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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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這只鳥一見到美人就已經(jīng)把重點(diǎn)的事情忘記了。 這兩個隊(duì)友,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聞司岐一腳踩在了段奚顏的腳背上,段奚顏疼得嘶了一口氣,可憐巴巴傳音:師尊 聞司岐依舊是姿態(tài)優(yōu)雅,眉目清淡,手中端著小杯子緩緩喝了一口,就像是桌下踩腳的動作并不是她做的一樣。 段奚顏眨巴眨巴眼睛,整個人都蔫巴巴的樣子,手指戳著杯子,像是受了委屈。 聞司岐并不理她,這小綠茶就是這樣,只要稍微給她點(diǎn)兒陽光,她馬上就燦爛,給個桿兒,就能順著爬上去,現(xiàn)在只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聽說蘇姑娘要去皇宮內(nèi)獻(xiàn)舞聞司岐的語氣淡淡的,帶三個人進(jìn)去應(yīng)該不難吧? 這蘇姑娘一下子花顏失色,的確是皇后娘娘千秋,但是,這可是要?dú)㈩^的大罪。 謀害六王爺也是殺頭的大罪。聞司岐繼續(xù)說道,放心,進(jìn)了宮門之后我們就分道揚(yáng)鑣,我和你們月香居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若不是白澤在皇宮布置了一道結(jié)界,她們也不必如此小心,一旦有靈力氣息,就會被結(jié)界察覺,只能完全壓制住所有靈力,以普通人的身份進(jìn)入。 蘇姑娘猶豫了半晌,最終緩緩說道:可可就算是這樣的話,你們也要換上我們的衣服。 段奚顏的頭,唰的一下就抬了起來,剛才委屈巴巴并且蔫巴巴的模樣,瞬間煙消云散了,滿眼都是亮晶晶的期待的神情。 月香居的衣服,輕紗薄縵,尤其是舞衣,細(xì)致的紗衣勾勒出腰身的曲線,衣領(lǐng)透出大片白皙的脖頸,甚至能隱隱看得見鎖骨的形狀。 聞司岐,作為洞崖門的聞尊主,自然是從來都不可能穿這樣的衣服的。 看著銅鏡里的自己,聞司岐越發(fā)覺得有些別扭,飄帶紅綾讓人有些束手束腳,可卻給那清淡的容貌增添了一抹艷色,眼尾的小痣倒是和額上的花鈿相互映襯,相得益彰。 腰上環(huán)住了柔軟的力道,段奚顏的下頜放在聞司岐的肩頭上,輕聲嘟囔:我現(xiàn)在后悔了,師尊這么好看,都被別人看去了。 手,安分一點(diǎn)。聞司岐說著,把段奚顏攏在她腰間的手拽了下來。 這只手摸來摸去,簡直要順著衣服的縫隙鉆進(jìn)去了。 師尊段奚顏的確是后悔了,她沒想過清清冷冷的師尊染上艷色這么好看,好看得想讓人把她藏起來,想要吃掉,就是不想讓外面的人看到。 皇后娘娘千秋緊跟在繼位大典之后,是新帝繼位之后第一次盛大的節(jié)日,雖然不如繼位大典那么盛大,但是也非常重視。 一層面紗遮住面容,聞司岐跟在蘇姑娘的身后上了馬車,只是天生強(qiáng)者的敏銳讓她感受到從護(hù)送的車馬之中穿過來的眼神,一種被覬覦的不適感油然而生。 聞司岐輕聲問蘇姑娘:那人是誰? 蘇姑娘低眉用余光看過去,然后瞬間挪開了目光,有些怯怯道:那人,是當(dāng)今的攝政王,據(jù)說是仙宗里來的人物,這次千秋宴由他全權(quán)負(fù)責(zé)。 新帝年歲不大,江陵堡派人攝政,這不是第一次,所以并不引人注目,只是聞司岐分明也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熟悉氣息厄獸的氣息,可并不真切。 不像是有厄獸附身控制,像是和厄獸接觸過,所以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些味道。 按照水紅凝的感知,上次乾城舉辦繼位大典,邀請那么多修士,就是為了盡可能迅速廣泛地把厄獸散播出去,所以離開的時候,很多修士身上都帶著厄獸的氣息。 但是因?yàn)榘诐傻慕Y(jié)界的存在,水紅凝并不能真切感知到乾城厄獸的源頭在哪里,所以也不敢打草驚蛇對那些修士動手。 如此看來,應(yīng)該就是和皇家,皇宮有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 千秋宴是在晚上,白日,月香居所有的人都被安排在了皇宮東南位置的一處偏殿休息,聞司岐的腳步剛剛踏入門檻,就又感受到那股被覬覦的不適感。 稍稍思量,聞司岐脫離月香居的人群,只身向著后花園走去。 咔嚓一聲踩碎了枯枝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聞司岐轉(zhuǎn)身,眉眼之間緩緩深邃:攝政王大人,繼續(xù)躲著嗎? 一身絳色的男人從花樹后面走出來,輕輕笑著說道:沒想到月香居還有這樣的美人兒,都說蘇姑娘是花魁,我看是名不副實(shí)。 你倒是敢口出狂言。聞司岐眉間輕輕皺了起來,眼底帶了些殺意,平日里聽鳳錦容說這些話,就沒這么惡心,從這人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這么惡心呢? 那攝政王并不把聞司岐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揚(yáng)天輕笑了幾聲:我喜歡有性格的美人,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不如跟了我,讓你從此飛黃騰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