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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玉樓牽住他的手,池畔轉(zhuǎn)眼看他,之后點了頭。 眨眼間,解玉樓他們五人就出現(xiàn)在了另一處真空地帶,這里距離花王的根莖估計只有十米左右。 眾人沒有停歇,直接展開攻勢。 為了便于行動,解玉樓和范荊的衣服都是特制的,足夠他們使用異能,而柳樹和鋼鐵戰(zhàn)士因為會變身參與戰(zhàn)斗,所以只有一個單獨做成的防護罩,防止他們被花粉迷惑。 柳樹和鋼鐵戰(zhàn)士在來到這里的瞬間,就快速脫下外衣,變做了高約二十米左右的樹巨人和鐵巨人。 他們身形高大,但頭和脖子還是人類的模樣,可以保證防護罩能保護他們。 解玉樓的空間瞬間變做鋒利的透明刀刃,砍向花王的根莖,范荊手心里放出深紅的火柱,也燒向了花王的根莖,兩個攻擊都落在同一個地方。 他們的動作很快,快到花王都沒來得及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可當它做出反應后,眾人才知道,什么叫實力的差距。 只見它彎下根莖,巨大的花頭朝著兩個巨人猛地甩過去,鋼鐵巨人立刻在身上覆滿了尖利的鐵刺,可那鐵刺面對花王堅硬的花瓣卻毫無作用,不僅沒傷到它,巨人本身還被它直接甩到了四十多米外。 而和他并肩而立的柳樹也同時被撞開。 柳樹立刻伸展開胳膊,無數(shù)柳條化作一條牢固的韁繩,死死纏住了花王的一片花瓣。 可緊接著,池畔他們就聽到了柳樹痛苦的慘叫聲,原來花王身上那些紅色,并不是它的特有顏色,而是強酸,可以灼燒任何東西。 柳樹伸出去的枝條很快就被腐蝕,花王狠狠一甩頭,柳樹就倒飛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外圈那一層護衛(wèi)霸王花身上。 那些霸王花早就蠢蠢欲動,見到獵物撞過來,立刻你掙我搶地將巨大的花頭探向柳樹。 柳樹忍著疼痛,伸出柳條將那些沖過來的花綁在了一起,之后自己再次和爬起來的鋼鐵巨人一起,沖向花王。 鋼鐵巨人也學著柳樹的樣子,將雙臂變做兩根牢固的鐵繩,死死困住了花王的另一根花瓣,與此同時,他也感受到了那痛徹心扉的腐蝕感。 兩個巨人壓抑的吼叫聲傳出去很遠,沈斯年他們頓時開火,一時間,天地都回蕩著戰(zhàn)火聲。 那些伸長脖子試圖“吃掉”解玉樓等人的護衛(wèi)霸王花,有不少都轉(zhuǎn)過了頭去,迎面對上沈斯年他們的大隊伍。 胖子的異能有了巨大的用處,他一掌下去就能壓倒好大一片霸王花,火人、白狼和老鷹立刻沖上去,燒的燒,咬的咬,不斷清理著這些護衛(wèi)霸王花。 游松桉端著機關/槍,子彈每一發(fā)都能打在同一個位置,十秒鐘就能徹底轟倒一株霸王花。 其他人也端著槍,拿著手/雷,瘋狂轟炸,隱隱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上風。 楊正平站在直升機里,道:“我們還是占上風的?!?/br> 沈斯年卻沒說話,他和童和全都盯著外圍的那些小霸王花看去。 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總覺得這些小型的霸王花被留在這里很不對勁,但具體是為了什么,他們又想不出來。 只能暗暗希望真如他們所想的那樣,是因為花王不夠聰明才這么設置的。 外圍的戰(zhàn)場形勢大好,內(nèi)部的戰(zhàn)況卻依舊激烈。 解玉樓和范荊一刻不停地利用異能切割著、焚燒著花王堅硬的枝干,汩汩鮮紅的汁水從枝干流出,像血一樣,流了一大灘。 那汁水流到地上后不僅沒有滲入地下,反而冒著汩汩的泡,像煮沸了一樣,確實有巨大的酸性。 這些傷痕雖然對花王巨大的身體來說沒有什么存在感,但它還是忍受不了這么渺小的生物傷到它。 它憤怒地擺著頭顱,柳樹和鋼鐵巨人根本抵擋不住它的沖撞,像兩只癢癢撓似的被它揮動著,要把煩人的“蒼蠅”趕走。 解玉樓和范荊不斷轉(zhuǎn)移位置,躲開柳樹和鋼鐵戰(zhàn)士的身體,戰(zhàn)場混亂不堪,一時間誰都沒辦法干掉誰。 花王似乎終于感受到了來自他們的威脅,它忽然將枝干高高地挺立起來。 那巨大的身影,立起來之后直奔五十米高,遮天蔽日的樣子實在可怖。 柳樹和鋼鐵巨人都被它甩到了地上,他們掙扎著爬起來,卻看到花王在瘋狂揮動著花瓣,像是在發(fā)號什么施令。 池畔躲在不會被波及到的位置,瘋狂給解玉樓他們幾人補充急速消耗的體力。 他們每個人的體力和異能消耗都是巨大的,池畔同時給他們補充,已經(jīng)開始吃力。 而他也發(fā)現(xiàn)了花王的行為,之后,更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 他看到了一株株小型霸王花“飛”了過來,直接落進了霸王花的花蕊出,眨眼間消失不見。 池畔震驚不已,他似乎明白了,眼前的花王似乎是在進食! 而外圈那些小的霸王花,就是花王的儲備糧。 他看著那些小型的霸王花帶著長長的根莖,自由落體般掉入花王“口中”,而范荊也同時喊道:“它身上的傷口開始愈合了!” 原來進食可以為他療傷。 池畔心都涼了,外面那么多的小霸王花,足夠花王吃很久,那如果打消耗戰(zhàn),他們豈不是根本打不死它了? 外面戰(zhàn)場的眾人也都震驚不已。 胖子大罵道:“這他媽射彈弓呢擱這兒?一個一個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