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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胖子問池畔。 池畔側(cè)頭看他,發(fā)現(xiàn)胖子居然還隨身帶著豬rou脯。 沒辦法,隊長有令,在池畔身邊誰都不能抽煙,所以胖子只能吃東西壓煙癮了。 豬rou脯是一院養(yǎng)的新型家畜的rou,據(jù)說那些豬啊牛啊的都比末世前的大好幾倍,但味道都差不多。 還有不少雞鴨鵝,三院還無私地把自己提取出來的肢體變異基因給了一院,讓他們的家禽也都跟著變異,變的巨大無比了。 池畔接過一片rou干,道:“隊長說這個東西不要多吃,可能會變成巨人?!?/br> “你聽他扯淡,人童和都說沒事了?!迸肿拥溃骸八椭榔圬撃?,你也別總聽他的?!?/br> 池畔小小地咬了一口rou干,笑道:“他也說別讓我聽你忽悠。” 胖子:“......他也好意思說我。誒對了,那個段連長的事,你們說清楚沒?” 胖子覺得自己忒cao心了。 池畔點頭:“說清楚了呀,他說段永思也喜歡我這個類型,所以他不可能和隊長有什么關(guān)系的,而且我知道他們倆就是戰(zhàn)友,沒有曖昧的?!?/br> “那就行?!迸肿铀闪丝跉?,然后又賊兮兮地問他:“那他知道我編排他有初戀的事了嗎?” 池畔搖頭,也小聲道:“放心吧哥,我沒告訴他?!?/br> 其實“初戀”這件事,不是胖子一個人這么覺得,那些解玉樓本來的部下們也都這么想,就連范荊不也是見到段永思后決定先瞞著池畔嗎,只說段永思是解玉樓戰(zhàn)友。 胖子有點不好意思,道:“那啥,小池你要是覺得我多事讓你生氣了就說,哥肯定罵不還口打不還手,讓你好好出氣?!?/br> “不用?!背嘏蠌澲坌Γ骸澳闶桥挛冶魂犻L欺負,我知道的?!?/br> 胖子抬手拍他的肩,說:“好弟弟,改天咱倆高低得拜個把子?!?/br> 池畔覺得胖子身上多少帶點江湖氣息,人又憨,按照解玉樓的說法,那就是胖子這人是靠譜的兄弟,會毫不猶豫為兄弟擋刀的那種。 但有時候胖子也真氣人,比如他偷偷和池畔“告狀”的事,解玉樓要是知道的話,估計得把胖子狠狠揍一頓,胖子還不敢還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天就暗了下來。 遠遠看去,在黑色的夜空下,那顆柳樹顯得更加陰森巨大,顯然已經(jīng)要成為啟陽基地的標志了。 “我好像沒看見人過來呀?!背嘏闲÷暤馈?/br> “是沒什么人接近?!迸肿拥溃骸斑@是好事,他們可能也不想被扎死。” 池畔點頭:“那咱們還要在這里看著嗎?” 他們清剿隊負責的片區(qū)太少了,而且沒有那么多危險,所以基本都是唐將軍手下的軍士們巡邏就夠了。 像池畔和解玉樓他們這樣的核心人物,以及原特殊部隊的隊員們,大家都是隔兩天出來轉(zhuǎn)兩圈就差不多了,平時都在院里,因為對他們來說,提高異能才是最主要的工作。 “得了,這都八點多了,回去吃完飯還得睡覺?!迸肿由炝藗€懶腰。 “好?!背嘏弦哺鹕?。 之后,兩個人同時從高樓上跳下去。 池畔本身的彈跳力過硬,胖子是異能撐著自己,所以兩人都豪橫,跟體驗了一把蹦極似的。 剛一落地,胖子就道:“看咱哥倆誰先到科學院。” 說著,他就一下沖了出去。 池畔懵了一下,隨后緊跟著他跑。 池畔跳一下就是近百米,起起落落;胖子腳下生風,跟踩著空氣似的,兩個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視野里。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當他們離開后,不遠處的一棟廢棄的矮樓里,立刻有人拿起對講機報告:“他們走了?!?/br> —— 科學院里,池畔和胖子先后到了頂層的實驗室。 他們來看游松桉的訓(xùn)練進度,而且大家都約好了工作結(jié)束在這里碰面。 果然,當他們倆到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沈斯年、童和,還有解玉樓、范荊和游松桉已經(jīng)都在屋里了。 解玉樓和范荊這幾天都在為了整和軍隊的事情奔走,池畔每天只有在宿舍里才能見到解玉樓。 現(xiàn)在事情結(jié)束,大家終于算是歇了下來,他們幾個人也終于能輕松地坐在一起聊會兒天了。 解玉樓坐在墻邊的椅子上,正拿著一個方方正正的東西鼓搗,見到池畔后他立刻放下東西,張開手:“小隊長,快過來讓小解抱抱?!?/br> 池畔跑了一路很興奮,他本來第一時間也是想過去找解玉樓的,但他這么一說,池畔就紅了臉,轉(zhuǎn)頭走到松桉和童和身邊了。 游松桉和童和現(xiàn)在正在熟悉關(guān)于槍械和子彈的具體信息,有便于游松桉之后能更快更準確地制作出子彈, “小隊長~”解玉樓坐在原地,哀怨道:“一天不見你都不想我?!?/br> 自從和池畔領(lǐng)了證之后,即便真正的章還沒蓋,但解玉樓就rou眼可見越來越sao了,對著他們這幾個人更是一點顧忌都沒有,經(jīng)常把池畔調(diào)戲的“無地自容”。 范荊抖了一下,堅決不看解玉樓,他怕做噩夢。 童和笑出聲:“解隊能不能要點臉?” “他哪有那東西?!迸肿幼綄嶒炞琅?,和解玉樓離得可遠。 解玉樓自己坐在靠墻的地方,和大家隔了大半個實驗室,顯然是被嫌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