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老公是將軍 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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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稱帝之后,鄭章并沒有立刻舉辦即位大典。 又讓人舉辦了一場風風光光的拜祭親爹的儀式,才讓禮部擇了一個良辰吉日舉辦登基大典。 在住進皇宮之前,鄭章一直跟鄭葳住在公主府里。 禮部需要跟鄭章一遍遍確認登基大典的流程,當天的服裝,當天的安排。 所有人都仿若如臨大敵,只有鄭葳最悠閑,只讓繡娘按照她現(xiàn)在的身材做了一身新的正裝,為了大典準備時間只有一刻鐘。 倒是有人安排鄭葳彩排,都被鄭章給攔住了,鄭葳被告知了登基大典當天她站的位置在哪里,她只有典禮當天露了個面,結(jié)束后便離開了現(xiàn)場。 鄭葳現(xiàn)在肚子大了之后,各種孕期反應也都找上了她,鄭章也是因為知道她現(xiàn)在確實不舒服,才讓禮部不要沒事找她。 鄭葳回去之后趕快讓人把她頭上沉重的頭飾給卸下,然后把衣服的腰帶給解開,毫無形象地掀起裙擺扇風。 建康的夏日實在難熬,這種正式的禮服十分繁瑣,即便已經(jīng)交代過繡娘禮服盡量做得薄一些,穿在身上就已經(jīng)開始出汗。 尤其是孕期之后,她格外的怕熱。 這個溫度站在太陽下實在是難受,還好她還能打上一頂遮陽傘,不至于太難捱。 鄭章對于鄭葳打傘沒有任何意見,還準備找一個手腳麻利的小廝替鄭葳打傘。 為著鄭葳在典禮上能打傘,鄭章還跟禮部的大臣們發(fā)生了分歧,禮部的大臣們覺得典禮上出現(xiàn)一把突兀的傘,于理不合不說,看著還難看。 鄭章覺得在太陽下暴曬幾個時辰,鄭葳的身體肯定熬不住,無論禮部的人什么理由,都說不通。 鄭章說鄭葳是孕婦,暴曬身體受不住。 禮部也有話說,是孕婦身體扛不住的話,那不建議參加這場典禮。 說這話的人是個直腸子,只想著辦事,說起話來噎死人。 他的上司是知道這姐弟倆關系好,陛下可稀罕著jiejie肚子里的外甥呢,聽說有什么好東西先緊著公主先吃。 那上司趕緊替手下找補,“陛下,他的意思是說,公主身體嬌貴曬不得太陽??赡侨者€有不少上了年紀的老大人會去參加,老大人們身體不好,卻要站在太陽下暴曬,恐怕會對有特殊待遇的公主心生不滿?!?/br> 那人本意是想勸鄭章就別讓鄭葳參加登基大典了,一個女人參加本就不合適,還搞出那么多幺蛾子,干脆就別來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鄭章卻一擺手,“是我思慮不周了,既然這樣,今年的登基大典,無論年齡身份,所有參會的大人每人一把遮陽的油紙傘,身后安排一個人打傘。” 原本會場上只會出現(xiàn)一把油紙傘,現(xiàn)在還出現(xiàn)成百上千的傘。 真是何苦來哉! 就沒有見過歷朝歷代的登基大典上出現(xiàn)無數(shù)遮陽傘! 作者有話說: 說到夏天打傘,我的傘在昨天被人拿走了,我好生氣! 夏天大家都需要打傘,小偷也需要,丟傘事件頻發(fā),誰能想到短短三天之內(nèi),我跟室友一共丟了兩把傘,真的太過分,氣死了感謝在2022-06-15 00:33:42~2022-06-17 00:29: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輪回°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5章 甭管吏部的官員怎么說,登基大典那天所有參加的官員都獲得了專人打傘的權利。 