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老公是將軍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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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英騏猶猶豫豫地說:“我這不是治病欠了老板一些錢,現(xiàn)在被迫在這打工嗎?” 祁元潛:“你欠了多少?” “一千兩?!币磺纱蟾艍蛄税?,他自己也不確定。 祁元潛失聲問:“一千兩?”想當初他也是一揮金如土的公子哥,現(xiàn)在一千兩他要打兩百多頭野豬。 更別提現(xiàn)在還不讓上山打獵。 “嗯吶。”欒英騏點頭,笑得可燦爛了。 祁元潛站起來要走:“沒那么多錢?!?/br> 欒英騏拉住他的胳膊:“哥,別走啊哥,咱親兄弟,你不能看著我一大將軍,在這跑腿打雜啊,況且我現(xiàn)在身上還有傷呢?” 對于他的前半句,祁元潛非常不屑,誰不是陣前統(tǒng)帥三軍,我回去還得刷碗砍柴打獵呢。 但是他現(xiàn)在還有傷,這確實是個問題。 祁元潛掏出腰間的匕首,扔在桌子上,“我現(xiàn)在身上就這么一個值錢的東西,你覺得能值一千兩嗎?” 欒英騏跟祁元潛一起長大,知道這匕首,這匕首刀鞘華麗精美,錯金鑲嵌了幾顆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但刀鞘還不是最貴的,最珍貴的是匕首本身,玄鐵制成,削鐵如泥。 祁元潛本人低調(diào),但他的兵器都極其sao.包。 欒英騏仔細端詳?shù)肚噬系募t寶石,在思索著一塊寶石能賣多少錢。 雖然刀身更值錢,但這匕首就算不是欒英騏的,他也不舍得當?shù)?,只能考慮把紅寶石扣下來,當?shù)舻目赡苄浴?/br> 這時包間門被敲響:“屋里有人嗎?” 祁元潛迅速把匕首收起來。 “有。”欒英騏一個彈跳站起來,把門打開。 見到來人后,他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祁元潛總覺得那笑容里還帶著一絲的討好:“老板,您來了?!?/br> 出人意料,欒英騏的老板不是一個男人,是一個一身白衣男裝打扮的女人。 班驊蕓沒理擋在門前的欒英騏,沖著祁元潛打招呼:“您好,您是小巒的朋友嗎?” 欒英騏搶先回答:“那當然了,我們可是好兄弟,現(xiàn)在他來了,有人替我還債,我以后就不用在這里做苦力打工?!?/br> 班驊蕓點頭:“那好,這是你好兄弟這段時間的消費清單,你還一下帳,他可以立馬離開。” 她把一直抱著的賬本放到桌子上攤開讓祁元潛看,祁元潛粗掃了一圈就閉上眼睛。 對欒英騏一直聲稱的受苦產(chǎn)生了疑問,這上面的各種昂貴補品不計其數(shù),什么人參雪蛤靈芝,就是他在侯府的時候也沒把這些補品當飯吃。 再仔細觀察這倆人的眼神交流。 這倆人之間絕對沒那么簡單,普通老板會給伙計用那么多貴價補品? 細細觀察才注意到,欒英騏身上伙計衣服的材質(zhì)是綢緞料子的,可比他身上的麻布料子強得多。 祁元潛覺得多虧欒英騏被這人給救了,要不然沒這么多的補品吊著命。即便當時沒死,他也未必挺得過來。 祁元潛冷漠臉:“不算朋友,只是認識,有過幾面之緣。” 班驊蕓哦了一聲:“人家跟你不熟呢!” 欒英騏瞪大眼睛:“你你你……” 班驊蕓彈了彈夾在賬本里的賣身契:“我還以為是來贖你的,特意拿著賬本和你的賣身契過來,既然不是那我就先走了?!?/br> 走出包間前,她回頭問:“給你們上點茶和點心?” 祁元潛:“那就多謝了?!?/br> 班驊蕓:“不謝,反正是記在某人的賬上?!?/br> 虱子多了不怕癢,債多了不愁人。欒英騏已經(jīng)快要對自己的天價賬單無感了。 “上最貴的!” 班驊蕓已經(jīng)離開,也不知道她聽沒聽見,只是茶點被送上來的時候,欒英騏很滿意。 欒英騏比自己想象中過得要好一些,祁元潛放心地往肚子里灌了一杯熱茶。 一晚上趕路,還沒來得及吃早餐。 “我聽說南漢換了新皇帝,具體怎么回事,你給我說說?!?/br> “就那回事唄,康王奪了皇帝的位置,現(xiàn)在對先皇的子嗣大加迫害,那幾個有封地的皇子們,都起兵反抗,不過現(xiàn)在都被鎮(zhèn)壓下去,就剩越王據(jù)守潯陽,現(xiàn)在還沒被壓下去。” “不過我覺得也夠嗆,撐不了多久,負隅頑抗罷了?!?/br> 沒有兵,沒有將,也沒有錢,不知道打個什么勁頭。 想到這他哈哈大笑:“他們鄭家倒是出了幾個奇葩,老皇帝的兒女現(xiàn)在認新皇為君?!?/br> “怎么說?” “他們家大公主和六皇子,現(xiàn)在還是在新皇眼皮子底下活得好好的。” 能被新皇信任,這也怪了不起的。 “你別說,這個大公主真的有兩下子,不僅保住公主之位,現(xiàn)在比她爹在位的時候還受寵,那簡直是大權(quán)在握,現(xiàn)在在戶部任職,康王的有些親兒子都沒有她手里的權(quán)力大?!?