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老公是將軍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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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最黏祁元潛的宇文允都沒有跟他一起。 去鎮(zhèn)上一個來回差不多要一個時辰,去一個人就可以的事情,沒必要好幾個人跟上。 鄭葳和宇文允鄭章也沒閑著,快到冬天了,松鼠都知道往窩里騰挪冬糧,作為人又怎么能不做好事先準備呢? 鄭葳有時間就帶著宇文允和鄭章上山撿樹枝,囑咐去鎮(zhèn)上的祁元潛帶一些食物回來。 她們撿樹枝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門前站著一個女人。 看身影不太像是孫晴天,這姑娘有點含胸,孫晴天一直以來都是挺胸抬頭,看著很有精氣神。 從背影來看,此女家境不錯。 她的穿著是罕見的上衣下裙,身上沒有一點補丁。鄭葳從村里到鎮(zhèn)上,都沒看見幾個姑娘穿了裙子。 而鄭葳從離開皇宮,穿的就一直是上衣下褲,跟這些村里的婦女一樣。 褲子更方便活動,裙子即累贅又廢布料。村里的女人們,都穿的褲子。 而且從她佩戴的飾品上也能看出來,她扎頭發(fā)的用了鮮亮的紅布,發(fā)髻上還插了兩根銀簪子。 耳朵上更是帶了一對金耳環(huán)。 逃荒以后,鄭葳看的最多的就是各種顏色的灰,這么鮮艷的顏色,她還是頭一次遇見。 這種紅布生生的比其他顏色的布,貴出好幾倍,精打細算的婦女們寧可給男人們多買些吃的,也不會花錢買這個。 再說銀簪子,鄭葳看到更多的,是插一根筷子,或者樹枝就當做發(fā)簪。 沒等鄭葳他們走到門口,這姑娘就離開了。 經(jīng)過時,鄭葳看到了她的正臉,很清秀的一個姑娘,這張正臉讓鄭葳確定,自己沒見過她。 在全體村人都身上臟兮兮的時候,她的清爽,讓她的美貌翻倍。 鄭葳低頭問:“這姑娘誰???” 宇文允:“村長家閨女。” 村長家閨女大白天站你家門口,這事怎么想都那么怪異呢? 聯(lián)想到村長媳婦之前很積極的撮合她跟祁元潛。 鄭葳湊到宇文允跟前,賊兮兮的問:“村長家閨女不會是看上你爹了吧?” 宇文允一臉傲嬌,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舅舅身居高位容貌俊朗,不知多少名門貴女暗中傾慕。 只可惜來到此處,只有村夫家的閨女才喜歡他。 還被人家父母鄙棄,推給另一門親事。 宇文允有點嫌棄的看了一眼身邊八卦的女人,不過這女人還是比剛才那村長閨女強很多的。 他聽說那村長閨女在家從不干活,要是那女人嫁進來,只怕他跟舅舅得提前往平城跑。 祁元潛回到家一推開門,就看見三個腦袋湊在一塊嘀嘀咕咕的。 “說什么呢?!彼樖趾仙仙砗蟮哪鹃T,總覺得這三個人在講什么秘密。 鄭葳亦步亦趨的跟在祁元潛身后,等到接到他遞過來的背簍,才說:“討論村長家閨女暗戀你的事情。” 正在喝水的他嗆了一口,不懂鄭葳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鄭葳直視他的眼睛,那表情別提多認真。 祁元潛不自在的偏開頭,清了清嗓子:“別逗我了?!?/br> “哪有逗你?!?/br> 鄭葳拉著祁元潛,讓他做到炕上,一副你聽我給你說的表情。 “她今天下午在咱家門口站了好久,看見我們才離開?!?/br> “巧合?!?/br> “村長媳婦當時可是非常希望你能趕緊成婚啊,你說這是為什么?” 祁元潛沉默,“村長媳婦為人熱情,關(guān)心村里人?!?/br> 鄭葳白了他一眼,“不過呢,人家已經(jīng)要成親了,不管真相如何,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對姑娘家的名聲也不好。” “而且只怕村長媳婦不會善罷甘休?!彼麄兗疫€是很重視結(jié)的貴親。 村長媳婦娘家在鄉(xiāng)里算是有點頭臉的人家,她一個叔叔做過舉人,跟縣衙里的一些大人們都相交甚好。 他爹雖然只是個種地的,但是因為有這么個叔叔,家中也能跟縣里的一些人攀上關(guān)系。 前年她舉人叔叔家的堂姐,給她女兒與縣令太太的娘家侄子做媒。 關(guān)于村長家閨女的親事,鄭葳都是聽村里女人們說八卦,多問了兩句,她自己把內(nèi)容拼湊起來的。 