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老公是將軍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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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只手揉脖子,一只手揉酸脹的大腿肌rou。 臉皺成一團(tuán),打哈欠問:“干嘛呀,這么早起來。” 鄭章麻溜的下地穿鞋,然后整理因為穿在身上,被睡皺巴的衣服。 “不早了,人家早起來了?!?/br> 鄭葳在炕上癱成一團(tuán),毫無形象可言:“沒有被褥睡覺可真難受。” 得好好想想,晚上怎樣才能有被褥用。 這家里一共兩床被褥,父子倆昨晚誰都沒有雷鋒精神的把被褥謙讓出來。 鄭章出去看到昨晚洗的衣服已經(jīng)半干,白天太陽曬一下就能干。 洗漱回去,看見鄭葳還癱在炕上。 這人沒救了。 祁元潛和宇文允天剛蒙蒙亮,就拿著捕獵工具往山里走。 遇到早起的村人打招呼,只點頭答應(yīng)。 村里人都知道這家外來戶,父子倆說話不利索,誰也沒在這點上挑理的。 只在這倆人走遠(yuǎn),才背地里說:“才娶了新媳婦,就起得這么早,看來這新媳婦長得很丑啊,嘿嘿?!?/br> 通行的人搭話道:“也不知道外來的怎么孫二嫂,給他找了那么個媳婦,我昨天隔了大老遠(yuǎn),都聞見那女的身上的味道了?!?/br> 倆人越說越來勁:“還帶著那么大的兒子?!?/br> “就是?!?/br> 外來戶的聽力相當(dāng)好使,盡管距離越來越遠(yuǎn),這倆人的對話也都聽得清楚。 這倆人上午的對話,總結(jié)來說就是宇文允前半程吐槽這兩人,后半程討論了一下這倆人的可疑之處,并得出靜觀其變的結(jié)論。 為掩飾背后說人壞話,這一上午不是什么都沒干,祁元潛抓了一只野雞帶回去。 鄭葳看到祁元潛手里拎著東西可高興了,能吃rou了。 等看清楚之后,有點懵:“這啥啊?” “野雞?!?/br> 這是鄭葳頭一回聽見祁元潛開口說話。 要問顏狗啥印象,顏狗同時餓死鬼投胎的鄭葳只能回答,肯定好吃! “你們,會殺雞嗎?” 應(yīng)該會吧,不然帶只雞回來。 殺雞很難嗎? 祁元潛的手指在雞脖子上轉(zhuǎn)了轉(zhuǎn)。 咔的一聲,鄭葳就看見剛才還在掙扎的雞,就沒氣兒了。 祁元潛沒有錯過面前女人那一瞬間驚恐的表情,甚至后退了半步。 鄭葳被殺雞的場景懟了滿臉,很難不受驚。 這是她第一次直面殺雞的現(xiàn)場,她上輩子連扎針都不敢看。 干笑了兩聲:“殺雞不是這樣殺的吧?!?/br> “那你來?!?/br> 知道她害怕,祁元潛還壞心的把雞往前遞,好像是要送到她手里。 嚇得鄭葳又往后退了一步。 鄭章原本是離了有些距離,只是耳朵在注意著那邊的動靜。 聽到鄭葳的聲音發(fā)顫,趕緊走過去,恰好把祁元潛手里的野雞接過。 他對這種東西向來無感。 只有鄭葳這種嬌氣鬼才會害怕。 經(jīng)過短暫的自我調(diào)節(jié)之后,鄭葳腦子更多的是香噴噴的雞rou,聽說野雞比土雞還好吃。 “我覺得應(yīng)該先用菜刀,把雞血放出來?!?/br> “你會嗎?”鄭章懷疑的問。 鄭葳則引用于敏大神回復(fù)他:“只要理論扎實,啥都不是事?!?/br> 鄭葳轉(zhuǎn)過頭跟鄭章說話時,祁元潛的目光落在她頭上的木簪上。 鄭葳只用木簪挽了個道士髻,這是她唯一會的發(fā)型,還是上輩子跟室友學(xué)的。 