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滿級后穿回來了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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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小護士拉著顧溪出了飛艇站,入目是昏黃的天際。 “這個是光罩,當年這里也住著挺多人的,所以也有居住性星球的控溫光罩。那個時候這里也有四季,也有白天黑夜的。只是這個光罩很多年沒有人來維修了,現(xiàn)在控溫的功能漸漸失去了,光照也只剩下黃昏模式?!?/br> “是因為打仗嗎?”顧溪看著周圍直接插倒在地上的機甲殘肢們。 “是啊,死了很多人,衛(wèi)星六是主戰(zhàn)場之一?;钪哪芴拥亩继幼吡?,之后這邊又變成這個樣子,回來的人很少。人少了又荒蕪,這邊后面就變成了垃圾星。爺爺說他小時候經常坐在旁邊的土丘上,隨手拔根草叼著,見我奶奶摘了花戴在頭上就狠狠地嘲笑她,然后被我奶奶追著打?!毙∽o士指著旁邊一個荒蕪的土丘。 “好壞?!?/br> “后來奶奶不在了,花也沒有了。” “抱歉。” “沒事,我都沒見過我奶奶,她很早就走了,打仗沒的。走吧。實驗室就在前面?!?/br> “好?!?/br> 穿過凌亂的七倒八斜的樓房,臉上帶著黑色油污的孩子笑著從她們身旁跑過,后面跟著的是拿著機器人軸承棍追逐的大人,在嘈雜與混亂中,她們來到了實驗室的入口。 小護士敲了敲那扇看起來還算干凈的銀白色鐵門。 “爺爺,我?guī)Э腿藖砹??!?/br> “來了,等一下,讓我把貓喂了。” “貓?”小護士隨即反應過來,“真是的!” 她直接推開門。 “爺爺!” “這不是來了嗎?” 急匆匆跑到門口的老人須發(fā)皆白,但是意外地看上去極其年輕態(tài)。 他手上還拿著一個劃痕嚴重的厚重眼鏡。 “爺爺,這就是你今天說要研究的新課題?” “是啊,是新的游戲。”老人笑著說,他看向孫女旁邊的生面孔,發(fā)出了邀請,“小孩你也要來玩嗎?很好玩的,我孫女都不愛玩,說太老舊了。” “好啊。”顧溪答應道。 “您怎么也陪著爺爺胡鬧啊?!毙∽o士雖然這么說,但是并沒有阻止的意思,只是無奈地看了兩人一眼,轉身往另一側走去,“那你們先玩,我看看晚飯吃點什么,顧同學大傷初愈,爺爺你小心點?!?/br> “好。圓圓我想吃番茄?!?/br> “哪來的錢買番茄,番茄味營養(yǎng)膏行不行?”小護士抱怨地回道。 “行吧?!崩先擞悬c失落。 “算了算了,我去買,真是,下不為例?!?/br> “顧同學,如果爺爺有什么冒犯的,您多擔待,不要跟他計較。” 小護士往門口走去,歉意對顧溪道。 “沒關系。”顧溪回道。 兩人目送著小護士離開,老人的眼神不像原本那樣柔和,犀利的光從他因為衰老而更加深邃的眉眼中漫出。 “顧溪你找我有什么事?有些事情我不會答應的?!崩先说脑捦耆珱]有留任何的余地,“如果你拿我的孫女來威脅我,我并不是沒有其他的手段?!?/br> “我沒有惡意,也不想讓您做什么事,只是想見見您。”顧溪并沒有因老人的誤會而生氣,畢竟對于他這種人,上門拜訪肯定是有事,而且從他的話里判斷,這種麻煩已經不止一次找上他了。 “見我做什么?”老人狐疑又不解。 “只是想見見研發(fā)治療艙的人是怎么樣的。同時,也想見見能教育出這樣優(yōu)秀孩子的人是怎么樣的。您的孫女是個很勇敢的人?!鳖櫹\懇道。 說起孫女,老人的面目柔和下來,敵意漸漸散去:“圓圓這個人啊,愣頭青一個,先不說了,試試這個游戲吧?!?/br> 顧溪在老人面前坐下,拿起眼鏡戴上,玩起那款老舊的養(yǎng)貓游戲。 游戲的色調是暖色的,很安心。 只是它的畫面時不時閃過紅色的光將畫面撕裂。 大概是因為這臺游戲機正在報廢的邊緣反復蹦跶。 玩這款游戲,從前參與過游戲研發(fā)的顧溪如魚得水。 喂貓,擼貓,購置貓窩,布置房間。 “原來這里是有貓的。”老人嘆了口氣,“后來都沒有了,只有書上有了,再后來書上也沒有了,以后的小孩或許都會以為它是虛構的了?!?/br> “這種游戲在我小時候很多,現(xiàn)在也都沒有了?,F(xiàn)在的游戲只剩軍事策略和機甲駕駛這兩種?!?/br> “如果你是來讓我研究提高精神力的設施的話,就請回吧,自然的一切都會守恒,強行提高精神力得到的只會是沒有思想的戰(zhàn)爭機器?!?/br> 老人的聲音充滿滄桑:“而我最恨戰(zhàn)爭?!?/br> 第20章 換種方式強(3) 顧溪摘下眼鏡從座位上站起,老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隨即也站起身來,準備送她出去,卻不料顧溪殺了個回馬槍。 “老先生,您這里有空的芯片嗎?如果沒有給我一塊硅板和一點芯片專用金屬也可以?!鳖櫹嗔恐稚系难坨R。 “你要這些做什么?” “您不覺得畫面一閃一閃地有點傷眼睛嗎?而且本來很漂亮的游戲都變得有點詭異?!?/br> “你能修好?”老人狐疑地看著眼前的年輕女孩,不覺得她有這樣的實力。 “可以?!鳖櫹Z氣沒有絲毫的不確定。 她當年在機械世界做學徒的時候,這種游戲機不知道修了多少個,情況比這臺還差的比比皆是,而且年份還比這個久得多,甚至連主芯片生銹的都有。 眼前這臺游戲機只是有些次要的芯片破損生銹,修好它很容易。 “你是打算剪掉生銹的地方然后補上新的芯片?那不行的,這么做會造成數(shù)據(jù)丟失,丟失了數(shù)據(jù)這個游戲就會缺少功能。我以前玩的時候,這個游戲還能設置貓的種類,甚至還能設置主人的樣子,你看到的這臺都不行了,就是因為芯片破損太多,現(xiàn)在只剩下你剛剛玩的那些功能?!?/br> “不會丟掉?!?/br> 在機械世界,要是學生修這種游戲機還能丟掉功能,是會被老師判定為不及格的。 她都做人老師這么多年了,再犯這種錯誤,估計她的學生知道都得笑得厥過去。 “那我拭目以待?!崩先穗m然這么說,但是還是語帶懷疑。 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年輕人沒有經歷過以前的時代,可能連以前的芯片都沒有摸過,怎么可能能修好,不過是糊弄他這個老人家的逞強罷了。算了算了,壞了自己再去旁邊那堆電子廢棄物里刨一個好了。 在老人翻找芯片的時候,顧溪將這幅游戲眼鏡放在桌上,以神魂之力灌注,游戲眼鏡抖了抖,散落成一桌分門別類的零件,甚至里面細小的螺母都擺成了一個方向。 老人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雙手端著的塑料盒子里是一片薄薄的硅板,一塊芯片專用金屬,以及一只自動加熱的點金筆。 他回來就看見了一桌子的零件,顧溪正拿著破損的芯片細細觀摩。 “這么快?”老人驚詫道。 說實話,他當年在軍校機械系做正教授的時候,發(fā)掘過不少有天分的天才學生,現(xiàn)在那些天才大多已經名揚天下在中樞任職,這足以證明他的眼光之毒辣。 但眼前這位與他從前發(fā)掘的那些有些許不同,她從容地不像個年輕人,她的很多習慣是日積月累的內行人才有的。 可根據(jù)他從前對這個女孩子經歷的聽聞,她根本對機械沒有興趣啊。 她絕對不可能沒有興趣。 老人看著顧溪專注的眼神,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她做到這種程度,付出的艱辛絕對比他從前的學生們不知道要多多少倍吧。 因為她是個無精神力者。 在五感和思維都比不上他們的情況下,做出比他們更為厲害的成就…… 他不會因此而去憐憫顧溪,因為這是對顧溪的侮辱,也是對機械的侮辱。 他只是有些心疼。 為在這樣泥濘道路上努力奔走的女孩而心疼。 他將塑料盒子小心地放在桌子側邊的空位上,放下的力度也極其輕,生怕震動將顧溪擺放好的零件弄歪了去。 “因為上面一直沒有分配,所以這邊的空芯片已經用完了,你看看這些可以嗎?”老人知道了顧溪的實力,說話不自覺地柔和下來,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令人驕傲的后輩。 “已經很好了!” 顧溪沒有想到老人會這么貼心地為她準備好自動加熱的點金筆,她本來的打算是加熱然后自己用真氣裹挾著滴到上面去。 “你做吧,我在邊上不打擾你?!崩先送说诫x顧溪大概五六米遠,他明白這種芯片繪制是絕對不能打擾的。 話說,他上一次手繪芯片還是在戰(zhàn)場,后來右手受傷落下了手抖的毛病,就再也沒法畫了。 不過其實影響并不大,在戰(zhàn)爭后十年不到這項芯片手繪的課程已經從軍校機械系課程中消失了。 由于精神力自動點金筆的出現(xiàn),后來的機械系學生們大多通過精神力鏈接cao控精神力點金筆來繪畫芯片。 對比精神力自動點金筆精確且方便,傳統(tǒng)手繪的點金筆雖然稍微輕便一些,但是使用門檻太高,上手太慢,于是很快便被淘汰,與它配套的芯片手繪課程也隨之消失。 他看著顧溪從容地在硅板上繪畫,畫直線的時候手穩(wěn)得絲毫不偏,畫出的直線沒有任何停頓的鋸齒,畫曲線的時候,她在硅板上圓滑地轉彎,繪出的紋路每一寸的粗細都不偏。在粗的地方,她的手像是機器一樣精確地按下一小截,畫出一絲不錯的粗線,在細的地方,她的手像是舞者一樣輕巧地躍起畫出完美的細線。 像是藝術表演一樣,老人看得有些發(fā)愣。 就算是年輕的他,也不一定能做到這種程度。 “老先生,你的貓是哪個品種???具體長什么樣?” “是只布偶貓,它除了耳朵是灰色的,其他的毛都是奶白色。我太太從前經常笑它出生的時候墨水吸少了,你問這個做什么?難道?” “稍等,等會兒您就知道了,”顧溪說著將游戲眼鏡組裝回去,“能借用一下您的光腦轉接器嗎?” “好,你用?!?/br> “謝謝,”顧溪拿過光腦轉接器將游戲眼鏡與自己的光腦相連,在光腦上一通cao作,成片的代碼在她眼前飄過,然后輸入游戲眼鏡中,“應該好了,您試試?!?/br> 顧溪拔下轉接器,將修好的眼鏡遞到老人手中。 老人接過游戲眼鏡,在手上摩挲了一下。 原本滿是劃痕的外殼已經被顧溪打磨光滑,看起來就像是他小時候收到的那臺作為生日禮物的游戲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