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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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ktv還像個海妖一樣勾引人,沒想到這時候卓總倒是正經(jīng)了起來,剛剛兩個人對視著她立刻就不好意思了。直接就把趙壹笙推開了,趙壹笙哪里想到會是這么個展開,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趙壹笙的嘴角還有些晶瑩,卓舒清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立刻從床頭抽紙,細細地給趙壹笙擦著。 擦完不等趙壹笙說話,立刻就去了浴室,只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 哪里想得到卓舒清會有這樣的一面,本來只是見色起意的趙壹笙,心里好像是被塞進來了一只貓貓一樣,這貓貓可可愛愛的,間或伸出小爪子來輕輕地撓她一下,讓她忍不住想要抓著這個貓貓,狠狠地吸上一口。 洗完澡的卓舒清裹著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 趙壹笙的眸子靜靜地盯著卓舒清,看她將頭發(fā)吹好后,穿著浴袍,下地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攬住卓舒清的腰身,將她抱在懷中。 性格使然,卓舒清甚少同人如此親近。她抬眸看向趙壹笙,二人的距離極近,令她能夠看清趙壹笙眼中的自己,曖昧的聲音在卓舒清耳畔響起,看向惡作劇的始作俑者,卓舒清輕笑。 “我學(xué)的像你嗎?”趙壹笙摟住卓舒清的脖頸,看到卓舒清近乎無奈的神情,語氣揶揄。 卓舒清垂首,鼻尖抵住趙壹笙的臉,過了會,才輕聲回她:“你很壞?!?/br> 輕若羽毛般的話語伴隨著卓舒清刷過牙后的清新送入了趙壹笙的耳中,趙壹笙又一次笑了起來,她松開手,從卓舒清的懷中退了開來。臉上勾著笑,整個人重新躺回了床上。 明明是一副不好接近的長相,面上卻掛著惹人憐愛的紅暈,卓舒清再次拿出濕紙巾,俯身上前,將她臉上可能殘留的她的口水擦去。 趙壹笙任由她的動作。 實話講,她對過于親密的接觸還是有點排斥的,唾液的交換本就讓她有些不舒服?,F(xiàn)在臉上還惹上黏膩膩的、難以言說之地的液體,她更是覺得難受,但為了后續(xù),這些不舒服可以被她忍下。 好在 好在卓舒清如同說的那樣有潔癖。 細細地給她擦好后,卓舒清從床頭拿過了一杯水,遞給仰面躺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趙壹笙。 趙壹笙沒接,抬眼覷著卓舒清,示意喂她。 真的是懶死了。 卓舒清只好扶著她的下巴,將杯子貼近她的唇瓣。 趙壹笙卻搖頭,不接受這樣的喂水方式。 她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無奈,卓舒清喝下一口水,在趙壹笙近乎炙熱的目光中,含上了她的嘴唇,將水遞送給她。 清水此刻都是甜甜的。 姿勢使然,卓舒清彎著腰,一手扣著趙壹笙的下巴,在水徹底渡過去后仍未離開。 趙壹笙自然不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就方才也不是沒有和卓舒清接吻,可沒有一次是這樣的感覺。她近乎是被動的讓卓舒清牽引著她,同她唇齒纏綿。 主動接吻看起來并不是一件難事,卓舒清閉上眼,手掌看似無意地落在了趙壹笙的腰間。 腰間上方,有一處紋身。 expecto patronum “癢?!壁w壹笙的癢癢rou本來就多,腰更是碰都碰不得。此刻被她溫?zé)峒毮伒氖终朴|及到,這近乎令她渾身顫栗。 “紋身的地方很敏感?” 卓舒清自然知道趙壹笙是有紋身的,不過之前都是聽旁人說起,這次卻是親眼見到了。花體的英文不是很好認,但熟知某人字跡的卓舒清卻是很輕易的將這串英文認了出來。 哈利波特的呼神守衛(wèi)咒 某人是忠實的哈利波特迷 “是,我有點怕癢?!壁w壹笙誠實地回答,“啊,我后背有些癢,你幫我撓撓吧?!彼f著,轉(zhuǎn)過了身。 和許多坐辦公室的人一樣,趙壹笙的身上也是極為的白凈,幾乎沒有被日曬過后的痕跡。這倒讓卓舒清有些好奇,一個在b國那么多年的人,竟然沒有被曬傷過,也是稀奇。但當(dāng)下她萬萬不能問出這樣的話來,令趙壹笙懷疑自己的后果,卓舒清還不確定自己能夠承擔(dān)的住。 卓舒清沒有和女人談過戀愛,更是沒有和誰有過親密的接觸,雖然是北方人,但也沒去過那種公共澡堂。所以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晚宴外的地方看到別的女人的裸背。 罷了罷了 趙壹笙無奈,伸手引著卓舒清的手找到自己后背自己夠不到的地方。卓舒清的手指細嫩修長,許是多年練琴的緣故,她的食指上有個繭子。 談不上舒服,但也算不上難受。 但好在事情開了頭,后續(xù)就會好辦得多。 第4章 戀愛也是工作2.0 “試試嗎?”趙壹笙轉(zhuǎn)過了身,她上半身靠近了卓舒清,唇角貼著她的臉頰,輕聲詢問。 你們女同性戀在的花頭可真夠多的。 卓舒清哪里想到會有當(dāng)下的場景,好好的大半夜忽然發(fā)出要給自己按摩的要求。這不是也有毛病嗎?她向來是個求真務(wù)實、腳踏實地的人,這種情況她要是拒絕,這才是真真正正的不解風(fēng)情和掃興。 不能讓趙壹笙掃興,要讓她對自己感興趣才可以。 于是,看起來風(fēng)光霽月,萬分清冷正經(jīng)的卓舒清,答應(yīng)了趙壹笙的請求,翻身背對著平躺了下去。 趙壹笙在她的上方,手指按上了卓舒清的肩頭。趙壹笙沒有騙人,她真的跟著師傅學(xué)過一陣子按摩,可她工作忙,加上常年坐辦公室,回國之后更是疏于鍛煉。本來學(xué)的就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現(xiàn)在手法完全根本就是沒有手法,只是在卓舒清的肩頸上瞎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