破鎽袘械匦α?,手指叩擊著桌面,“難道跟你牽線的錢三沒跟你介紹過?”

    張鳳婆沉著老臉沒說話。

    錢三公子確實和她說過, 說是長淮鄭氏的鄭公子找上他,說是想要一個美貌的暖床, 請她務必帶些好“貨物”, 否則這世家的公子根本瞧不上。

    以她的地位,錢三公子已經(jīng)是很難夠得上的人物, 更何論是長淮鄭氏的公子, 她本就想借著鄭公子打開那些世家的門路, 才眼巴巴的過來。

    誰曾想,竟是一個陷阱。

    “自然是介紹過。”張鳳婆低著頭,沒讓眼中兇色露出,陰著臉,“但小婦人不信,不信你當真是鄭公子?!?/br>
    她想著,恐怕那位錢三公子也被蒙蔽了,所以才弄錯了。

    “你常年混跡在京城,自然應該聽說過鎮(zhèn)國公府吧?”蕭明珠撐著身子看她,眼里露出幾分興味,“鎮(zhèn)國公夫人出自長淮鄭氏,我又是他的表妹,你不如猜猜我是誰?”

    她嗓音輕快,透出幾分興致盎然的意味,眼角眉梢里都是少女的明媚。

    鎮(zhèn)國公夫人出自長淮鄭氏,膝下只有一女,嫁給了當今最受寵的晉王殿下。

    這樣的婚事即便是張鳳婆這種市井小民也都有所聽聞,成親那日紅妝鋪了豈止十里,浩浩蕩蕩極盡張揚。

    她這樣的語氣,這樣明艷昳麗的容顏,張鳳婆又偏頭去看她身邊的少年。

    那少年穿著身玄色勁衣,花紋繡著金蟒,那蟒紋精秀,她只瞧了一眼也能猜出那定是上好的繡娘所繡,他神色散漫,從剛進來便一直把玩著一個玉扳指,那眉眼卻疏朗清貴,絕不是尋常人家的少年郎。

    張鳳婆心中隱隱升出一個猜測。

    若是鄭公子當真就是鄭云奇公子,他邊上這人確實是他的表妹,那她和這少年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鎮(zhèn)國公府的嫡小姐,也是如今的晉王妃和晉王殿下。

    張鳳婆的心漸漸沉到了谷底,過了許久,才啞著聲開口:“小婦人記得自己應該不曾得罪過兩位,所做之事也只是謀個生路,還望兩位貴人高抬貴手,放小婦人一條生路可好?”

    “謀個生路?”蕭明珠重復了一遍她的話,嗤笑,“你所謂的謀個生路卻是要拐走旁人家的孩子,可曾想過其他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會對他們家造成多大的打擊?”

    張鳳婆面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賠笑道:“貴人誤會了,如今小婦人都是采買,你情我愿的事,也是人家親爹娘不要她們的,若是留在家中,下場指不定更慘,小婦人這是也給她們一條活路?!?/br>
    她說著,又開始抹眼淚,“兩位貴人明鑒,小婦人也知道那些是傷天理的事,怎么可能會去做?”

    蕭明珠對她的半句話都不信,嗤笑,“那你十幾年前從開福寺拐走的那個小姑娘呢?”

    張鳳婆心里沉了沉,拱手問:“不知兩位貴人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不該問的別問?!编嵲破嫱罂苛丝?,做足了世家公子的驕矜,冷著臉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省得鬧出些不愉快的事?!?/br>
    張鳳婆僵著臉,擦著眼淚說:“小婦人確實曾經(jīng)在開福寺?lián)斓揭粋€小姑娘,可那不是小婦人拐走的,而是那小姑娘走丟了?!?/br>
    “小婦人是想著幫她找親人,所以才——”

    “直接說下落就行?!笔捗髦榇驍嗨脑?,沉聲說:“她如今在哪?”

