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老公是將軍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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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上紫菜和蝦米都不常見,這還是祁元潛去鎮(zhèn)上賣野物的時候,遇到有人在賣海邊干貨,他覺得這種東西鄭葳應(yīng)該喜歡,就每一樣都買了一些。 這東西可遇不可求,遇見就多買一些。 果然回去的時候,鄭葳對于買回來的東西表現(xiàn)出極大地歡喜,當(dāng)天晚上就把昆布泡發(fā),加蒜涼拌。 祁元潛發(fā)現(xiàn)鄭葳喜歡rou,但是對一些不常見的菜的興趣更大。 祁元潛皺眉,這女人已經(jīng)往肚子里塞了六個包子了,她還要吃嗎? 在祁元潛若有若無的打量下,孫晴天小聲的打了一個嗝。 吃完飯孫晴天拉著鄭葳說了幾句話,她看到令她意想不到的一幕:宇文允收拾碗筷,去刷碗。 她對號稱祁元潛兒子這男孩子的真實身份有一些猜測。 她想這應(yīng)該是未來北魏統(tǒng)一南北時期的皇帝,魏昭帝宇文允。 她上輩子的成就沒有達(dá)到她的目標(biāo),但也混的不算太差,她在京城開了一家酒樓,來往的都是王侯將相。 一些百姓不知道的皇室秘辛,她在這些人的交流中,了解一二。 百姓周知,宇文允是太子,按理說太子為儲君,繼位順理成章。 但接手他爹皇位的卻是他不足一歲的幼弟,三年后小皇帝暴斃,才是宇文允繼位。 孫晴天在這些人口中知道了另一個版本,宦官溫附在先皇病危的時候,矯詔改掉圣旨上的信息。 繼位人從太子變?yōu)閯⒚廊松男』首?,小皇子年紀(jì)更小,母族勢力弱,更好控制。 劃掉四位輔政大臣的名字,只留下他自己。 小皇子上位,有兩個人必須除掉,一是被奪去皇位的宇文昭,二是小皇子的生母劉美人,劉美人成為皇太后是有資格對皇帝的施政指手畫腳的。 故去的先皇后曾在皇帝寢宮留下自己的親信,知道溫附的動作后,搶先一步救下太子,并把太子送到祁元潛手中。 在之后祁元潛被指謀反,但并未伏誅。 后來等到宇文允登基,并未對他失蹤那段時間的經(jīng)歷多加描述,很多官員都背后猜測,是跟祁元潛一起逃到柔然。 孫晴天見到祁元潛之前也是這樣想的。 直到她遠(yuǎn)遠(yuǎn)地見到了祁元潛一面,才知道流言有假,他并未逃到柔然,逃亡那段時間,他應(yīng)是在南漢境內(nèi)。 還做過一段時間她的鄰居。 宇文允一直待在皇宮,她上輩子沒有機(jī)會見到他。 但根據(jù)與祁元潛形影不離這一點,孫晴天覺得面前這男孩就是宇文允。 夭壽,你們家竟然讓魏昭帝洗碗。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我回來啦 四大奇觀:魏昭帝洗碗,二公主做飯,七皇子燒炕,大將軍殺豬 七元錢:滾 第19章 是不是真心的從動作就能看出來,孫晴天一把奪去宇文允手里的碗。 面對宇文允錯愕的目光,孫晴天趕忙解釋:“你一個小孩子,哪里刷的干凈,還是我來吧?!?/br> 鄭葳覺得這發(fā)展越來越奇怪了,哪有到主人家搶著刷碗的。 被質(zhì)疑自己刷不干凈碗,一生要強(qiáng)的宇文允不能承認(rèn):“我的碗洗的很干凈?!?/br> 并拿起碗讓她仔細(xì)看。 孫晴天只能照著宇文允說的那樣端詳,不得不說陛下的碗刷的很干凈。 鄭葳倒是想出來給孫晴天解圍,說一句她那是心疼你小孩子家家的刷碗。 反過來一想,那我成什么了,虐待繼子,雇傭童工? 不行這話不能說。 宇文允搶過孫晴天手里的碗。 你刷的有我干凈嗎? 孫晴天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告別,“謝謝款待,今天的飯很好吃。” “沒事,你平常也經(jīng)常給我們家送吃的,也得跟你說謝謝?!?/br> 鄭葳把孫晴天送出門外,將大門鎖上,聽見隔壁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她才回屋子。 次日,鄭葳早起就去孫全財家里借農(nóng)具,說明來意后,正在掃院子的孫全財老娘,把鄭葳帶到堆放農(nóng)具的角落,讓她自己拿。 剛吃了鄭葳送的rou包子,她對鄭葳的態(tài)度可好了。 鄭葳還在想該拿哪些農(nóng)具回去,孫全財老娘就喊屋子里做飯的兒媳婦:“白晶,你出來一下。” 