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老公是將軍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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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馬就要整整齊齊,這才公平 第65章 反饋的消息一個月后才傳回來,那消息經(jīng)過多方面的打聽,加上在北魏的線人證實,最終才傳到鄭葳面前。 那線人是鄭葳曾經(jīng)出宮玩耍時,在街上救下的一個胡人少年,給他治好傷后,就派人給他送回北魏,給了他一筆錢,能讓他回國安身立命。 那筆錢對于當(dāng)時的鄭葳而言只是個小數(shù)目,對現(xiàn)在的鄭葳來說卻是個天文數(shù)字。 他用這筆錢買了不起眼的官職,又一步步的往上爬。 鄭葳當(dāng)時想要離開南漢去到北魏,也是因為考慮到他在北魏的緣故。 那消息傳回來的時候,鄭葳已經(jīng)穿上了夾棉的襖子,雖然才到深秋,卻已經(jīng)穿上了冬天的棉衣。 回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短短幾行字:去歲春末安西候驃騎大將軍祁元潛與前太子宇文允共同失蹤。 下面還有幾行,在這附近時間節(jié)點失蹤的一些將領(lǐng)。 鄭葳大致掃了一眼,主要視線還是停留在第一行。共同失蹤這點,讓她想起了家里的另一個崽子。 她雖然不太關(guān)注北魏內(nèi)政,北魏的皇帝和儲君總是有所關(guān)注的。 祁元潛是誰,北魏皇帝的小舅子,儲君的親舅舅。 哦,你說鄭葳口中的那位北魏皇帝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皇帝還是個小嬰兒,沒有小舅子。 鄭葳只想說,兒皇帝是傀儡,不算皇帝。 這樣一說,其實就能對上了,家里那個崽子天天喊她舅媽,偶爾還會喊那狗男人舅舅。 假如這只是巧合的話,那狗男人可曾經(jīng)聲稱自己姓齊,祁與齊同音。他說自己因為排行為二,所以叫齊二。 她沒記錯的話,祁元潛在家有個jiejie,嫁入皇家為后,他在家就是排行老二。 至于北魏那位流亡的小太子,雖然是皇后所出的嫡子,但前頭還有幾個兄長,貌似也能跟之前說的排行第五對上。 所以現(xiàn)在家里這倆人,一個是北魏大將,一個是儲君? 鄭葳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疼,想起她看到他背上傷疤那次,祁元潛說的那些屁話。 北魏的普通士兵,受傷后被同袍丟棄,險些喪命,很難才逃出生天。 他跟宇文允沒有關(guān)系,路上撿的一個孤兒,看他可憐才收留他。 鄭葳想想就來氣,自己這么聰明,怎么會相信這種話。 他會隨地收養(yǎng)可憐的小孩子? 祁元潛就不是那種善良的人! 滿口謊言,自己親外甥都能不認(rèn)。 她輸?shù)貌惶潱哉J(rèn)為沒有這么狠毒的心腸。 不對啊,她沒有輸,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是他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這局她沒有輸! 這馬甲一定要捂好,不占點便宜,她怎么可能罷休。 只可惜了,雖然這倆人都身份貴重。一個是儲君,手握皇權(quán);一個是鎮(zhèn)守軍鎮(zhèn)的大將,手握軍權(quán)。 不過這都有一個前綴,都是前儲君,前將軍。 曾經(jīng)煊赫的身份又有何用,還不是逃到異國他鄉(xiāng)。 不過祁元潛說他曾經(jīng)是個士兵也沒錯,失去了身份,他現(xiàn)在啥也不是。 鄭葳把紙條銷毀,手提裝著菜的籃子,回到家。 出去買菜前,祁元潛本想跟著,遭到了鄭葳的委婉拒絕。 祁元潛本想著最近不太安生,他跟她一起出門,鄭葳找理由不想他跟著。 最近這段時間,都是他陪著鄭葳出門,這次鄭葳不想他陪同。 祁元潛福至心靈,想到有可能是她的下屬聯(lián)系她,她不想被他知道。 祁元潛就很配合地沒有硬要跟著。 鄭葳走回胡同前,照例又看到醬菜鋪。 鄭葳的大腦又開始拼命運轉(zhuǎn),孫晴天知道他們的身份,這是毋庸置疑。 祁元潛那個曾經(jīng)來過家里的好友,進(jìn)了醬菜鋪就消失不見,證明祁元潛和孫晴天有合作。 看孫晴天的態(tài)度,鄭葳覺得是孫晴天早早地就投靠了祁元潛。 在醬菜鋪出現(xiàn)在他們家附近時,祁元潛的行蹤時不時會神出鬼沒,證明祁元潛跟醬菜鋪有關(guān),他甚至對醬菜鋪很上心。 