雖然有人打傘,可是站著曬太陽的滋味并不好受。 小丫環(huán)給鄭葳按摩放松腿部肌rou,鄭葳靠在枕頭上打盹,一會宮里舉辦的晚宴她還得參加。 有孕之后人變得嗜睡,沒人喊她起床,她能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 劉媽也是知道鄭葳的這個習慣,眼看距離晚宴的時間還有半個時辰。 劉媽走過來輕輕把她叫醒,鄭葳雖然睜開眼睛,可還沒有回神,也不知道是去了哪個地方云游,任由身邊人給她更衣梳妝。 眼瞅著要到了出發(fā)的時間,鄭葳還是沒什么精神,這怎么能行,千萬別耽誤去晚宴。 劉媽干脆心一橫,往鄭葳的嘴巴里塞了一顆梅子,梅子剛觸碰到舌頭的一剎那,鄭葳被酸得一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 在鄭葳有孕后,劉媽準備了不少的吃食,其中最多的就是酸梅子。 也是奇了怪了,這人有孕前還挺喜歡這種酸酸甜甜的果脯,有孕之后卻受不了這種酸。 劉媽準備了幾罐子的酸梅都被擱置了。 “好酸啊。” 劉媽輕撫鄭葳后背,“姑娘,快到出發(fā)的時間,咱們趕快準備一下。您不是說宮宴上吃不飽,我讓廚房準備了點飯食,您先墊吧墊吧?!?/br> 呈上來的飯食很合胃口,鄭葳吃了一塊奶香饅頭和一碗桂花酪,最后用茶水漱了漱口,喝了兩口溫水才坐上去宮里的轎子。 肚子大了之后zigong壓迫膀胱,肚子里存不住水。都得一直往茅房跑,這次宮宴來來往往去茅房肯定不方便,鄭葳干脆只嘴巴沾點水。 今日的皇宮華燈初上璀璨非常,一改鄭葳半月前造訪時的落敗。 到了宮門口,鄭葳從馬車上下車,到了宮門內(nèi)換乘軟轎。這幾個太監(jiān)是得了鄭章的叮囑,專門在宮門口等候鄭葳,把鄭葳送到今晚舉辦宴會的宮殿。 晚宴在春華殿舉辦。 鄭葳很熟悉春華殿,因為她在這地方生活了十多年。 鄭葳離開之后,春華殿由廢帝的德妃接手。等到她二叔上位時,是一個小貴人在住著。 鄭章原本打算,讓人把春華殿重新休整一遍,換上新的家具,整修成鄭葳住著的樣子。 雖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可皇宮里的內(nèi)侍都還是原來的那一波人,這宮里還有不少老人,想要重新恢復原貌也不是不可能。 鄭葳拒絕了鄭章,并且提議把春華殿改成舉辦宴會的會場。 宮里的宮殿從沒有真正地屬于過誰,與其說是宮殿的主人是誰,還不如說給宮殿配一個主人。 她的房間被別的人住了幾年,還讓她再住進去,她心里多少有點別扭,即便這房間已經(jīng)被重新的裝修。 鄭章要知道她的心里變化,肯定要說她越來越矯情,這房間在她住進去之前就住進去數(shù)不勝數(shù)的前朝后妃,那時候不嫌棄,現(xiàn)在覺得別扭? 鄭葳下了轎子之后,先看見一身喜氣裝扮站在殿門前迎接來賓的龔家舅媽。 鄭葳有孕,鄭章凡事不打擾,尤其是組織晚宴這種勞心勞力的事情。 可組織晚宴又是一件繁瑣勞心的事情,挑選組織者上需要精心,鄭章在身邊人身上扒拉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還是龔家大夫人最合適。 從能力上來看,龔家大夫人是族長夫人,平時在家掌管龔家上上下下的庶務,很少出錯。 從關系上來看,這是自己嫡親的舅媽,關系那自然是沒話說。 龔家在拿下豫州這件事上沒少出力,應該有所表示。 龔家在鄭章鄭葳之后進入了建康城,龔家?guī)孜痪司似綍r沒少同鄭章“沒話找話”。 鄭章他母親不在了,鄭章又沒娶媳婦,龔家大夫人想找鄭章的親眷社交都不能,只能是時不時去找鄭葳聊聊天,只把鄭葳當做鄭章親jiejie,自家的親外甥女。 