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精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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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醫(yī)師邊打單子邊說:“如今像你女朋友這樣上心的女孩不多見了, 年輕人, 要懂得珍惜啊?!?/br> 徐靳寒看她放在他這的手機,鎖屏界面上是她和他小時候的合照。 他摩挲著屏幕上女孩的臉,“會的?!?/br> 池鳶從診室出來后去取藥,用徐靳寒給她的手機付完錢。 往回趕的時候太急,不小心撞到身邊路過的人,單據(jù)撒了一地。 “不好意思我?guī)湍銚?..你沒事吧——”池鳶收拾好那些紙張,遞過去,視線忽然頓住。 段瑜顯然同樣驚訝,卻還是先她一步垂眸,把她掉落的單據(jù)也送過去,“給。” 池鳶笑了下,“謝謝?!?/br> “你來看???”整理好自己的東西之后,段瑜隨口寒暄道。 “不是我。”池鳶沒有明說,“陪人過來的?!?/br> 段瑜點頭,似乎在思考措辭,過了會才開口:“上次那件事不好意思,班長已經(jīng)跟你解釋過了吧,那天的確是迫不得已才——” “我知道,沒關(guān)系?!背伉S說,“我理解你們的工作?!?/br> “嗯?!倍舞こ读讼麓浇?,覺得自己有點自討沒趣,她低頭看一眼手表,“那我先過去,你忙吧?!?/br> “好。”池鳶等她經(jīng)過,醒醒神,才接通手機上的電話。 “你要我?guī)兔Φ氖虏榈搅税?..”徐司媛在那頭開口。 池鳶邊走邊聽,并未發(fā)現(xiàn)身后有人在看她。 段瑜沒走幾步就回過頭,看向池鳶面容姣好的側(cè)臉,那種不經(jīng)掩飾的自信和明媚,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蓬勃朝氣,跟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一模一樣。 以及那次雨天,她雖狼狽,卻也一身傲氣不肯低頭。 所以,段瑜用了自己最后的一點私心,想讓徐靳寒跟她走,可是當(dāng)任務(wù)結(jié)束,當(dāng)徐靳寒不顧阻攔冒雨去找池鳶的時候,她才終于明白—— 也許從第一次見面那個時候她就應(yīng)該知道,他不會再為任何人停下腳步。 因為這樣熱烈而鮮明的存在,已經(jīng)足夠吸引一個男人的目光。 人海茫茫,等到池鳶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盡頭,段瑜才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走。 池鳶坐上去5樓的電梯,徐司媛還在跟她解釋:“...我們學(xué)校醫(yī)學(xué)院有護理系課程,但是不對外,能夠旁聽的課程每周倒是有兩節(jié),不過講的都是一些皮毛,跟專業(yè)的護理急救肯定比不了?!?/br> 池鳶想了想,“皮毛也行啊,反正我現(xiàn)在也聽不懂什么深奧的,總比什么都不會強吧?!?/br> “行吧,那我再具體幫你問問細(xì)節(jié),到時候微信發(fā)你,直接過來就行?!毙焖炬抡f。 “好,謝了啊,回頭請你吃飯?!彼叱鲭娞?,放慢腳步往診療室走。 說完正事,徐司媛在那頭嘆了口氣,開始揶揄她:“想不到你居然能為我哥做到這個份上,這才是真愛啊?!?/br> “還說我呢?!背伉S哼哼,“上次陳南征出任務(wù),你不也特意去求了個平安符嗎?” 徐司媛沉默幾秒,情緒不復(fù)剛才,小聲嘀咕:“有什么用,別人還不是不當(dāng)回事。” “怎么了?”池鳶停下來,讓推著診療車的護士先過去,正色道,“是不是他欺負(fù)你了。” “...