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精 第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小奶狐后師尊總想摸我尾巴、孽徒對我心存妄想、覬覦已久、我的卡牌無限強化、煉體十萬年、彩云易散、星際入侵gl(np,futa,變態(tài)辣)、網(wǎng)游之天空大領主、找鴨(np,高h)、【快穿】一顧傾城(NPH & 1v1)
池鳶攏了攏背帶,加快腳步。 還沒等走出幾步,身后那腳步聲陡然加快,池鳶心一緊,沒等她做出反應,手上忽然掠過一道很大的力,瞬間將背包從她肩膀上擄走。 一道黑影從身邊掠過,擦著池鳶的肩膀就往前飛奔。 “喂!”她反應過來,立刻拉著行李箱跟上,邊跑還邊嚷,“狗東西,敢偷姑奶奶的包,你給我站??!” 喊了幾句,池鳶發(fā)現(xiàn)和小偷的距離越拉越遠,索性扔下行李箱,拔腿就往前沖。 那小偷似乎沒料到這人能這么緊追不舍,剛往后看一眼,迎面就接了池鳶一巴掌。 他的帽子被往后扯著,人也被領口的束縛拽回來。 池鳶喘著粗氣,對著那張臉就開始撓。 十分鐘后,小偷在恐怕會毀容的極度恐懼之下報了警。 沒一會,身穿制服的民警拿著對講機找過來。 晚上十一點,池鳶灰頭土臉地坐在椅子上,背包和行李箱放在身邊。 室內(nèi)的白色墻面上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字樣,工作臺后,民警正在詢問這次事件的始末。 直到頭頂有聲音提醒:“...注意力集中點?!?/br> 池鳶才從警察敲擊桌面的動靜中回過神。 民警看她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也沒多計較,整理好手上的筆錄遞過來,“你在這份筆錄上簽個字,等來接你的人到了,就可以走了?!?/br> 被她撓花臉的小偷就坐在旁邊,一聽池鳶竟然這么快就能走,捂著臉控訴:“不行,警察同志,你看看我這臉都破了相了,怎么著都得判她個故意傷害罪吧?!?/br> “老實坐著!”民警豎著眉反問,“你要不去搶人家包,臉能花嗎?” 那男人被噎到,悶聲嘟囔了兩句,倒真老實了。 民警以為這事到這就算告一段落了,把筆遞給池鳶讓她簽字。誰知道,池鳶看過之后把文件板往桌上一扔,“我不能走?!?/br> 民警:“什么?” “我不走?!背伉S重復,瞥眼瞧著那人,“我還有賬沒跟他算呢!” 民警有些不理解:“還有什么?” “您看,我這剛做的美甲都被他弄掉了,得讓他原價賠給我。 ”池鳶理直氣壯地說。 民警:“......” “你這小姑娘可真有意思啊,我都沒找你要賠償費,你還讓我賠你錢?!臉怎么那么大呢?” 那人捂著臉撐起身來,另一只手指著池鳶的臉,誰知往前邁步的時候腳別了一下沒站穩(wěn),人差點要往她這邊撲過來。 池鳶剛往后仰了仰上身,手腕就被一道力拉向后方。 一眨眼的功夫,她被人帶到靠門邊的安全地帶。 “又闖什么禍了?”熟悉的嗓音從頭頂落下。 徐靳寒把人扶穩(wěn),池鳶的眼神亮了亮,手抓著他的胳膊不放,“你怎么才來啊?!?/br> 十分鐘后,徐靳寒從警務室出來,欣長利落的身形在走廊上投下一道剪影。 池鳶立刻拉著行李迎上去,“怎么樣怎么樣,警察同意他賠錢了嗎?賠多少?” 徐靳寒瞥她一眼,順手將她懷里的包拎過來背上,“沒問?!?/br> “你怎么能不問呢!那可是我新做的美甲,用了我半個月的零花錢...” 池鳶說到一半的時候,剛好瞧見對面的人正垂眸看著她。 他五官硬朗,棱角分明,少年氣雜糅在愈漸成熟的眉眼之下,又因為在軍校常年訓練的緣故,不說話的時候,面色看起來很兇。 在那樣高壓的眼神注視中,池鳶越說聲音越小,最后在要錢還是要命這兩個選項中抉擇了一下,話音轉(zhuǎn)回來:“算了算了,就當我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便宜他了?!?/br> 說罷,她還是有點惡狠狠地不甘心。 只不過動作倒快,像生怕被人叫住似的,拉著行李箱快步走到徐靳寒前面。 徐靳寒在身后跟著,嘴角有些無奈地往上勾了下。 作者有話說: 久等啦?。?!祝姐妹們5.20快樂?。?! 評論區(qū)有紅包掉落(≧0≦)~ 第2章 黏人精 夜色如霧,午夜十二點的警局周圍靜悄悄的。 池鳶和徐靳寒接連從大門口出來。 “我們現(xiàn)在去哪啊?”池鳶看他走得挺快,像是目標明確的樣子。 徐靳寒抬手看一眼腕表,簡單干凈的純黑色作訓服在肘間形成褶皺,“我叫了車,就停在前面不遠?!?