親家是縣令家,確實能被稱得上貴親。 鄭葳聽的時候,裝作沒見過世面似的問過:“那縣太爺是什么樣的人物,就跟咱村里的做親?” 這些女人也回答不上來,鄭葳的問題也問到了她們心坎里。 雖說在他們心里,村長一家的日子過得那是沒活說,家里還有得勢的親戚幫襯。 可那是跟她們這些村里人相比,那可是縣太爺家,就不說縣上有多少人家想跟縣太爺家做親家,就是鎮(zhèn)上的條件也比村里的條件好很多。 她們心里想別是這未來的姑爺有點啥問題。 這姑娘經(jīng)常被她表姨接到縣里去住,剛就去住了一陣,村長媳婦能那么積極的給祁元潛介紹媳婦,就是趁著女兒不在。 回來知道心上人成婚,才不甘心跑過來看一眼吧。 只是他那時候不在家。 “而且她之前還找借口給你送過吃的,就是暗戀你。” 祁元潛嘆氣:“不是說再也不提了?!?/br> 鄭葳聳肩,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祁元潛:“我怎么不知道送吃的這件事?!?/br> 宇文允接受到了一道死亡射線,他抬腿就想開溜。 祁元潛的動作比他還快,大掌搭在他的頭上,讓他沒法跑。 宇文允認命的伸出手掌,手心朝上。 祁元潛下意識想要在腰上拿匕首,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在堂屋找了個小木板,就要打他手心。 鄭葳一看拉住祁元潛的胳膊,趕緊攔住他的的動作。 這一來是她說的話才害的宇文允被打,二來嘛打一頓很難長記性啊。 眼瞅著自己的手心逃過一劫,宇文允有一些洋洋得意。 祁元潛胳膊還被鄭葳拽著,憋了半天,嘴里只蹦出一句:“慈母多敗兒。” 鄭葳是慈母嗎? 那必然不是。 第17章 鄭葳是慈母嗎? 那必然不是。 鄭葳松開祁元潛的胳膊,“只是懲罰也要有用,像你這樣犯了錯不痛不癢打一頓。他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下一次還會錯?!?/br> 祁元潛從小接受的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理念,鄭葳說的這種話是他第一次聽到,不過聽著有點意思。 他直覺大外甥要受到的折磨絕對比打手心要大,“說說。” “你當然要跟他講道理啦!” 鄭葳大喊一聲,把宇文允叫回家,語氣溫柔的跟他說:“你爹經(jīng)常打你手心是他不對,我剛才說過他,以后不會了?!?/br> 宇文允罕見的反省自己,“其實他也是為我好,我犯錯他才要打我?!?/br> 鄭葳卻否認,“不,他打你不是因為你這次犯錯,是為了你下次不要犯錯?!?/br> “你們是親父子,親人之間有什么值得隱瞞的嗎?”多少be結(jié)局是因為互相隱瞞導致的。 “你為什么隱瞞,是因為你知道自己做的是不對的,你知道你爹不贊同你的做法。你是個聰明孩子,我知道你知道什么樣的行為是對的,什么樣的是錯的?!?/br> “有一些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人是勇士,還有一些是蠢貨,就比如你。” 鄭葳說的時候,宇文允的頭慢慢往下低,她抬起他的頭:“不要低頭,做錯事就去補救,后悔是最沒用的,但后悔也證明你知道自己錯了?!?/br> 宇文允伸出手心,想主動接受懲罰。 鄭葳握住他向上的手心,:“體罰呢,傷害身體,我有個想法。” 宇文允嗯了一聲,示意她說下去。 鄭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犯錯接受懲罰,天經(jīng)地義,但懲罰又不只有體罰一種。我前兩天不是說想搭一個雞窩嘛。我這兩天又想搞個地窖,這件事就交給你了?!?/br> 正在自我反思的宇文允:??? 方才還有點酸鄭葳對這小子這么好,現(xiàn)在鄭章只剩下看熱鬧的心。 “不過你無須擔心,我們?nèi)齻€人都會輔助你的?!?/br> 這是有沒有人幫助的問題嗎,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雞窩和地窖長啥樣?。?/br> 挖地窖這事,也是下雨這兩天鄭葳的突發(fā)奇想。 她之前去村里人家拉菜,眼見這些人在地窖里把菜搬出來。 地窖冬暖夏涼。冬天保溫,夏天冷藏。 沒有冰箱的地方,地窖的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 宇文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