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和暴君he了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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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回過神來,招招手將她摟進懷里,輕聲問:“在你外祖家是不是受委屈了?!?/br> 蕭明珠搖搖頭,“還好?!?/br> “傻丫頭,你是我的女兒,我還能不站在你這邊嗎?!编嵤仙焓贮c了下她的額頭,語氣有些失望,“以后就少走動罷,你舅舅還是念著點情,其他人……” 她搖搖頭沒再說下去,顯然是失望至極。 “您別難過了?!笔捗髦榕呐乃谋辰o她順氣,又驕傲的抿唇笑,“其實我也不算受了多大的委屈,謝四都給我出氣了?!?/br> 鄭氏如今看謝宴遲是越來越滿意,點點頭笑,“是啊,我們家寶兒眼光好。” 這一次的事若不是他寫信過來,她還不知道會受什么樣的委屈,她曉得這丫頭雖然看著張揚受不得委屈,可心思細(xì)膩,恐怕為了不讓她和長淮那邊生間隙,會瞞下這次的事。 鄭氏想著忍不住又有些出神。 小丫頭年幼時生的粉雕玉琢,雖然頑劣但心腸卻極好。 每回她心里頭憋著氣,那丫頭那么點大卻總能看出她在生氣,然后湊過來哄她。 回想起從前的一件件事,鄭氏忍不住掉眼淚。 她鼻尖酸的厲害,揉了揉小姑娘的長發(fā),輕聲說:“無論誰欺負(fù)了你,都要和我說,母親幫你討回公道?!?/br> 她自個兒和蕭冀是青梅竹馬,感情極好。 可即便那樣,她還是給蕭冀張羅了一些妾室,那是母親說的,說女子不能妒忌,要大方點,要有世家女的驕傲。 她心里其實不認(rèn)同的,可又沒法反抗。 如今到了她女兒這里,她才不愿意讓她的女兒再遭受這些委屈。 若是晉王殿下不需要,那就不再給府里納妾,這樣她的寶兒便不會受委屈了。 蕭明珠應(yīng)了聲,又陪著鄭氏說了話,逗她開心。 尋冬走進來,喚了聲夫人才快步走過來:“姑…王妃,覓夏jiejie已經(jīng)到了?!?/br> 蕭明珠點點頭和鄭氏說了下快步出了門去。 “你和覓夏說了那些事嗎?” “還沒有,我想看到覓夏jiejie震驚樣子,但是沒有您的吩咐,我才不敢去說?!?/br> 尋冬停頓了下,又興奮的說:“不過有一點我確定了,我看了覓夏jiejie的手腕確實有傷疤,也就是說她真的很可能就是江公子的未婚妻。” 蕭明珠心里也松了下來,盡管她先前大概確定了,可畢竟沒確認(rèn)出來手腕的事。 如今確定了,那也可以證明覓夏就是江宜年的未婚妻。 蕭明珠帶著尋冬快步回了院子里。 覓夏正低頭清掃著院子,她身形窈窕,雖然頭上沒什么頭飾,可她膚白,眉眼透出些許溫婉,若是換上了更精致些的衣裳,說是大家閨秀也不為過。 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覓夏抬起頭,看見她們唇邊立刻涌上了笑意,“王妃?!?/br> 蕭明珠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覓夏jiejie,我有件事要和你說?!?/br> 覓夏愣了下。 蕭明珠也沒猶豫,直接將江宜年找未婚妻的事,再加上長淮的事和她說了一遍。 覓夏聽明白她的意思,略微遲疑了下問:“王妃,您的意思是我是江公子走丟的未婚妻?” “對?!?/br> 覓夏笑起來,擺擺手,“姑娘,您說笑了,我就是個小丫鬟和江公子那樣的人怎么會有關(guān)系?” “怎么沒有關(guān)系?”尋冬急了,忙說:“許文昌的爹娘是將你給撿回來的,那你的親生爹娘呢?” 覓夏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我沒有爹娘?!?/br> “又不是石頭里蹦出來的,怎么會沒有爹娘?”尋冬不明白為什么身世都擺在眼前,她卻不肯認(rèn),氣紅了眼,“覓夏jiejie,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親生爹娘到底是什么樣的嗎?” “不想?!币捪恼f的很果斷,沉聲說:“我的家在鎮(zhèn)國公府,我沒有爹娘也沒有什么未婚夫?!?/br> 她頓了下,又看到蕭明珠,抿了下唇輕聲說:“這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都沒有人來找過我,或許,他們并不想要這個女兒?!?/br> 姑娘才說,她大概就確定了下來。 她應(yīng)該就是那個杜韶念,她才被許文昌爹娘撿回去時,那時候還小。 她記得家是住在城里,可具體在哪她不記得,她感恩許文昌爹娘把她撿回去,卻也期盼自己的爹娘接她回去。 畢竟女兒丟了,總要找找罷? 可沒有。 她等啊等,等了許久等到她進了鎮(zhèn)國公府都沒等到爹娘來找她。 