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狐后師尊總想摸我尾巴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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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倉先到桌邊給他到了一杯水,溫阮的嘴唇都干裂了,嗓子也沙啞的厲害,他喝下去之后才好了一些。 “那阮阮在這里等一會,我去給你拿一些吃的過來,吃了就好好的休息好不好。” 溫阮應了一聲,慢慢的松開容倉的衣袖。 容倉松了一口氣,起身走出房間,把門關上,去廚房拿東西吃。 因為并不是飯點,廚房的飯菜還沒有做好,容倉又在那里等了一會,才用食盒裝了白粥跟一些小菜回到溫阮的房間里。 大概已經(jīng)是幾天沒有睡過了,床上的溫阮早已經(jīng)躺下去睡熟了。 容倉在床邊站了一會,也沒打擾他,輕輕的把床簾關上,然后就坐在桌邊等著溫阮睡醒。 他坐了幾個時辰,床簾之后才輕輕動了一下,溫阮自己扒拉開簾子從后面露出腦袋來。 窗戶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容倉把房間里點了燭火,還坐在桌邊。 溫阮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小聲的叫了一聲:“容倉?!?/br> 他已經(jīng)許久沒睡了竟然就一覺從上午睡到了晚上。 容倉聽到聲音立刻回頭,食盒里面粥是他之前又去廚房里拿的,現(xiàn)在還有一點溫熱,他端著走到床邊。 “阮阮醒了,先把這個粥喝了,吃一些再睡。” 溫阮看著容倉一時沒有伸手接,眸子里有一些小心翼翼的詢問。 “我答應你了,好好養(yǎng)身子,養(yǎng)好了就帶你去找封焱跟楚師尊他們?!?/br> 溫阮這才伸手接過碗,拿著勺子自己吃。 燉的軟爛的白粥里面,放了一些糖有甜甜的味道,溫阮這會也餓的厲害,覺得分外好吃,他大口大口的吃著。 一碗粥快速的吃完他還有一些感覺肚子里面空空的,他抬頭看看容倉,但容倉好像是沒有再給他的意思。 容倉到了一杯水,遞給溫阮。 “不能再吃了,你幾天沒有吃東西,一次吃太多不行,喝口水漱漱口然后就睡一覺吧?!?/br> 溫阮也沒有再要點了點頭,接過水漱口然后又躺回床上睡覺。 容倉給他蓋好被子,一直等到溫阮又一次睡過去了,他才起身輕輕的關了門離開。 剛剛走出飛鸞殿不久,容倉才猛然想起來,今天他在溫阮這里待了一天,沈漁年讓他喂養(yǎng)的小錦鯉忘了喂。 他立刻小跑回沈漁年之前住的房間,白瓷的小壇子里,可憐兮兮的唯一一條小錦鯉苗,已經(jīng)肚皮朝上飄在水面上死透了。 容倉用手戳了戳,確定最后一條小錦鯉也已經(jīng)死了。 他本來還在考慮要是真的帶著小阮阮離開,這剩下的一條錦鯉要如何是好,現(xiàn)在倒是不用愁了,最后一條也死了,還不知道要如何跟沈漁年交代呢。 容倉輕聲嘆了一口氣,端著壇子出去把魚倒掉。 之后又過了幾天一直到溫阮把身子養(yǎng)好,兩個人才準備離開一路去長寧鎮(zhèn)。 容倉并沒有去過長寧鎮(zhèn),所以并不知道路在哪,但是一路問著想來也不難。 趁著夜色容倉給溫齊林跟駱時秋留了幾句話,便帶著溫阮御劍離開了落仙山。 第97章 看到顧君漓,秦末動了胎氣 楚贐一手抱著秦末從外面回來,秦末靠在他懷里不說話。 他剛剛親眼看到楚贐殺了一只貓妖,雖然是楚贐捂住了他的眼睛,但是他看到貓妖死之后的身體了,純白色的毛毛,都被血染成鮮紅的顏色,雖然是一只貓兒的模樣,但還是有一些嚇人。 那是一只剛剛還用人形跟他門說話的妖啊,不過瞬間就死了。 楚贐低頭看了看懷里的人,抿了抿唇,有一些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神色。 