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精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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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該來的還是會來,“沒去哪啊,就同學(xué)過生日,一起去唱歌來著?!?/br> “嗯,唱到凌晨四點?!毙旖p手環(huán)胸靠上椅背,聲音低沉冷清,“你爸的電話都打到我這來了?!?/br> 徐司媛反駁:“就晚了一點而已,我這么大的人了,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心里都有數(shù)?!?/br> 徐靳寒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他繼續(xù)問:“跟誰一起去的?!?/br> “都說了是同學(xué),我告訴你你也不認(rèn)識?!彼f。 徐靳寒看過去,“哪個同學(xué),叫什么,電話多少?!?/br> 這一連串的問題砸下來,激起了徐司媛久不見天日的逆反心理,“你在審犯人嗎?” 她正準(zhǔn)備跟他理論一番,前臺小妹揚起嗓音叫了一串號碼,徐靳寒過去取餐,這才避免了一場爭論。 徐靳寒拎著飲料回來,把其中一杯遞給她。 兄妹倆喝著一樣的檸檬茶,久久無言。 未免繼續(xù)吵起來,徐司媛這回學(xué)乖了,她先發(fā)制人,將話題引到他身上,“說了這么久我的事,那你呢?” 徐靳寒朝她投來目光。 “別以為其他人都是傻子,你對池鳶的心思我們都看出來了,也就那丫頭蒙在鼓里。”徐司媛問,“你打算什么時侯告訴她?” 也許因為面對的是至親,不同于陳南征問他的那次,徐靳寒倒難得開了口:“她現(xiàn)在處于關(guān)鍵時期,我不想讓她的生活有任何意外,包括我?!?/br> “你倒是能忍。”徐司媛說。 緊接著,她又問了一個關(guān)鍵問題:“那你就不怕在這之前,她被其他人搶走?” 這話戳中了徐靳寒一直以來的隱憂。 他沉默著,視線落到被池鳶脫下的紅圍巾上,忽而勾了下唇,眼底覆著不以察覺的柔光,“怕也沒用,誰讓我先動心,認(rèn)了?!?/br> 徐司媛被他的話沖擊到,好久都回不過神來。 她沒想過能聽到這種答案,也從來都沒有意識到,原來他已經(jīng)陷得這樣深。 可面對感情這種事,誰又不是深陷其中才反應(yīng)過來。 徐靳寒是,她也是。 池鳶回來的時侯,兩人談?wù)摰脑掝}已經(jīng)結(jié)束。 出來的時侯車還好打,現(xiàn)在回去碰上下班高峰期,排隊都要等十多分鐘。 聊了這么久,徐司媛差點把正事給忘了,跟徐靳寒說:“我爸讓你后天來家里吃團年飯,別忘了啊。” 徐家老爺子這一脈共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從商一個從政,徐偉國拋棄他們母子倆后,陳素芳過不久也病逝了,徐家大哥徐建業(yè)心疼徐靳寒孤身一人,總覺得虧欠了他,平時也對他多有關(guān)照。 當(dāng)年陳素芳走后,是徐建業(yè)幫忙跑前跑后處理后事。決定上公大那年,學(xué)校需要推薦信,徐靳寒為這事想求他幫忙,徐建業(yè)二話沒說就應(yīng)了,后續(xù)學(xué)校的手續(xù)也是他派人去跑的。 所以這么多年,徐靳寒和他的關(guān)系一直都不錯。 以往過年,徐建業(yè)都會讓徐靳寒過來,一家人吃個團年飯,只不過今年,徐靳寒剛實習(xí),除夕夜需要值班,可能沒時間過去。 “跟大伯說一聲,我初一過去看他。”徐靳寒上車的時侯說。 特殊情況,徐司媛也不好說什么,“那好吧?!?/br> 池鳶抱著東西鉆進車?yán)铩?/br> 徐靳寒回身的時侯頓了頓,重新看向徐司媛,似乎意有所指:“別人的私生活我不好評價,不過跟人交往的時侯最好多留個心眼,免得自己吃虧。” 不知道為什么,徐司媛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張面孔。 她怔怔地看著車輛遠(yuǎn)去,直到開出去很遠(yuǎn),才后知后覺般點頭,“我知道。” 大年三十,徐靳寒一早就被電話叫走,在外執(zhí)勤兩個小時以后,池鳶才起床。 家家戶戶張燈結(jié)彩,迎接新的一年,吃完團年飯池鳶就沒事干了,陳元懶得看她在家瞎晃,就下了一盤餃子,讓她給徐靳寒送去,也算過節(jié)了。 送完回來正好趕上春晚開播,群里的小伙伴在互相發(fā)紅包恭賀新年,池鳶發(fā)了兩個50塊意思意思,大家又湊在一起聊了會天,就回房睡了。 午夜被漫天的煙火聲驚醒。 池鳶瞇著眼去找手機,挨個打開群把紅包領(lǐng)完,最后余下置頂?shù)囊粋€對話框。 徐靳寒給她包了一個大紅包,把錢收下之后,池鳶喜滋滋地回了句:[徐老板新年快樂?。?/br> 以為不會很快收到回復(fù)的,可就在她準(zhǔn)備放下的時侯,手機又響了一聲。 徐靳寒回了一條語音。 