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精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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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池鳶找了個時間,想側(cè)面打聽一下她和陳南征的近況,可徐司媛怎么都不肯說,甚至連他的名字也不愿意提。 這種狀態(tài)和反應(yīng),池鳶多少能夠確定心里的猜測。 直到某天,陳南征在微信上問她能不能出來見一面,她才由此得知整件事情的全貌。 原來一開始,陳南征的父親就給他安排了結(jié)婚對象,兩家人在生意上本就有所往來,兒女結(jié)親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兩個月前,那位豪門小姐找到徐司媛,說服她跟陳南征分手。 “...這件事我也是之后才知道的,我沒想到知遇會去找她。” 陳南征揉了揉眉心,似乎很是疲憊。 從他坐下來跟她解釋開始,池鳶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除了這種令人心冷的疲憊感以外,她沒有在他的臉上截取到一絲難過的情緒。 “你找我出來,就是想告訴我這些?”池鳶問。 陳南征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笑了下:“當(dāng)然不是。” 池鳶垂在腿上的雙手緩緩握緊,面色如常,等他繼續(xù)說。 “我知道司媛最近這段時間在你那住。”陳南征往后靠了靠,眉心的褶皺一閃而逝,“她已經(jīng)把我的一切聯(lián)系方式拉黑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勸勸她,讓我跟她聊一聊。” “聊什么?”池鳶不為所動,“我猜你那位未婚妻已經(jīng)跟她把話說得很明白了,甚至有可能比你分析還要清楚,你還想跟她聊什么?!?/br> 面對她的挖苦,陳南征仍表現(xiàn)得游刃有余:“我跟她之前,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的?!?/br> “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答應(yīng)?”池鳶也笑,目光緊盯著他的眼睛,“我說過,如果你敢欺負(fù)她,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現(xiàn)在居然還想讓我去幫你去求情?笑話?!?/br> “我可以補償她?!标惸险髡f,“我想,如果她真的人財兩空,你應(yīng)該會更心疼...” 還沒說完,池鳶猛地拿起水杯往他身上潑去,杯底磕到桌面上,發(fā)出刺耳的一聲響。 在安靜的咖啡廳里顯得格外突兀,周圍幾桌的人頻頻看過來。 池鳶自動屏蔽掉那些目光,強忍著要往他臉上扇巴掌的沖動,在陳南征不痛不癢的狀態(tài)里匆匆拿起包,臨走前又覺得不甘,冷下聲音說了最后一句—— “徐司媛居然會喜歡上你這種人,我真替她不值?!?/br> 隨后,是皮鞋跟踩在地板上遠(yuǎn)去的聲音。 等到池鳶的身影消失在旋轉(zhuǎn)門外,陳南征才接過服務(wù)員遞來的紙巾,一下一下地擦拭水漬。 從頭發(fā)到額角,再到眼瞼。 直到紙巾被揉成一團(tuán)扔進(jìn)垃圾桶,那慣常如一的臉色才有了幾分裂痕。 池鳶自咖啡廳離開后,直接去找了徐靳寒。 她沒敢把徐司媛和陳南征的事告訴他,只是整個飯局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吃完飯,徐靳寒把她送到宿舍樓下。 池鳶拉著他不讓走,“不然,我今晚去你家睡吧?” 徐靳寒摸她的臉,“不太巧,我晚上還得回趟局里?!?/br> “那好吧?!背伉S有點失望,她伸手摟住他,“你也別太累了,要注意休息?!?/br> “我知道。”徐靳寒穩(wěn)吻了吻她的額發(fā),“乖,上去吧?!?/br> 池鳶不肯松手,靠在他懷里問:“你說,我們將來會分手嗎?” 徐靳寒眉心低蹙,“怎么忽然問這個問題?” “......”池鳶搖搖頭,“我就是想到了,不是有很多人都是這樣嗎?有合就會有分,萬一...我是說萬一,你將來要是不喜歡我了,我們肯定也會——” “池鳶?!毙旖谅暣驍嗨?,“不會有這一天。” 池鳶稍愣,清晰地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篤定而深情的回應(yīng)她。 不會有這有一天。 她靠著他緩了一會,才收起情緒,繼而佯裝霸道地揪住他領(lǐng)口,“那你答應(yīng)我,只有我跟你提分手的份,你絕對絕對不能跟我提分手!” 徐靳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伸手把她的小腦袋重新摁回去,“你想太多了?!?/br> 池鳶攏緊他,不顧身旁飄來的目光,只想珍惜和他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而相擁在一起的兩人沒有發(fā)現(xiàn)——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對面不遠(yuǎn)處的某個人看在眼里。 作者有話說: 感謝你來。 