今日落仙山弟子遇上一只貓妖太過狡猾抓不住便回來尋他,他不放心留小狐貍一個人在這里便帶他一起去了。 他本來也沒想殺那只貓妖,畢竟秦末還有身孕不宜見血,他只是想制住就夠了,但貓妖大概也看出了秦末比較弱,竟然想去抓他,楚贐一時心急,便直接把貓妖給殺了。 秦末不說話,楚贐也不敢主動打擾他,所以只是安靜的一路抱著他回到房間里去。 把人放到床上,楚贐倒了一杯水,給秦末喂下去,秦末才抬頭有一些猶豫的看著他。 “楚贐,我是不是給你當累贅了。”秦末低著頭。 是他自己一定要跟來的,今天要不是顧及他,楚贐早就把那一只貓妖抓住了。 楚贐搖了搖頭,湊過去吻了一下,輕聲的哄。 “怎么會呢,我只是怕沒有護住你而已?!?/br> 秦末有一些感動,但還是覺得自己是楚贐的累贅了,他縮進楚贐的懷里抱緊他,輕輕蹭了蹭。 “下次你要出去的時候我就不跟你一起出去了,我就乖乖的在這里等你,保證哪里都不去,也不亂跑?!?/br> 楚贐摸了摸他的腦袋,把人緊緊的抱在懷里。 “放心吧,我能護住你,也能護住寶寶,就算是累贅也甜甜的小累贅?!?/br> 秦末縮進他懷里不動,兩個人在床上依偎著。 晚上等秦末睡著了楚贐才睜開眼睛慢慢的下床,又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 他最近沒怎么出去,但外面的事情也不能松懈下來,還是要封焱聊聊的。 把房間里設了結(jié)界,楚贐快步向著封焱的房間而去。 楚贐離開沒多久,床上的秦末眉頭緊緊的皺起來,過了一會猛然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額頭上都是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剛剛夢到白日里那一只貓妖了,滿臉是血的問他為什么要殺了他。 秦末不知道怎么會答,只是怕。 他身子還有一些微微顫抖的往身邊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被子里面空空的,床上只有他一個人在。 秦末自己縮在床上,怕的厲害,但他不知道楚贐去了哪里,在黑暗中他感覺那只死去的貓妖好像就在他的身邊一樣。 秦末不敢在房間待下去,裹了衣服顫顫巍巍的下床,小聲的喊著楚贐,慢慢的走出房間去。 因為外面的夜已經(jīng)深了,客棧里所有人都已經(jīng)睡了,外面也是漆黑一片,幸好秦末的眼睛在夜里也能后看清路。 剛走出門他就看到了樓下大廳里坐著的一個身影,那人披了黑色的斗篷,斗篷上連著帽子罩在頭上,背對著他坐著。 那個背影莫名的讓秦末心中一陣發(fā)寒,他腳步一停,不敢再邁步。 那道身影似乎也是聽到了聲音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是一張讓秦末心中生寒的臉。 顧君漓眸子里閃過一絲意外,他白天時候就看到秦末了,但是因為楚贐一直把他護在身邊,所以顧君漓沒有露面。 他一直跟到客棧,又在角落里守著,好不容易看到楚贐出了門,房間周圍卻有結(jié)界他接近不了。 沒想到他剛在樓下坐了一會,秦末竟然就自己出來了。 顧君漓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的柔情,站起身來往前挪了一步,嘴唇輕動小聲的叫了一聲:“末末?!?/br> 在山洞里面被虐打的情形又浮現(xiàn)在秦末的腦海里,那個不停的用樹枝抽打他的臉,又清晰的出現(xiàn)在秦末的眼前。 那個人就站在他不遠處。 明明還是顧君漓那一張臉,未曾變過,但不知道為何秦末就是不能把他,跟從前修真院甲字班里那個彬彬有禮的顧君漓聯(lián)系在一起了,可能是山洞的印象太過深刻,他只記得那時候病態(tài)恐怖的顧君漓。 