怪不得她過來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香味。 這簪子應(yīng)該是沉香所制。 能用沉香木做發(fā)簪,這女人應(yīng)該不是普通流民。 這簪子是鄭葳首飾盒里最低調(diào)的一支,再怎么看也是塊木頭,因為不惹眼,她才將之戴在頭上, 沒想到會遇見了識貨的人。 “家里怎么連個菜刀都沒有啊,你們平常怎么切菜?。俊?/br> 祁元潛下意識的摸了摸別在腰間的匕首。 北國人平時會在腰間掛匕首,不僅有裝飾彰顯地位的作用,也會用它切rou。 來到孫家村,但凡有切東西的任務(wù),他們都是用匕首,因此家里沒有菜刀。 平時只有他和宇文允兩人,沒什么要隱藏的,但是此刻不能把匕首掏出來。 祁元潛和宇文允只當(dāng)做沒聽見,若無其事的忙自己的。 沒人回復(fù),鄭葳又問了一遍:“家里有菜刀嗎?” 祁元潛和宇文允這時心虛的很。 “沒有?!?/br> 作者有話說: 求收藏 第3章 “行吧,那我出去找鄰居借一下。” 鄭葳邊把晾在外面的頭巾取下來,邊吩咐鄭章燒一鍋開水。 灰撲撲的頭巾系在頭上,看起來土氣的要命,灼人的容貌硬生生壓了一半。 鄭章和宇文允一個在燒火,另一個在跟灶臺上的死雞大眼瞪小眼。 都沒有注意到鄭葳這一動作,即便看到也會視若無睹。 只有祁元潛將鄭葳的動作收入眼底。 鄭葳本已經(jīng)離開,想到什么,悄咪咪地走到祁元潛面前,小聲地問:“對了,哪邊鄰居更好打交道一點???” 祁元潛對右邊的鄰居家沒什么印象,只記得左邊的鄰居家每隔幾天就要爆發(fā)一次家庭大戰(zhàn),便毫不猶豫的指了指右邊的方向。 “好的。”鄭葳答應(yīng)的時候,整張臉神采飛揚。 宇文允只覺得,若是出去跟人聊天也是這幅表情,頭上的灰頭巾圍著也沒用。 右邊的鄰居家此刻正在吃午飯,表明身份和來意后。 鄭葳能感受到鄰居全家的目光都亮了,眼里滿是難以抑制的八卦之光,老太太甚至邀請她一起吃。 要不是家里的雞rou更有吸引力,她確實會坐下一起吃。 鄭葳拿著菜刀回去時,鍋已經(jīng)差不多燒開了。 她把菜刀遞給祁元潛:“在雞脖子那里,把雞血放掉。” 畢竟是這個家里唯一的成年男丁,這種血腥的事情當(dāng)然要他來干。 祁元潛一手菜刀一手死雞,還沒走兩步,就被鄭葳叫住。 “等等?!?/br> 她小跑進(jìn)屋拿了個碗:“用這個接雞血。” 畢竟雞血也算葷的,不能浪費。 接下來是指揮宇文允用熱水拔雞毛。 燒的熱氣騰騰的開水,澆在死雞身上,雞的毛孔都打開了,這樣拔起雞毛來更方便。 太子殿下一臉憤恨地給雞脫毛,拔得不干凈的地方還要進(jìn)行返工。 工作結(jié)束的時候,宇文允快要被雞身上的臭味給熏吐了,萬幸雞身上只有這些毛。 祁元潛要把帶著雞毛的水倒出去,被鄭葳攔住了。 她把雞毛撈出來:“收拾一下,應(yīng)該可以去市場上換點油鹽醬醋啥的。” 祁元潛舉著木盆,視線不可避免的落在鄭葳整理雞毛的手上。 他少年時讀樂府詩,讀到形容劉蘭芝指如削蔥根,他很難想像像蔥一樣的手指是什么樣的。 他從小在軍營里長大,身邊圍繞的男人遠(yuǎn)比女人多。 見到的女性也多是粗使婆子。 實在沒法想象,削蔥根一樣的手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的。 見到鄭葳的手,他腦子里突然冒出這段記憶,和這句詩。 盆里的水溫還有點高,鄭葳的手放進(jìn)去燙的有些泛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