    “這個…這個小婦人也不清楚?!睆堷P婆擠出了幾滴眼淚,干巴巴的說:“那小姑娘我想著帶她去找親人,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人就沒了?!?/br>
    “小婦人還找了許久,真的沒找到那小姑娘的下落,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看來長淮鄭氏的名聲還是不夠響。”謝宴遲掀了下眼皮,慢悠悠的笑了,“隨便一個人都能忽悠了,叫兩個人過來給她松松骨,這樣自然什么都肯說了?!?/br>
    張鳳婆面皮抽動了下,攥緊了衣衫有些不安。

    鄭云奇恍然大悟,像是忽然間被點通了一樣,笑著說:“晉王殿下說的有禮,你們幾個,給我叫些人進來好好伺候下這位張鳳婆?!?/br>
    門外小廝立刻恭敬喝了聲:“是!”

    話落,房間里便涌進來幾個壯碩小廝。

    張鳳婆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下,可很快便被涌過來的小廝給按住了肩膀。

    “老實點吧你,在鄭公子面前還這么不老實,真把自己當回事了?!?/br>
    “在長淮,我還真沒見過有敢欺騙我們鄭公子的,叫你說什么就說什么,別想著蒙混過關(guān),否則一旦我們查到了有你好果子吃。”

    “老實點別動!”

    幾位小廝尋常也沒有能和鄭云奇接觸的機會,眼下知道有機會,一個個都爭先恐后的表現(xiàn)自己。

    張鳳婆原先還覺得是在嚇唬自己,可肩膀上的力度卻讓她一下清醒了過來,他們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想對她動手。

    她心下咯噔,慌忙出聲:“我說我說我說!”

    “早說不就行了。”鄭云奇撣了撣衣裳,嫌惡的撇了下嘴,“何必非得鬧到這個地步,大家都不愉快呢?”

    張鳳婆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嘴唇囁嚅了下,“那小姑娘是…是我拐走的不假,可小婦人真的沒說謊,我本想將她帶出京城,結(jié)果那丫頭半路跳了車,您現(xiàn)在讓我說,我也…我也不知道下落啊。”

    那丫頭是她逛開福寺的時候見到的,應當和人走散了,可不哭也不鬧乖得很,從衣裳來看,是富貴人家,卻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她也就放下了心。

    她將她一路抱上馬車,或許是她太過聽話,一路上不吵不鬧,她也不知道這丫頭居然有這么大的膽子直接跳窗下車。

    直到后來,車夫才回稟她,說是人不見了,又回去找了找,依舊沒看見人影。

    估摸著,要么摔到山崖了。

    要么,就是被埋進雪里了,那天氣這樣冷,她一個小丫頭跑不了多久,估計就被凍死了。

    張鳳婆也去找了找,依舊沒發(fā)現(xiàn)。

    雖然覺得可惜,可想了想還是算了,一個丫頭而已,又不是什么新鮮貨色,找不到也就找不到了。

    也實在因為那丫頭大膽的表現(xiàn),給她留下了很大的印象,以至于過去十幾年,這件事只一想仍然能回憶起來。

    蕭明珠看著她的神色,她神色中沒有半點躲閃,應當不是在說假話。

    可若不是說假話,那這件事便更加棘手了,連張鳳婆也不知道她的下落,那能找到的可能性就太小了。

    她抿了抿唇問:“那你可還記得是什么地方跳車的?”

    張鳳婆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下意識地準備說謊,肩膀忽然一痛,她回過頭,原本按著她肩膀的小廝不知從哪找來了一根木棍,尖銳的棍尖正抵著她,呵斥道:“老實點,看你這眼珠亂轉(zhuǎn)的就知道你沒想說什么實話。”

    張鳳婆一下子蔫了,干巴巴的說:“我說我說,只是小婦人也不清楚她是什么跳下車的,約末著在城郊那一塊?!?/br>
    她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幾人的神色,“只是有句話,小婦人不知當說不當說,那丫頭跳了車,那樣的天氣只怕兇多吉少,若是她不跳車,恐怕還有活路,畢竟那傷天害理的事小婦人可不敢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