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滿級后穿回來了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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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庚抓住顧溪的手,搖了搖。 【不。】 顧溪會意,繼續(xù)憋著想立場的尷尬感聽著那些人討好的祝賀和諒解。 甚至時不時被尷尬到閉眼。 她實在是對這種假模假樣的討好話精神過敏。 可以假,可以討好,但是不要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啊。 那個帶自己小孩的,那娃娃才周歲多點吧,還風姿。 燕庚看著顧溪雞皮疙瘩快要上臉的模樣,唇角不止地上揚。 顧溪看見橫了他一眼。 接受到信號,燕庚立馬擺出一副正經(jīng)臉,好像剛才笑得人跟他完全沒關系一樣。 顧溪:…… 要不是這場宴會過于萬眾矚目,她怕被拍到,絕對要丟一個翻上天的白眼給他。 這種看笑話的心情結束于一個人的站起。 程固安。 他是聯(lián)盟一方第一個站起的人。 他站起,舉起酒杯,朝西瑞爾笑笑。 西瑞爾看見他的身影,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又笑意盈盈,也向他舉起了酒杯。 “殿下的行為,從我個人而言是理解甚至支持的?!背坦贪舱Z氣柔和,條理清晰,他沒有用“我們”去代表所有的聯(lián)盟一方,也使原本有些用不善目光投射他的聯(lián)盟人覺得自己有些過激了,紛紛低頭收回目光。 “人由父母而誕生,在誕生的紀念日,自然要對生命的賦予者表示感謝,”程固安笑笑,“殿下的心情我能體會,請您不必為此自責?!?/br> 他說完,飲盡杯中酒。 “程先生的好意我收到了?!蔽魅馉柨粗坦贪?,眸色深深。 他舉起酒杯,雪白的脖子仰起,將鮮紅如血的酒液一飲而盡。 沒有人再站起,聯(lián)盟的其他人都只是微笑著看著西瑞爾,表示著自己與其他人一樣的善意。 沒有惡意,但是同時不會踏出一步支持。 打破這一寂靜做出總結性發(fā)言的是帝國皇帝。 “西瑞爾,”他嚴肅地喚著西瑞爾的全名,“你的心意雖然是好的,但是你是帝國的繼承人,你的一言一行代表著帝國的顏面,你這次的行為,其實是在給帝國蒙羞?!?/br> 他用詞十分嚴厲,西瑞爾朝著皇帝與皇后坐著的高位單膝跪下。 “兒臣請父皇母后責罰?!蔽魅馉柕难赞o懇切。 “陛下,”皇后開口,“小二他只是為了給我們一個驚喜,請您網(wǎng)開一面?!?/br> “請您網(wǎng)開一面?!?/br> “請陛下網(wǎng)開一面?!?/br> 底下的賓客紛紛從座位上站起,單膝跪在西瑞爾身后。 “……算了,”皇帝冷冷道,“既然他們都愿意對你網(wǎng)開一面,就罰你半年的俸祿?!?/br> “是,兒臣領命。” “哼?!?/br> 西瑞爾站起,笑著將后面的一個個跪拜者扶起,笑著看向高位上帝國皇帝與皇后:“請諸位坐回座位上吧,準備了這么久要是用不上就太可惜了?!?/br> 隨著那束白色的光,西瑞爾往高位走去。 身姿優(yōu)雅,眼神拂過一絲堅定。 【總覺得他要做什么?!?/br> 顧溪在燕庚的手心一個一個字寫道。 燕庚點了點頭,二人看著西瑞爾走上高臺。 西瑞爾在走上高臺的一瞬間朝燕庚笑了笑。 燕庚迅速攬過顧溪,蒙住了她的眼睛。 “噓?!彼谒呡p聲道。 猛然被剝奪了視力,顧溪一頭霧水,但她沒有出聲,順從地坐在燕庚的懷里。 西瑞爾踏上高臺的最后一格臺階,黑色的長筒軍靴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嗒嗒”的聲音。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沒有如同往日一般單膝跪地,而是執(zhí)起手杖,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在皇帝的質(zhì)問發(fā)出前,割下了他血緣上父親的頭顱。 頭顱滴溜溜地在地上滾了兩圈,裹著血,掉在了高臺下面一個小孩的腳邊。 “嗒、嗒、嗒、嗒?!?/br> 密集的聲音在高臺上零零落落地響起,這次不再是腳步聲,而是血雨墜落在地的聲音。 血跡噴濺在西瑞爾潔白的軍服上,金色流蘇浸滿了血,因為剛剛的動作還不斷地晃蕩著,在還未染上紅色的緞面上畫著一朵朵曼珠沙華。 沒有驚呼聲。 所有人都出于震驚的呆愣中。 隨即在一片死一般的靜寂中,恐懼爬上幾乎每一個人的心頭。 西瑞爾轉(zhuǎn)過頭,朝在場的所有人露出一個血腥味十足的笑,豎起一根半紅半白的手指,柔聲道:“稍安勿躁?!?/br> 原本準備發(fā)出尖叫的男人女人們捂住自己的嘴,即使這使他們有些呼吸困難,帶了孩子的母親將孩子按在懷里。 “……你要做什么?”皇后坐在亡夫的血泊中,潔白的百合花邊裙已然被染成不詳?shù)陌导t色,她仰頭看著殺父的惡魔之子強裝鎮(zhèn)定地問道。 “不做什么,”西瑞爾笑著,利落地用手杖捅破了皇后的喉嚨,看著她捂著自己的喉嚨在地上痛苦地扭動,沉聲道,“只是以彼之道還治彼身?!?/br> 底下的人看著臺上的場景,有些蠢蠢欲動。 但是當欲望剛剛越過恐懼漫上之時,他們發(fā)現(xiàn)周圍已經(jīng)圍滿了穿戴黑面罩的人。 “請大家稍安勿躁,”西瑞爾沒有轉(zhuǎn)頭,他看著皇后痛苦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氣,語氣輕松而鎮(zhèn)定,“我沒有大開殺戒的打算。至于今天這件事,稍后我會做出解釋?!?/br> 隨后他在眾人的目光下,單膝跪地,親吻了皇帝微涼的右手,語氣誠懇:“感謝您對我的培養(yǎng),我能有今天,都仰仗您的磋磨,您的計策我已經(jīng)知曉,非常抱歉,我不會讓它成為現(xiàn)實。如果不是您堅持處死哥哥,或許我這一生多不會發(fā)現(xiàn)端倪。” 他放下皇帝的手,將已經(jīng)死亡的皇后抱上座位,與失去頭顱的皇帝身軀挨在一起,轉(zhuǎn)身朝眾人宣布道:“帝國皇帝與皇后,我的父親與母親早在我出生那年已經(jīng)死去,后面這二位改頭換面,鳩占鵲巢,統(tǒng)治帝國至今,殺我兄長,迫害國民實屬罪大惡極。今日,我終于將他們繩之以法,請在場諸位站起,為死去的那些無辜者默哀十秒。他們的逝去是帝國的遺憾?!?/br> 【是真的嗎?】 已經(jīng)從燕庚懷里出來的顧溪用眼神問燕庚。 燕庚看了一眼高臺上的西瑞爾,用唇語答道。 【無所謂吧】 第45章 強(2) 白隆看著下屬送上來的消息,面容含笑。 西瑞爾即位的事件鬧得很大,甚至帶來了另一邊的好消息。 “父親,您很高興?”白彥朗在旁邊試探的問道。 “有一些吧,”白隆閉上眼,“蠢貨總是因為外物去懷疑自己板上釘釘?shù)闹覍嵠遄?。不過吧,這些蠢貨還真是蠢得恰得人心?!?/br> “您說的是?”白彥朗還是一頭霧水。 他的父親說話總是讓人覺得云里霧里。 “音黎的族長,殷余?!卑茁∽允侵雷约旱膬鹤邮莻€什么水平,平鋪直敘地答道,“西瑞爾弄這么一出弒父殺母,他這個平庸至極卻又偏偏多疑的家伙,絕對會做些什么?!?/br> “的確,”白彥朗恍然大悟,他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對了,父親,陸大……陸子成那邊您打算怎么辦?” 白隆抬眸看向立在一側雙手交疊表情有些局促的長子,語氣柔和:“你還是沒學會。” “抱歉,父親?!卑讖├实皖^道,“我明白了?!?/br> “明白就好,”白隆站起身在白彥朗的肩膀上拍了拍,“你是白家的繼承人,殺伐果斷是你應該學會的第一樣?!?/br> 白隆看著頻頻點頭的白彥朗,笑了笑。 “即使有一天,需要放棄的棋子是我,你也絕對不能猶豫?!?/br> “父親!”白彥朗愕然地抬起頭。 “你啊,”白隆無奈嘆氣,“算了,左右我還有點時間能活?!?/br> “我絕對不會將父親放上棋盤。”白彥朗堅定道,“父親是父親,不是別人?!?/br> “你!”白隆想給白彥朗一個爆栗,但是揚手又舍不得了,他恨鐵不成鋼地坐回沙發(fā)上,揮揮手讓白彥朗離開,“陸子成的事情交給你了?!?/br> “是,”白彥朗低頭離開。 陸子成這幾天都沒有出門。 他也沒法出門。 星網(wǎng)上的謾罵已經(jīng)讓他恨不得閉目塞聽以免被那些傻逼言論惡心到嘔吐不止,這里如果不是有周邊那些機器人的維護,說不定已經(jīng)有人進來用他們的所謂“正義感”來取他的項上人頭。 他曾經(jīng)也經(jīng)歷過這樣的時刻,那是在被姜樓砍斷他的手還將他的做過的事情公之于眾的時刻。 那時候他也是這樣,被所有人謾罵,明明他只是做了自己喜歡的事情,那些人沒辦法保住他們自己的手是他們的過錯,強者就應該擁有一切,憑什么干預他。 為了那些無用的庸人的手居然將他這個天才流放荒星那樣的地獄。 在荒星,他吃不飽穿不暖,什么材料都缺,他殫精竭慮尋找材料,用把命熬干的氣勢才研發(fā)出k1,之后用盡全力聯(lián)系上首相白隆,終于他的努力起了成效,他回到了聯(lián)盟主星。 后來一臺接一臺他苦心研發(fā)的k系列讓他走上聯(lián)盟的高處,成為眾人追捧的對象,輕而易舉地將姜樓打落至無邊地獄,剝奪他的成果,污蔑他的品德,將他的一切過往功績一一張冠李戴。 明明一切都這樣美好,簡直順利地讓人忍不住嘴角上揚,可怎么偏偏顧溪就挑這個時候開了竅,開了竅就算了偏偏與姜樓搭上了關系。 在h系列發(fā)布之前,他并不慌張,就算將他的罪名公之于眾,也無所謂,有k系列撐著,這些都只會像從前那件事一樣埋進歷史的塵埃里。 h系列橫空出世。 以極低的門檻打破常規(guī)的強度迅速籠絡人心,但是k系列依舊有它的優(yōu)點,在聯(lián)盟以高精神力人群為主的統(tǒng)治階級中還是頗有人心,是以他也沒有慌張,只是想著怎么樣研發(fā)新的一款來打破h系列的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