/br> 祁元潛聽到說公主,想到孫求財之前說的話:“我聽說那個宋瞿清現(xiàn)在還是駙馬?” “對!”一說到這種八卦,欒英騏更來勁,“她的未婚夫,之前是寧壽公主的未婚夫。聽說宮變之后,寧壽公主和七皇子同時失蹤,我覺得這倆人應該是死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爹死了立刻效忠殺父仇人,另一個未婚妻死了趕緊換人。” 又討論幾句南漢局勢,才把話題引回國內(nèi)。 欒英騏嘆氣:“兗州雖然在邊境,國內(nèi)消息傳過來的很少,只是我能確定沒有國喪的消息傳來?!?/br> 這個國喪的消息,指的是宇文允的祖母,北魏現(xiàn)在的太皇太后。 祁元潛:“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碧侍蟛粌H是他們尊敬的長輩,也是可以在宮變時幫得上忙的內(nèi)應。 說到這里,祁元潛又想起一件事:“你平時出門注意一下,州府應該有不少延壽司的人,你注意找一下?!?/br> 延壽司是祁家親衛(wèi)的名號,北斗主生南斗主死,民間都叫南斗星君為延壽司。 欒英騏不解:“為什么要找,你直接把他們的地址告訴我?!?/br> “我也不知他們的地址,你出事之后,我把他們派到兗州找你,沒找到你他們便沒有回來?!?/br> 欒英騏震驚臉:“哥,原來我在你心中這么重要。我就說你身邊有延壽司的人,為什么會干不過去暗殺你的雜碎們?!?/br> “你放心,我肯定天天出去找人,這可是咱東山再起的底牌?!?/br> “你先養(yǎng)好傷,不著急,只是你平時出門稍微注意一下,他們也算不上底牌。” 欒英騏應聲說好。 到了午飯時間,班驊蕓請他倆移步隔壁吃午飯,隔壁包間的圓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各類菜品。 祁元潛謝過她的招待,三人在桌前落座。 只是祁元潛和欒英騏都沒有再提起剛才的話題,沒有酒桌上虛偽的客套,就是各吃各的,想起什么事情說什么。 祁元潛手指太陽xue的位置:“班老板,他腦子經(jīng)常出問題,還請您多擔待。” “你放心,我會的?!?/br> 欒英騏吃著吃著就自然而然地摸上酒壺,要給自己倒酒,祁元潛手中的筷子毫不留情打過去。 “身上有傷別喝酒?!?/br> “你什么時候這么多講究,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br> 班驊蕓默默把酒壺拿到欒英騏伸手碰不到的地方。 飯后又閑聊了一會,祁元潛提出告辭,欒英騏可憐兮兮地問:“你這么快就走了?”他在這陌生之地禹禹獨行,好容易遇見一個親人,相處沒多久就要離開。 許是他的目光過于可憐,班驊蕓幫著挽留:“要不住一晚再走?!?/br> 祁元潛不放心家里只有鄭葳和倆孩子,毫不猶豫直接推辭。 “你現(xiàn)在就要走?” “對,好容易來州府一趟,要買點東西回去?!?/br> 欒英騏本要跟他一起去買東西,被祁元潛言辭拒絕,祁元潛的態(tài)度之堅定,讓他不敢硬要跟著。 祁元潛本來都離開,想到什么似的回頭,手心朝上:“借我一點錢?!?/br> 欒英騏后退兩步:“我沒錢你想都別想!” 祁元潛轉(zhuǎn)頭:“班老板,請您借我一點錢,記在他賬上。” “祁老二你過分了!” 班驊蕓樂于見到這樣的結(jié)果,利索地遞給祁元潛一百兩的銀票,拿出賬本在欒英騏的那一頁又記下一筆。 “為什么你對他這么好,一下子給他一百兩,你每次給我零花錢只給我一吊錢!” 班驊蕓嫌欒英騏吵,想把他腦袋推開,顧及他身上的傷,最終沒下去手。 祁元潛拿著欒英騏的賣身錢,去各類店鋪一頓掃蕩,買了很多東西。 離開之前又去了一趟茶館,欒英騏正坐在門口,眼巴巴地看著街上的行人。 見到祁元潛眼睛一亮,小狗似的湊過來,伸手就想扒拉祁元潛買的東西,被他一掌拍開。 他沒想到班驊蕓會大包小包的帶一些禮物:“這都是我覺得日常會用得上的東西,您拿回去看看,不合適就轉(zhuǎn)手賣出去。” 祁元潛沒推辭,道謝收下,便問她可否借一步說話,班驊蕓沒啥意見,就是站在一旁無人搭理的欒英騏覺得被孤立,很是不滿。 “班老板多謝你救了他?!逼钤獫撜f完沖著班驊蕓抱拳行禮。 班驊蕓趕緊屈身行禮:“您不必客氣,這都是我愿意的。” 班驊蕓正色:“您不要覺得有負擔,我并不是什么善人,實話跟你說,我知道他的身份,他之前幫過我,所以我才會救他?!彪m然他不記得。 祁元潛沒想到這人會如此直接,更沒想到她竟然知道欒英騏的真實身份。 “如果有什么殺人放火的事情你不方便做,就叫他去,他不能一直在這吃白食?!?/br> 班驊蕓輕笑:“您言重了,哪里就有什么殺人放火的事要做,我們可是良民?!?/br> 良民嗎?未必吧。 祁元潛沒接話:“他這個人小孩子性子,不是壞人,若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我先替他道歉。但我不是請你包容他,我希望你別太慣著他,有什么想法可以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