沒有,我就是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了,想抱怨兩句。”徐司媛岔開話題,“你在哪啊,身邊怎么那么吵?!?/br> 聽她這么說,池鳶也不好多問,“我在醫(yī)院呢,陪你哥來換藥?!?/br> “行啊你,這么快就進入表嫂的角色了。”徐司媛笑,“我還說呢,怎么剛給你打電話是我哥接的,嚇我一跳?!?/br> 池鳶臉一紅,嘴角卻忍不住上揚,“......別瞎說。” “好好我瞎說,那你忙吧,我也準(zhǔn)備上課了。”徐司媛打趣她,“表嫂再見!” “你——”池鳶還沒來得及興師問罪,那邊就掛了電話。 她把手機關(guān)上,快到診室門口的時候,徐靳寒正好出來,接過她手里的單據(jù),“我來?!?/br> 池鳶點點頭,在門口的長椅上坐著,安安靜靜地等。 沒幾分鐘,頭頂有陰影覆下,她將手機遞給他,笑瞇瞇地伸出手去,“拉我一把?!?/br> 徐靳寒順從地握住,使力往上一帶。 那力氣比池鳶想象的要大,她穩(wěn)不住腳步,只能順勢撲進他懷里,腰被他穩(wěn)穩(wěn)環(huán)住的時候才知道又中了他計,偏偏那人還倒打一耙:“這么急著投懷送抱?” “明明是你拉的我。”下巴磕在他肩頭,池鳶憤憤,“惡人先告狀。” 徐靳寒收下控訴,掌心拍了拍她的背,“晚上想吃什么?!?/br> “嗯...說好要給你煲湯的?!背伉S昂起頭,“回去吃吧?!?/br> “好。”她眼底的光彩令人動容,徐靳寒順勢放低下頜,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回家?!?/br> 俊男美女本就顯眼,再這么抱著一親,瞬間變成走廊上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池鳶也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出,錯愕地眨眨眼,又被周圍的眼光看著,忽然有點不好意思。 她埋下頭,抵在他肩窩里蹭了蹭,才稍稍退出來,牽著他的手去坐電梯,挑起別的話題忽視心頭的悸動,“那我們先去超市買菜吧,要買排骨玉米,還有...” 走廊上形形色色的人經(jīng)過,情侶模樣的男女行走其中。 女人在前面說笑,身后的男人眉目冷峻,唯獨看向她的時候,眼神格外溫柔。 與此同時,右側(cè)走廊那邊的診室里走出來兩個人。 同行的朋友眼尖,一下就認(rèn)出來:“誒,那不是你們班長嘛,這么巧,你不去打個招呼???” 段瑜收回目光,聲音很輕:“不必了?!?/br> “我看他身邊的姑娘也有點眼熟?!迸笥殉烈鲙追?,總算想起來,“是不是那次我去找你的時候,在酒店碰上的那個? ” 段瑜轉(zhuǎn)身走到另一面去坐電梯,笑了笑,“你說哪個???我怎么不記得。” 朋友怪她記性不好,段瑜搖搖頭說自己是真的記不起來了。 電梯門打開,對面走廊上的人早已不見蹤影。 京大的醫(yī)學(xué)專業(yè)在全國都是出了名的,經(jīng)徐司媛幫忙,池鳶順利拿到京大護理系的旁聽證,每周二四下午上課,不過由于周二的課程跟她本專業(yè)的課重了,就只好改成每周四過去一趟。 大一的課業(yè)并不忙,池鳶所在的金融系比不上那些重點專業(yè),平時抓得也松,周末閑下來的時間里,她偶爾會在家給徐靳寒做飯煲湯,雖然技術(shù)不怎么好,但總比點外賣要健康。 徐靳寒受傷那會她就下定決心,要學(xué)好護理學(xué)會做飯,哪怕幫不上他什么忙,會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好,為此她還特意去請教宋玉。 以前頭幾次下廚的時候,她把徐靳寒家的灶臺簡直霍霍得不成樣子,那幾回廚房還都是他幫忙收拾的,現(xiàn)在熟能生巧,池鳶也能不看配方做出幾道拿手菜,連宋玉都忍不住夸她。 進入年末,徐靳寒又忙碌起來。 他今天有個會要開,早早就去所里了。 