醬菜鋪有古怪這件事毋庸置疑,但究竟是什么樣的古怪,就看梅君派過去監(jiān)視的人能得到什么結(jié)果。 祁元潛一想到自己知道鄭葳的身份,但是鄭葳不知道他的身份。對拎著菜籃回來的鄭葳態(tài)度特好,巴巴湊過來噓寒問暖:“今天天冷,凍手嗎?” 鄭葳正是看他不順眼的時候,他主動湊過來,這簡直是找罵的。 這問題真是有夠弱智,他都說了天冷,天冷怎么可能不凍手。 祁元潛看鄭葳臉色不好,從沒想過原因會是自己暴露,唯一的想法就是遇見了某個難題,不好解決。 他開導(dǎo)鄭葳:“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宇文允跳起來捂住了祁元潛的嘴,你可閉嘴吧,沒看見你越說公主臉色越差。 鄭葳從沒覺得宇文允看起來這么順眼,也從沒覺得祁元潛看起來這么招人煩。 宇文允把祁元潛拉到一邊教育:“舅舅,不會說話可以不說話,不需要強(qiáng)求自己,您再多說兩句,我舅媽就可能要換老公了。” 鄭葳本來挺生氣,祁元潛那一番話讓她更生氣。 她對著鄭章也沒什么好臉色:“這菜都在這里,你自己炒,別找劉媽?!?/br> 劉媽是上個月在祁元潛強(qiáng)烈要求之下,雇回的一個下人,主要負(fù)責(zé)灶上和灑掃。 若這些活兒全是劉媽干,那肯定忙不過來,還好家里的每個人都能給她搭把手。 劉媽的到來解放了家里的每個人,鄭葳不用在油煙里嗆,鄭章和宇文允也不用在飯前在廚房里幫忙,多出很多時間去看書。 鄭葳現(xiàn)在只覺得祁元潛想逃避勞動,不愧是膏粱子弟,一點都不熱愛勞動。 事實上劉媽的到來,唯一沒有減輕的就是祁元潛的工作量。 被殃及的池魚鄭章:我啥也沒說,你們夫妻倆吵架,關(guān)我什么事? 鄭章對著一籃子的菜,本來想問問她打算做什么菜,手都伸出去了,又慫慫的收回手。 他還是自己看著搭配吧,生氣的女人惹不起。 經(jīng)過鄭葳這么長時間的鍛煉,讓鄭章宇文允張羅一桌子菜,絲毫沒啥問題。 鄭葳忽然在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以為自己只是單純調(diào).教了一個鄭章,沒想到還附贈一個祁元潛和宇文允。 吃完飯,宇文允和鄭章去書房完成先生留下的課業(yè),鄭葳拉著祁元潛也一同前往。 祁元潛對于鄭葳的舉動還不明所以,直到鄭葳讓他坐下一起寫功課。 曾經(jīng)被鄭葳用經(jīng)史子集折磨的記憶涌上心頭,他想逃:“外邊晾的衣服好像還沒收,我過去收一下?!?/br> “劉媽會收,用不著你。” 已經(jīng)起身的祁元潛又被鄭葳按回椅子上,“寫不完不許吃飯。” 祁元潛眼睛苦大仇深的盯著紙上的題目大約兩刻鐘,一個字都沒寫,他坐得十分板正,手里握著毛筆。 鄭葳輕哼了一聲,似乎是對他的不下筆行為表示不滿。 實際上心里不滿的是,這人可真是會裝,裝得還挺像那么一回事。 祁元潛是北魏貴族,家里是累世的公卿,他們家是最早跟北魏中上層的漢族貴族通婚的那一批人,他母親是清河崔氏的貴女。 現(xiàn)在還在這里跟她裝作沒接受過教育的樣子。 聽到鄭葳的輕哼聲,祁元潛心里一緊,硬著頭皮地刷刷幾筆,在紙上寫下內(nèi)容。 把白紙寫滿后,呈給鄭葳。 祁元潛下筆的時候,思維卻不在紙上。 眼前女人不止一次的逼迫他讀書,曾經(jīng)不知道她身份時,他只以為她是嫌他不通文墨,沒法同他一起煮茶潑墨。 現(xiàn)在倒有了另一番的想法,鄭葳不知道他的身份,以為他是一個普通的山里獵戶。 卻以公主之尊,下嫁于他。 若她不想跟他繼續(xù)過日子,那完全可以逃走,或是說不承認(rèn)自己曾經(jīng)有過這么一段婚姻,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獵戶。 可她督促他讀書寫字,這不是嫌棄他胸?zé)o點墨,而是希望他將來以駙馬的身份出現(xiàn)在人前時,能夠給他安排一個出路。 思及此,祁元潛自己比前一瞬更喜歡她很多。 鄭葳不知祁元潛的心理變化,她看完祁元潛寫的內(nèi)容,抬頭認(rèn)真提問:“你說家暴自己丈夫犯法嗎?” 不犯法,只怕打了我你手疼。 公主打駙馬不犯法,公主養(yǎng)面首犯法。 正在小桌上寫字的鄭章和宇文允面面廝覷,猶豫著是不是要趕快遛出去。 宇文允想得更多一點,他舅舅皮糙rou厚,公主身嬌rou貴打他會手疼,要不要給公主找一個趁手的工具呢。 鄭章和宇文允悄悄站起來,躡手躡腳地往外走。 就聽見鄭葳冷酷無情的聲音:“干嘛去?” 兩個人站定,然后非常默契的同時回答,只是回答的內(nèi)容就不是很默契。 鄭章:“喝水?!?/br> 宇文允:“去茅房?!?/br> 鄭葳差點沒憋住笑出聲,“合著您二位是要去茅房喝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