第43章 黏人精 結(jié)束了一周的課業(yè), 回家前,池鳶特意去了趟樓下的超市。 今晚徐靳寒加班不回來吃飯,陳元也不在家, 她打算跟徐司媛晚上找部電影看,于是買了一些零食和飲料填充冰箱。 到家門口,她手里拎著東西不方便開門,便直接去按門鈴。 平常這個點徐司媛應(yīng)該早就回來了,可是她按了幾次,都不見有人來開門。 無奈,池鳶只好先把東西放下, 再用鑰匙開門, 發(fā)現(xiàn)屋里的燈還暗著, 不像是有人在家的跡象, 她以為徐司媛還沒回來, 索性先把買的東西歸類放好。 等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才想起來給徐司媛打電話。 電話沒有接通, 只有聽筒里傳來公式化的女聲。 池鳶又打了幾個, 得到的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 她以為是在忙,就靠在沙發(fā)上看了會手機, 直到十點多, 徐司媛還沒回來,手機上也不見回音, 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種聯(lián)系不到人的情況,池鳶覺得不太對頭。 她回到房間查看,果不其然, 平時塞滿東西的衣柜里瞬間空了一大半。 池鳶把燈打開, 發(fā)現(xiàn)之前徐司媛從家里拎過來的箱子也不見了, 她四下翻找,發(fā)現(xiàn)這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屬于她的任何東西。 只余書桌上留下的一把鑰匙,以及底下壓著的兩張溫泉公館的兌換券。 她這才意識到,徐司媛已經(jīng)離開。 池鳶趕緊在手機上繼續(xù)回?fù)苣莻€號碼,卻只能聽見對面的機械音提醒她機主已經(jīng)關(guān)機,又點開微信準(zhǔn)備給徐司媛發(fā)消息的時候,才看見她早在之前寫下的留言。 徐司媛:[鳶鳶,我申請了一年的交換學(xué)生,去美國。] 徐司媛:[沒有提前跟你說是因為不想經(jīng)歷送別,實在太老套了。] 徐司媛:[桌上那兩張溫泉會館的票,我一直沒時間去,送給你。順便,我放了點好東西在你平時用的書包里,記得用哦。] 徐司媛:[別給我打電話,也別告訴任何人我去哪。] 徐司媛:[謝謝你和陳姨這些天的照顧。再見,勿念。] 池鳶關(guān)掉手機,空無一人的房間里,她忽然感覺身邊空蕩蕩的。 京市的雨季就要來了,蟄伏許久的熱氣蒸騰起來,不知不覺間模糊了人眼。 自徐司媛離開后,池鳶郁悶了好一陣。 后來徐建業(yè)和宋玉找到她才知道,原來出國留學(xué)的事徐司媛跟誰都沒有說。 除了池鳶,沒有人知道她為什么要這樣。 等反應(yīng)過來想去問清緣由的時候,她早已身處大洋彼岸。 令池鳶奇怪的是,陳南征再沒來過,朋友圈也看不見絲毫動向。 那段時間,池鳶氣到天天在徐靳寒面前說他的壞話,罵他心術(shù)不正狼心狗肺,甚至一氣之下把他的微信都拉黑了,權(quán)當(dāng)不認(rèn)識這個人。 很快進(jìn)入6月份,臨近期末,池鳶的課業(yè)越發(fā)忙碌,幾乎整天都泡在圖書館里,跟徐靳寒一周都見不了幾次面,好不容易考試結(jié)束,徐靳寒又要去隔壁e市出差幾天。 于是這周末,池鳶只好在學(xué)校跟傅瑩瑩相依為命了。 “哎,沒有人陪的日子太無聊了,周末都只能待在學(xué)校?!眲偝燥埢貋?,池鳶就垂頭喪氣地趴在書桌上控訴,“簡直是在浪費人生嘛?!?/br> 正在倒水的傅瑩瑩不樂意了:“你這話說的,我不是人啊?!?/br> “你勉強算個人吧?!背伉S懶懶地蠕動嘴唇。 “......”傅瑩瑩隔空翻了個白眼送給她,“我大姨媽快來了,別惹我跟你吵架啊?!?/br> “好無聊啊?!背伉S說,“不跟你吵架,你讓我怎么活?!?/br> 傅瑩瑩:“......” 拳頭硬了。 在池鳶絞盡腦汁想跟傅瑩瑩吵一架的時候,吳玥從外面推門進(jìn)來,“池鳶,樓下有人找?!?/br> “找我?”她蹭一下來了精神,“誰???男的女的?!?/br> 吳玥拿了毛巾擦臉,“男的。” 嗯?不會是徐靳寒提前回來了吧。 池鳶簡單收拾一下后,興高采烈地跑下樓。 一路走到門口,看玻璃門邊的有個身影越離越近。 仔細(xì)一看,卻是謝祈。 “......”他在這干嘛?吳玥說的那個人不會是他吧。 池鳶不死心,直接忽視他踩下臺階,在外張望了一會,然而大中午的,除了在一旁草坪上撒農(nóng)藥的植物培護(hù)員,其他半個人影都沒有。 “美女,我在這呢?!敝x祈在身后喊,語氣吊兒郎當(dāng)?shù)摹?/br> 居然還真是他。池鳶的臉一下子垮下來,沒好氣地走過去,“找我干嘛?!?/br> “想你了唄?!敝x祈沖她拋個媚眼,晃著手里的車鑰匙,“下午有空沒,請你看電影?!?/br> “......”池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根本懶得搭理他,“神經(jīng)病?!?/br> 謝祈并不在意,看著她的側(cè)臉悠悠問:“你那個男朋友,平時恐怕連車都沒有吧?!?/br> “你算老幾啊?!碧崞鹦旖?,池鳶倏然停下來,瞪過去,“跟你有關(guān)系嗎?” “你別生氣啊,他沒有是他沒本事,我有啊?!敝x祈懶散地靠在門口,說,“這輛車我花了兩百多萬,剛換不久,你要是不想看電影也行,反正我今天閑著,爺帶你去兜兜風(fēng)?!?/br> 池鳶什么都可以忍受,唯獨不能允許任何人污蔑徐靳寒,“你剛剛說誰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