池鳶昨天晚上新看了一個補湯配方想做來嘗嘗,剛往砂鍋里添上水,就接到了徐司媛的電話——“元旦假期怎么安排呀,我預(yù)約了一個溫泉會館,到時候你帶上我哥,我們一起去???” “元旦?”池鳶看窗外撲簌而至的雪花,感嘆,“這么快就元旦了啊,我感覺才開學(xué)不久呢。” “你天天幫我哥補這個做那個,當(dāng)然不覺得慢?!毙焖炬抡f,“我媽剛剛還夸你呢,說你絕對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zhì),以前那個池鳶自從跟我哥談戀愛以后好像就消失了似的?!?/br> “你以為我想啊?!背伉S放下湯勺,也很苦惱,“要是不分點精力干些別的事,我怕自己忍不住,非得讓他天天把我?guī)г谏砩喜藕谩!?/br> 徐司媛笑了笑,“對嘛,這才是你啊,我哥的小尾巴?!?/br> 池鳶靠在一旁的吧臺邊,說:“我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樣很不可思議,這要放在以前,我根本想不到,居然有一天會和他談戀愛。” “你還能為我哥洗手作羹湯呢。”徐司媛加上一句。 “是啊,剛開始的時候還會不安,不知道該怎么和他相處,你說兩個人都這么熟了,突然換了一種關(guān)系肯定很別扭?!背伉S嘆了口氣又說,“可事實證明,根本就沒有別扭的時間,平時連見面都很奢侈?!?/br> “唉,我哥也真是太忙了?!毙焖炬抡f,“我有時候也挺矛盾的,既希望我哥能有人照顧,也希望你能夠開開心心的,手心手背都是rou,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該心疼誰才好了?!?/br> “少來這套啊?!背伉S彎腰把火調(diào)小,根本不接這茬,“你心疼陳南征就行了?!?/br> 被無情拆穿,徐司媛也不意外,“行吧,那你到底去不去溫泉度假啊,正好給你們單獨相處的機會。” “不知道,我問問他再說吧。”池鳶說。 “那好,你們決定了給我個準(zhǔn)信,我再訂票?!?/br> “拜拜?!彼畔率謾C,開始往湯料里加鹽。 聽見玄關(guān)處開門的動靜,池鳶走到廚房門口往外看,徐靳寒正好脫下外套掛到衣架上。 “你回來了?”她眼底漾起星星點點的碎光。 徐靳寒看她身上的圍裙,心下了然,“在煮湯?” “嗯,再等十五分鐘就能喝了?!背伉S轉(zhuǎn)身走進廚房。 到門口時被他拉住,徐靳寒將人擁進懷里,炙熱的鼻息混合著身上的寒意,在頸間懸浮。 她掙扎幾下,推他,“徐靳寒,湯要開了?!?/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你來。 第39章 黏人精 窗外寒風(fēng)呼嘯, 室內(nèi)卻感覺不到半點寒意。 沙發(fā)旁的一盞暖光,懷中人的體溫,湯鍋咕嘟咕嘟的沸騰聲, 包裹著令人眼熱的煙火氣,讓他久違地感覺到屬于家的溫度。 徐靳寒收緊雙臂,鼻息埋進她頸間,“讓我抱一會?!?/br> 池鳶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不對,沒再說話,伸手回抱住他。 沒幾秒,細(xì)細(xì)密密地吻落在肩頭, 池鳶瑟縮了下, 忽而被他攝住唇舌。 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 更猛地攻勢就隨后襲來, 身體貼近, 氣息升溫,徐靳寒托著她抵在飯桌上, 池鳶承受不住被迫后仰, 又被他纏綿著拉回來。 他一聲不吭,眸底深得嚇人。 侵略盤旋至耳后, 池鳶輕呼出聲, 不由緊緊抓住他襯衫的衣領(lǐng),“徐靳寒...” 話音未落, 唇舌再被人截獲。 徐靳寒加深力度,手仍托在她頸間,極力壓制著體內(nèi)的炙熱。 又一番糾纏后, 他才稍作抽離, 池鳶不住地喘氣, 生怕他再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