龔家舅舅舅媽過度社交的原因也是因著鄭章他娘現(xiàn)在不在了,鄭章他娘若是還在,他跟龔家就天然存在一條紐帶??舌嵳履赣H現(xiàn)在沒了,舅家跟鄭章的關系還不是那種從小就聯(lián)系密切。 一代親,二代表。龔家是擔心若是連平時的交際都沒有,那跟大外甥的關系更遠了。 人家畢竟是龍子鳳孫,雖然是小輩,可身份尊貴,不能讓人家來討好自己。 那還是自己不要臉,臉面又值幾個錢。 鄭章也怪不是滋味的,母親早就不在了,也只剩下母親這邊的親人。舅舅舅媽這樣也是情有可原,歸根到底到底還是他做的不到位。 沒有什么比給他交代任務,更能體現(xiàn)出對這一家子的重視。 鄭章最后就把這任務交給了龔家大夫人,如他所料,龔家大夫人特別驚喜,保證一定能干好。 別說,這一路走來,鄭葳能感受到龔家大夫人干的非常用心。 龔家大夫人正在同賓客聊天,看到鄭葳從轎子里下來,便匆匆跟人結(jié)束了對話,熱情的把鄭葳扶到給她安排的座位上。 鄭葳跟她道謝之后,就夸獎起今天宴會布置得很完美。 龔家大夫人笑的見牙不見眼,趕忙拿她特意讓人準備的糕點,放到鄭葳面前。 “你現(xiàn)在是有身子的人,可千萬不能餓著?!?/br> 鄭葳先是謝過龔家大夫人好心,又說“早知道舅媽替我準備吃食,我在府里就不吃東西了。我之前每次晚宴都吃不飽,劉媽怕我餓到,出發(fā)前特意讓我吃了一個饅頭、一碗酪,我現(xiàn)在可撐了。” 龔家大夫人提前準備這一切,主要是為了賣鄭葳一個好,現(xiàn)在鄭葳知道她的心意,這就夠了,“等你什么時候餓了跟舅媽說,灶上一直給你熱的飯,只要你想吃,什么時候都有?!?/br> 鄭葳:“謝謝舅媽,我就知道舅媽最疼我?!?/br> 龔家大夫人笑著點了點鄭葳的額頭,“那舅媽先去忙,你有什么事就讓人喊我。” 今日參加晚宴的不只有白日里參加登基大典的官員,還有官員的家眷們。 還不到晚宴正式開始的時間,參加宴席的人都來的差不多。 大家都三三兩兩的一起交談,像是鄭葳這樣坐在位置上發(fā)呆的并不多見。更何況鄭葳就坐在主位下首右一的位置,這就更加顯眼了。 三番五次的政治變故,鄭葳所熟悉的貴女夫人們要么死在變故之中;要么受不了建康的動亂,跟著家里人搬遷回到老家;還有一群人曾經(jīng)跟鄭葳不對付,估計是不愿意過來看到鄭葳。 也是奇了怪了,整個場上,她熟悉的人很少。 鄭葳說不餓,鄭家大夫人就讓人送來一些小零食,讓鄭葳打發(fā)無聊。 鄭葳百無聊賴的剝松子,往常她最不耐煩吃松子,在堅果之中,松子是最難剝開的,她覺得浪費時間。 但是在這一時刻,鄭葳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浪費。 吃著吃著覺得松子味道不錯,以后家里可以常備一點松子。 她心里正盤算著,要讓劉媽買些松子回府里。 就聽見右斜后方似乎有一群小姑娘在討論她,其實她方才在一邊吃松子一邊吃瓜,這周圍人討論的聲音她都能聽見。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宴會就是一個八卦集散交換中心。 鄭葳正津津有味的聽著各種各樣的八卦,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我看見那邊有房子著火了,就去看,沒想到竟然是我們家房子# 即便是討論自己,也不能把人家的嘴巴堵上,不讓人家討論。 鄭葳瞬間覺得手里的松子味道更好了,鄭葳豎起耳朵想要聽清這些小姑娘是怎么討論她的。 一個有些低沉的女聲小聲地問,“那個人是誰,她一個女人可以坐在那么靠前的位置,是哪位娘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