池鳶點開放到耳朵旁邊,沉緩的聲音透過來,在煙火綻放的喧鬧聲中,顯得明晰而溫柔:“池老板新年快樂?!?/br> 她不可自抑地卷起被子滾了兩圈,臉漸漸紅了。 作者有話說: 祝端午安康^ - ^ 第19章 黏人精 大年初一一大早,陳元就把池鳶從床上薅起來,趕著去給池家老太爺拜年。 老太爺今年90多,身體還很硬朗,對小輩也十分和善,膝下育有兩兒一女,池鳶的父親池弘毅排行老二,老大常年定居在國外,一家人過去的時侯,小女兒池婉青正好趕來。 池婉青平時很忙,跟家人有時候也見不到幾次面,所以池鳶和這個小姑姑不算太親近。 晚飯是在池婉青家用的,她前不久才剛搬了家,新房子就買在三環(huán)以內(nèi)。 回到家已經(jīng)很晚,池鳶沖了個澡就睡了。 隔天是被外頭吵嚷的談話聲弄醒的,她拿手機來看,時間才剛過9點,“......” 池鳶拿被子蒙住頭,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閉上眼沒五分鐘,房間門就被人推開,床邊先是塌陷了一塊,然后一整個重量撲上來,開始外往扯她的棉被,“池鳶jiejie起床啦!快起床陪我玩呀...” “......”簡直了。 等看清掛在身上的人后,池鳶掀開棉被往外喊:“穆曉帥,趕緊把你妹給我弄出去!” 穆曉帥和穆曉甜都是池婉青的孩子,他們應(yīng)該跟家里大人一起過來拜年的。 喊了兩遍無果,穆曉甜還是趴在她身上不肯下去,池鳶感覺自己氣都快喘不勻了,坐起來時門口總算有所動靜,可推門進來的卻不是穆曉帥,而是陳元。 “喊什么喊什么?!标愒獰o情地拉開窗簾,室內(nèi)瞬間亮起來。 她忍不住閉眼,穆曉甜還在旁邊幸災(zāi)樂禍,“喔~~” 池鳶想打人的心都有。 沒等她出手,陳元接著把她的被子一掀,“大人都在外面坐著,你還有臉在這賴床,趕緊去刷牙洗臉。” 涼颼颼地冷風(fēng)灌至全身,激得人瞬間清醒。 她直接躺平,哀嚎一聲:“...如果我有罪,應(yīng)該讓老天爺來懲罰我,而不是用這種方式叫我起床?!?/br> 穆曉甜拱到她身邊,天真無邪地問:“jiejiejiejie,你有什么罪呀?” “......”池鳶冷漠地把被子往那小腦袋上一蓋,“吃小孩的罪?!?/br> 揣著一肚子郁悶洗漱完,她早飯都沒吃兩口,就被穆甜甜這個小屁孩拉去陪玩。 一直玩到吃午飯,池鳶實在沒力氣了,精疲力盡地往沙發(fā)上一躺。 正好陳元從廚房出來,讓她去叫徐靳寒過來吃飯。 “馬上,我就躺五分鐘?!彼e起一只手保證,陳元也沒說什么,繼續(xù)去跟池婉青聊天。 大人們都在另一側(cè),靠陽臺的這邊就坐著池鳶和剛上初中的穆曉帥。 后者一本正經(jīng)地坐在對面玩游戲,看見她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池鳶頓時心里不平衡,用腳踢他,“喂,你妹叫你呢,快去陪她玩?!?/br> 穆曉帥全神貫注:“我沒空?!?/br> “你沒空我就有空了?”她扔個抱枕過去,見他仍然無動于衷,伸手把他手機搶過來,“穆帥帥,我跟你說話呢?!?/br> “哎你干嘛......”穆曉帥皺起眉頭剛想發(fā)火。 池鳶冷著張臉,威脅他:“我勸你好好說話,寒假作業(yè)不想要了?” 提到這茬,他立刻換了表情,討好道:“要要要,姐其實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可是我跟甜甜年齡不同性別也不一樣,玩不到一塊去啊?!?/br> “那就不知道幫幫你姐,光想著玩?!?/br> 池鳶拎著手機算起舊賬,“早上我叫你的時候,你干嘛去了?” 穆曉帥咧著嘴,胖圓臉粉白-粉白的,“那不是被我媽堵住了嘛,下次我肯定隨叫隨到?!?/br> “下次?”池鳶哼哼,“這次都指望不上你,還下次。” 不過好歹出了口氣,她也沒太較真,瞟了眼穆曉帥的手機,“你玩什么呢?” “一個解密游戲,你又不會。”穆曉帥見她不生氣了,踮腳把手機拿回來,注意力馬上轉(zhuǎn)移,“我就要通關(guān)了?!?/br> 池鳶還想看看怎么玩的,池婉青不知道什么時侯在身邊坐下來。 她這個小姑哪哪都好,就是愛念叨人,如果說陳元像唐僧的話,池婉青就像《九品芝麻官》里把水管都能說彎的包龍星。 昨天在穆家已經(jīng)聽了一下午,池鳶實在受不了,穿上拖鞋就往外跑。 陳元端著菜從廚房出來,就見她一溜煙地沖出門,“媽,我去叫徐靳寒吃飯!” 池婉青的丈夫穆波原是池弘毅的同事,兩家人關(guān)系本就很熟,這回過來穆波的meimei一家也在,三家人圍在一起坐了一大桌。 池鳶他們算是小輩,大人的話題插不上嘴,閑得沒事就逗逗幾個小孩子。 穆曉帥是認(rèn)識徐靳寒的,坐下沒多久就聊開了,倒是穆曉甜和其他兩個小朋友沒見過他,想去跟他搭話又害怕,于是總貼著池鳶。 “jiejie,那個哥哥是你的男朋友嗎?”穆曉甜咬斷碗里的雞骨頭,奶聲奶氣地問。 “......”池鳶猛地被剛喝下去的橙汁嗆到,咳了好一會,臉都紅了,“當(dāng)然不是?!?/br> “噢...”穆曉甜扒了口飯,好像很遺憾的樣子。 池鳶被這一聲“噢”弄得更奇怪了,伸手捏上她胖乎乎地耳垂,“你知道男朋友是什么意思嗎就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