孫全財媳婦正在收拾廚房,聽到婆婆大聲喊她趕緊跑出來,“怎么了,娘?” 孫全財老娘指著鄭葳對她說:“你妹子家里要挖地窖,你帶著老大老二去幫幫忙。” 老太太一方面是覺得鄭葳經(jīng)常給他們家送吃的,想感謝她。但也未嘗沒有因為他們家條件好,去幫忙干活,孫子能去蹭頓飯的心思。 孫全財家大兒子二兒子之前在孫有余家干活,這一段時間他們家里沒活,他們就徹底閑下來了。 “大娘,你這......” 鄭葳喜歡占便宜,勞動力也包括在她占便宜的行列里。 平常她就一點磕巴不打的接受了,只是這挖地窖是給宇文允的懲罰。 孫全財媳婦聽到婆婆的吩咐,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進(jìn)屋把大兒子二兒子叫出來。 “大姐,真的不用,我不是跟你客氣。”鄭葳上前抱住她的胳膊,不讓她往前走。 孫全財媳婦覺得鄭葳是在客氣,“咱人多干得快,我們家老大老二干苦力是一把好手,一會兒就干完了,省的你小胳膊小腿的干不動?!?/br> 鄭葳確實是小胳膊小腿的,她是被孫全財媳婦拽回他們家的。 她倆后面跟著孫家大兒子和二兒子,這倆人手里拿著鋤頭和鐵锨。 祁元潛和宇文允站在院子里面,等著鄭葳去借農(nóng)具。 孫家老太太的嗓門著實是不小,站在院子里能聽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宇文允格外關(guān)心這件事,聽得相當(dāng)認(rèn)真。 沒過一會,就看見孫全財媳婦半拖半拽將鄭葳拖回去。 不過鄭葳這模樣,她們只看到一瞬間,在進(jìn)到家門那一刻,鄭葳順著孫全財媳婦的力度,恢復(fù)她那還算體面的形象。 孫家倆兒子在后面看得可樂。 鄭葳先開口:“大娘熱心,硬要大姐過來幫忙?!?/br> 孫全財媳婦笑著說:“我們來看看有什么幫得上忙的?!?/br> 孫家倆兒子跟祁元潛打招呼:“姨夫好?!?/br> 鄭葳跟他們娘姐妹相稱,他們吃了不少鄭葳送的吃的,叫姨媽叫的特別順口。 祁元潛當(dāng)場愣住,這稱號過于陌生,以至于他都沒反應(yīng)過來這叫的是誰。 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叫的是自己。 他僵硬的點了下頭,問了一句,“早上吃了么?” 鄭葳覺得他這句話,不如問‘吃了么您’ 鄭章笑嘻嘻的給孫全財媳婦打招呼:“大姨,早上好?!?/br> 打招呼慢了一步,在鄭章之后,好像是學(xué)他似的。 鄭葳的死亡注視之下,宇文允心不甘情不愿,但這一家子是給自己幫忙的,他態(tài)度很好。 “謝謝大姨?!眮韼退诘亟?。 孫家倆兒子干活很賣力,地窖幾乎都是他倆挖出來的。 祁元潛力氣大,但挖土這話兒他沒干過,干得很陌生,幾鐵锨下去,就被孫家老二搶過鐵锨。 他們家里只有兩個鐵锨,一個他哥哥拿著,另一個在祁元潛手里??雌钤獫撋硇?,還以為是個能干活的,誰成想中看不中用,孫家老二干脆奪過鐵锨自己來。 鄭葳看到祁元潛笨拙的動作被嫌棄,有點忍俊不禁。 鄭葳站的不遠(yuǎn),祁元潛沒錯過她微彎的嘴角,他不禁有些委屈。 他哪里干過這種事,在軍營里雖然苦雖然危險,但是從沒有過需要挖土的時候。 他的手,拔過刀,磨過墨,就是沒拿過鐵锨挖地窖。 現(xiàn)在被鄉(xiāng)下小子嫌棄,除了委屈之外,倒沒有別的想法,畢竟術(shù)業(yè)有專攻。 鄭葳覺得祁元潛好像看見自己在偷笑,“你在這看著搭把手,我去做飯?!?/br> 本來說是讓人家來幫忙,現(xiàn)在人家成了主力,自家人在那搭把手。 鄭葳中飯做好,院子里的地窖也差不多完工。 說是差不多,是對于這龜毛的一家來說。 對于孫家倆兒子來說,這就已經(jīng)完工,地窖只是一個保存蔬菜的大土坑,能用就行,沒必要太細(xì)致。 鄭葳中午做了八個人量的飯,把隔壁的孫全財老娘和小女孩叫過來一起吃。 鄭葳沒舍得做米飯,這么多人只怕半袋子米都不夠吃。 早上孫家人來幫忙,她想著人家來幫忙,這至少得管一頓飯,在米飯和饅頭之間糾結(jié)了一瞬,她趕緊回屋發(fā)面蒸饅頭。 其實她更想用白面和玉米面合在一起,蒸二合面的饅頭。 又一想,自家昨天剛吃了白面包子,今天人家還來幫忙,就蒸二合面的饅頭,這太說不過去了。 其實偶爾鄭葳也會蒸一些玉米面的饅頭,一來多少吃粗糧對身體好,當(dāng)然主要是為了省錢。 一大盆白菜燉rou,放了不少的豬油和rou,孫家人吃的都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