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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都不是傻子,他不說,哈丁也會想別的辦法知道藥水的功效,還不如他直接說明。 聽到他的話,哈丁冷笑一聲:“左城主好算計啊,怪不得不說條件,本將軍被你控制后,條件不就隨便提?!?/br> 它重重的哼了一聲,起身就要離開。 左寺平靜道:“將軍覺得,我能誠實的同將軍說藥水的功效,是在算計將軍嗎?” 哈丁猶豫了,他真想算計它,大可隱瞞藥水的功效,雖然它會找人驗證藥水。 “我向?qū)④姵兄Z,亦會向海神起誓,只要將軍答應(yīng)我三個條件,完成之后,自會解除將軍身上的藥水。” 他會給哈丁解除身上的控制,自然不是善心大發(fā),多管閑事。 哈丁是伯爵府親衛(wèi)隊隊長,只要它倒向自己,對日后的計劃,有很大的用處。 “三個條件?”哈丁疑惑的看向他。 左寺笑了笑:“對將軍來說不難?!?/br> 他不會提太難的條件,讓哈丁失去性命之類的,那就是不想合作,做一些它力所能及的事情,對他的計劃來說,就夠了。 哈丁謹(jǐn)慎的問道:“你可以先說三個條件是什么?!?/br> “將軍不喝下藥水的話,有些話是不適合說的?!?/br> 盡管左寺什么也沒說,但話說到這個程度,提醒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哈丁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道:“左城主,本將軍竟然不知道你有這么大的野心?!?/br> 它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不會參與你跟它的任何事情?!?/br> 這個“它”指的就是伯爵,哈丁的意思是,它不會幫伯爵塞肯西,也不會幫它。 但是,左寺笑了,笑它的天真:“將軍是親衛(wèi)隊隊長,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就算將軍什么都不做,在那位看來,你也是背叛了它?!?/br> “你......”哈丁本就是心存僥幸,卻被他直接拆穿。 左寺用一種近乎無情的口氣道:“我跟他,你必須選一個。” “你覺得自己有一點兒勝算嗎?”似被他的態(tài)度激怒,哈丁不由得暴躁起來。 “你今天坐到了這里,現(xiàn)在還在,不就是說明,你已經(jīng)做出選擇了嘛。” 塞肯西不可能給手下的黃骨將軍解除控制,多疑的它要的是絕對的忠誠,它認(rèn)為藥水比人心更可靠。 可人向往自由,就算它們覺得自己不會背叛塞肯西,一旦被藥水控制,它們就會起逆反心理。 我都對你那么忠誠了,為什么你還要用藥水控制我? 而左寺不一樣,只要答應(yīng)三個條件,他會向海神起誓,為它解除藥水。 哈丁是不覺得,會有人敢欺騙海神的。 神罰是不會放過任何有違誓言的骷髏,就算神沒有空搭理這些膽大妄為的鉆空子者,還有神廟呢。 海神最忠實的信徒,遍布冥海,只要它們得知,天涯海角都會追殺那只膽敢發(fā)誓的骷髏。 哈丁沒有離開的原因就是,它心中的天平已經(jīng)傾斜到了左寺這邊,只是沒有弄清楚那三個條件,它不敢隨意答應(yīng)。 左寺看出了它的猶豫,隨即道:“將軍放心,三個條件不會讓你為難的?!?/br> 哈丁原地踱步一會兒,良久才道:“什么時候能解除我身上的控制,后日可就是發(fā)昨作日了?!?/br> 它還能趁發(fā)昨日試一下左寺要藥水的功效,再等一個月,它等不了。 “現(xiàn)在。”左寺拿出黑白藥水其中的白色藥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哈丁看著座子上的藥水,咬了咬牙,打開蓋子喝了下去。 從左寺的視角來看,藥水從它的喉嚨里進入,灑在骨頭上,然后浸入骨頭。 哈丁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沒有半分不適,身體反而暖暖的,它甚至能感覺到,藥水進入骨髓后,化作能量在吞噬著什么。 左寺見它在檢查身體,沒說什么,他又拿出了十二瓶的白色藥水放在桌子上。 “城主每隔一年來一次,以防將軍不方便到肯達城來取。” 哈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明白他在表達自己的誠意,藥水已經(jīng)喝下了,它問道:“可以說你的三個條件了?!?/br> 哈丁喝掉藥水后,左寺已經(jīng)有了感覺,他們之間有了聯(lián)系,一言能定哈丁生死。 兩人是合作關(guān)系,左寺沒有因為哈丁喝下了藥水,對它的態(tài)度就有轉(zhuǎn)變。 他道:“第一個條件,如果可以,我希望將軍能讓另外的黃骨將軍喝下藥水,同樣是三個條件,時候一到,幫它們解開控制,去留自由。” 架空塞肯西才是他的目的,等到時機成熟就能直接入主城主府。 哈丁震驚的看著他,它知道左寺的野心很大,沒想到他竟然想伯爵府的三大黃骨將軍都聽命于他。 不過,它現(xiàn)在跟他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如果這個計劃真的能成功,對它也有好處。 哈丁沒有過多考慮:“伯爵三大黃骨將軍,我是親衛(wèi)隊的隊長,還有兩位,一個是城內(nèi)護衛(wèi)軍將軍巴伯,一個常駐軍營的將軍克里?!?/br> “因我經(jīng)常不在郡國,很少出征,對于它們這些經(jīng)常的打仗的將軍來說,我跟它們不是一路人,所以我的關(guān)系一般?!?/br> 常年出征的軍人,只會覺得留守的將軍,是一群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蛀蟲,就算不是,它們也不愛跟這些留守將軍交際。 --