那個時候她就明白了,她的爹娘并不怎么想要她回家,即便她是他們的女兒也一樣。 她這個人就一點好,認(rèn)得清自己。 她不是什么杜韶念,也不會去做杜韶念,她只是覓夏,鎮(zhèn)國公府的覓夏。 尋冬被噎了下,有些茫然,“為什么啊,大戶人家都能養(yǎng)得起孩子,為什么還不認(rèn)呢?” 她的爹娘是因為家里孩子多,她笨又不是男孩,才將她賣了。 可覓夏jiejie的杜家,就算不是什么權(quán)貴之家,可應(yīng)該也是小富小貴,為什么還不要覓夏jiejie呢? 她不太理解。 覓夏笑了笑,溫聲說:“因為在很多人眼里,姑娘家沒那么重要。” 尋冬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問:“那覓夏jiejie,你還見江公子嗎?” 覓夏想了想點頭,“見罷?!?/br> 她其實并不想見,可姑娘一番苦心她不想辜負(fù)。 尋冬才又有了精神,笑嘻嘻的說:“那個江公子是個很好的人,覓夏jiejie你若是能嫁給他,以后就不用吃苦了,許文昌和他沒有半點的可比姓?!?/br> 覓夏笑了笑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小丫鬟才小跑著過來匯報。 “姑娘…王妃…王妃,那個江公子…江公子來了?!?/br> “將他請過來罷。” “是。” 覓夏猶豫了一會兒,小聲問:“王妃,您是不是生氣了?” 蕭明珠愣了下,“?。俊?/br> 覓夏攥緊了掌心,說話也磕磕絆絆的,全然不像平時,“您這么費盡心思的幫我尋找,我卻辜負(fù)您的一番苦心。” 小姑娘忽然笑起來,“你呀,就是想太多,你瞧瞧尋冬,整天沒心沒肺的,她這樣就挺好?!?/br> 她略微頓了下,認(rèn)真道:“不用這么小心,我初衷就是希望你能幸福,這一切都取決于你自己的想法,你若是想認(rèn),我便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將你嫁出去,你若不想認(rèn),咱們就不認(rèn),總歸姑娘我還是能養(yǎng)得起你的,” 小姑娘嗓音很脆,也很認(rèn)真。 覓夏聽著聽著忍不住紅了眼,啞著聲應(yīng)道:“好?!?/br> 小丫鬟出去,沒一會兒就帶著江宜年進來。 許是來得急,他神色有幾分疲倦,可眉眼卻格外溫和清俊,一身白衫襯得他身形挺拔,氣質(zhì)卓朗。 他走進來行了個禮,“王妃?!?/br> 蕭明珠擺擺手,讓他坐下來才開口:“人我給你找到了,是拐走的,當(dāng)年那個伢婆沒把她帶出京城,被城郊外的村民撿回去了?!?/br> 江宜年心里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語氣有些激動,“人…在哪?” 蕭明珠努努嘴,“我旁邊這位就是。” 江宜年愣了下,他對這位姑娘并不陌生,若是沒記錯的話,這人應(yīng)當(dāng)是晉王妃的貼身丫鬟,他聽人說,似乎叫覓夏。 “王妃,您的意思是……” “當(dāng)年撿走她的村民把她賣給了鎮(zhèn)國公府,機緣巧合之下,就到了我身邊伺候,我問了下伢婆,大概時間都對得上,她手腕確實也有道疤?!?/br> 提到這個,江宜年的視線頓時落在了覓夏身上。 在他的注視下,女子的神色并未有半分動容,只掀開了袖子,露出了手腕,她膚色白,可手腕的疤痕卻有些猙獰可怖。 只一眼,江宜年就認(rèn)出了她。 是她,是念念。 他攥緊了掌心,心頭失而復(fù)得的情緒難以抑制,他揉了下心口的位置,忍不住喊她,“念念…” 女子皺著眉提醒:“我叫覓夏?!?/br> 她眼神冷淡,可他細(xì)瞧,卻隱約覺得眉眼和年幼那個靦腆的小姑娘有幾分相似。 杜韶念年幼時靦腆文靜,不怎么愛說話,可每回他逗她,她很快都能笑起來。 江宜年自幼就當(dāng)她是妻子看。 他從小就知道兩人定了親,他以后一定會娶她為妻,便一直照顧著這個比自己年幼又乖巧的meimei。 可沒想到,她會走丟,一丟就是這么多年。 杜家都放棄了,可他還沒放棄,這些年不是沒有女子和他訴說情意,可他總能想起來那個拽著他的衣袖,怯生生喊他:“慎之哥哥。”的小姑娘。 如今,總算找到她了。 她沒死,她就像他無數(shù)次想象中的那樣好好活著。 江宜年心頭又有些澀意,又忍不住看她。 她生得很好,并非特別張揚艷麗的那一類,卻勝在溫婉,她眉梢眼角都透出婉約動人的美。 和他想的一樣。 尋冬忍不住打趣:“江公子,覓夏jiejie這么好看你都看出神了啊?” 江宜年自覺失禮,忙收回視線,道了個歉,盡管再怎么掩飾,可耳根的薄紅卻證明了他沒這么冷靜。 蕭明珠敲了下尋冬的頭,才認(rèn)真問:“江公子,人你也見到了,接下來你準(zhǔn)備怎么辦?” 江宜年神色一肅,沉聲開口:“娶她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