/br> 池鳶警覺起來,腳步頓了下,“你要干嘛?” 徐靳寒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始末,回頭看她,不濃不淡的劍眉微微上揚,“你說呢?!?/br> “先聲明啊,我不回去。”池鳶抱著包,“好不容易揭竿起義,我可不想這么快就打道回府?!?/br> “離家出走不到一個小時就把自己送進了警察局?!毙旖桃馔nD幾秒,問,“你還想怎么揭竿起義?!?/br> “那我怎么知道大晚上的小偷還這么敬業(yè)?!背伉S弱弱反駁,“況且我也沒怎么樣。” 女孩的頭微微低下去,從徐靳寒的角度,能看見她飽滿光潔的額頭。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語氣不像之前那樣強硬:“來之前我已經(jīng)跟陳姨通過電話了,他們正在到處找你。” 池鳶抬起頭,“那你怎么說的?” “實話實說?!毙旖U著她,“不然你想住在派出所里?” “怎么可能,這不是還有你嘛?!彼趺纯赡軟]有計劃就過來找他。 池鳶端起討好的笑,湊過去,“要不,你幫我找個地方湊合一晚上?” 徐靳寒環(huán)胸看她,倒也沒急著說好與不好。 池鳶被那雙眸子盯得心里有點發(fā)虛,表面上卻還裝著一臉平靜,“行嗎?” 在長達十幾秒的沉默注視之后,徐靳寒終于松口,音色在寂靜地空氣中顯得有些低?。骸吧矸葑C帶了嗎?” “帶了帶了?!彼绔@大赦,連忙點頭。 徐靳寒瞥她一眼,拿出手機將原先的訂單取消,又帶著人在公大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得到同意后,池鳶全程表現(xiàn)得格外乖巧。 在徐靳寒跟陳元打電話說明情況的時候,她就站在酒店大廳等著,偶然瞄到大堂右側(cè)還在營業(yè)的咖啡廳。 “身份證拿給我。”十五分鐘后,徐靳寒走上臺階。 池鳶倒沒急著拿給他,反而提議:“我看時間還早,不如我們?nèi)ゾ频甑目Х葟d坐坐?” “早么?”他饒有興味地問。 池鳶眨眨眼,看了看手機的時間,“......” 啊對哦,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 徐靳寒把她的小動作看在眼里,自動將她的提議屏蔽,又提醒:“身份證。” 但池鳶還不死心,積極游說道:“那,那我們就在大廳坐坐。你渴嗎?我去給你買瓶水?!?/br> “不渴?!毙旖∷母觳?,不再兜圈子,“有事就說?!?/br> 意圖被發(fā)現(xiàn),池鳶干笑兩聲,正糾結(jié)該怎么開口才合適的時候,對面咖啡廳里有兩個女生走出來,其中一個穿的衣服跟徐靳寒一模一樣。 池鳶剛想問那是不是他的同學,沒想到對方卻率先走了過來,“班長?” 徐靳寒回頭。等確認是他后,段瑜的語氣都輕快不少:“真是你啊,你怎么也在外面?” “處理點事情?!甭曇舫练€(wěn)而疏離。 池鳶癟癟嘴,仗著他看不見,沖那背影做了個鬼臉,無奈用力太猛,牙齒嗑到了嘴巴,她倒抽口涼氣,反而將其余人的視線吸引到自己身上。 “都怪你,我咬到嘴巴了?!蔽嬷欤伉S不忘控訴。 “......”徐靳寒向她投來個一言難盡的眼神。 段瑜的目光在池鳶身上打量一番,問徐靳寒,“這你meimei???” “鄰居?!彼麤]多說,讓池鳶翻了身份證出來。 段瑜點點頭,自覺拉上小伙伴離開,不過沒走幾步她又看向池鳶,眼尾揚起個不淺的弧度,“小姑娘長得挺漂亮的,下次見?!?/br> 池鳶后知后覺地沖她笑了下,等人走后又蹙起眉頭。 咂摸那話里的意思,總覺得哪里不太對的樣子。 不過她沒機會往深了想,轉(zhuǎn)過頭,徐靳寒已經(jīng)開好房,把身份證和房卡一起遞給她,“先幫你交了三天的房費,要延長時間就去前臺自己續(xù)?!?/br> “哦。”池鳶把身份證放進錢包里。 “這旁邊是個新的商業(yè)廣場,白天吃的挺多,你自己看情況解決。”徐靳寒把包放在行李箱上,“行了,上去吧。” “欸,你真就這么走了?”池鳶有些著急地抓住他的手。 房是開好了,可她最重要的事都還沒說呢。 徐靳寒停下來,那種面無表情的臉色又回來了,“怎么,還想讓我陪你一起睡?” “......”池鳶放開手,聽出他話里調(diào)侃,一口氣問,“我的意思是,你難道就不想問問我到底為什么要離家出走嗎?” “嗯,不想。”徐靳寒一句話就把她的路給堵死了。 “......” 明明剛才對別人說話都客客氣氣的。 池鳶平息靜氣幾秒,用了生平最大的耐心,“你要不還是聽一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