秦末的臉瞬間褪去了血色,他的腿發(fā)軟有些顫抖著邁不動步子,他狠狠的在自己嘴里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 用疼痛來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轉(zhuǎn)身快速跑向房間。 幸好他并沒有離開房間很遠,不過轉(zhuǎn)身兩步就到了,但他沒有選擇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沖進了最近的沈漁年的房間里。 現(xiàn)在楚贐不在,就算是他回了房間也難保顧君漓不會跟進去,現(xiàn)在能夠護他的就只有沈漁年了。 楚贐說過沈漁年是一只錦鯉精,也是修煉了幾百年了,修為并不低。 樓上秦末的身影迅速消失,顧君漓站在樓下沒有動,只是垂了垂眸子,手慢慢的抬起撫上自己的胸口,收緊,攥住自己胸口的衣服。 如果說他過去想要變強只是為了證明自己,那他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原因那就是想要得到秦末。 也許他在黑暗之中太久,見過那些惡心的嘴臉太多,在修真院甲字班他轉(zhuǎn)身時候那個笑臉就像是一道光,讓他記住了那個小少年,后來要不是那一盅魚湯,也許他也不會通過甲字班的測試。 但剛剛看到秦末迅速失去血色的臉,顧君漓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 他不會悔恨自己因為那只小狐貍被迫出逃,只是懊悔不知道那只小狐貍就是秦末,而他傷了秦末。 顧君漓的手又朝樓上伸了伸,然后慢慢的退步離開,他會把秦末帶到自己身邊,然后他會好好補償,請求秦末的原諒。 沒有繼續(xù)追上去,顧君漓知道自己今日帶不走秦末,所以并沒有上前。 他不管任何時候都是會保持理智,最先考慮自己的。 房間里沈漁年又一次被驚醒,一把扯開床簾又以為是楚贐半夜讓他去治病了,結(jié)果看到了渾身顫抖的秦末背門蹲在地上。 沈漁年也立刻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迅速起身點燃了房間里的燭火,走到秦末身邊蹲下。 “小末末?你這是怎么了?楚贐呢?他一天天的恨不得把你踹在懷里,怎么能大半夜的吧你自己放出來呢?” 秦末的身子一振,也猛然就想到了楚贐,半夜醒來楚贐不在房間里,而顧君漓在樓下大廳,他知道顧君漓對楚贐的敵視跟嫉妒,不免就覺得起楚贐出了什么事。 秦末努力撐著地,想讓自己站起身,但奈何他腿軟的厲害,剛撐起來一些,腿一軟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沈漁年嚇了一下子,秦末的肚子里還懷著崽子,可經(jīng)不住這一屁股坐下去,他趕忙把秦末扶起來。 秦末還想掙扎,緊緊的抓著沈漁年的手。 “楚贐……楚贐出事了,我看到顧君漓了。” 一晚上經(jīng)歷了噩夢,又被顧君漓嚇到,還摔在了地上,秦末的肚子開始絲絲縷縷的疼起來,他額頭上被嚇出來的冷汗,更加的密集匯成汗滴滑落下來。 “小末末?”沈漁年心中一慌,立刻回手用指尖探上秦末的手腕。 他的眉頭越來越緊,秦末脈搏亂的厲害,應當是動了胎氣了,他現(xiàn)在肚子里的孩子還沒有過三個月,正是不穩(wěn)的時候。 沈漁年心急的想要把他扶到軟榻上面,可秦末搖搖頭,不動,他現(xiàn)在一心記掛楚贐,只想讓沈漁年快點去找楚贐。 沈漁年沒有辦法,只能先探出自己的靈識來找楚贐,好在楚贐就在樓上封焱的房間里,找起來并不難。 他修為不夠,無法用靈識跟楚贐對話,只能給他發(fā)了個信號,讓他自行理解,沈漁年扶著秦末去軟榻上面。 “別擔心,楚贐沒事,他在樓上。” 秦末松了一口氣,小心的扶著自己的肚子,躺到軟榻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